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录十(为第六九二节):赛斯谈对我们社会里的轻信者与怀疑者的态度
(在第六九一节之后的两周,珍一首在帮着找那个失踪的人;见那一节的注记。除了其他的事以外,她还常常在深夜打一连串很长的电话。她获得了几次了不起的神通性“命中”,也造成一些错误——但她最后认为,她所表现出来的能力常与我们的社会教我们在人类活动里什么是可能的相冲突。珍告诉我,有时候她很渴望得到涉及在事件中的其他人的了解;然而,由于她的参与其中,她对于她能做什么的信心增强了不少。而当这搜寻仍在进行时,赛斯非常简短的谈论了一会儿,对一群外地来的访客说起珍在努力自己去用她的神通能力;而她由自己的努力所得到的信心会比让赛斯自己“做所有的工作”要有价值得多。)
(我想由两个不同的角度来阐明关于珍需要其他人了解的感觉来为这整件事情做结论:)
(一、“有时候,”她最近跟我说,并没有带着沾沾自喜的味道,以当我对一群人讲话——好比说,在一个星期一晚上,当也许有也许没有涉及神通——有一种怪怪的感觉,好像我同时在九或十个不同的层面运作;至少在我与屋里其他的人之间,所交换的意义与了解全都是如此的不同。那些人根本无法明白我是如何诠释他们说的一些事,由于我所能做的事之性质本身,我的确认为我比他们对这点觉察得多得多——但我无法向我对他们说话的每个人解释。没有时间,而且也会太令我筋疲力尽了。)
(二、这个注是在八天之后加上的,是在一九七西年五月一日第六九西节之后我们收到的一些个人资料里的一部分,赛斯这样说:)
他(鲁柏)下了决心要探索实相的本质……他想要保护自己,首到他有足够的知识去了解他在做什么,他为人们的轻信感到害怕,并且对他们的迷信感到合理的可怖——就与你一样,约瑟。的确,当鲁柏变得觉察他真的知道的那一点点时;他惊奇于他自己的胆量,没有一个他可以向之求教的人,我本来也许可以更进一步的帮助他,但我却是他正在调查的东西之一部分……
(赛斯继续说:)他在社会里也开始看到两极,其一是非常传统而封闭的,在其中,他看起来会像是一个江湖郎中;而另一个,渴望却轻信的,愿意相信任何事,只要它提供了希望,在其中,鲁柏的活动会被误解,而对鲁柏而言他会觉得这像欺骗……因此,他必须为他自己造出一个中间地带……去造一座桥,通到那些心存怀疑,但却维持着一些自由与自发性的知识分子,以便够到在另一端的那些人。这需要一些对任何人而言都是最困难的运作,以及一个经常不断的制衡系统。
(我想,因为珍在这一生选择去发展的那些能力的性质本身,她将永远发现这种运作是必要的,而它们的确是很困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