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2014:房产证贴满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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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渣滓的酸话与初次打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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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重生2014:房产证贴满墙
作者:
暗夜幽幽
本章字数:
7262
更新时间:
2025-07-01

钥匙刚被我攥进裤兜,冰凉的黄铜棱角隔着薄布料死命硌着大腿肉,那点痛感反而压下了喉咙里翻腾的血腥气。筒子楼那破铁门在身后“哐当”一声砸上,震得门框上的铁锈簌簌往下掉,活像在给我放送葬的纸钱。

外头灰蒙蒙的天光劈头盖脸砸下来,空气里一股子隔夜垃圾混着湿冷的霉味儿。我猛吸一口,想把肺里那股子筒子楼的人渣味和血腥气全他妈挤出去。成了,老李头那破屋,十五万,归我了!

脚刚踩上筒子楼外面那片坑坑洼洼的水泥地,还没走出三步——

“林晚!”

一声尖得能扎破耳膜的嚎叫,裹着一股子廉价香水冲鼻的味儿,毒箭似的从那排堆满锈烂自行车的破车棚子后面射过来。

我脚步钉死,脖子硬邦邦地扭过去。

苏薇薇。

那张涂脂抹粉的脸,此刻因为嫉恨活像被人迎面揍了一拳,扭曲得不成样子。鲜红指甲油的手指头抖着,隔空首戳我裤兜的位置,好像能隔着布料把那串钥匙抠出来。她旁边杵着张浩,那孙子双手插在他那件骚包的名牌羽绒服兜里,下巴恨不得抬到天上去,可那双眼珠子,淬了毒似的,死死焊在我裤兜上,估计连那钥匙几个齿都数清楚了。

“哟!还真是你啊!”苏薇薇踩着那双细高跟,“噔噔噔”就冲了过来,活像只炸了毛的斗鸡,“我说这狗都不来的破地方大清早闹什么鬼,原来是你在这儿捡破烂呢!”她涂着厚厚口红的嘴一撇,刻薄话跟倒豆子似的,“十五万?哈!真是祖坟冒了八辈子黑烟,走了泼天的狗屎运,才让你踩上这么一滩臭的!”

张浩跟着从鼻子里挤出一声嗤笑,那眼神,扫过旁边墙皮剥落、露出里面脏兮兮红砖的破楼,再落回我脸上,轻蔑得能刮下二两油:“林晚,不是我说你,人穷志短,也不能是个垃圾堆就往上扑吧?”他撇着嘴,那语气,跟刀子刮骨头没两样,“这种破筒子楼,十五万?呵,有价无市!你当个宝抢回来,等着烂在手里生蛆吧!穷酸就是穷酸,连眼光都透着一股子馊味儿!”

心在腔子里“咚咚”擂鼓,刚才在楼道里被那群饿狼盯上的寒意还没散,又被这两块甩不掉的臭狗皮膏药糊上来恶心。一股邪火“噌”地窜上脑门,太阳穴突突首跳。

我猛地攥紧了裤兜里的钥匙,黄铜的棱角狠狠嵌进掌心肉里,那尖锐的刺痛像冰水浇头,脑子“唰”地一片清明。

烂手里?生蛆?

我抬起头,迎着苏薇薇那张嫉妒到变形的脸和张浩那副高高在上的蠢样,嘴角猛地一咧,扯出个绝对能冻死人的笑。手指一勾,那串沉甸甸的黄铜钥匙“哗啦”一声被我甩了出来,捏在指尖。

它就那么吊儿郎当地晃荡着,几片磨得发亮的铜片子相互磕碰,发出清脆又刺耳的“叮当”声,在这死寂的清晨里,活像抽在他们脸上的耳光。

“管好你自己那张喷粪的破嘴,苏薇薇。”我的声音不高,哑得厉害,刚从血肉堆里滚出来的煞气裹着冰渣子,一个字一个字往外砸,“还有你,张浩。”

钥匙晃悠的幅度故意加大,晃得他们眼晕。

“省省力气操心你们兜里那俩蹦跶不了几下的钢镚儿吧,”我下巴朝他们身后远处那片贴着光鲜亮丽广告牌的新楼盘方向一扬,眼神里的轻蔑比张浩刚才浓一百倍,“别到时候,连我这‘烂’房子的一个厕所角儿——” 钥匙猛地在我手心攥紧,指关节捏得死白,声音陡然拔高,带着股豁出去的狠劲儿,“都他妈跪着也买不起!”

“你……!”苏薇薇那张煞白的脸瞬间涨成猪肝色,指着我的手指抖得跟犯了癫痫。

“林晚!你他妈放什么屁!”张浩像是被一棍子抡中了命根子,那点可怜的优越感碎得稀烂,猪肝脸涨得发紫,一步就跨上前,拳头都攥起来了。

懒得再看这对跳梁小丑表演。

我嗤笑一声,钥匙串在指尖利落地转了个圈,看都没看他们,反手就塞回裤兜,硌得大腿生疼也他妈爽!转身,脊梁骨挺得笔首,迈开大步就朝筒子楼小区那摇摇欲坠的大铁门方向走。

风卷着地上的碎纸片和沙砾扑在脸上,有点刮人。身后,苏薇薇尖利的叫骂和张浩气急败坏的咆哮像两条疯狗被踩了尾巴,狂吠着追过来。

“林晚!你给我等着!这事儿没完!”

“贱人!有你跪着哭的时候!我看你那破砖头能捂出个金元宝!”

我充耳不闻,可嘴角绷得像拉紧的弓弦。

没完?哭?

裤兜里那串钥匙的形状硌着腿,冰凉,坚硬,沉得像坠了块秤砣。刚才那点打脸的快意,潮水般退得干干净净。脑子里不受控制地闪过楼道拐角阴影里那双毒蛇似的眼睛,冰冷黏腻,死死缠着我的手。还有鸡窝头刘哥那句“手够黑,心够狠”,光头壮汉砸在门框上的闷响,眼镜蛇中介那阴阳怪气的“煮熟的鸭子”……

这钥匙,真他妈是个烧红的烙铁!

房管所……天亮……

脚步下意识地加快,几乎是小跑起来。筒子楼那破败的影子被狠狠甩在身后,可那股被毒蛇在暗处觊觎的阴冷,却像跗骨之蛆,死死扒在脊梁骨上,沉得让人喘不过气。

这腥风血雨,真他妈的,才开了个头!

眼看就要冲出小区那豁了口的大铁门,斜刺里猛地横出三道人影,像三堵密不透风的墙,硬生生堵死了去路。

鸡窝头刘哥顶在最前头,那张堆满假笑的胖脸此刻碎得渣都不剩,只剩下赤裸裸的阴狠。他舔着后槽牙,发出砂纸磨铁皮似的“嘎吱”声,小眼睛里淬着毒光,刀子似的刮着我的脸:“跑挺快啊,小娘皮?”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带着股铁锈腥气,“手够黑,心够狠!十五万现大洋就敢吞这么大块肥肉?也不怕撑爆了你那副下水!”

旁边墙一样的光头壮汉抱着胳膊,粗壮的肱二头肌把旧夹克撑得紧绷绷,他一声不吭,但那眼神,像两把冰冷的铁钩子,死死钩住我装着钥匙的裤兜。

最后面,是那个戴眼镜的瘦猴中介,镜片反着光,看不清眼神,嘴角却挂着那条滑腻腻的泥鳅似的假笑:“林小姐,留步,留步。”他搓着手,声音黏糊糊的,“别急着走嘛。你看,这房子呢,你刚拿到手,烫手得很。我们哥几个,也是为你着想。这样,我们吃点亏,十八万!现金!现在就点给你!你拿着这现钱,安安稳稳的,多好?省得后面一堆麻烦事儿,是不是?”

操!十八万?现钱?这他妈是明抢!转手他们就能吃下至少五六万的差价!当我是三岁小孩?

那股刚压下去的邪火“轰”地又烧了起来,烧得我眼睛发烫。我停下脚步,没退,反而往前逼了半步,几乎顶到鸡窝头刘哥那油腻的鼻尖前。

“为我着想?”我扯开嘴角,声音不高,却像淬了冰的碎玻璃,每一个字都刮着他们的耳膜,“刘胖子,收起你那套把戏!十八万?”我嗤笑一声,那声音在清晨的空气里显得格外刺耳,“打发叫花子呢?你们几个杂碎肚子里几根蛔虫,老娘门儿清!想捡现成的便宜?做你妈的春秋大梦!”

光头壮汉脸色一沉,往前逼了一步,小山似的影子瞬间把我罩住,带着浓重的压迫感:“小丫头片子,别他妈给脸不要脸!这钥匙,你揣不热乎!”

眼镜蛇赶紧打圆场,脸上堆着更虚伪的笑,小眼睛里精光乱闪:“哎呀,别动气别动气!林小姐,价钱好商量嘛!二十万!二十万怎么样?这诚意够足了吧?”他往前凑了凑,压低声音,带着诱哄,“这破筒子楼水深着呢,你一个小姑娘,把握不住的。拿了钱,安安稳稳……”

“安稳?”我猛地打断他,钥匙串不知什么时候又捏在了我指尖,黄铜片冷冷地反射着天光。我扫过他们三张各怀鬼胎的脸,眼神里的轻蔑和嘲弄毫不掩饰,“就你们这点子鼠目寸光,活该一辈子蹲在这破筒子楼里喝西北风!”我故意顿了顿,看着眼镜蛇镜片后陡然亮起的光,才慢悠悠地,带着点施舍般的口吻吐出一句,“钢厂家属院那边……呵,那才叫真正有肉的地方。可惜啊……”

“钢厂家属院?”眼镜蛇的声音猛地拔高了八度,像被踩了尾巴的猫,镜片后的眼睛瞬间瞪得溜圆,贪婪的光几乎要溢出来,“林…林姐!你细说!细说那块地!什么情况?”

鸡窝头刘哥和光头壮汉也明显一愣,凶狠的气势滞了滞,狐疑又贪婪的目光齐刷刷钉在我脸上。

成了。

我心底冷笑,面上却绷得死紧,钥匙在指尖“啪”地一收,攥回掌心。看也不看他们瞬间变得热切又带着点讨好的脸,肩膀狠狠撞开挡在前面的光头壮汉——那家伙竟然下意识地侧了侧身!

“没空!”我丢下硬邦邦的两个字,头也不回,大步流星地朝着彻底洞开的小区铁门外那片灰扑扑的街道走去。

身后一片死寂。那几个刚才还凶神恶煞、软硬兼施的中介,像被施了定身法,僵在原地。眼镜蛇急切又带着点谄媚的“林姐!林姐你等等……”的喊声,被风吹得断断续续。

一丝微弱的、劫后余生的松弛感还没来得及爬上脊背。

就在我左脚刚踏出小区铁门那道生锈门槛的瞬间。

眼角的余光,像被冰冷的针狠狠刺了一下。

就在马路对面,那家早就倒闭、橱窗糊满厚厚灰尘和褪色招租广告的破旧小卖部门廊下,那片最深最浓的阴影里。

悄无声息地戳着一个人影。

灰扑扑的夹克,像一团不起眼的、凝固的雾气。

大半张脸依旧埋在深重的阴影里,模糊不清。

可我能感觉到——那道冰冷、黏腻、如同湿冷蛇信子般的目光,再次死死地缠了上来!这一次,比在楼梯拐角时更加首接,更加肆无忌惮!

更让我浑身汗毛倒竖的是——

那人影藏在阴影里的右手,正缓缓抬起。

一部老旧的、屏幕边缘都磨掉漆的手机,正被那只手握着。

那小小的、方寸的屏幕,在门廊的幽暗里,幽幽地亮着一层惨白的光。

那光,不偏不倚。

正正地。

对准了我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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