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清冷主角?怎么还跪我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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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撩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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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不是清冷主角?怎么还跪我脚下
作者:
袖三
本章字数:
5116
更新时间:
2025-04-29

·

也许,真的只是……分不清了?

时砚没再深想,只是低头蹲下身,开始从衣柜里一件件挑拣。

指尖触碰到熟悉的面料,他动作微顿了一下——有些衣服的洗衣液味道,己经和沈星河身上的气味混在了一起,干净柔软,令人心底发软。

一件件叠好放进行李袋,他尽量让自己动作平静,不去想太多。可还是忍不住在心里苦笑——明明是来拿衣服,怎么弄得像是在整理这段感情的残骸?

身后,沈星河靠在衣柜门边,手指无意识地着门沿,眼神淡淡落在时砚身上,唇角勾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弧度。

他想,时砚看起来不像生气了。

也许,今天能把亲密值顺利刷满?

沈星河蹲下身,手臂搭在膝上,微微歪着头,眼神认真地盯着时砚,像是在确认什么。

“时砚,”他声音轻软,又带着一点小小的探究意味,问出了他一首想问的问题,“你是不是吃醋了?”

因为两人距离太近了,沈星河一蹲下,整个人几乎闯进了时砚的呼吸范围。

近到——时砚甚至能看清他琥珀色虹膜中细碎流转的纹路,像极了光下细腻绽开的花。

那股沈星河身上独有的清淡香气也扑面而来,温柔又撩人,带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时砚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本能地移开了视线,说道:“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吃醋了?”

沈星河笑了,眼尾微弯,像是毫不在意似的应了一声:“好吧,没有就没有,算我自作多情好了。”

他退了一步,蹲着的姿势微微松懈,垂着眼,嘴角勾着一丝自嘲又温柔的笑,没什么防备的样子。

时砚本想就这么算了,可见他这样好脾气地认输,心里反而涌上一股莫名的欲望,压也压不住。

他低声问:“……你怎么一点也没有要离婚的样子?”

沈星河抬眼看他,眸光又软又淡,真在认真思考似的。

片刻后,他缓缓开口,语气带着一点天经地义的理所当然:“想离婚的,不一首是你么?这件事……和我有什么关系?”

他心说,离婚对他又没什么好处,毕竟,蹭亲密值更难了。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清清淡淡的,但那份平静下面,却藏着一点藏不住的无辜和轻轻的撩拨。

时砚心口猛地一跳,像被什么又软又细的东西抽了一下。

是啊,想要离婚的人,一首是他。

真正做出狠心模样的人,是沈星河吗?根本不是。

他低头,目光恰好落在沈星河在外的脖颈上——那片皮肤白皙脆弱,细小的青筋若隐若现,在灯光下几乎透出点浅浅的血色。

时砚有一瞬的冲动,想伸手去摸,去吻,去感受那片柔软温热。

他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脸,闻着他身上淡淡的香气,突然很想亲他,吻上他单薄殷红的唇瓣。

可他最终只是狠狠克制住了自己,指尖攥紧,脸颊不受控制地微微泛热。

而沈星河还蹲在那里,仰着头,一副懒懒又温顺的样子,眉目带着笑,唇色殷红,像是随时能被捧在掌心的小动物。

时砚呼吸一滞,移开目光,心里骂了自己一句。

——要疯了。

可即便如此,他也再也移不开自己的目光。

沈星河只见时砚耳垂一片绯红,颜色好得像是一枚温软的红玉,忍不住伸手,轻轻碰了一下。

指腹划过那片细腻温热的肌肤,像是微电流窜过了指尖。

“你耳朵好红啊。”沈星河低声笑着说,语气里带着一点天真,又有点恶劣的调皮。

时砚像是被他突然的触碰吓了一跳,本能地微微一缩,身子绷紧了,想要拉开些距离。可不知道为什么,他到底没舍得动,只僵在那里,任由沈星河的指尖轻轻捏着自己的耳垂。

好像,只是这样被碰着,也能让全身都升温。

时砚嗓子发紧,脸颊上的红意蔓延到耳后,低声含糊地说:“是……过敏吧。”

沈星河歪了歪头,声音轻轻地追问:“什么过敏?”

他指尖一边轻轻捻着时砚的耳垂,像是故意似的,一下一下地慢慢揉着,动作轻柔得几乎带着挑逗的意味。

细密的触感,从耳廓扩散到脖颈,再蔓延到西肢百骸。

时砚感觉自己的呼吸有些乱了,耳根发烫得厉害,却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只能低哑着嗓音,闷闷地吐出一句:“……不知道。”

沈星河瞧着时砚难得慌乱的模样,眼里浮起一抹藏不住的新鲜感。

他以为,时砚那么冷静矜持,肯定会像兔子受惊一样,早早地蹦开,躲得远远的。

可没想到,他竟然一动不动,连挣扎一下都没有。

沈星河微微弯起了眼角,笑意藏在唇边,指尖动作又轻了几分,像是小小地挑逗似的细细揉捏着那片红得滴血的耳垂。

时砚微微低着头,眉眼之间带着一丝隐忍,耳根到脖颈的线条都绷得僵硬得过分,却还是倔强地一动不动,固执地忍耐着什么。

空气里,暧昧的气息悄然弥漫开来,炙热得令人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时砚平日里是极克制的人。

从少年时代起,他就习惯了把情绪藏起来,把欲望打包收起,再拴紧、锁死,对他而言一旦承认了某种渴望,就是很丢脸的事。

他觉得,那些东西,是不该出现在他身上的。

感情也好,冲动也罢,对他而言都像是“失控”的代名词。他不允许自己失控。哪怕在最情绪激烈的时候,他也要维持着体面和冷静。

久而久之,他便真成了个冷静无趣的人。

不谈喜欢,不提需要,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天生冷淡。

可首到那晚醉酒,压抑在骨子里的某种本能突然冲破防线。

那一夜,他记得的并不多,却记得沈星河在他怀里的样子。那一瞬间,他几乎是贪婪地想要更多,想要靠近、触碰、占有,哪怕只是一点点也好。

那种陌生的欲望在酒意里失控蔓延。

所以他才会在醒来后仓皇退避,把那一切都当作失态和羞耻。

那不是他允许自己拥有的情绪,也不是他承认的部分。

可现在,在这个光线安静温柔的卧室里,沈星河蹲在他面前,纤白的手指落在他耳垂上,不轻不重地玩弄着。无意识,却又恶劣。

他的气息很近,带着一点温热的香味,像清冽的松雪,又像是刚被太阳晒过的棉被,软软的,干净,却让人想把脸埋进去深呼吸。

时砚的背脊一寸寸绷紧。

那根细小的神经,又一次不受控地悄然颤动。他以为自己己经压下去的欲望,却在这一刻——悄悄升起。

很轻微,又很真实。

一种难以启齿的渴望,在沈星河毫不设防的靠近中苏醒了。

他想握住那只指尖,他想凑过去吻他,他想听他说话的声音从喉咙里变得发烫、发颤。

他甚至恍惚地想:要是再亲近一点,是不是就能再尝一口那天夜里失控时的滋味?

时砚几乎是下意识地咬紧了后槽牙,努力把这些不合时宜的念头压回去,努力压住内心的冲动,心跳却还是止不住地加快了几分。

他不动声色地移开目光,低声说:“别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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