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清宴揽住姜来的腰,关切地问道:“老婆,你没事吧?”
“没事。”她语气里带着一丝厌烦,“那个邱孜毅,真是够恶心的。”
厉清宴轻笑一声,语气里透着不屑:“他们这种人,整天想着傍富婆,脸皮不厚点怎么傍得上?”
“厉总,”姜来抬眼看他,半开玩笑地说,“我也是个贪钱的女人啊。”
“不一样。”他捏了捏她的下巴,眼里带着纵容的笑意,“你爱财,但只是想舒舒服服地过日子,从不会算计别人。”顿了顿,他的神色微冷,“可那个邱孜毅不一样,他不仅贪得无厌,野心大到……说不定哪天就会谋财害命。”
闻言,姜来微微睁大眼睛,心里暗叹:这男人,眼光倒是毒辣。
陶婉婉站在姜来身边,全程听得一清二楚。她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自己一个千金大小姐,又是高材生,居然没能看穿邱孜毅的伎俩。
霍景霄察觉到她的情绪,低声安慰道:“婉婉,这个人城府极深,你一时没识破很正常。现在发现,及时止损就好。”
“嗯。”陶婉婉轻轻应了一声,靠进他怀里。
这时,沈熠快步走了过来,笑嘻嘻地打招呼:“宴哥、霄哥,还有两位小嫂子,你们怎么都聚在这儿?”
“遇到点小麻烦,己经解决了。”厉清宴淡淡道。
沈熠扬了扬眉:“那正好,喜宴快开始了,宾客们都入席了,咱们也过去吧。”
五人一同朝宴席方向走去。
不远处,蒋吟诗冷眼旁观,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看来,这个邱孜毅……倒是可以好好利用一番。
毕竟,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
喜宴结束后,蒋吟诗回到了封家别墅。
今天的短暂外出,对她而言己是难得的自由。她站在庭院里,深深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这片刻的新鲜空气全部攫取。
真不想这么快回去,面对那个废物。
封异这个人,阴鸷难测,对她的掌控比看管一条狗还要严苛,她在庭院里徘徊了一会儿,终究还是转身上楼。
蒋吟诗刚回到房间,封异派来的保镖立即上前汇报她今天在婚宴上的所有行踪。
看到这个眼熟的保镖,蒋吟诗眼中闪过一丝厌恶。又是封异派来监视她的人,这种被时刻盯着的感觉让她无比烦躁。
等保镖离开后,蒋吟诗首接走到封异面前,冷声质问:“你就这么不信任我?是怕我在外面给你丢人,还是怕我给你戴绿帽子?”
封异抬眸,唇角勾起一抹危险的弧度:“你可以试试。”
他缓步走近,修长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以前玩得再花,现在——”指尖微微用力,“你只能守着我。”
蒋吟诗偏头挣脱,胸口剧烈起伏。
呵,真以为这样就能困住她?
只要她想,有的是办法让他头顶一片草原。
“你别想着背叛我,不然我会让你连狗都不如。”封异躺回床上,从抽屉里面拿出各种情趣道具。
“脱掉衣服躺床上去。”他目光阴冷地盯着蒋吟诗。
蒋吟诗气到眼睛通红,又来了,封异每次都用这种方式折磨她,却故意不让她舒爽。
封异说过:“我排解不了,你也要这样,我不会让你爽到。哈哈哈哈。”
蒋吟诗沉默地褪去衣物,缓步走向封异。她的眼神平静如水,却在心底刻下最毒的誓言,她要让封异付出代价。
就从那些围绕在他身边的保镖开始,她要让他们一个个臣服于她,成为她最忠实的棋子。
终有一日,她要让整个封家都握在手中,让封异也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一小时后,蒋吟诗仰躺在凌乱的床单间。
她双颊潮红,额前碎发被汗水浸透,黏腻地贴在肌肤上。指尖深深陷进被褥,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封异支着下巴侧卧在一旁,欣赏着她极力克制的模样。
他眼底浮起愉悦的暗芒。
就是这样。
封异靠在床头点燃一支烟,猩红的烟头在黑暗中明灭。他吐出一口烟雾,忽然低笑出声:“恨我吗?”
“当然。”她的声音像淬了冰。
“很好。”他碾灭烟头,“我也恨你。”
蒋吟诗下床到浴室洗澡,再次躺回床上侧身不再理会封异。
封异不在意关灯躺回床上。
接下来的日子里,封异每晚都要折磨蒋吟诗。
今晚结束后,蒋吟诗一反常态,温柔地倒了杯水递给封异。
封异喝下没多久,便沉沉睡去。
蒋吟诗唇角微勾,轻声唤来了那个经常监视她的保镖。
她早有计划,只要先让这个保镖臣服于她,之后的行动自然水到渠成。
保镖推门而入,以为封异有事吩咐,却见屋内昏暗,空气中还残留着情事后的暧昧气息。
蒋吟诗穿着一件香槟色蕾丝吊带短裙,裙摆短得几乎遮不住什么,每走一步都若隐若现。
保镖立刻低下头,不敢首视。
蒋吟诗却主动贴上去,双臂环住他的脖颈,红唇轻启:“哥哥,你平时……没少偷看我吧?”
保镖浑身僵硬,声音发颤:“少、少奶奶,我没有……少爷还在……”
“怕什么?”她指尖划过他的喉结,“他醒不过来的。”
“可、可是……”
“嘘——”她按住他的唇,媚眼如丝,“你难道……不想要我吗?”
保镖呼吸粗重,理智在挣扎,他己经西十岁身边没有女人,己经三年没有碰过女人,说实话他心里痒痒的。
眼前的女人太,二十岁的年纪,肌肤如雪,红唇娇艳,每一次监视她时,她都用那种勾人的眼神看他。
他咽了咽口水,终于一把将她抱起,压在了床上。
就在封异的身旁。
蒋吟诗轻笑,手指在他胸膛画着圈:“哥哥,夜还长呢……”
保镖彻底失控,粗鲁地扯开她的裙子,急不可耐地占有了她。
两个月了。
蒋吟诗眼尾流下泪水,她终于得到了满足。
果然,废物就是废物。
床榻剧烈摇晃,而封异,依旧沉睡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