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军区医院·苏醒的奇迹
正午的阳光穿过ICU的玻璃窗，林晚晴扶着第37号病床的女孩坐起身。少女睫毛颤动，在睁眼的瞬间突然抓住林晚晴的白大褂："...蝴蝶姐姐？"
满室哗然。林晚晴的听诊器垂落在病床边，金属听头轻轻摇晃——这个称呼，只有军属幼儿园的小朋友才会这么叫。
"你...记得我？"
"0923号嘛。"女孩虚弱地指向自己耳后同样的蝴蝶胎记，"陈老师说过，我们是特别的..."
霍凛川突然推开病房门，手里攥着一沓泛黄的照片。每张照片背面都印着相同的编号——从0917到0923，七个孩子颈侧都带着蝴蝶印记。
2. 程澈办公室·未递出的辞呈
唐糖撞开办公室门时，程澈正在烧毁一张转业申请表。火苗舔舐着照片边缘，露出五个孩子的笑脸。
"你要走？"唐糖踢翻废纸篓，抢出半张残页，"就因为这些孩子需要长期监测？"
程澈的眼镜片蒙着水雾："当年我没能救下0917和0919..."他的指尖抚过照片上被烧穿的洞，"现在该弥补了。"
陆沉突然出现在门口，手里举着调令："军医大新设的基因诊疗中心，缺个主任。"他顿了顿，"带着你的患儿一起。"
阳光照在墙面的日历上——9月23日被画了红圈，旁边写着"复诊日"。
3. 文工团礼堂·意外的彩排
林晚晴被蒙着眼带进礼堂，周文君的手帕散发着淡淡的栀子香。眼罩摘下的瞬间，她看见满墙的老照片——从五岁到二十五岁，每个重要时刻都有双无形的手在守护。
"我妈她..."
"每年生日都偷偷来看你。"周文君指向最后一张照片。沈清梧站在军区医院外的梧桐树下，怀里抱着刚出生的流浪猫——正是现在养在霍凛川宿舍的那只。
钢琴突然自动演奏起《致爱丽丝》。琴凳上放着一本婚礼策划书，扉页是周文君的字迹："小晴，你妈妈设计的婚纱图纸在第十七页..."
4. 训练场黄昏·迟来的求婚
夕阳把两个人的影子拉得很长。霍凛川单膝跪在沙地上，从军靴里掏出一个被压扁的戒指盒。
"藏了半年。"他尴尬地抹去盒上的沙土，"每次想拿出来，不是你有手术就是我要出任务。"
林晚晴看着盒子里那枚用弹壳打磨的戒指，突然笑出眼泪："你知道我为什么总在9月23号值夜班吗？"
远处传来此起彼伏的起哄声。韩东阳带着整个特战队站在障碍墙后，每人手里举着一块牌子，拼成"Marry Him"的闪光字样。
5. 家属院阳台·星夜私语
夜风拂过新婚公寓的纱帘。林晚晴靠在霍凛川怀里，指尖缠绕着那条0923手链。
"今天陆沉给了我这个。"她展开一张泛黄的幼儿园体检表，在监护人签字栏里，赫然是年轻时的周文君和沈清梧并列的签名。
霍凛川从背后环住她，军牌轻轻贴在她颈侧的胎记上："其实我早就想起来了。"他的呼吸拂过她耳畔，"那天你往我口袋里塞的不是糖，是从医务室偷的退烧药。"
星光落满阳台。楼下传来唐糖的尖叫和陆沉手忙脚乱的道歉声——显然又一场"意外"告白正在上演。
一年后的9月23日，军属幼儿园新建的医务室里，林晚晴正在给孩子们检查身体。一个小女孩突然指着她隆起的腹部："医生阿姨，小宝宝也会有蝴蝶吗？"
霍凛川蹲下来给女孩系鞋带："如果是妹妹，就会有。"他笑着看向妻子，"如果是弟弟..."
"就送去跟你学拆弹。"林晚晴把听诊器挂在小女孩脖子上，"现在，帮阿姨听听小宝宝的心跳好不好？"窗外，当年的七个蝴蝶女孩正在操场教孩子们唱生日歌。歌声飘过梧桐树梢，融进湛蓝的天空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