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谈到我的“运动员自己”时,赛斯说的是他在一九七西年一月三十日——刚在开始《“未知的”实相》几天前——的一节私人课里所给的有关我的三个可能自己的资料。那节课提供了许多我现在体认为十分真实的个人洞见,但即使没有赛斯的帮助,有趣的结果也能流自对“可能的自己”这观念之觉察:读者可以开始首觉的思考他自己的可能自己或与他在心灵上或身体上密切相关的那些人之可能的自己。不过,我在这儿并不是想要以一个或更多个可能自己的存在来合理化在这个实相里之个人短处,却只是用这个概念来扩大我们对人类潜能的基本看法,见第六七九节的注一。)
(这是在那节课里赛斯对我说的:)举例来说,你可以在某些运动上有出色的表现,然而,鲁柏则没有这种倾向。你选择专注在艺术性的努力上,当你经由种种领域及时期来成长并学习时——那是说,你尝试而且享受运动及写作:而在一会儿之后你决定以绘画的自己作为你会在其上建立一个生活的那个特殊焦点。
你可能曾是的那个运动家会由那同样的背景里搜集符合他对他自己的观念,及他的核心焦点之其他态度及想法。儿时露营的背景被当作是一个丰富的资料来源,可以以你选择的任何方式被利用。运动家、作家或画家——他们任何一个都会不同地利用那背景,但却都利用得很好,并且以这样一种方式使得它特别的适合他们每一个。
请等我们一会儿……你父亲的发明才能也会以同样的方式作为来源资料,被你选择去变成的不论那一个你利用。有许多选择,在此我只用了三个来让你看到你人格的那些主要面是如何的在你目前的情况里运作……
且说,绘画也天生的涉及了走向户外,虽然你很少在大自然里画风景画,不过,你会下决心要有足够的自由去这样做。你可能是的那个运动家仍然住在你内,举例来说,他在你内的程度足以使你自动地保持健康及柔软。
如我说过的〔在先前未出版的课里〕,你父亲的创造性有它秘密、隐密及孤独的一面……你创造性地与他的隐密天性认同。写作的自己就像那运动员一样变成隐性的,然而,写作的自己与那画家是密切相连的。有时候你感觉矛盾,但你从没想到那两面可以彼此释放——一个照亮另一个——而两者都被完成,反之,你把它们视为在基本上是互相冲突的,认为花在写作上的时间意味着没花在画画上的时间。你相信那画画的自己必须受到保护……就如你感觉你的父亲必须在家庭里保护他的创造性自己一样……
己经到你该扩大你焦点的时候了。你必须明白,说“为什么了解需要花这么多的时间?”或“我们为什么一首这么看不清自己?”或,在你的情形里“我为什么花了这么长的时间才成了一个好画家?”是无用的。
有些无法言说的理解与明觉,那是由解决那仿佛与原本的挑战没关系的问题或挑战而升起的一个结果。可是,这些是当你解决那看起来是一个主要问题的时候,所发生的十分不可预测的成就,它们是由一个既定情况升出的成就,同时,以你们的说法,那既定的挑战常常好像没被解决似的。
有些不可预测的了解层次,那是你所采取的某些行动路线之创造性的结果。不论那路线本身看来是否有利,这些都能存在,而以那种说法,它们甚至能遮盖过一个成功的路线可能会带来的利益……那么,虽然看起来你可能像是造成了错误,但那些错误本身是创造性的,而带来了没有预见到的可能性,那些可能性现在在丰富——并且也改变——你原本的路线。
鲁柏的写作能力因为他的心灵经验而绽放了。你的绘画能力也是如此……心灵能力的突破并非就这样发生了,而是你们最深的本质把它由可能的顺序叫出来,而进入你们共同的实相里——为了以下的这个理由,因为你们每个都知道它最能帮助你们去发展所有你们各自的能力到最圆满的地步,而且也能帮助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