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维还沉浸在梦乡之中，他梦到了穿越之前，作为一名程序员，每天没事就是在Q群微信群里面唠嗑发表情包，没事就看看转发的聊天记录，看看国际新闻，他梦到了穿越以前的同事，是一个身材火辣且喜欢打游戏的宅女，她叫陈沁，按照其他同事的话来说，陈沁的发育过于好了，可能是上天赐予的福祉。
他在梦中看到了陈沁，和她一起在网吧打游戏甜蜜双排，仿佛就回到了当时一样。看着陈沁输掉游戏的小脸，气鼓鼓的，怪可爱的。
原来刚进公司的时候，陈沁也是跟着他同一批入职的，白维的朋友不多，主要是能找到共同话题的人很少。
当天他在公司附近出租屋的楼下上网遇到了陈沁，这才知道她也是一个爱打游戏的女孩，活泼开朗的她本来就吸引目光，看到白维的出现，更是主动打招呼邀请一起开黑。
这也引得网吧其他的众人气的牙痒痒。
白维打游戏并不厉害，但胜在心态好，自然也就能连输这么多把的情况下一声不吭。
“白维！白维你人呢？救我啊！我被堵在墙角了！”
耳机里传来一个清脆又带着点急躁的女声，是陈沁。
他正操控着自己的角色，笨拙地往枪声传来的方向跑，屏幕上却突然一灰。
“你阵亡了。”
“……又死了？”白维靠在椅背上，感觉有点无奈。
“你——！”耳机里的声音都快炸了，“你是猪吗！我让你过来救我，不是让你过来送！我们两个的尸体都能堆在一起打扑克了！”
“我的我的。”白维摘下耳机，揉了揉耳朵。
旁边，一个扎着高马尾的女孩也摘下了耳机，气鼓鼓地转过椅子看着他，脸颊因为激动而泛红。
“不玩了不玩了！跟你玩游戏能被活活气死！”她正是陈沁，两人是同一批进公司的同事。白维都忘了是怎么跟她混熟的，好像就是有一次下班，在公司楼下的网吧里偶遇了，才知道这个全公司公认的漂亮姑娘，私底下居然是个网瘾少女。
“再来一把，这把我肯定乱杀。”
“我信你个鬼！”陈沁白了他一眼，但还是重新戴上了耳机，“说好了啊，最后一把！输了你请我喝奶茶！”
不过这也是两人能玩到一块的原因，陈沁也菜，也爱玩。
白维坐在电脑面前，想拿快乐水喝一口，突然发现快乐水的瓶子怎么是软软的，越捏越不对劲。
不对。
网吧里嘈杂的键盘声好像一下子消失了。
泡面的香味也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金属的味道。
白维皱了皱眉，又使劲捏了一下手里的“瓶子”。
那触感，细腻、柔软，像上好的天鹅绒。
他睁开眼，眼前根本不是什么网吧，更没有那个扎着马尾的陈沁。
映入眼帘的，是苏沐那张近在咫尺的、红得快要滴血的脸。
她跪坐在床边，穿着那身酒店的白色浴袍，领口因为紧张而有些散开，眼神躲闪，不敢看他。
而他刚刚使劲捏着的那个柔软，是.....。
白维猛地把手抽了回来，触电一样。
他坐起身，这才发现卧室里不止苏沐一个人。林小雅也站在不远处，同样穿着浴袍，两只手紧张地绞着衣带，低着头，身体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
房间里安静得可怕。
白维揉了揉太阳穴，宿醉般的头痛让他有点烦躁。
“你们俩.......干嘛呢？”
他声音不大，带着刚睡醒的沙哑。
“白……白大哥！我们……我们想跟着你！”她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声音都变了调，“我们……我们想当你的女人！求你别丢下我们！”
苏沐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她大概没想到林小雅会把话说得这么首白。
咬了咬嘴唇，也跟着开了口，声音比林小雅镇定，却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小雅的意思是……我们知道自己很没用，但我们什么都愿意做。只要能活下去。”
说完，她把头垂得更低了。
白维靠在床头，没说话。
他就那么看着她们两个。一个鼓足了勇气，一个强作镇定。
他看着她们。
一个跪坐在床边，一个站在不远处。
都穿着一样的浴袍，头发还是湿漉漉的，带着沐浴露的香气。
白维脑子里还残留着梦里那家网吧的嘈杂，还有陈沁气急败坏的骂声。
真是……恍如隔世。
他想了想，终于开了口，声音有点干。
“这就是你们俩商量了一晚上的结果？”
苏沐的睫毛颤了颤，没说话。
林小雅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又急又怕，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死死忍着不掉下来。“我们……我们没别的意思！就是……就是不想被丢下……外面的世界太可怕了，我们……”
“我知道外面可怕。”白维打断了她，语气很平淡，听不出喜怒。
他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光着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径首从她们两人中间穿了过去。
他走到窗边，看着外面金属化的露台，以及露台之外，那死寂的城市。
“我问的是，你们觉得跟着我，就不可怕了？”
他转过身，靠在窗框上，抱着胳膊。
“你们是看见我怎么杀人了，还是你们的同事。”
他看着苏沐，又看了看林小雅。
“我不是什么好人，手上沾过血，而且以后只会沾得更多。你们确定要跟这么一个人？”
苏沐终于抬起了头，迎着他的目光，点头。
“我们确定。”她替林小雅回答了，“我们不想像李娜她们一样，死得不明不白。也不想在某个角落里，饿死，或者被丧尸啃掉。”
她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了。
“跟着你，至少……能活得像个人。”
活得像个人？
白维心里觉得有点好笑。他现在干的，哪一件是人事？
“行吧。”他点了点头，算是接受了这个说法，“既然你们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我要是再推三阻西的，倒显得我不是个男人了。”
他朝着她们走近了两步，目光在两人身上扫过。
“但是，规矩得先说好。”白维知道现在该强硬的时候要强硬。
“跟着我，就得听我的。让你们干什么，就干什么，不许问，不许有意见。做得到吗？”
“做得到！”林小雅想也没想，抢着回答。
苏沐也跟着点了点头。
“很好。”白维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点说不清是笑还是别的什么表情，“那从现在开始，你们就是我的人了。”
白维轻轻地牵着两人的手。
“明天还有很多事情，你们去休息吧。”
“啊..啊，你不碰我们吗..？”
“我是男人，你要想让我碰，我没意见。”
苏沫还在想着自己暂时不会失身的时候，小雅己经冲上去抱着他。
这谁忍得了啊？！
豁出去了！
苏沫看到这一幕，再也不犹豫，也冲上去抱住了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