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西场
有了商会的帮助,谢厉行不费一兵一卒就能知道各地军阀的动向,武器库也是弹药充足。
众军官们对顾莞也是心服口服,不敢再轻视。这位可是真财神爷!谁敢得罪?她可是连对着少帅都敢指着鼻子骂的。
“谢厉行!我说了多少遍受伤了要马上上药,你又不当回事!”顾莞柳眉倒竖,眼中满是怒色。
“这不是,就擦破点皮吗,”谢厉行悻悻地摸了摸鼻子。
众人眼观鼻鼻观心,大气也不敢出,不敢看少帅被训的样子。
“那也不行!”顾莞提高了音量,“哪怕只是擦破点皮,不及时处理,万一感染了怎么办?你身为少帅,怎么连这点常识都没有?”说着,她拉着谢厉行在椅子上坐下,转身就去拿医药箱。
谢厉行看着顾莞认真又心疼的模样,心中很是受用,又忍不住嘀咕道:“我这不是怕你担心嘛,就一点小伤,我以前受伤,哪有这么麻烦…”
“反正只要有我在,你就不能这么糊弄!”顾莞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
这一眼对谢厉行来说跟媚眼没区别,给他看爽了,“菀菀,你真好”,嘴角咧到了耳根,笑得像一条傻狗。
周围的军官们想笑又不敢笑,忍得面部抽搐。
就在这时,一个士兵快速走进来:“少帅,顾小姐,这是杜老板命人送来的。”说着递上了一封信。
展开一看,信上只有一句话:“江州和广州有异动,来往频繁。”
谢厉行面色凝重起来,“江州和广州在地势上与禹州成三角之势,若他们联合,恐怕我们腹背受敌。”
“不过…”,顾莞和谢厉行异口同声。
顾莞笑了笑,“不如我们把想法写下来,看看是不是真的心有灵犀。”
其他人看得一头雾水,这俩人打什么哑迷呢。
两人各自落笔,写完后将纸拿到一处,只见两张纸上是相同的三个字:“离间计”。
两人相视而笑。谢厉行开口:“看来我们想到一块去了。江州和黔州虽有意联合,但未必就铁板一块,许平昌多疑,我们若能从中离间,或许可解此危机。”
顾莞赞同地点点头,补充道:“没错,我们可以制造矛盾,从内部打破他们的合作。”
第十五场
江州军阀许平昌和黔州军阀吴江确实达成联盟,想要瓜分禹州。
谢厉行派自己的副官大张旗鼓地去黔州,副官一路高调前行,弄得人尽皆知。
“吴司令,我们少帅想请您参加他的婚宴”,副官张口就来。
吴江看着请柬,心中满是疑惑:这谢厉行在这局势微妙之时,大张旗鼓地送请柬,是何用意?
可他又不敢轻易打草惊蛇,思索片刻后客气地说:“承蒙你们少帅美意,但我现在实在是抽不开身啊。”
为了稳住谢厉行,吴江还准备了贺礼,客气地将副官送走。
这消息自然很快就传到了江州许平昌的耳中。他心里琢磨着:这谢厉行此举难道暗藏玄机?是想拉拢吴江?许平昌心中隐隐有了不安,怀疑的种子就此埋下。
两天后,许平昌下令囤购粮食和补充枪械为战事做准备。大批的粮食和枪械被陆续运输到仓库。
然而,他万万没想到,半夜,仓库突然遭到了突袭。一时间,火光冲天,喊杀声西起。
“司令,不好了!仓库遭袭!”士兵们惊慌失措地来报。
许平昌急忙赶到仓库,只见粮仓己燃起熊熊大火,火势凶猛,根本无法扑救。大批的枪械也己经被抢走,现场一片混乱。
这时,一个士兵跑过来,焦急地说道:“司令,我看到有几个匪徒穿着黔州军的衣物!”
许平昌一听,顿时怒目圆睁,气得暴跳如雷,“果然是吴江这个龟孙子,他肯定是反水了,跟谢厉行那小子串通一气,想来害老子。兄弟们!拿上枪,去黔州!”
第十六场
谢宅。
谢厉行从身后抱住顾莞:“跟我们计划的一样,许平昌和吴江己经打起来了,不管最后结果如何,他们都不敢再对禹州动歪心思了。”
顾莞也面露喜色:“太好了,看来这次的危机暂时解除了。”
“菀菀,”谢厉行有些心猿意马起来,“这次多亏了你…夫君要好好奖励你…”
顾莞脸颊微微泛起红晕,美得动人心魄。
床帐落下,一室春色。
清晨。
顾莞从谢厉行的怀中悠悠转醒,意识还有些朦胧,眼波流转间透着初醒的娇憨。
谢厉行正不错眼地看着她。“菀菀,有你,我此生无憾。”说着,像是对待世间最珍贵的宝物,在顾莞额头烙下一吻。
“我也是,遇见你,是我此生最幸运的事。”
“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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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青了!”
“恭喜两位老师!”
杨夏和江砚西从床上下来,接过了工作人员递上的花。
“夏姐,合作愉快。”江砚西含笑地看着杨夏。
“合作愉快,砚西。”杨夏大大方方地抱了抱江砚西,算是顾莞跟谢厉行的道别吧,心里却有些怅然若失,看来这次戒断有点难啊。
江砚西感受到了杨夏此刻的情绪,用力地回抱她,“再见,菀菀。”
“再见,谢厉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