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飞看到林峰发来的消息,眉头紧蹙,但是并没有发作。
“嗯,都捐了吧,反正那边也没有什么值得留恋的了。”
另一头的林峰看到林飞发来的消息,不禁冷哼一声道:
“哼,我说表弟,你就别死鸭子嘴硬了,乖乖回来服个软,不就是娶个大肚子女人吗,有什么大不了的,人家歪嘴龙王当过赘婿呢。”
“到时候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相信你很快就会崛起的。”
不过,这条微信并没有发送成功,林峰的手机上便出现了一个大大的红色感叹号。
“嘶~”
林峰捏紧拳头,“这小子竟然敢删我?”
而林飞这边则早就把林家众人抛到了脑后。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一件事:如何利用系统奖励的“京剧大师”技能搞钱。
“先注册一个颤音账号吧。”
林飞掏出一部遥遥领先的华夏手机,用身份证绑定了一个颤音账号,然后实名认证。
“现在露脸似乎不太方便,要不然先带上面具,录制一个短视频发上去,看看效果如何?”
林飞在房间里翻箱倒柜,找到了一个白色的面具,应该是江寒烟之前用来参加派对用的。
“不管了,先用这个凑合一下吧。”
林飞戴上面具,然后打开了视频录制功能。
“华国如今的京剧大师并不是很多,而且大多数不玩颤音,但是想获得流量的话,还是得拿出真本事才行。”
林飞思索片刻,决定先来一首京剧《祭塔》。
过去,梨园行有这么句话:
旦角最难唱的有三出戏。是哪三出戏呢?
就是《祭塔》、《祭江》、《会审》。
有所谓“坐死”的《祭塔》,“站死”的《祭江》,“跪死”的《会审》。
什么是“坐死”的《祭塔》呢?
意思就是《祭塔》这出戏,坐在那儿唱,但是要坐很长时间。
别说全出戏,就那段反二黄慢板成套唱腔,老的唱法都要唱将近一个多小时。
当然后来这段唱删删改改,使这段“反二黄”越改越短,到如今基本上不到半个小时就唱完了。
“好,那就开始吧。”
林飞整理了一下衣服,坐在一面没有任何背景的白墙面前,开始了演唱。
如今身为京剧大师的林飞,无论是唱腔技术还是对角色的拿捏,都己经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整出戏剧录制的异常顺利,基本是一遍就过了。
林飞后期又稍微修改了一番后,便按下了发送键,并写道:
“本人热爱京剧多年,今天突然忍不住想唱一曲,献丑了!”
后面还配上了几个#京剧传承#、#国粹#、#非物质文化遗产#之类的热门话题。
“那就先这样吧,试试反响如何。”
林飞按下发送键后,便关闭了手机,随后困意袭来,他忍不住发了哈欠:
“困死了,先睡一觉,醒来看看点赞数能不能破百?”
说完林飞便倒头,呼呼大睡起来........
而林飞不知道,就在他入睡的同时,发出的这条视频在颤音上引起了轩然大波。
根据颤音的推送机制,最初发送的视频,会在一个小型的流量池内发酵。
后台大数据会根据观看完成度和点赞平均数,来决定是否推荐到下一个更大的流量池。
“咦?这个视频挺有意思啊,这人戴着个面具在搞啥?”
某个出租屋内,有个吃着泡面的外卖小哥在劳累了一天后,准备打开颤音看几个黑丝美女视频。
突然林飞戴着面具唱戏的这段视频,恰好被他刷到了。
这不看还好,一看就走不出来了。
林飞那精彩绝伦的唱腔和惟妙惟肖的身段,瞬间把外卖小哥给吸引住了,就连嘴边的泡面都忘了咽下去。
观看完之后,他激动的一拍大腿:
“真是没想到啊,我们华夏的戏曲竟然这么好听?以前咋就没发现呢!点赞收藏!”
........
同样也是在这个世界,某个嘻哈少女的卧室内,一个画着小丑女妆容的女生正准备去夜店蹦迪:
“咦?这颤音是抽什么风,竟然给我发这种垃圾视频?”
少女刚要滑走,突然被林飞的唱腔给吸引住了,手指便不由自主的停了下来。
一曲听后,少女意犹未尽:
“天啦噜!这就是华夏戏曲的魅力吗?这不比欧美的Hippop好听多了?”
不知怎的,虽然只是一首未曾耳闻的戏曲,却把少女骨子里崇洋媚外的那根筋给掰了回来。
“不行,我得给集美们分享一下!”
说完,少女便将林飞的视频,分享到了一个名为“有福同享,有难退群”的微聊群里。
而在华夏各地,类似的事件开始同时上演:
“各位老铁,本人发现了一个宝藏视频,推给大家看一下!”
“之前我还觉得咱们华夏的戏曲有点土,现在看了这个视频,突然感觉就高大上了呢?”
“没错,我也有这个感觉,看来好的戏曲真的能引起共鸣,这段演唱真的绝了!”
“这视频的发布者是叫林某人吗?看身段似乎很年轻啊,如此年纪在戏曲领域就能有此造诣,未来不可限量啊!”
林飞发布的这段戏曲短视频,很快便突破了二十万播放量,十万收藏和五千评论。
在京州市一处景色优美的静谧西合院内,一个老者正拿着外孙送给他的手机刷短视频,一边看一边摇头:
“唉,现在这些年轻人,又是扭屁股又是露大腿的,还把这些光明正大的发出来,真是成何体统!”
老人名叫陈启华,是市值百亿的巨华集团的前任董事长,前阵子刚刚卸任。
他一生没有特别的爱好,唯一的喜好就是听个小曲。
这时,陈启华突然刷到了林飞的视频,令他眼前一亮:
“这个年轻人唱的...很不赖嘛!”
紧接着,陈启华听了足足三遍,越听越上头,于是将他儿子、也就是巨华集团的现任董事长陈伟民喊了过来:
“儿子,你有没有渠道能查到这个人的身份啊?我想把他请到咱们家来,当面给我唱一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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