第9章 灵泉滋养,明珠初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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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在夏晚秋的严密守护和沈家宝悄然提高的警惕中平稳度过。两个小婴儿在灵泉水的滋养下,以惊人的速度成长着,也展现出远超同龄孩子的灵慧。
满月这天,沈家按照惯例,在府中大摆宴席,为两位小小姐庆贺。沈府张灯结彩,宾客盈门,一派喜庆热闹。沈耀祖老爷子满面红光,抱着曾孙女不肯撒手,连声夸赞。
宴席设在花厅。夏晚秋作为主角的母亲,穿着一身新做的宝蓝色织锦旗袍,身姿婀娜,气色极佳,抱着粉雕玉琢的婉婷。沈家宝则抱着同样活泼可爱的佳佳,站在老爷子身边,俊朗非凡,惹得不少女眷暗自羡慕。
王美丽和陈玉珠自然也盛装出席,脸上堆着笑,说着吉祥话,眼神却时不时瞟向夏晚秋怀里的孩子,带着掩饰不住的复杂情绪,尤其是王美丽,那笑容底下似乎总藏着一丝阴冷。
奶娘抱着孩子,给各位长辈和贵客“见礼”。轮到一位与沈家交好的老翰林时,这位须发皆白、德高望重的老先生捋着胡须,慈爱地逗弄着夏晚秋怀里的婉婷。
“小娃娃,看看爷爷这里是什么?” 老翰林变戏法似的从袖中掏出一个精巧的、红绳系着的羊脂白玉平安扣,在婉婷眼前轻轻晃动。
满月的婉婷,穿着大红的绣花袄,戴着虎头帽,小脸蛋白里透红。她那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准确地追随着晃动的玉扣,眼神专注而好奇,小嘴微微张着,发出“咿呀”的声音。更令人惊奇的是,她竟然伸出了胖乎乎、莲藕节似的小胳膊,小手在空中努力地抓握着,似乎想要抓住那个吸引她的小玩意儿。那动作虽然笨拙,却充满了力量和明确的意图!
“哎哟!了不得!” 老翰林惊喜地瞪大了眼睛,“这才满月,眼神就这么好?追物追得这么准?还知道伸手抓了?老头子我活了八十岁,见过多少满月娃娃,这么灵性的,可不多见!”
众人的目光都被吸引过来,纷纷赞叹。
“是啊是啊,你看那小眼神,多亮堂!”
“沈三少奶奶养得好啊!瞧这孩子,多精神!”
“这大孙女,将来必定是个聪慧的!”
沈耀祖更是乐得合不拢嘴,连声道:“像家宝!像家宝小时候!机灵!”
夏晚秋心中了然,这自然是灵泉水的功效。她面上带着谦虚温婉的笑容,心里却满是骄傲。
这时,沈家宝怀里的佳佳似乎不甘心姐姐抢了风头,也“啊啊”地叫了起来。她不像婉婷那样安静专注,而是更活泼好动,小脑袋转来转去,黑葡萄似的大眼睛骨碌碌地打量着周围陌生的人群和热闹的环境,充满了探索欲。当看到一个穿着鲜艳旗袍、戴着闪亮珠钗的姨太太凑近看她时,佳佳竟然咧开没牙的小嘴,露出了一个灿烂的、无齿的笑容,还发出了“咯咯”的、清脆的笑声!
“哎呀!笑了笑了!二小姐冲我笑了!” 那姨太太受宠若惊,惊喜地叫起来。
这一下,更是引得众人啧啧称奇。满月的孩子,大多还处于吃了睡睡了吃的懵懂状态,能追视、抓握己属难得,像佳佳这样能如此明确地对人展露笑颜、互动发声的,更是凤毛麟角!
“这对姐妹花,真是了不得!姐姐文静聪慧,妹妹活泼伶俐!”
“沈老爷子,您老有福气啊!得了这么一对仙童似的曾孙女!”
“沈三少爷,三少奶奶,恭喜恭喜!明珠在怀啊!”
赞叹声、恭贺声此起彼伏。夏晚秋和沈家宝相视一笑,眼中都是为人父母的骄傲和满足。沈耀祖更是高兴,大手一挥,又给两个曾孙女添了不少贵重的满月礼。
王美丽和陈玉珠站在人群中,脸上的笑容几乎要挂不住。看着被众星捧月的夏晚秋和她怀里那对耀眼夺目的双胞胎,再想想自己房里那几个要么顽劣不堪、要么木讷怯懦的孩子,强烈的嫉妒如同毒蛇般噬咬着她们的心。尤其是王美丽,看着婉婷那双酷似沈家宝的明亮眼睛,再联想到自己那个畏畏缩缩的沈招娣,一股难以言喻的烦躁和怨毒几乎要冲破她的胸腔。凭什么?凭什么这个乡下裁缝的女儿,能生出这么出色的孩子?还能得到老爷子的如此偏爱?
她捏紧了手里的帕子,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不行,不能这样下去!她必须想办法!一个模糊而恶毒的念头,在她心底悄然滋生。
宴席在表面的热闹和暗涌的嫉妒中结束。夏晚秋抱着婉婷,沈家宝抱着佳佳回到自己的院落。将吃饱喝足、终于玩累了的两个小宝贝放到精心布置的婴儿床上,看着她们并排躺着,吮吸着小拳头进入甜甜的梦乡,夏晚秋的心柔软得一塌糊涂。
她轻轻抚摸着女儿们娇嫩的脸蛋,感受着指尖传来的温热。灵泉水不仅给了她们健康的体魄,似乎也提前开启了她们的灵智。这是上天给她最大的恩赐,也是她最不能失去的珍宝。王美丽和陈玉珠眼中那掩饰不住的嫉妒和恶意,她看得清清楚楚。
她俯下身,在两个女儿的额头上分别印下一个轻柔而坚定的吻。
宝贝们,好好长大。妈妈会用生命,为你们挡住所有的风雨和算计。那些藏在暗处的毒蛇,妈妈迟早会把她们揪出来,让她们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