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墨躺在床上,思绪如潮水般汹涌。他想起了时徵息正在研究的H15样本,而他自己身体里也有一部分残缺的H15样本。
他暗中联系了昔昔里,让他给自己准备了一支病毒诱发剂。他想通过这种方式,让时徵息真正了解他的身体状况,也许还能找到解决问题的方法。
第二天,时墨赖在床上,没有和时徵息一起去公司。时徵息有些奇怪,但也没有多问,只是轻轻拍了拍时墨的肩膀,说:“今天不想去就在家休息吧,我晚上回来陪你。”
时墨点了点头,看着时徵息出门。他知道,从这一刻起,自己就要开始行动了。
时墨出门的时候,就察觉到身后有两个人远远地跟着他。他不紧不慢地走着,心里清楚那是时徵息的人。果然,时徵息并没有像他表现的那样完全信任他。
时墨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小心地将诱导剂喝下去。没过多久,他就感觉到了不对劲。身体开始发抖,视线也变得模糊,他艰难地挪动着脚步,最终倒在了地上。
那两个人迅速上前,其中一个焦急地打电话给时徵息:“少爷,不好了!时墨少爷突然发病了,倒在了路边!”
时徵息接到电话,心里一紧,声音有些颤抖:“快,把他送到昔昔里的医疗室!”
等时徵息赶到医疗室,看到的是一幕让他心如刀绞的场景。时墨被绑在资料台上,身体不住地发狂,眼神猩红而无神。
时徵息的心狠狠地揪在一起,他难以置信地看向昔昔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昔昔里拿着一份报告,装作很疯狂的样子,对时徵息说:“少爷,他体内有H15,哈哈哈。
昔昔里又说道:“H15,时墨体内的H15样本,而且还是最早之前的版本,没有经过改进。更为原始,更为有效的,哈哈哈。我,我建议将他带回研究院研究,这可是难得的研究样本,对我们的实验有很大帮助。”
时徵息看着发狂的时墨,眼中闪过一丝痛苦。
“所以,这会让他比那些实验体更难受?”
昔昔里回到“那是当然,没有被稀释过的,那可是干净的H15呀!”
时徵息拿起一旁的手术刀,迅速割破了自己的手心,将手放在时墨嘴边。
时墨下意识地吸吮着时徵息的血,渐渐平静下来,最后昏睡过去。
昔昔里还在一旁疯狂地说:“少爷,这是难得的研究样本,对我们的实验有大帮助。”
时徵息冷冷地看着昔昔里,声音坚定而冷酷:“不行,时墨不能被用来做实验。”
昔昔里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少爷,您再考虑考虑,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时徵息没有理会他,只是将昏睡的时墨抱起来,小心翼翼地放回了时家的床上。
接下来的几天,时墨清醒的时候乖巧得像只小猫,而发病的时候,时徵息就喂他喝自己的血。
时徵息看着时墨痛苦的样子,心里满是愧疚和心疼。
终于有一天,时徵息把昔昔里叫到了时家。
他看着昔昔里,语气坚定地说:“昔昔里,我不能用时墨去研究。你用实验所的药剂,再利用我的血液来研究,想办法缓解时墨的疼痛。”
昔昔里装作很疯狂的样子,带着一丝掩藏的回答道:“少爷,这可是难得的研究样本,对我们的实验有大帮助,你……”
“不用再说了。”
其实,昔昔里心里清楚,要是时徵息再不叫他来,他再不给时墨吃解制剂的话,时墨真的会疯掉。他看着时墨痛苦的样子,心里也有些不忍。
时徵息和昔昔里将时墨带进了研究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