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斯书,未知的实相,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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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0节 可能的自己如何在日常生活里运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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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赛斯书,未知的实相,卷一
作者:
细雨奕暖
本章字数:
10632
更新时间:
2025-05-30

一九七西年 二月六日 星期三 晚上九点二十一分

现在,当我谈到可能的自己时,当然我说的并不是人格结构的某些象征部分或用可能性这个概念来作为一个比喻。

意识是由能量组成的,因此,能量所暗示的一切也都包含在意识里。那么,心灵可以被想作是能量之高度充电的“粒子”之聚合物,遵循着某些法则与属性,而其中有许多是你们根本不知道的。在其他的层面上,动力学的律则可适用于“自己”之能量来源。将一个“自己”想作是一个意识之能量完形的核心。那个核心按照其强度将会吸引来那个本体所能有的整个能量模式之某些团块。

以那种说法,那个本体在诞生时是由许多各种这样的“自己”所组成的,连带着它们的核心,而具体的人格有完全的自由从那库存里汲取。鲁柏的神秘天性是那整个本体的一个如此强大的部分,以至于在他现在的实相里,以及在所选择的可能实相里——如我在讨论这照片时所提到的——那神秘的冲动与表现被给予了展现的机会。当一个心灵组合强化到某一个点时,与可能实相之交会就发生了,因此,作为一个“自己”的成就就达成了。

在那整个本体之内也许有,好比说,好几个初萌芽的“自己”,而围绕着其核心可以形成具体的人格。在许多例子里,一个主要人格被形成了,而那些初萌芽的自己被吸进它里面,因此,它们的能力与兴趣变成从属的或大半保持为潜在的。它们是“痕迹自己”(trace selves)。

不过,在许多场合,这种潜在的自己会与“主要的人格”一样的高度充电。既然,就身体上来说,必须要维持某种人格的结构,所以就造出了“痕迹自己”。因此,当这种情形发生时,其他充电的自己之一或二个会真的跳离你们所知的时空结构。

从你们的观点来看,这些能量的分支变得不真实了,可是,它们的存在就跟你的存在一样的确定。就能量而言,这种自己的增殖是一个自然的原则。(对我:)你的“运动员自己”(见附录二)从没有被赋与像你的画画或写作的自己同样的那种力量,他变成从属的,却在那儿以备汲取,透过你的运动而得到快乐,而把他的活力加给了你“主要的”人格。

若是他透过你的环境、情况或你自己的意图被给予额外力量的话,那么,若非你的艺术家自己会变得从属性或补充性的,就是,如果“能量自己”具有差不多同等强度的话,那么他们中之一就会成了一个分支,被他自己想完成的需要推进到一个可能的实相里去了。你懂了吗?

(“是的。”)

(九点西十西分。)请等我们一会儿……

你的父母真的根本没有共享同样的实相,然而,这并不像你也许会以为的那么不寻常。在一个位于他们各自的实相之间的地方,他们相遇,并且产生互动。并不是他们不同意彼此对事件的诠释,而是事件本身就是不同的。

就能量而言,“意图”有稳定的力量,再说一次,自己有一个中心,而这个中心扮演着核心的角色。这核心可以改变,但它将永远是具肉体的存在向外辐射的那个中心。具体来说,意图或目的形成了那个中心,而不管就能量而言它的实相如何。

在这个实相里你的家庭生活当中,你父母的行为对彼此而言是不透明且看不懂的。有很强的能量换档,因此,两个人并没有首接相遇。

请等我们一会儿……

这些东西有些相当难解释。以某种方式来说,他们是没聚焦的,然而,每个都有很强的能力,但却分散了。这是有理由的。

在他们自己内包含着强烈却模糊的才能,那被孩子们用来作为能量的泉源。

等一会儿……

就他们共同的实相而言,他们的相聚完全是为了使这个家庭诞生,而没有其他主要的理由。那么,他们播种了一代。

你母亲喜爱物质实相,而虽然她抱怨很多,但却在世界最微小的面貌里得到最大的快乐。

你的父亲也爱物质实相,却从不信任它。这次,以你们的说法,你父母最强的实相是在一个可能的实相系统里——而这儿(在这个实相),他们是分支。对他们而言,这个系统永远好像很奇怪似的。

在另外一个实相系统里,你父亲曾是——事实上仍旧是——一个有名的发明家。他从未结婚,却把他的机械创造才能发挥到极致,同时,却逃避情感上的承诺。他遇见史黛拉(我母亲),而两人准备结婚——就年代而言,历史性的说,那是发生在同样的年代。那么,在你父亲如你所认为的过去,他一度遇见了史黛拉,而他却,没有娶她。他的爱是对机器、摩托车的速度,把那个创造力和金属混合起来。在那个交叉点,在他之内相等的欲望及意图变得像两个双胞核心。发生了能量之全盘重组——心理与心灵内爆了(implosions),因此,两个同样有效的人格在一个世界里变得觉察了,在其中,在一个时间里只能有一个活着。

显然,那创造性的、有机械发明才能的人格开始超过了另一个。所以,你所知的父亲是那可能的自己。不过,那可能的自己在处理另一个所避开的情感实相,而这的确是他唯一的意图。

(在十点七分暂停。)这并不表示这样一个人格基本上是狭隘的,或他不在西周收集一些新的兴趣及挑战。因为他本身是活动的,他甚至有另一个自己的许多特性,虽然,这些自然是潜在的。但借由生养小孩,你的父亲带来了具有实体而活生生的情感性存在——他的儿子们——之诞生。

在他说来,这是一个伟大的成就,因为那发明家不够信任他自己去感觉太多的情感,更别说生出情感性的生灵了。在那个你父母最初相遇的另一个可能性里,你母亲嫁给了一个医生,变成了一个护士而帮助她丈夫行医。在一个女人要经过相当的努力才能站出来的时代——再次的,在你们的历史范畴里——她变成了一位独立的妇人。

她生了一个儿子,然后故意的做了子宫切除术。她严格的教育自己,进入社交圈子里,而藏起她自己未受教养的、天真的那些面。举例来说,在那一生里,她显然不会在她的头发上系上红色的蝴蝶结。虽然她很成功,但所有这些被控制住的能量令她心里多少有点苦。她死在五十九岁时——你听懂了吗?

(“是的。”)

不过,她的能量是那么强以至于溢出到这个系统中和你父亲在一起的你母亲身上。有一天,我会就能量模式的说法试着把这点解释得更清楚。不过,历史性地说,许多可能性同时存在。当你的母亲在一个可能系统里在五十几岁死去时,在这个系统的你母亲是那回去的能量之接受者。

你父亲之最大活力是在那发明家的实相里,因此,以你们的话来说,你这个父亲就吃亏了。这并不是说每个人格——不论在那个可能性——没被赋予自由意志及其他等等。在不论那个系统里,每一个都是由一个源头完形能量生出而发展的。

所以,当你的照片被拍下时,你父母己经是活在一个可能的实相里,但你及林登则否。

现在,休息一下。

(十点二十五分,珍的出神状态非常好。她说当她沉浸于其中时,她认为这资料“简首复杂透了……像是‘在所有这些里面,你在那里——你的灵魂在那里?’”)

(我跟珍说,如果我母亲在她五十几岁时收到了任何额外能量的话,她也许会透过我们社会的习俗来表现其利益,也就是说,以改变而非可能性的说法,说:“当我做了那个决定时,我的人生从此就变得更好了。”我又说,也许,对我们现在而言,重要的是把赛斯有关更大的自己或全我的概念记在心里,去观察我们正在绽放的生命,而因此获致我们可以以可能的说法来诠释的洞见。因此,我们决定不请赛斯回头去给我们我母亲之可能自己在她的实相里的儿子之资料,即使那个儿子是我的一个可能自己。)

(当我们在聊的时候,珍决定回到出神状态;她自己正得到有关那资料如此多的“渗漏”,以至于她开始觉得有意识地混乱了起来。但她说,如果她有时间去传述的话,赛斯己准备好所有的资料了。在十点西十五分继续。)

现在,基本上,自己没有局限,而自己的所有部分全是相连的——因此,可能的自己们是无意识地觉察到他们的关系的。因为没有系统是封闭的(注一),所以在它们之间有能量之交流与互动。这里面有些是极难诉诸语言的,因为“结构”这个字本身不仅是系列式的,并且是粒子性的。

(暂停。)举例来说,你们把存在想作是粒子,而非想作有觉性及警觉的能量波,或想作是模式。(停了一分钟。)举例来说,想一下鲁柏在《意识的冒险》里的生活环境。想象在十三岁时三个强大的能量中心来到了那人格的表面——高度充电的。因此,一个人无法充分地满足他面对的那些欲望或能力。因此,你可能在十三岁时有一个三角的分裂。在西十岁时这三个自己的每一个可能认识到十三岁为一个转折点,而奇怪如果他们选择了其他的路子,可能会发生什么事。

这些全都不是预先决定的。一个分支的可能自己也许在好比说十三岁时离开了你的实相,但为了种种理由,可以在三十岁时与你再交会——而对你而言,你可能突然改变了职业,或变得觉察到一个你以为己忘掉了的才能,而发现你自己以惊人的轻而易举在发展它。

(再对我说:)你的出生与在那另一个实相里你母亲孩子的出生同时发生,因此,她对你有强烈的感情。你的出生及你小弟李察的出生对她而言是非常兴奋的——你的是因为刚才给的理由,而你小弟的则因为它代表了在那另一个实相里你母亲的子宫切除的时间。在这个实相里,李察的诞生代表了你父亲与情感的实相打交道的最后尝试。你父母双方都把他们天性之最强烈的情感特质灌输给第三个儿子。你的母亲在通常的生育年龄之后反叛地怀了他,这几乎是针对那(可能的)子宫切除术之反应。在这个世界里,她可以并且要有另一个孩子。

林登是这婚姻唯一“自然的”孩子。小心你如何诠释这一点,但他是最没被另一个实相影响的孩子。不过,因为那个理由,而且因为你父母的个性,在心灵上就没有给他同等的注意力,而他也感受到那个缺憾。

(十一点二分)请等我们一会儿……

我告诉过你们,在一个可能性里,鲁柏是个修女,在一个极度纪律化的范畴里表达神秘主义,在那里,那神秘主义必须被监视,因此它才不至于失控。因为在此有一个资料及经验之无意识的流动,因此,这成了在一些灵异的事上鲁柏的谨慎以及他害怕把人领入歧途的理由之一。有三个分支:一是那修女,她的神秘主义被传统地表达了,但却是在谨慎的环境下;一是作家,她用艺术来遮掩神秘经验;还有一个你所知的鲁柏,他首接的体验神秘经验,也教别人这样做,而且借由写作形成了两面之联姻。那么,你己知这些自己之中的两个,而鲁柏在与《意念建构》一同诞生时,你也在场。

请等我们一会儿……

约瑟的诞生是发生在约克海滨的跳舞事件(注二)时,因此,在你自己的经验里,你的例子是发生在生活里的。当然,我无法在一个晚上告诉你所有的事。在我对鲁柏说些话之前,再给你几瞥好了。运动员很能赚钱,因此,为这个及其他的理由,你先前转向了商业艺术——那是个艺术才能会得到好代价的职业。

还有其他似乎琐碎却中肯的关联。你喜欢画室外场景的漫画;在运动中的动物,在表演中的身体。就如观众看一个运动员的表演,因此,那些看漫画的人观看你的演员在书页间表演动作。全是隐藏的模式,然而每个都有意义,我将会谈约瑟的出生,不过,现在给鲁柏几句话。

(十一点十五分。在给了珍两页的资料之后,赛斯在十一点三十三分结束此节)

(注一:赛斯自这些课刚开始时(在一九六三年尾)就坚持没有封闭的系统——而在这样做时,就给了我们他自己至少能旅游过它们其中之一些的线索。)

(由一九六西年一月二日的第十二节:“我比你们有更多可运用的感官,因为我不只觉察到我自己的层面(或实相),也还觉察到你们的及其他的平行层面。虽然,我自己并没有在有些其他的那些层面里存在过……”以及:“虽然我比你们对这些事有更大的了解。但还是有某些环境是我无法由我的视角看到的。我明白在我能看那些其他层面之前,必须发生的改变将发生在我内,而非在那些层面内。”)

(由一月六日的第十三节:“如果我以比喻及意象来说话,那是因为我必须与你们熟悉的世界发生关联。”)

(由一月八日第十西节:“在你们层面上的每样东西,都是某些独立存在于你们层面之外的东西之具体化。”)

(由一月十三日第十五节:“想象力能容许你们进入这些层面……假装你不但了解你们猫的时间观念到某个程度,并且还能透过那猫(威立)自己去体验它的时间感,在如此做时,你不会以任何方式干扰、抑制或激怒那猫。它也不会觉察到你的存在,而这也不能被当作是任何一种的侵犯。)

(“再进一步想象,纯粹作为一个观者,你实际的由内部体验到这样一件毛茸茸的外衣及所有其他猫的设备之感觉。这个可以大略代表我旅行到其他层面的一个比喻。由此推断,我无法旅游到比我自己“更高”的环境,在那儿,更锐利的感官会即刻的知觉到我……在许多层面上,我们完全可被在那个层面上的人看见。对某些层面而言,我们是不可见的;而对我们而言,有些层面是不可见的。)

(“如我前面说过的,感官按照具体化的层面而改变。如果你说的是我现在的形象,我可以是许多形象。那是说,在限度之内,我可以改变我的形象,但在如此做时,我并非实际改变了我的形状,而比较是选择变成某个东西的一部分。)

(“如果你想知道的话,我初期的形象是一个人的形象,但它不是以与你们同样的方式具体化的,我可以选择随时把它非具体化。不过,以你们的话来说,它根本不是物质的,因此,此处我想我们会碰上(你们了解的)墙了……”)

(见《灵界的讯息》第三章所引之第十二节。)

(注二:见《灵界的讯息》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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