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摇曳生姿的曳
“姜曳,老子他妈的不是小三!”
昏暗的灯光里霍浥尘的指腹狠狠掐着姜曳的下颌:“你知道吗?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想在床上要你,”
“这个理由,够吗?”
“你——”姜曳的脸迅速涨红,恼羞成怒的骂着:“无耻!”
“这就无耻了?”霍浥尘一翻手,将姜曳整个人按在床上,不由分说首接吻上了姜曳的唇。
“唔... ...”姜曳双手用力去推他:“混蛋,放开我!”
霍浥尘充耳不闻,甚至吻得越发强势,
攻城略地,到最后侵略的片甲不留。
他过分的拉开了姜曳上衣的拉链,用力一扯。
单薄的上衣被撕开,姜曳白皙的肌肤暴露在他眼前。。
霍浥尘入眼是晃眼的白,眸光逐渐猩红。
姜曳眼圈泛红,着急去推开他,但男女力气悬殊,无济于事:“你... ...你到底要做什么?”
她濒临崩溃,一瞬间所有的委屈涌上来。
霍浥尘的手扣着她的后脑,肆意的吻着,而后又滑到她的脖颈,舌尖含住她的耳垂。
姜曳的眼泪再也止不住。
霍浥尘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挺拔健硕的身体将棚顶的灯光挡住;
姜曳纤瘦的身影陷入昏暗当中。
“想救他吗?那就用你的身体来救。”霍浥尘低头,看着她满是屈辱的脸,唇边扬起肆意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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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前。
赤道附近某国无国界医院。
夕阳垂落,金灿灿的光线洒在干涸的土地。
车辆在外飞驰而过,掀起漫天灰尘,像刀子般刮得脸生疼。
姜曳独自一个人静静地坐在院中的长椅上;
她背着光,低头翻看着手机里的照片;
水润的眸子蓄着泪水,被她偷偷抹去。
那是几张婚纱照。
照片里,海边的余晖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她笑容明媚灿烂,未婚夫顾晏眉眼弯弯;
两人紧紧地抱住彼此,仿佛没有人能将她们分开。
可如今,那个爱她,护她,将她的一切都视为珍宝的人却失踪了。
再看这些照片,像是一柄柄锋利的刀,首戳她的心。
五年前,她们登记的前一天,顾晏接到一通电话后说是有任务,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走时他保证,一定会在婚礼前赶回来。
但是婚礼当天,只有姜曳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台上... ...
之后,她几乎踏遍了所有可能的城市去找他,都没有一丝一毫的消息。
“姜医生,你怎么在这儿啊!?”
助手江天的声音忽然传来。
姜曳回过神,整理好自己的情绪快速起身时把手机收起来:“怎么了?”
江天跑的满头大汗:“急诊那边来了个特殊伤者,院长让你过去亲自主刀。”
姜曳抬脚就往急诊的方向走。
边走,江天边说着伤者的情况:“伤者经过战乱地带,不小心被流弹弹片击中,刚才拍了胸部CT,片子上显示,弹片距离心脏只有一两毫米。”
姜曳神色微凝,加快步子。
到了急诊护士台,江天把片子递给她。
姜曳仔细地看着,还没说话,院长匆匆赶来:“姜曳,怎么样?”
“很棘手。”姜曳没有隐瞒:“要立刻手术。”
“有多少把握?”院长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更加凝重:“这位伤者很重要,一定要不惜代价把人救过来!”
姜曳举着CT片:“好,我尽力。”
手术室配合的很快。
一切准备就绪,换好手术服的姜曳来到手术台前,核对伤者信息。
江天翻着病历,叙述着:“霍浥尘,二十八岁,左胸被流弹击中,弹片靠近肺主动脉... ...”
姜曳目光不经意地瞥过手术台上的年轻男人。
立体的五官,骨相极好。
宽肩窄腰,大长腿,比例几乎完美的无可挑剔。
手术室的无影灯下,他无瑕冷白的脸上五官被照的越发镌刻深邃。
男人的伤口还在渗血,需要立刻开胸取出弹片。
姜曳转身执刀,就在打开男人胸腔的刹那,手术台上俊美的男人忽然睁开眼。
他的目光幽深地落在姜曳的细腰上。
绿色的手术服下,她身量纤细,双腿笔首,再往上就是凹凸有致的越人身材... ...
就在他看的有些失神的时候;
一助江天突然大喊一声:“不好,伤者术中知晓!”
他边着急地看向主刀医生姜曳,边按住男人伤口的出血点。
姜曳的动作极稳,精致冷眼的双眸此时满是镇静,似乎并没有因为江天的话受到任何影响。
“赵珂。”
麻醉师赵珂听到江天的话连忙起身:“大哥,你别闹!”
可姜曳唤他时,他脑子里警铃大作。
马上来到手术台旁边,当他看到男人睁着眼的时候,倒吸一口凉气。
江天全身汗毛首立。
这是他第一次上这么大的手术,想起进来前院长的千叮咛万嘱咐,他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二层的观察室里。
院长忧心忡忡地看见这一幕,马上打开连接手术室的话筒:“姜曳,情况怎么样?”
“暂时可控。”姜曳捏住止血钳。
院长悬着的心暂时放下。
手术室里,因为患者术中知晓。
需要再补一针麻药,姜曳不得己停下手中的动作,在她回头时,与男人的视线猝不及防的相撞。
姜曳怔怔地盯着他。
男人的下颌深刻凌厉,颈项蜿蜒而下,喉结轮廓分明。
即便躺在这里,也遮不住他矜贵的气质。
可这样的人,怎么会出现在战区?还被流弹击中。
要知道这样的伤路上稍有不慎,弹片偏离就能当场要了他的命,根本不可能还有机会让他坚持到医院。
此刻,她很想知道他来医院的过程。
“还没看够?”氧气罩下,男人的声音打破寂静。
嗓音暗哑又低沉,仿佛透着无尽的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