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2年,受鹰酱国华尔街经济危机影响,汉斯国经历了严重的经济危机,工业产量下降40%,农业产量下降30%,失业人数超过600万。】
【NC党利用经济危机,以及民众对《凡尔赛条约》的不满,煽动复仇情绪,从而赢得了广泛的支持,成为汉斯国第一大党。】
【1933年1月30日,洗头佬成为汉斯国总理,世界大战的欧洲策源地形成。】
虽然1783年时代的人,并不知道什么NC党、什么洗头佬是谁,但大家都看过戏剧,或是听过其他人讲的故事。
在那些让人津津乐道的故事里,如果忽然冒出一个神秘,又被故事的讲述者详细描写的角色,必定会对故事的走向产生极大的影响。
因此在NC党、洗头佬出现后,各国宫廷内、贵族府邸中以及那些有识之士的聚会上,人们无一不热烈地讨论着这个落榜生对世界可能造成的影响。
普鲁士,无忧宫
腓特烈二世一脸兴趣盎然的看着天幕,“这个落榜生到是有几分厉害,仅凭口舌之利,就能让汉斯国的民众都信服他。只是如此一来,汉斯国在他的掌控之下,怕是要走上一条危险至极的道路了。”
腓特烈二世叹了一口气,但转头又精神振作起来。
算了,都是100多年之后的事,会不会发生还不一定了。
不如看看未来的汉斯国,会用什么样的手段,突破马其诺防线。
【1935,汉斯国公开撕毁《凡尔赛和约》,实行普遍义务兵役制。】
果然,汉斯国忍不下去了。
1783年时代的人,心里齐齐冒出一个念头。
高卢国,凡尔赛宫
路易十六冷哼一声,“忍不下去又如何?有马其诺防线在,汉斯兵休想踏入高卢国领土飞过来,除非你插上翅膀飞过来……”
话说到一半,路易十六想了到上次世界大战中,进行轮敦的那些汉斯国飞艇,马上就改口说道:“就算飞过来,我高卢国也不会怕。”
【1935年10月,意呆利军队不宣而战,悍然入侵埃塞鹅比亚。】
【省略意呆利笑话若干个……】
1783年时代的欧洲人集体陷入了一种尴尬又震惊的沉默中。
在他们的印象中,他们欧洲的诸国,那都是个顶个的列强国家。
哪怕是一个小国,就算在欧洲本洲内实力不强,放到非洲、美洲之类地方,那属于降维打击。
毕竟热兵器VS冷兵器,优势在我。
但意呆利怎么可以菜成这样子?
一群热兵器的,和一群用大刀长矛的,打得不分伯仲、有来有往,欧洲人的脸都被他们丢完了。
意呆利诸邦
威尼斯的宫廷里,贵族们面面相觑,原本因为意呆利竟然支棱起来,不但能统一,还能去非洲打下殖民地而得意洋洋的脸,此刻仿佛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火辣辣的疼。
在一间大学会议里,正准备为了“支持意呆利统一”而决定出门散步的众学子,互相看着对方,沉默不良。
良久,有人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咱们还去吗?”
普鲁士,无忧宫
腓特烈二世看着意呆利在二战中的各种笑话,又想了想他们上次在一战的表现,沉默了一会儿,无语道:“啊?好歹是罗马的后裔……怎会如此?不知道这一次,意呆利站哪边?可千万别是汉斯国这边,不然又要重蹈上次的覆辙。”
腓特烈二世想起上次大战中,汉斯军一边要和英法联军作战,一边还要分兵奥匈帝国军,导致自己的作战计划、战略部署被一次次打乱,战机也屡屡错失的往事。
那可真是一段不堪回首、极其不美好的记忆啊。
【1935年,鹰酱国出台《中立法案》。】
【该法案在意大利侵略埃塞俄比亚时,导致埃塞鹅比亚无法从鹰酱国获得武器,而意呆利却能从鹰酱国进口石油等战略物资。】
不愧是鹰酱国啊,又开始玩假中立、卖物资这一套老把戏了。
1783 年时代的人们,回想起鹰酱国在一战中的种种操作,顿时对鹰酱国这种两头卖武器,吃完同盟吃协约的操作感到无比的无语。
一位巴梨的老贵族看着鹰酱国的操作,终于忍不住用嘲讽的口气说道:“不愧是牛牛国昂撒人的“孩子”。”
鹰酱国,扭腰
总统办公室里,一名议员忽然大声感慨了一句,“太平洋宽、太平洋好;大西洋宽、大西洋也好。”
他的话听起来有些突兀,但并没有引起其他人的反感。
包括花生屯在内的诸人,先是一愣,接着心领神会地跟着笑了起来,并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可不是嘛,两片辽阔的大洋将美洲和纷争不断的欧洲、非洲隔开,那就是我们鹰酱国最坚实的屏障。”
“是啊,只要两片大洋还在,不管欧洲打得多乱,哪怕是地都沉了,我们鹰酱国依旧可以高枕无忧。”
“哈哈哈,说得太对了!一战的时候,我们鹰酱国就靠着两边卖武器,赚得盆满钵满。现在二战开始了,又有发战争财的机会了。”
众人正说得兴起,忽然有个声音略带遗憾地冒了出来,“先生们,大家不要高兴的太早了,一战二战还要等 100 多年。”
被人一提醒,现场兴奋的气氛冷静了一下。
一个议员一脸惋惜的说道:“哎,只能靠着这些局部的小冲突赚点小钱,真不给力,欧洲怎么不来场大的?”
花生屯听着众议员的抱怨,微微一笑说道:“各位先生们,不要忘记了,那位在天幕中,会搅得欧洲大乱的拿破轮陛下,马上就要出世了,我们应该提高做准备,积极发展工业生产。”
【其实呢,鹰酱国在整个二战期间,出台过三次《中立法案》,而且每次都是根据实时战况,进行悄咪咪的修改,以谋取更大的利益。】
【就一句鸣言来形容就是,前线的将士只要全身心投入战场,奋力杀敌就可以,可后方人员要考虑的事情就很多了。】
什么“鸣言”?
这说的是人话吗?
1783年时代的人,忍不住在心里怒骂一声。
哪怕是一向以卑鄙无耻著称的牛牛国政客,也忍不住吐槽道:“鹰酱国这个无耻之徒,打着中立的幌子,却干唯利是图的事,而且每次还根据战况改法案,一心谋利,全然不将其他国家放在眼里,真不知道是和谁学的。”
政客的话,立刻引来同僚们看傻子的目光。
【1936年3月7日,汉斯国重占莱茵兰,英法等国采取绥靖政策未予干涉,客观上纵容了汉斯国的扩张行为。】
莱茵兰地区诸小国
“啊?啊?我们又要被汉斯国统一吗?”
“汉斯国这么大张旗鼓地重新占领咱们这里,英法那些大国怎么不管啊?”
“他们……哼!只要有利益,才不会管我们这些小国死活呢?”
“可他们就不怕汉斯国强大以后,报复他们吧?”
“大人物的想法,我们这种小人物怎么知道呢?接着往下看吧。”
此时,莱茵兰地区那些有着各自独立名号的小国家民众们,三三两两的聚集在一起,和亲朋好友们议论着天幕上的信息。
【1936,受军部操纵的广田弘毅上台组阁,建立起军事FXS专政,开始走上对外扩张的道路,第二次世界大战的亚洲策源地形成。】
脚盆国
军部?
操纵?
这两个熟悉的名词,让脚盆国人隐隐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这‘军部’怎么听着像幕府啊?”天蝗听了半天,终于忍不住开口说道:“不是说好‘大政奉还’吗?如今是怎么回事?怎么又冒出来一个内阁?而且内阁的大臣,还是在军部的操纵下上台的?这和幕府有什么区别吗?都是手握重兵,把控着军政大权,然后将天蝗当傀儡……”
说着说着,原本因为听到“大政奉还”颇为兴奋的天蝗,就像泄气的皮球一般,缓缓的瘫坐在地上。
搞了半天,朕还是没有实权啊,真是白高兴一起。
(为了防止有人跳出来说天蝗有实权,我要说,这段是他以为的,不是我以为的。)
【1936年7月,代表西班芽右翼势力的弗朗哥将军发动叛乱,西班芽内战爆发。】
西班芽,马德里
潜水很久,己经快被人遗忘的卡洛斯三世,冷笑一声说道:“这次世界大战,终于有西班芽的事了?喔,不对……上次大战也有我们来着,忙着帮鹰酱国背病毒的锅。”
“看来,西班芽是吸取了上次大战的教训,不想当中立国,免得白白帮人背锅了。”
【1936年10月,汉斯国和意呆利签订柏林协定,“柏林-罗马轴心”正式形成。】
普鲁士,无忧宫
“不……不会吧?这次汉斯国,要……要和意呆利当队友?”
腓特烈二世一脸绝望的看着天幕,眼神中满是难以置信,仿佛看到了一场即将降临的灾难。他怎么也没想到,汉斯国居然会选择和那个愚蠢的、成事不足、败有余的意呆利站到一起,是觉得难度太低了,想给自己上上强度吗?
他记得,那个叫洗头佬的汉斯国总理,瞧着那神态、那做派,明明是一副精明能干的样子,怎么选了意呆利这么一个干啥啥不行,吃意面第一名的队友?
牛牛国,白金汉宫
乔治西世在看到这条信息后,同样是一脸的震惊与错愕,“汉斯国这次是不想赢了?竟然选那个意呆利当盟友?”
但很快,他又摇了摇头,否定了自己的想法,“虽说意呆利打仗的时候像个笑话,可既然汉斯国拉它入伙,这其中一定另有深意,让我想想……”
高卢国,凡尔赛宫
现在还摸得着头的路易十六,使劲抓了抓头,最后忍不开口问道:“玛丽,你说,汉斯国怎么会和意呆利搞到一块去了?这俩吧,一个英勇善战、一个光吃不练,汉斯国疯了吗?找这样一个盟友?”
对政事毫不关心的玛丽王后,想了想,开口说道:“说不定汉斯国是想带着意呆利去战场上给大家表演喜剧吧?反正以意呆利的本事,到时候肯定又是洋相百出,我们就等着看笑话吧。”
【1936年11月,汉斯国、脚盆国签订了《反……国际协定》。】
【1937年11月,意呆利加入《反……国际协定》,结成了“柏啉——罗玛——东井”三国轴心,统称为“轴心国”。】
神圣罗马帝国,美泉宫
约瑟夫二世只觉得天都要塌了,“哈布斯堡竟被排除在德意志联盟外?!”
他的声音里充满着委屈和不甘。
这是看不起人吗?
虽然上次世界大战的时候,神圣……不对,是奥匈帝国表现的不是很……好吧,是有点差。
但至少……至少……我们打赢了意呆利啊。
意呆利那个废物,连续十一次进攻由我们奥匈帝国防守伊松佐河地区,自己阵亡100万人,费了那么多人力物力,最后就只在奥匈帝国的防线上,留下了几个孤立的突入点,以及得到了几公里的土地。
凭什么意呆利这样的国家,能和汉斯国站到一起,组成什么‘轴心国’。
而我们哈布斯堡家族,这样拥有雄厚历史和底蕴的家族,却被他们抛在一边,这实在是太不公平,太让人寒心了。”
脚盆国
天啊!
我们未来竟然会洋人联手?
如今还是闭关锁关状态的脚盆人,听到洋人就好像听到怪物一般。
现在天幕竟然告诉他们,他们未来要和洋人结盟,这跟和怪物结盟有什么区别?
脚盆国,德川幕府
老中田沼意次看着天幕上的画面,时而惊愕,时而沉思。
好半天,他缓缓开口说道:“将军大人,我看天蝗这是在自寻死路。”
见众人不解,田沼意次又解释道:“诸位想一想,洋人和我们脚盆国结盟,能安什么好心?无非就是想借我们之手,去对付清国罢了。清国幅员辽阔、人口众多,底蕴深厚,岂是我们一个小小的脚盆国所能轻易吞下的?”
“若是一心经营东北那块地方,倒也罢了。我曾仔细研读过清国的史书,知道东北那个地方,在很多时候,本就是由异族所控制,并非传统汉地,因此清国对其的重视程度是比较低的。若只是在那儿谋取些利益,发展一番,清国不一定会大动干戈。”
“但若是要入关,吞并整个清国,那就不一样了。纵观史书,凡有异族意图入关,必定会激起全民反抗,来抵御我们的入侵。”
“在短时间内,脚盆国或许能仗着武器先进,取得一时的胜利。可是时间一长,战争陷入胶着,咱们的资源必定会被大量消耗。不说别的,以脚盆国的人口数量,就算顺利将整个清国打下来,你足够的士兵防守吗?”
“所以啊,这不是自寻死路,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