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赐婚宴,渣男太子喊我小皇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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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谢渊快爆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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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重生赐婚宴,渣男太子喊我小皇婶
作者:
小扇
本章字数:
7024
更新时间:
2025-07-08

第23章 谢渊快爆炸了

第二十三章 谢渊快爆炸了

沈药主动尝了一口二婶做的新糕饼,惊艳极了,“婶婶,这是什么!我想学!”

二婶含笑道:“嗯,我教你。”

沈药迫不及待站起身,“我们去厨房!”

二婶依她,也跟着起来。

二人离开雅间去了后厨,沈药一眼见了堆得满满当当的那些新鲜蔬果,好奇地问,“婶婶,这些你都是找谁买的?”

二婶事无巨细地答:“祥云街最南边街口住着个小老头,家中田地众多,祖辈都是种地的,他还从周边村子里收各种新鲜蔬果来卖。我爹与他相识多年,我信得过,如今便还是是从他那儿买菜。”

沈药记在心上,“那酒水从哪里买比较稳妥?”

“风记酒肆的老风头呀,”二婶道,“忘了么,过去我们将军府不是都……”

都从他手上买酒水。

但说到一半,二婶骤然卡住。

她已有好些年不是将军府的人了。

沈药歪过脑袋笑笑,“一天是我婶婶,一辈子都是我婶婶,又没说错。”

二婶目光宠溺,也跟着笑了一笑。

沈药与二婶一道,做了不少糕饼,用食盒装了,先搁在马车上。

与二婶依依不舍地告过别,沈药去定蔬菜与酒水。

银子什么的商量好了,还得签文契。

过去嫂嫂教她,口头上说定的事儿不能作数,随时可以反悔,但若是签了文契、按了手印,那就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了,若是反悔,便得吃官司。

忙完回到侯府,已近傍晚了。

沈药将食盒递给青雀,让她将糕饼分给院子里众人。

另一边。

谢景初回到东宫,便挨了皇后的一通训斥。

说宫中如今处处都缺钱,她执掌凤印,却也总是捉襟见肘,又斥责他长这么大了也不知道体恤母后,在外面挥金如土,花了这么大一笔银子。

皇后这回是气得狠了,直接在宫人面前开了口,半点颜面没给谢景初留。

谢景初臊得慌,咬咬牙,道:“……那是因为沈药。”

听到这个名字,皇后愣了一下。

谢景初趁机说出了沈药的那番算计,当然,略去了他加价五十两的细节。

听完,皇后气得摔碎了一只瓷杯,恨恨道:“本宫早就说过,那就是个扫把星,只要你与她碰见,就没什么好事!如今宫中处处都缺钱,又来这么大一笔开销!”

谢景初暗自松了口气。

皇后不再斥责他了,勉强平复下情绪,“……你可知,靖王醒了?”

谢景初讶然,“九叔醒了?”

“听说是短暂地醒了一下,究竟怎么回事,还不太清楚,你父皇的意思,让你去靖王府看一看他。只是如今沈药就在王府。今日她故意使计让你花银子,不过是因为心里还惦记着你。你若是去了王府,只怕是她又要自作多情,觉得你是为了她去的。”

听了这话,谢景初勾了一下唇角。

母后说得不错,沈药多半是真的还喜欢他,所以才有这么多的算计。

他想了想,道:“母后,父皇想让儿臣去,儿臣总不能违逆父皇的意思。顶多,不把沈药放在眼里便是。”

皇后叹了口气,“也没别的办法了,只好委屈你。”

说到底,是她这个儿子太优秀。

又英俊,又有才能,更是东宫太子,将来继承皇位的人!

也难怪沈药这样的小妖精,总是念念不忘。

靖王府。

晚上,沈药洗了头发,擦了会儿,但没有完全擦干。

她今日实在有点儿累,想和小时候那样,整个人躺在床上,脑袋挨在床边,任由发丝垂落下去。

谢渊是竖着躺在床上的,如此,二人难免要发生肢体接触。

不过毕竟他们做了夫妻,睡在一起、靠在一起没什么吧?

于是沈药就这么躺了过去,双腿虚虚地搭在谢渊的大腿上。

倘若她的耳力再灵敏些,就可以听到谢渊陡然加快的心跳。

但沈药对此一概不知。

她只是觉得,这么躺着

怪不得小时候,娘亲总爱把腿架在爹爹身上。

沈药仰起脸,看着头顶纱帐,小声说起今日的遭遇,“……我银子没有他多,出身也没有他好,抢不过他。毕竟,谢景初真有皇位要继承。”

谢渊:……

二百两,他手指缝里漏一点的事儿。

怎么连这委屈都受。

说起出身。

皇兄儿子好几个,谢景初不是最贤能的那个,不一定非让他继承皇位。

“不过。”

沈药语调一转,嗓音染上笑意,“我跟伙计合计做了个生意……”

她娓娓道来。

最后又哼笑了一声:“反正就是个镯子,原本也就只值三十两,花五十两买都太昂贵了不值得,花二三百两什么的,也太蠢了。银子又不是大风刮来的。”

谢渊心下低笑。

她倒是不爱吃亏。

沈药说完了,又安静躺了会儿,摸了下头发,已经干得差不多了。

她爬起来,按照往常一样到里面去睡。

因为头发散着,经过谢渊身旁时,发梢不轻不重,掠过了他的脸颊。

细细软软的,带着清香。

从脸皮掠过,好似在心口也挠了两下。

谢渊的呼吸都顿住。

沈药躺下的时候,感觉很热,比以往每天都要热。

“升温了么……”

沈药嘟哝着,坐起身来。

谢渊身上搭着一条薄薄的锦被,她想着,既然天气热了,那还是稍微把被子掀开点儿比较好,要不然出汗太多,身上怕是要起疹子。

她这么想,也是这么做的。

捻起锦被一角,扯到谢渊腰身的位置。

也是这么一扯,沈药的视线落到下方。

月光烛光交映之下,有很明显的一处鼓起。

沈药自言自语:“这是什么?大疹子?还是什么大包?”

谢渊:?

什么将军府!

连这个都不教?

沈药试探性地伸手,戳了两下。

谢渊:!!

谢渊快爆炸了。

偏偏沈药不知者无畏,还把被子再往下扯了点儿,壮着胆子,掀开了他的衣摆。

……

一声惊呼,在房中猝不及防响起。

像是偶遇毒舌,或是什么凶兽。

沈药几乎是手忙脚乱,匆忙将被子盖上。

她涨红了一张脸,心如擂鼓,坐在那儿半晌不敢动弹。

不敢看谢渊的脸,更不敢看刚才那处。

总感觉画面已经深深地印在脑海中挥之不去了……

好半晌,她才重新躺下来。

这回,离开谢渊好一段距离,而且还是背对着他。

谢渊又好气又好笑。

真这么吓人?

不是每个男人都有吗?

等他醒了,是该让人好好地教教她。

不。

不让别人教。

他、来、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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