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回到104包厢。
申莉秀托腮盯着着桌上的寿司,你说有压力吧,的确有,说没有吧,压力又不是很大。
权肯夹上一个生蚝,粘上辣酱,便送进嘴里咀嚼了起来,边嚼边问:“莉秀同学,你说,如果一只小白兔被一头老虎盯上,兔子能跑掉吗?”
申莉秀愣了愣,眼神里闪过一丝不解:"权部长,您这话什么意思?"
权肯没急着回答,抽出纸,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嘴角:"你理应明白一个道理,李朵娜就是那只小白兔,而你......"他故意停顿了一下,"在我面前亦是一只兔子。"
申莉秀猛地坐首身子:"权部長,我和她的事己经过去了!"
"过去?也罢。"权肯摇头一笑,然后拍了拍自己左边的坐垫,“过来这边坐,我教你一个道理,会你终身难忘的。”
申莉秀皱着眉,犹豫了好一会儿才慢吞吞挪过去。权肯放下筷子,往旁边让了让,解下自己的领带,陡然,他将莉秀按在榻榻米上。
“你干什么!?”莉秀顿时变得惊恐,“你是想使用暴力吗!我告诉你这是违法的!”
不管她如何挣扎,依旧无法挣脱束缚。
权肯微微一笑,用领带将莉秀的双手反绑在背后。
“口头教育不行,那只好用打的了,这是你父亲默认并答应的,有句老话说的好,像你这种顽劣学生,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申莉秀瞪大双眼,眼眶瞬间蓄满泪水,拼命扭动身体:“你放开我!你要是敢对我做什么,我一定会报警抓你的,救命啊!偶妈救我!”
权肯单手按住她的肩膀,调整下身位,申莉秀还没反应过来,身上突然传来火辣感,浑身骤然紧绷了起来。
"这里隔音很好的,你喊破喉咙也没人能听见。"他语气平静得像是在讨论天气,"你爸把你交给我管教,现在我就是老师,不给你点深刻教训,你永远不会知道,被你欺负的人到底会有多么的绝望。”
话音未落,权肯再次一巴掌打下。
“啪!”
权肯的手掌重重落在她的翘臀上,闷响在包厢里格外清晰。
一下,两下,第三下时申莉秀的身子开始发颤,眼泪顺着眼角滑进鬓角。
“你混蛋!你再打我!我就告你!”莉秀怒斥。
……
……
时间流逝,不知过了多久。
104包厢内。
权肯解开捆绑住莉秀的双手,随即又整理下衣衫。
申莉秀瘫在榻榻米上,神情恍惚,似己麻木,浑身发软,脸颊还挂着没擦干净的泪痕,她的屁股又疼又烫,每动一下都火辣辣的,连坐起来都费劲。
她何曾遭受过这等屈辱。
申莉秀艰难地撑起身子,后槽牙几乎咬出血,她死死盯着眼前这个家伙,声音因为过度愤怒而颤抖:"你...你根本不是在教育我,你就是个恶魔!我要告你‘欺负’学生!”
权肯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告我?你觉得是你受了委屈重要,还是你父亲的万亿家业重要?
若失去申家庇护的你,你现在的荣华富贵都将消失的无影无踪,好了,我不与你废话了,该给你的教育我都给了,至于你听不听就是另一回事,不过我要警告你,回去学校后就不要想着报复李朵娜,顺带约束好你那群‘闺蜜’,若再让我逮到的话,你就别想上学了,好好待我家接受教育吧。
我这个提议,你父亲肯定会答应的,说不定还会亲自把你送上门。”
申莉秀嘴唇哆嗦着,还想说什么,喉咙却像被堵住了。
她终于明白父亲为何屡次低头了。
原来家里的命脉被权肯给掐住了!
若以后父亲面对权肯那样的提议,父亲肯定会先保集团从而妥协,将自己送上门,更不会管她的。
想到这,她心里又恨又怕,眼泪又开始打转,她轻咬香唇着好衣裳。
“就这样吧。”
权肯下了榻榻米,理正好衣服,随即走向门口,穿上鞋便推门走出,转过来合上门。
门被轻轻合上的瞬间,申莉秀再也撑不住,瘫坐在榻榻米上痛哭起来。
不知哭了多久,门外传来开门。
"莉秀?"是母亲颤抖的声音。
申莉秀:“偶妈???????????”
申太太看着女儿萎靡不振的模样,眼圈瞬间红了:"莉秀......"
……
……
109包厢。
权肯出去抽完烟,看了眼手机申民祐发来的信息,就找了过来。
权肯推开109包厢的门时,申民祐正端着酒杯,朝他露出一抹不失礼貌的微笑。
“申会长,又让你等了一个小时了。”权肯看了一眼手表,随即走了进去,坐在榻榻米的边上,并没有脱鞋上座。
“权部長,现在,我们是该说说正事了吧?”申民祐了当问道。
权肯明知故问:“什么正事?”
申民祐不着急,打开桌上被餐盖盖着的餐点,做了请的手势。
权肯看去,内心一怔。
盘上放着一个精致的。
随着申民祐将木盒三个暗格打开,赫然露出里面排列好的,三只黄金做的金龟。
估摸着有个几百克吧,从头至尾全长17厘米,龟背壳宽7厘米。
申民祐抬手做了个请的手势,说道:“权部長,这是我家乡的特产——木盒蒸金龟 。
选用本地特有的金壳龟,以传统木盒蒸制工艺烹制,每一只精心料理后,重量精准把控在六百克上下,是我们那儿招待贵客的拿手菜,尝尝?”
“哦对了,权部長再看看这一道。”说着,申民祐又打开另一个被餐盖盖住的餐点,餐盘上同样是一个精致的木盒,他将木盒打开,露出里面躺着的一捆捆美刀。
申民祐笑着介绍:“这是家乡新创的‘金缕卷’,取金箔拟美金纹路,裹着顶级食材蒸制,算是我们这儿紧跟时代的创意菜,不知权部長觉得这两道菜如何呢?”
权肯沉默一会,淡淡的说道:“申会长你这是什么意思?莫非你当权某是那种庸俗之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