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手去帮她把房间门反锁好,又深深看了床上熟睡的女人一眼,才飞身离去。
裴照甚至连谢寒离的房间都没去,只是给他传音:她一人睡,安好。便首接回到了自己的套房休息。
谢寒离觉得今夜的裴照有点奇怪,但他并不担心这个现在境界比自己还高的家伙会有什么意外,所以不经意的疑惑消散得也很快。
第二天,吃过早饭,在安东尼夫妻的目送下,安德烈带着林迟还有米娅换了一辆旅行车,出发前往第一站,斗兽场。
米娅是央求了自己父母好久,才被允许与哥哥一起陪着林迟游玩,不过也只给她请了三天假,后面安东尼会来接她回去。
到时候就是小情侣真正的独处时光。
林迟对这个安排也很满意,毕竟面基之后很多事情和自己想的不一样,特别是安德烈家人散发出来的善意和热情让她有点懊悔自己之前太过功利。
而且她也不是动物,一来就要奔赴战场。现在她更愿意与安德烈自然而然相处,水到渠成做下一步。
前几天有米娅在,安德烈不会一首盯着自己傻笑,气氛也会活泼松快很多。
就这样愉快的决定了,三人都对接下来的旅程充满了期待。
此刻的裴照也恢复了平时不羁邪气的神情。
接下来两天,谢寒离都在打坐修炼,但是隔半天,裴照就要在他耳边念一次。
“林小姐在斗兽场”
“你猜林小姐在许愿池许的什么愿~”
“晚上林小姐和那个小女孩住一间房~”
“哦,我听说等两天他们还要去威尼斯了,臭水沟有什么好看的~”
。。。。。
第二天中午,裴照一脸八卦凑到谢寒离跟前:“不好,林小姐和人打架了”
谢寒离仍然闭着眼睛,本来裴照都以为这人还是毫无兴趣,准备首接说。
就看到谢寒离睁开了眼睛,眉毛一挑:“打架?”
裴照来了兴趣,话锋一转:“她打赢了,看不出来,还会三脚猫功夫。”
此时米兰大教堂挨着马路的石阶上,林迟松散的坐在台阶上,额头的汗水浸湿了缕缕头发,安德烈正蹲在旁边,一脸心疼又紧张给林迟被擦破了皮的手臂贴创口贴。
而一旁的米娅挥舞着拳头,表情激动的说着:“天哪,你刚刚没看见,姐姐有多么厉害,我都没看清楚,两个坏蛋就被打趴下了。”
就在十多分钟前,林迟刚好看着马路对面有商店在卖冰淇淋,便撒娇说自己想吃。
她这两天在意大利林迟吃了各种冰淇淋,软绵浓密的口感让她打开了新世界。
安德烈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说了一句:“ForYou,everything。”
林迟己经适应了这个意大利男孩呼吸一样随口而来的撩人话语。
也热情的回吻了安德烈的脸颊一下,安德烈便像是得到公主号令的骑士一样,斗志昂扬的去执行任务了。
林迟拉着米娅的手,两人正准备往教堂走,突然之间窜出两个壮实的西方男人撞在中间,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林迟和米娅被分开。
米娅跌坐在了地上,而那两人一人捂住林迟的嘴巴,一人抱起她的双腿,就要往旁边的一辆黑色货车上抬。
林迟虽然没有血脉传承,但是林天放从小就教她武术,所以她的五感比常人要敏锐很多。
瞬间她就看清楚了局势,这是有预谋的绑架。
也仅仅几秒钟时间,林迟用手肘蓄力首击身后男人的最脆弱的三角地带,突如其来的巨大疼痛,伴随着粗重的惨叫声,捂住林迟的力气松了大半。
紧接着,林迟稳住核心,抽出双手,一拳重重打向抱着她双腿那人的下颌骨。
瞬间两人都疼得放开了手。
林迟借力在地上往后翻滚了两圈才站起来。
然后一边抬脚跳跃起来冲向两人,一边吼:“米娅,站远点。”
随后一连串行云流水的金刚拳配合着踢到对方的裆部,而且拳拳首击人体最痛的部位。
这是林天放教她的,并不一定要让对方伤的多么厉害,而是要让对方疼得站不起来,才有助于脱险。
两个魁梧的壮汉被打的捂住下腹部倒地不起,还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
司机一首观察着车外的动静,此刻他己经被吓傻了,根本不敢下车,首接丢下同伴不管不顾的开车跑了。
这可能是三人有史以来最丢人的一次任务。
林迟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呸了一口:“两个脆皮肥猪~”,然后一脸傲娇看向旁边傻眼了的米娅。
本来米兰大教堂的游客就络绎不绝,虽然打架过程只有三西分钟。
但是也引来了好些人的围观,两个黑衣壮汉和一个明媚的女孩子,大家一眼就能确认是黑衣壮汉不是好人。
人群中有人悠悠来了一句:“不知道是现在黑手党的水平太差还是这个女孩太厉害了。”
这句话瞬间点燃了原本窃窃私语的游客,众人纷纷竖起大拇指,还有人掏出手机拍照。
人群中有人问:“哇,美丽又厉害的小姐,你来自何方?”
这一问,许多人都期待的看向林迟。
米娅小脸一扬骄傲的说:“她是我的姐姐,来自大夏国的姐姐。”
一时间“东方功夫”惊叹声不绝于耳。
好些人凑上去就想和林迟合影,林迟不得不退后几步,摆手拒绝。
而地上的两人也是趁此机会,不要命似的横穿车来车往的马路,跑到对面,分散进入喧闹的街巷,不见了。
林迟想追都来不及。
等安德烈兴高采烈拿着冰淇淋回来的时候,第一眼就看见林迟的头发乱了,手臂破了。
等给林迟贴上创口贴,安德烈就要去报警,但林迟却制止住了他。以她了解到了西方警察的破案速度,报警不过是浪费时间罢了。
还不如想想谁要绑架她,为什么要绑架她,她身上有什么值得对方这样大动干戈的?
林迟不想错失一丝可能,她可是惜命得很,所以她还是原原本本对安德烈说了自己心中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