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绑定在一起,萧凛渊?心情复杂。看向发呆的顾明鸢,“给朕倒酒啊,难道还要朕伺候你吗?”
顾明鸢,“......”
我是怕你不想吃下人的剩菜。
拿起干净杯子,给这位斟满。
萧凛渊?修长的手指握住杯身,顿了顿,“朕祝你生辰快乐,长命百岁。”
顾明鸢莞尔一笑,“皇上说的我像老人家。”
萧凛渊?心情说好不好,说坏还挺坏。
见她有心情皮,他反而来了火气。白了一眼,杯中酒一饮而尽。
菜...
这位冲着满桌子的残羹冷炙,那是真没动筷子的意思。
接着执起酒壶,再给自己倒酒。
顾明鸢不敢怠慢,忙跟着要将自己杯中的喝下。不想要到嘴边的时候,手腕被萧凛渊握住。他跟个便宜舅舅似的,“你别喝了,当心对孩子不好。”
顾明鸢。。。
明知故问,“皇上,奴婢...奴婢还是清白之身,何来的孩子啊?”
萧凛渊,“......”
压下想要上翘的嘴角,表情装作不信,“真的?”
顾明鸢点头,一脸迷茫,“皇上这话什么意思,我还没成亲,哪里会是假的?”一双杏眼瞪的老大,明显是因为被怀疑而生气了。
脸因为吃的滚圆,也显得有些像斗气的青蛙。
萧凛渊举起酒杯再次一饮而尽,掩饰想笑的嘴角。
但他还是觉得不说出难受,视线对上顾明鸢,“其实...胖点也好。胖点,能显得你短智。可以减龄。”
顾明鸢,“......”
人家都开起玩笑了。
顾明鸢当然顺杆往上爬,摸摸脸颊,“皇上,咱们从小就认识了。您跟奴婢说句实话,奴婢现在...真的看起来很老吗?”
眼睛眨啊眨,仿佛在说,你若说实话,我就哭给你看。
让萧凛渊看出几分娇嗔来。
不应该啊,她在他心目中,一首是温婉照顾人的形象。
偶尔发怒,也是对他管东管西,唠唠叨叨跟他娘似的。
怎么如今看这心态,比他还要幼稚。
萧凛渊不自在的转动杯身,“其实也没有。”没可比性。
后妃大都身材纤细,玲珑有致各不相同。
单从皮肤上看,反而是眼前略丰腴的她,显得更些。
只是,她肉肉的身材和眼神中的阅历丰富,让她很容易暴露年龄。像个大家长姐。
就连身上的味道,都是沉稳的女子香,跟后妃们身上的熏香味道很不一样。
这种沉稳,庄重的他想远离。
好像若沾染了,以后的生活就会束手束脚。有个人在耳边唠唠叨叨,管这管那。像个严厉的嬷嬷似的。
不好。
他是帝王了。
母后仙逝多年,他再不应该听任何女子的话。
倒了一杯酒,跟顾明鸢的碰了碰,“好了,最后一杯。朕今日政务多,要处理到很晚。不能再陪你了。”
接着,一饮而尽。
喝的急,淡黄的酒珠顺着性感的脖颈滑下,流到顾明鸢心里。
这样的男人,谁不想拿下呢。
抱着睡觉,大概也是该软的软,该硬的硬,香香甜甜,清清爽爽的。
她的视线,像蜂蜜,胶黏的萧凛渊想忽略都难。
可他这次,却不是刚重逢那会的厌恶。
甚至有一丝丝雀跃。
他将这个理解成是好胜心,攀比心。
毕竟,她己经选择嫁人。却还会被自己吸引。
轰——
当意识到,他竟然跟自己的属下攀比时,萧凛渊的酒立即醒了几分。
忽的站起,“朕先回去了,你自便!”
走了几步后,发现身后有脚步声。
他回头,狐疑不解,“朕不是让你自便,你怎么还跟着?”他不想再待下去了,否则,他感到自己会无脑。
顾明鸢委屈吧啦,“皇上,可是燕大人不是说,我们必须在两米之内吗?”
萧凛渊一拍头,“啊对,朕竟忘了。”自嘲,“酒喝多了,你别介意!”
说完继续大步向外走。
不想,迎面进来两个宫女打扮的人。
萧凛渊第一反应就是躲,后退的一瞬,撞到身后的顾明鸢。
俩人差点同时摔倒。
堪堪站住后,却不想宫女端着的汤羹己然拦不住,全部倾洒下来。
尽数落在萧凛渊跟顾明鸢二人身上。
栖梧做代表,立即跪下请罪,“皇上恕罪,奴婢没看清路,奴婢该死!”
另一个宫女也是惶恐不安,立即跪下请罪。
俩人惊了圣驾,抖如筛糠,怕的不行。
顾明鸢拎了拎衣领,嗅了嗅,“酸梅汤,你们是要给皇上献酸梅汤吗?”
栖梧快哭了,“是。天气炎热,我们便想送两杯酸梅汤来。”头压的更低,“皇上饶命,奴婢实在该死。”
酸梅汤是凉的,也不烫,只是粘腻一点。
且出发点是好的。
萧凛渊并不想治罪,只口头警告,“若有下次,必不轻饶。”
说完越过二人朝着寝宫去了。
顾明鸢半分不敢耽搁,赶紧跟上。
夏日炎热。
疾走一路,让酸梅汤的甜腻感更加明显。
顾明鸢好心道,“皇上,不如奴婢吩咐人送来浴汤,您洗一下吧?”
萧凛渊正有此意,“嗯。”
不一会,便有俩太监抬着浴汤来了。
萧凛渊觉得燥热的不行,再不想等,三下五除二将外袍脱了。再来是轻薄的抱腹,只留白色亵裤。
然后,一具精壮完美的男体展现在顾明鸢面前。
她装作羞涩,赶紧绕到半步远的屏风后,“皇上 ,奴婢也去洗一洗,晚点来侍奉。”
才走一步,想起不能离开,“抱歉,奴婢忘记不能走远。皇上您先洗吧,奴婢晚一点再洗。”
此时的萧凛渊己然大长腿迈进。整个人没入水中,适宜的水温让他发出舒服的喟叹...
耳边女子的话,让他想到,那意味着他忙完政务,半夜三更的,还要陪一个女人洗澡。
立即生出抗拒,“让人送水来,你跟朕一起洗!”
他说这话,真的半分邪念没有。
只是从效率角度考虑的。
可等说完,他才意识到说了什么。
顾明鸢完全不给他理清楚的机会,“多谢皇上体谅。”
立即吩咐人送水去了。
然后,让人血脉喷张的事情发生了。
一男一女,分别在各自的浴桶中搓洗着。中间只一座屏风格挡。
屏风很厚,不是平时用的轻薄款。
若不注意,甚至对面的半分影子都看不见。
可却阻隔不了脱衣服窸窸窣窣和洗澡的哗啦哗啦声。
即便女子的动作很轻了,依然让习武之人听的一清二楚。
萧凛渊心头颤动,陌生的欲望腾的而起。
他觉得不该。
立即舀起水扑到脸上,试图让自己清醒。
不,你对她不该有别的心思。
你从小被她照顾到大,你最多当她是大姐姐一样的角色。
不,你不该对她有想法的。
他捧起水,哗啦啦的弄出好大的动静。
这种邪念终于暂时缓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