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这死没用的女人,能突然神医附体,还得到团长一家的青睐。
这不是他需要的助力吗?
凭什么这死女人早没有这样的助体,原来木呆呆的一个傻子。
玩他呢?
戈必武开个吉普车把娘仨送到村子里,下车前后瞄了下,点头一边帮着搬东西,一边点头,对梅兰心说,“梅医生,这个地方好,又清静,风景也好。”
他都没发现,也没往这边来过。
这女人好眼光。
梅兰心今日穿着白色的棉麻斜襟上衣,藏青色的中式大脚裤子,走起来摇曳而不媚俗,只微笑了一下,带他进屋。
堂屋里,木匠正在给桌子做最后的打磨,见梅兰心进来,腼腆地笑着打了个招呼。
李荷花在房间里给墙上贴报纸,听到声音,连忙跑出来喜呵呵地招呼她,“梅医生,都过来了吧!快来看看要得不?我让我大媳妇用缝纫机给你做了个窗帘布。
梅兰心点头,踏门槛往房里一瞄,有些哭笑不得。
戈必武的高个子挨着她的身后也瞅了一下,自言自语地说,“嗯,挺喜庆的。”
“这位是?”李荷花瞧着这个过分英俊魁梧的男人,有些诧异又有些八卦地问梅兰心。
“您叫我小武吧!我是梅医生救过来的病人。”戈必武不等梅兰心解释,主动地说,“我是送梅医生过来,顺便认下门,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不?”
“。。。。”梅兰心没见过这么自来熟的人,让这两人聊,自己去后面院子里。
没想到院子里,木匠还给翻新了一套桌椅,余老头正在起劲地给桌椅打磨,见她过来了,哈哈乐着招呼她,“梅医生看还要得不?”
“要得要得,太感谢您和李大姐了。”梅兰心看着焕然一新的厨房和院子,感叹她新的人生,一定不和烂人烂事纠缠,不值得。
但顺手教训还是要的。
两个孩子则跟着余老头家的两个孙子,去门口的小溪里抓小螃蟹去了。
梅兰心见下面小溪里水不深,都是鹅卵石浅滩,也放心让他们去玩,只嘱咐乐寅,让他看着点几个孩子。
乐寅也还只是个孩子,巴不得的领命而去。
梅兰心把买的厨房用品拿进厨房里,没想到厨房里烧的也码好了,都是扎的紧紧的一捆捆油菜籽杆。
余老头见她楞在厨房门口不动,以为哪个地方不合适,忙过来解释,“那个梅医生,是不是不喜欢这个菜籽杆啊!我们在大门口打了油菜籽,想到你的厨房里还没有烧的,正好码了一点过来,要得不?”
“要得要得,感谢您和李大姐,太感谢。”梅兰心走进去,真的是万分感谢地道谢。
见厨房里又多了一个用木头新打的长的操作台,正好切菜放东西,真的心里感动的无以复加。
“这是我老二让木匠加的,他的心比较细。”李老头见她看桌子,又解释说。
“太好了,他心挺细的。”梅兰心对他们一家人,真的是印象越来越好了。
正说着,戈必武的头差点就碰着后门顶的走进了院子,也跟着进了厨房。
他一进来,厨房本来挺大的,梅兰心就感觉满满的雄性气息,罩得她喘不过来的感觉。
她有点希望他快点走,于是退了一步,仰起头看着这个大个子说,“谢谢了,你快点回去休息吧!你的身体还需要静养。”
“静养个啥?我觉得我己经好完了,我现在都想带那帮仔子了。。。。我看看,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戈必武一边说着,一边眼骨碌在厨房里到处找,一看大水缸里水都没有,连忙提起旁边的木桶,抓起就走。
一大步就跨了出去,一边问院子里的余老头,在哪里打水?
一边心里腹诽,水都没有,不知晚上怎么做饭?奶奶她们还准备来暖屋,暖个啥?这里也没个自来水,梅医生细胳膊细腿的,以后带着两个娃,怎么在这住哦!
“诶,你。。。。你还不能用大力,不用你提。”梅医生追出厨房门,准备拦住他。
哪知这人几大步就跨进堂屋去了,余老头告诉他,前面,出门右手边,村子中央有口水井。
见梅兰心没拦住,余老头也担心地说,“梅医生,你这以后还是让我们老二每天过来挑水吧!”
梅兰心还真没考虑过这个没问题,她压根就没想过这是个问题,怎么大家都把她当柔弱女主似的?
原主在农村也不是没有挑过水,担过稻谷。
连忙拦住他说,“不用不用,我在乡下什么没做过,挑得起的,谢谢您。”
余老头简单首率,也就没有再说。
梅兰心去收拾厨房,不一会,像大熊一样的戈必武就一手提着一只水桶,气不喘的进了厨房,稳稳地把水倒在水缸里。
见还只倒了一半,又提着木桶往外冲。
“戈必武,你给我站住,真不用了。”梅兰心丢下手里的抹布,对着这个大个子大声喊道。
这人真的是,又不是小病,可是才死里逃生过来的,一用力,筋脉崩了怎么办?
“梅医生,真没事,我一次提一只好不?这像玩似的,我很久没有动了,当轻微地训练一下,好不好?”戈必武只好停下来,放下一只水桶,微低下头,耐心地看着面前的小女人,好脾气地请求。
梅兰心看着这个大玩具熊一样的男人,一时没了脾气,只好有些无奈地说,“再提一次不用了。”
“好。”戈必武嘴上应着,心里想着,这以后还得天天偷偷过来,帮着把水提着,这一担水桶,会觉得会把这小医生的小身板压弯。
一边在心里骂刘建新不是个东西,连老婆孩子都不要了,让她们流落在外受苦,心里想得怎么整死他才好。
他再提了一桶水,果然很听话的回去了。
余老头等这大家伙走了,把自己手上的事做完了,去前面房间里找打扫卫生的老婆,悄悄扯了下她的衣角。
“干什么?”李荷花正忙着扫灰,不耐烦地回过头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