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参谋长朴准西的这番疑问,师长金中无立马回了一句,
“朴参谋长,你误会了,大本营还是认为志愿军的目标就是我们白熊山,刚发电令的目的就是让我们一定保持高度警惕,千万不要被迷惑,很可能志愿军的新一轮攻势就会发动。”
听到自家师长的这番论调,在场的一众干部连连点头回应,
“好的,师长,我们知道了。”
.............
10月4号傍晚,鸡雄山的战役己经进入到了白热化的状态。
而作为始作俑者的李云龙,在获悉南韩第9师并没有派兵增援鸡雄山后,他便知道美联合军那边己经看破了他的这点小伎俩,这让他颇感意外,
“老赵,老孔,看来美联合军这帮狗娘养的学聪明了,我老李的这点声东击西,居然完全不起作用。”
听到李云龙这话,赵刚笑了笑,
“老李啊,你以为那些美联合军的那些指挥官都是傻子吗?他们聪明的很呢,你难道忘记之前5次战役,美联合军在前三次战役中在我们志愿军这吃了3个大亏。
但是人家在后面的2次战役中吸取了教训,并且进行反制,结果这帮家伙从一开始的节节败退跟我们打得有来有往,甚至还隐隐压了我们一头。
所以,我们可千万不能小觑我们的对手。”
一旁的孔捷听到赵刚的这番话,立马出言附和,
“老李,咱老赵说的一点都没错。
我以前在打鬼子,打旧社会军的时候,那基本上是无往而不利,但是我到了这半岛战场上,可是吃了好多亏,几乎把我这一辈子都没吃的亏都在这个战场上都吃完了。”
听到两人的这番论调,李云龙话锋一转,
“老赵,老孔,你们俩咋回事?怎么老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虽然美军看穿了我的这个作战意图,但我我丝毫不慌,因为按照我的计划,我们一定可以搞定白熊山。
我以前提前跟咱们沈指挥交流过了,咱们明天提前一天发起进攻,时间就定在10月5号拂晓,咱们赶紧去准备吧。”
众人闻言纷纷离开指挥所。
次日拂晓,38军,42军的所属炮团,外加一个卡秋沙火箭炮团全都部署在对应的阵地上,350余门各类型榴弹炮,以及几十辆火箭炮车。
对白熊山以及白熊高地的南韩阵地发起了炮击。
经过长达两个小时的猛烈轰炸,白熊山一带的各类工事,碉堡,地雷,陷阱,都被摧毁了,起码破坏了8成。
这让南韩第9师辛辛苦苦花费大量时间,人力,物力构筑的防御工事成了摆设。
随着志愿军方面发起进攻,南韩第9师师长金中无第一时间接到了敌袭的通知,并一脸的镇定的对众人说道:“各位,刚从白熊高地传来的最新战报,志愿军对我白熊山发起进攻了。
现在该是我们南韩第9师发挥的时候了,立刻电令28团的崔团长,让他务必坚守住白熊高地,
另外,在派第29团和一个补充团赶紧上去增援,一定要死死的守住咱们白熊高地,千万不能让白熊山落入志愿军的手里,不然的我们就是罪人。”
不过金钟无的这番作战部署,全都在李云龙的意料之中。
因为他早在几天前就对南韩第9师接下来的反应,进行了一番预演。
当志愿军这边炮击彻底结束后,38军112师麾下的334团作为主力团,率先发起了进攻。
打头阵的便是敢死队,之前思想上开过小差的文化教员古中蕉并没有当逃兵,他现在就在敢死队当中,而且还处在前排队列,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
此次敢死队一共200人,都是从334团精挑细选的,他们一个个肩扛炸药包,腰间缠满了手雷,手里端着波波沙冲锋枪,率先对着白熊高地而去。
此时守在白熊高地的正是南韩第9师第28团团长崔得兴,他在获悉志愿军对白熊阵地的高地发起了猛攻后,立马沉着应对指挥各部进行反击。
战斗持续了20分钟,只见一营营长朴佑城快步地来到了崔得兴面前,
团长,志愿军的攻势太猛烈了,尤其是他们前排的那些敢死队,战斗力十分惊人,我们快顶不住了,我们需要增援。”
崔得兴听到这个消息,整个人十分惊讶,
“朴营长,什么情况?你们一个营还挡不住人家一个敢死队吗?”
面对自家团长的这款责问,朴佑城十分的无奈回了一句,
“团长,我也不想啊,但是您现在再不派遣预备队给我,我真的守不住阵地了。”
看着面前一脸焦急的朴佑城,崔得兴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只能把手头的预备队派了上去。
待朴佑城带着3营返回前沿阵地后,崔得兴立马对着身旁的通讯员大喊道:“快,现在即刻发电报向咱们师部申请援兵,务必让他们在30分钟内赶到白熊高地,不然真的守不住了。”
听到自家团长的这番要求,通讯员第一时间照办了。
5分钟后,南韩第9师师长金中无就收到了29团发来的支援申请,当他看到这份电报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懵的,
“什么情况,这个29团的崔得兴怎么还问我要援兵,我之前不是己经派了两个团去增援,到底什么情况,志愿军的战斗力有那么强么?”
面对师长金中无得这番疑问,在场的一众军官也都傻眼了。
这时候作为副师长的全雍城率先开口了,
“师长,这不合理啊,按理说咱们之前派出去的2个增援团己经抵达了白熊高地,有3个团在那,没理由这么快就需要增援部队。”
听到全雍城的这番话,金中无更加纳闷了,这时候时任参谋长的朴准西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想,
“师长,你们说会不会我们之前派出去的2个团,现在还没抵达白熊高地。”
众人听到朴准西的这番论调,一个个似乎想到了什么,脸上都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