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七西年 西月二十九日 星期一 晚上九点西十五分
晚安。
(“赛斯晚安。”)
现在,请等我们一会儿……
在这整本书中,我们以一种或另一种方式来处理如你们所知及不为你们所知的历史。我们会以你们族类之“过去”的说法来讨论这点。
在许多方面,历史是你们固有的过去,是那些重要的明显事件。所有能够被谱进人类意识的不同变奏,所有种族的可能性,都以某种方式正在过去的年代里发生——但它们也正发生在你们所认为的现在。如先前说过的(在第六八〇~六八二节里),你们的意识攫取了某些事件——却舍掉其他的——而将之带入重要意义,也因而带入你们所知的官方实相里。
可是,即使在你们的私人生活里,也有关于另一种顺序的线索,在其中事件能发生——而且真的发生。你们常常不觉知这种暗示的重要性,它们不为你所注意,只因为它们不切合你们所熟悉的有秩序之顺序。在你们对实相的概念里,这种线索显得不重要;它们是无意义的,尤其是在一般认可的实相之有秩序的计划里。
你们的细胞结构天生就能跟随这种顺序,但因为意识心相信这种线索是无意义的,所以看不见它们,或称它们为巧合,可是,在你们切身的日常生活里,这种线索,若以一种不同方式去看的话,可以告诉你们有关人类潜能的许多事,并且让你们略见一瞥其他的实相系统,在其中人类的意识可以反应。在此,我用一个鲁柏与约瑟所经验到的事件,但读者可以作他们自己的联想,而发现类似的事件,并且从中得到同样的结论。
一个星期日午后,约瑟开车经过宾州塞尔镇(注一)时,他注意到,在他以前所知的一个社区里有个房子要卖,而记起了那房子曾属于他母亲喜欢过的一个男人。出自冲动,约瑟叫鲁柏打电话给负责出售的那家房地产公司,而发现那房子现今仍为那男人所拥有,约瑟只记得在过去他母亲曾谈到过这位绅士。在柏兹家庭所共享的被认可的实相里,在约瑟的母亲与马先生之间并没有过亲密的接触,不过,约瑟的母亲曾非常的为此人所动,而确信她本来可以嫁给他而非她所选择的丈夫,而且,多年来她都在幻想这样一种的情况。马先生曾是并且仍是非常的富有,现在当然他己老了,再也无法照顾那间房子,而是住在一间养老院里,但被照顾得很好。
约瑟觉得非常喜欢马先生的家,虽然价钱颇高,但鲁柏与约瑟仍考虑要买下来,于是被地产掮客带着参观全屋。纯属巧合——约瑟能够参观这老人的家(注二),而马先生会在一个养老院里过他的余生就如约瑟的妈妈一样,这些都只是命运的一个小把戏而己。还有这个房子要卖,而那老人坚持一个比房子所值更高的价钱,正如约瑟的母亲对她自己的房子坚持一个高价,并且决心要得到那价钱一样,也都是看起来无意义但却令人深省的事。那是表面看来的样子,它显得像是人生奇怪的巧合之一罢了。
(十点十二分。)反之,你有一个可能性的丰富交织;因为在一个可能性里,那两人真的结婚了,而那个史黛拉把那房子给了她的长子(我自己)。然而,在这个可能性里,这个约瑟却以一个陌生者的身份碰上了这房子,发现它在卖,而按照随后浮出的一套新的可能性,而能或不能买到它。这当中有一个“效果”之交相混合。在这个可能性里,相对地说,约瑟的母亲没留下多少财产,而她的房子被卖掉了,所以她的儿子都没得到它。
(幽默的:)现在:所有的可能性都是相关的。以你们的说法,约瑟的母亲己死,而多少觉察到超越实质的她自己实相之本质。再次的,她也能多少跟随她自己可能的存在:那是说,她也意识到她自己在官方架构之外的存在。
不过,她自己的心理及具个人特征的行为模式仍然是她的,并且仍在运作,所以,目前“她”“对准”那些关乎她自己的愿望及兴趣之可能性区域。在这个系统里,她要约瑟拥有她自己的房子(见注一),但因为许多理由,那愿望并没有被实现。
(停顿。)那么,到某个很大的程度,约瑟是在她的吩咐之下才碰上了那幢房子,觉得他真的想要它,而采取了他在他的实相里所采的行动。
(珍的眼睛深而黑,她举起了她的空杯。)
让他保持在出神状态里……
(她一首在啜饮啤酒。现在,当我由冰箱里拿出另一瓶时,她坐着静等。)
你要不要休息一下你的手。
(“不必。”)
如果你母亲没有得到那男人及那财富,那么——照她的想法——你仍能得到在她活着时幻想是属于她的那栋房子。
(我不得不觉得好笑,因为赛斯对我母亲思考过程的描写是如此的符合她的特性。)
她常常梦想住在里面。在一个精神与情感层面,她在这一生常透过白日梦用那个可能性来丰富她自己的日子——但当然完全不知道那些白日梦也有它们自己的真实性。
即使是现在,她也希望约瑟比他的弟弟们有个更好的房子——(强调的,并且觉得有趣的:)如果你想的话,可以把这句删掉。
然而,这是一个可能织的清楚例子,举例来说,在这个例子里,约瑟可以选择买或不买,所以并没有任何来自史黛拉的强迫。约瑟与鲁柏也看了在塞尔的第二栋房子——一个便宜得多,却蛮像约瑟的母亲在此生所住的那个。他们在同一天看这二间房子,这第二栋就像第一栋一样,也是因为屋主年老而要出售:一对老夫妇最近由这房子搬到了养老院。再次的,“官方的”头脑说:“巧合,所有这些都很自然;许多房子都是因为老人不再能照顾它们而要出售。”
(在十点三十三分停顿。)这第二栋房子虽然没有车库,而且不是在一个那么时髦的社区里,却也有它自己的高贵。它突兀的角落及隐蔽处令鲁柏发笑。
请等我们一会儿……
那房子并没有背负着史黛拉的期望,然而,它也是她曾注意过的一栋房子,认为它比她自己的要堂皇些——她本来可能会快活地住在里面的房子。这是她的第二个选择。
那一对房屋掮客(强森夫妇)也有关联。再次的,官方的头脑会说以下纯属巧合,“这对夫妇本身有艺术性的倾向,是喜欢画画与写作的自由撰稿人,而在结婚几年之后仍住在一间公寓——而那个男人与女人对比之下比较安静(好笑的)。”然而,再次的,可能性又会合了,因为那女人很可能是个作家,而那男人是个画家;而鲁柏与约瑟提醒了他们,天生在他们自己天性里的其他可能性。
以那种说法,约瑟母亲的期望死后犹存,她仍要约瑟有栋房子,并且是栋比她自己的更时髦而且更有价值的房子。且说,马先生——一个有钱的商人——也有很强的艺术才能,他经营宝石与精美古物的买卖。这些品质吸引了约瑟的母亲,而以她在那生所设定的情况来说,她对之印象深刻,知道那男人的才能会带给他财富。他的艺术倾向使得他选择了本身具有潜在艺术能力的房屋掮客。
请等我们一会儿……
当这两对夫妇交谈时,发现了还有其他的“巧合”:鲁柏与约瑟最近想到过要在这一带,但却非特别靠近的一座特定的休闲汽车旅馆度一个周末假期,而这对掮客夫妇曾因恶劣气候被迫在这同样的旅馆住了一夜:在那时有个通灵者在那儿演出。
这通灵者正确的指认出这对夫妇经验中某些明确的事物,而把他们吓了一跳,所以这儿也有某种心灵的联系。再次的,当然,官方地组织的头脑会如此说,纯属巧合。只要你不再以预先包装的方式去组织你的知觉与经验的话,在所有你生活里之可能性的丰富交织是显而易见的(强调的)。
人类可能有的许多方向现在就存在。约瑟在某方面在一个细胞的层面上反应,因为细胞觉知到所涉及的可能实相,约瑟觉得他(在马家)“宾至如归”,但却又无法在意识上解释那种感觉。以某种说法,如果约瑟买了那栋房子,他的母亲会觉得心愿得偿,但这选择却仍是他及鲁柏的。如果你对你所认为是巧合的事情付出更多注意的话,你就会发现在你跟随的被认可的秩序之下有另外一种秩序。就人类而言,这在生物上有各种各类的暗示:那么,你也许能了解,个人地及群体地,在你们的生活之下也有可能的历史。
一旦你承认它们的实相,那神经上不被认可的秩序就能显示它们自己,然后,你们的感官资料就会开始确认至今一首未被确认的东西。
你可以休息一下。(微笑:)我对你的手指发发慈悲。
(在十一点二十八分暂停,书的口授到此为止。如我们在课前要求的,赛斯把最后的传述给了珍和我,他在十二点整结束。)
(注一:塞尔镇离艾尔默拉口只有十八英里,从一九二二~一九三一年我家就住在赛斯所描写的那个社区里(即塞尔镇),然后搬到城的另一边去了。)
(注二:带我们去看房子的那对房屋掮客在塞尔镇有个小小的中介公司,认识之后,我们立刻喜欢上了强森夫妇。)
(参观马先生的房子是个特殊的经验——我绝没想到我自己正在这样做,在我上一次在那里的西十三年之后。当然,珍并没像我这么被它吸引,因此,我也就没那么热切了。从我念小学的日子以来,我想我特别记得那房子的大客厅;因为马家有两个与我及我二弟同年龄的孩子,有时,我们西个在这房子里会合,然后一同上学,那时我家住在他家后方一街之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