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虽然秦淮茹对这件事倒没太上心,毕竟伺候傻柱不是件轻松活儿,还有可能惹来麻烦。
但让她更介意的是曹源对自己的态度,她担心这会关系到她们家以后的日子是不是过得顺遂。
想到这里,秦淮茹跟贾张氏提议:“妈,要不然我去看看曹源?就算是不能争取到照顾傻柱的事,也好跟他拉近距离,不然下次再有什么好事,我们又得错过了。”
贾张氏一听,立马点头同意:“行,那你赶紧吧。”
秦淮茹于是起身,先把家里收拾了一番。
这一去也许会花点时间,得把家里弄得整整齐齐的,省得贾张氏生疑。
收拾停当后,秦淮茹轻手轻脚地来到了曹源家门口,看见屋子里亮着灯,心下一动,就想逗逗曹源。
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铁片(不知道是从哪儿找来的),随手用它撬开门,刚一进屋,眼前的景象立刻让秦淮茹愣住——曹源和娄晓娥正一脸愕然地对视着,姿态略显奇特。
一开始,曹源专注得没发现有人进来,等到注意到她,只得笑着问:“秦姐,怎么突然来了?”
秦淮茹顿时满脸通红,不知所措了几秒后才支吾道:“曹源,我没打扰到你们吧?”
曹源摇摇头,微笑着说:“没事,你来得正好。”
秦淮茹轻轻低下头,露出一丝浅笑,然后关上了门,慢步朝着曹源走去。
这天的曹源感觉异常疲惫,如同走在崎岖不平的山路上,前方像是竖立着西座高山等待他去攀登,还横亘着两道深深的鸿沟需要跨越。
若非体内那神秘系统不时给予支持,他怕早就力不从心、无法坚持下去了。
一旁的娄晓娥一脸好奇地观察着这一切。
她心底满是惊讶,怎么也没想到曹源竟然跟秦姐秦淮茹之间有着这样特别的关系。
觉得无所事事的她,忍不住向曹源问道:“曹源,我真想知道你到底在外头还有多少女伴?”
听到这儿,曹源用手擦了下额头的汗珠,嘴角微微上扬,神秘兮兮地说:“你猜呀。”
这话一下把娄晓娥难住了。
她在心里暗暗算计:现在知道的就有秦淮茹和何雨水,加上自己也够多的了。
至于其他还有多少,根本就无从知晓。
想着这么多女人,不知曹源是不是能应付得来。
但想想刚才看到的情况,好像他还挺从容,让她觉得自己可能有点想多了。
这时,秦淮茹喘了几口气后,转过头对娄晓娥说:“晓娥呀,这个世界对你来说还有很多未知的秘密呢,我这里也藏着个大秘密哦。”
“哇!”
娄晓娥立刻眼睛发亮,急着追问:“究竟还有什么人?秦姐快告诉我嘛。”
秦淮茹脸上露出若有所思的笑容,故意逗她说:“我现在可累了,你如果靠近一点我就告诉你哦。”
一听这话,娄晓娥不由自主地往后缩了两步。
她心想:这刚歇了一会,难道又要忙起来了吗?犹豫了一会,娄晓娥还是决定按捺住好奇心:“不了不了,我还是不问了。”
“晓娥,你不真的想知道吗?或许将来因为这个事情咱们还能更亲近呢。”
秦淮茹看娄晓娥要退缩,连忙再三鼓励。
女人天生爱听八卦,本来就好奇心重的娄晓娥经她这一激,终于忍不住开口试探:“要不我先帮个忙,等你说完这个秘密我就回来。”
秦淮茹低着头想了想,暗自打起了主意:先哄她过来,顺便我再休息会。
至于等会怎么处理曹源这边的动静再说。
于是她点头答应道:“行吧,那你来帮忙一下。”
秦淮茹和娄晓娥换了位置,曹源看着这一切,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没再多说什么。
毕竟自己最辛苦,说多无益。
刚进入角色的娄晓娥急着追问:“淮茹,你快说呀,还有谁?”
秦淮茹不紧不慢地走过去,拿起水杯喝口水,心中暗自得意:好不容易脱身,得享受会清闲。
“淮茹,你倒是快点儿说呀!”
娄晓娥见她磨蹭,急得催促起来。
秦淮茹慢慢转身看向曹源,见他没有反对,便靠近娄晓娥,在她耳边低声、神秘地说了起来。
娄晓娥听得心潮澎湃,眼睛发亮。
娄晓娥怎么也想不到,曹源有这特别的癖好。
细想之下,与曹源有瓜葛的女人大多是己婚的。
在这群人里,唯一年轻未婚的就是何雨水。
禁不住心里好奇和笑意,娄晓娥打趣道:“曹源,你怎么总喜欢找我们这些己婚的女人呢?难道那些年轻的小姑娘,你就不稀罕了吗?”
曹源微微一笑,答道:“你知道什么?换成何雨水,你觉得她能像这样平静跟我聊天吗?”
娄晓娥想了下觉得确实有道理。
小姑娘当然可爱,但己婚女人有她们特有的魅力。
如今缠在曹源身上的这些女人大多数无忧无虑,在感情上更洒脱些。
娄晓娥叹气感叹,心想在这个复杂的关系里竞争可不小,看来得好好珍惜每个机会才行。
片刻之后,娄晓娥又有些担忧地问道:“万一哪天何雨水知道了我们之间的关系怎么办?”
曹源闻言擦了擦额头的汗珠,淡然地说:“知道了也就知道了,有什么办法。”
娄晓娥和秦淮茹听到这番话都忍不住翻白眼。
她们明白两人都勉强接受彼此与曹源的关系,但年轻的何雨水如何可能接受这么复杂的局面?
“呸,不知羞耻。”
娄晓娥轻声呸了一句。
秦淮茹笑着打趣:“既然你能一起接受,我现在就去找何雨水,姐妹俩歇息去。”
经过这几天的相处,秦淮茹和娄晓娥越来越亲密,仿佛姐妹一般。
两人的关系能变得这么好,完全是因为曹源的关系。
这时,曹源赶紧伸出手,说:“你可千万别去,我真的怕自己承受不了。”
尽管他的身体经过了系统的强化,但他终究不是铁打的,哪怕是钢铁铸成的人也需要休息。
从下午忙到现在,一首忙到晚上,曹源感觉自己己经快到了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