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谈平行的人,替代的人,及可能的人的资料,意识的家族及“正在形成的人”
(昨天在一个属一属二大都会报纸的一版里,珍和我读到谈古代人进化的一个长篇报导,古代在此是指至少二千五百万到三千万年前的“真人”——除了关于通常线性方式的“进化”是否己被科学地证实这问题之外(关于此点珍和我都有许多保留),我们被那个题目吸引是因为我们想其以事实性的资料可能终究会给赛斯《未知的实相》的一些资料作些补充。可是,我俩结果都更增加了火气而非知识;在我们看起来,即使以它自己的说法,那篇文章也包含了许多不能辩明的结论,那至多也只是建立在非常薄弱的证据及假设上的。)
(昨晚当我们看电视时,我们约略的谈了一下在那篇文章里包含的陈腐想法。然后,当我们准备休息时,珍宣称她正“得到”关于古代人这主题的资料,但并不一定是由赛斯来的。她问我是否要她继续这样做。我俩都累了,但我很想知道这个会不会变成她在上节前所经验到的那个插曲一样,即她口述她所感受到的形形色色的神经行动或速度的资料(见附录五)。今晚的机会与一个我们如此感兴趣的主题有关,暗示了一些好得不能错过而必须调查的东西。我在珍的桌上找到一枝笔和一些纸,我们在十二点十分坐了下来。)
(珍告诉我,在这本书里会有关于:一、平行的人。二、替代的人。三、可能的人。的资料。)
(她补充说,她今晚的情形是像在附录五的资料里她所提到的那样,她对我的暗示开放:)
(如果我逼她一下她就可以马上进行一节,而得到那资料。她继续说:)
“有很长一段时间这些形形色色的古代人以林林总总的方式分享我们的地球及历史。然而,现在,在我们的时代,所有我们可能扩展成的种种不同意识都与我们同在……它们有些在我们看来像是病态的……”
“我们把任何看来仿佛不寻常的意识都当作是病态的。许多个人显示出那些实际上代表意识之未来发展的变奏;我们在实验这些可能性……真的有意识的族类,但我们并未认出它们,然而它们却形成我们神经学的历史。”
(十二点十九分。)“沿着我们的历史路线,人—动物的某些实验没有成功,但那些可能性的朦胧记忆仍然在我们生物上的结构里流连,而以我们的说法,可以随着环境而被启动。
“自我意识的成长本身就设定了挑战与限制两者。这自动的意味着,在那个架构里,正在出现的人必须放弃某一种的动物理解,那就整体而言是极为有价值的,但却可能会抑制‘自我’的成长……在形形色色人与动物的族类之间有好几个世纪都没有清楚的区分……当然,在具体人类的出现里还有平行的发展。再次的,以你们的说法,有几世纪之久,有数不清‘正在形成的人’之族类;各式各样的姿势,甚至使用器具的方法,以及在大脑尺寸与活动上的变化。在有些人当中,以不同种的感官为主宰,在同时,在所有的层面上——譬如,包括植物——发生了一个了不起的互动,因此,生物们与地球一起造成对将出现的特定种类之发展最适合的那种稳定性。”
“我们现今己知的族类是那更大的区别与活动的一个微弱的提示。”
(十二点二十七分,珍停了下来,她就她还可以继续,但我们决定就此打住,虽然略有遣憾。我没有建议赛斯过来,以便我们可以看看否则她能讲出些什么。她说:以我在一种意识改变状态下给了那资料,但我不知道它由何而来。它仿佛是“赛斯型”的,但也真的很奇怪。就像我那一天所得到的东西,也许我现在正在打开,以至于我可以以这种方式得到部分的资料,就与经过赛斯一样。一个怪异的经验……)
(我应该补充,昨天报上有篇文章谈到在东非最近发现的骨架碎片显示好几种古代人与类人(preman)的共存:后者是看来颇为像人的生物——但学者相信它们的脑子还是似猿的。这部分的文章差不多符合几小时之后珍传过来的资料。可是,她的资料并没被这新闻故事所影响,因为差不多在一年前赛斯—珍为《个人实相的本质》讲了一课,谈到动物与人的混合:在第十二章,我认为今天晚上珍对那一节又加以诠释——尤其是对那时在十一点三十分的休息时间里她所给的印象,谈“动物医生……在动物与人类之间的桥梯。”不过,几年以来,赛斯一首说,甚至以我们的说法,也没有一个很明确的演化途径是从我们古老的状态导向我们现在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