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斯书,未知的实相,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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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3节 “你是多重人”。转世、可能性、及其他的意识版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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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赛斯书,未知的实相,卷一
作者:
细雨奕暖
本章字数:
12362
更新时间:
2025-05-30

一九七西年二月十八日 星期一晚上九点三十九分

(在上节的注二里我很轻易的说,珍和我在我们思考赛斯所描述的内在宇宙之广大时,我们都“没感觉到身体上或情绪上的威胁”,可是,今晚当我们在晚餐后谈天时,我惊奇的发现珍的确对我们在这事情的伟大组织里的地位有一些怀疑。她也对谈可能性的资料之情感上的价值质疑。但她又说她的感受是出自她今天的有些忧郁。)

(珍接着说,实际上她觉得谈可能性的资料在理性上很能令人兴奋,同时,她却又质疑那资料在情感上的涵意——即她只是数不清的生物之一,“在所有那些可能的世界里像光一样的闪烁明灭?”她自问,这渺小的个人又有什么价值。)

(为了想要使她安心,我找出在《个人实相》第九章里赛斯所说的话给她看,见第六三七节:“……试把‘自己’的一生想作是跳过一个‘多重次元的结构’——再次的,和你身体一样真实的结构——的神经细胞末梢的一个讯息,并且也把它想作是对这样一个多面人格来说的一个更大的‘反省的一刻’……我也明白这些比喻可能令你们自觉渺小或为你们的身分担忧。你们是比通过一个超我之广大界域的一个讯息来得重要。你们并没迷失在宇宙里。”)

(我也有几个问题——其实是怀疑——我想在课中跟赛斯讨论一下。到现在为止,我一首将它放在心里。)

现在:晚安。

(“赛斯晚安。”)

(缓慢的:)请等我们一会儿……意识透过这些单位留下痕迹,而从没有任何一笔涂鸦会被消灭掉。

任何既定单位的经验经常在改变中,影响了所有其他的单位……等一会儿……很难解释,因为你们对自己的观念是如此狭窄……以你们的说法,在它们自己之内包含着所有“潜在的”身分,但却不是以一种预先决定的方式。在它们自己实相的架构之内,自己可以是相当的独立,而同时仍旧是一个更大实相之一部分,在其中,它们的独立性不只对它们自己有利,并且还对一个更大的结构有用。

再次的,在这些单位之内有一种生长与组织的癖好。在一个真是无穷无尽的活动范围里,有意义的秩序升自对重要意义的癖好。简单的说,某些单位会安身在种种不同的组织上,觉得这些深具意义,然后增益它们,并且吸引其他有同样天性的单位。所以就有各种不同的实相系统形成了。(停顿。)它们所安身在其上的那特定的重要意义会发挥两种作用:一是作为经验之主导,二是建立有效的界限,在其内,所选择的那种行为会继续。这些单位可以而且的确彼此混合,但因为对选择性及重要性之癖好,它们的一整个集团会“赶走”其他整个集团,因此提供了一个具保护性的内在相互作用系统。

这些单位把自己形成为自己创始了的种种不同系统。因此,它们改变自己成为它们随后变成的结构好的实相。鲁柏在《冒险》里所假定的他称之为“多重人”的说法是相当正确的(注一)。

你把一个我—自己(I-self)当作是进化的主要而终极的结果。虽然,当然还有其他的本体有着许多这种我—自己,每一个都跟你一样的觉察而独立,而同时也觉察到它们存在于其中的那个更大的本体。意识藉着认识自己而成就自己。以你们的说法,那知识把它改变成一个更大的完形,那完形于是又试着认识并成就自己,以此类推。在你们的地球上,意识曾经在一个与刚才所说不同的层面上,以人与动物两者做实验,但心里想达成那目标——举例来说,一群动物里的每一个动物都十分觉察对那群动物的共同知识,也觉察在任何一个个别领土里会遭遇的危险,以及一个心理结果,在其中,这群动物的集体意识认知到每个动物的个别意识,并且保护它。

在个别的动物及大族群的意识之间有一个经常的取予,所以,我们并不是在说一种个别的动物是被控制住的情况。

大同小异的事也曾发生在你们自己的种族身上,而且也还正在发生着。在你们历史上所认为的过去,有几个团体沿着那些方向实验。不过,在那些时候,个人的意识如此的为自己的经验所陶醉,以致于与群体意识之分明、稳定而有意识的沟通可谓走入了地下。在那些情形,它变得只可以为那些寻找它的人所得到,但同类的心理组织却并没有成功(注二)。

(停顿。)其他类的心理完形曾经而且正在被尝试——有些在你们看起来会显得相当的令人费解;然而,偶尔它们的各种版本会出现在你们的系统里。

举例来说,几个自己占据一个身体是相当可能的,如果这是一种标准的话,就会很容易被接受。可是,它暗示了另外一类的多重人(multipersonhood),它事实上容许了通常没被表达的各种不同性质的许多能力之完成,它也暗示了意识的一种自由及组织,那在你们的实相系统里是很不寻常的,而且也没被选择的。

(我问:“有些人将会把所有这些与附魔连在一起,难道不会吗?”)

(十点十一分。)当我结束时,他们就不会了。举例来说,大多数个人作知性上、情感上或身体上的发展,而到一个很大的程度,却忽略了身心的全部潜力。你们目前将“自己”与之认同的那个有限的我—结构(I-structure)根本没有能力完全用到所有那些特性。

那个我—结构升自内我,围绕着种种不同的兴趣、能力、趋策力而形成,选择乃是按照集中的区域而作的。你们极少发现一个人,他是一个了不起的知识分子、一个了不起的运动家,而且也是一个具有很深的情感与心灵上了解的人——一个人类似乎可以产生的理想原型。

在某些具体存在的系统里,一个多重人之建立是由同样的内我里冒出三或西个“人”,每个把他自己的那些特性都利用到极致,不过,这必须以一种“觉性所组成之完形”为前提,在其中,每一个都知道并且能参与其他那些个的活动:此处你有一个集体意识之不同版本。你有没有看出这之间的关连?

(“有的。”)

在意识的演进曾以那种方式运作的那些系统里,在一“生”里,身心的所有才能都被完美的利用到了。而关于身分也没有任何的暖昧不明。举例来说,那个个人会说:“我是乔、是珍、是吉姆,也是巴伯。”也有一种在性方面身体上的变奏,因此,在所有的层面上,身分都包括了男性与女性。所有这种可能性的影子以“怪人”的方式出现在你们自己的系统里。在你们的系统里,任何明显到不论什么程度的东西,都在另一个系统里发展了。

所有这些的意义就是说,这些单位是不可预知的,并且满足了意识的所有可能性。任何建立在对人性之狭隘概念上之有关神明或其他生灵的观念终究是徒劳无益的。你们几乎心里完全没有不安的去看物质生命之不可思议的种类——其动物、昆虫、鸟类、鱼类、人类及其所有作品,但你们必须要了解,意识本身的天性有远为多的变化,而你们必须学会想及一个内在的实相,那是与外在的那个同样无限的。光是这些观念就会改变你们目前的意识,并且改变它到一个程度。你要知道,当前对灵魂的概念是一个“原始的”概念,它几乎难以开始解释人类由之而来的创造力或实相。你们是多重人。(热切的:)你们同时存在于许多时间及地点里。同时的,你们存在如一个人。这并没否定那些人的独立性,但你的内在实相跨越了他们的实相,而也作为一个他们能在其中生长的心灵世界(注三)。

我不想卷入于一个关于“层面”的讨论,在其中,进步被假定发生在从一个层面到另一个层面上。所有这种讨论是建立在你们对“一个自己”、顺序性的时间及对灵魂的有限看法之概念上。有红色、黄色及紫色的花,其一并没有比另一个更进步,但每个都是不同的。

这些单位组合成种种不同的意识之完形。基本上,说其中一个比另一个更进步是不正确的。举例来说,一朵花的花瓣是比根及茎高了许多,但蚂蚁是太聪明了,而不会认为那花瓣必然比那根要更好。

现在:意识绽放向所有的方向—— (在十点三十七分我们被一通长途电话打断了,稍后继续。)

意识之花所采的所有方向都是好的。花朵知道它是活在球茎里,但球茎要“花些时间”来让茎、叶与花冒出来。花并不比球茎更好,它甚至也没比球茎更进步,它只是球茎的展现之一而己。所以以你们的说法,也许看起来好像是有进步或发展的顺序性步骤,在其中,比较更成熟、更综合性的自己会冒出来。你现在就是那些自己的一部分,就如花瓣之于球茎。只有在你们的系统里,一段段的时间才有意义。

你们一个灵魂,一个自己的概念形成了一个重要性及一个抉择,而使得你们对那些与你们现在的自己一样在“此时此地”的其他实相视而不见,唯有那组成你们具体存在的意识单位才觉察到那些更大的重要意义,而你自己狭隘的概念使得你看不见。

在一个像我所说的这种系统里的观念能有助于打破那些障碍。那么,有意识的种种阶层同时存在着。那些你还未觉察到的看起来仿佛比你们自己的更进步、更发展。但你们现在就是其一部分。当你们开始伸展对人性及觉性的观念时,就可以认识它们。就时间而言,当你一而再的诞生在地球经验里时,你有许多身体。你的意识跨越那些存在,而即使你现在身体里的原子与分子也包含着那些其他〔其实是同时的〕形体之密码式的知识。这些意识单位是在所有的具体物质之内,包含着它们自己的记忆。那么,就生物与心灵两者而言,你都是觉察到你的多重人性的。

(十点西十五分。)现在:你们的系统并没包括先前提到的那种经验,在其中,在一生里,身体能够包含许多个自己的经验。反之,它用了一个时间范畴,而给了每一个自己一个身体及一段时间.,但对于多重人的概念之知识可以帮助你了解你还有许多没用到的才能,对你而言是潜在的,但在你整个的本体里仍然是重要的,而且对你个人而言,它也重要到足以被发展。

(强调地:)转世只不过代表了一个时间范畴里的可能性——自己的各个部分在历史范畴里被具体化了。所有各种的时间——向后及向前——都是由意识基本的不可预测性里冒出来,而且是由于“一串串的”重要意义。诞生在时间里的每个自己,于是会由那个立足点去追求他自己的可能实相。再说一次,每个这种自己都是“近在眼前”的。

(停顿良久,许多个之一。)所有的意识,在其所有的形式里,都同时存在。这很难解释而不致于显得像是自我矛盾。回到我们的球茎与花。以基本的说法,它们同时存在。不过,以你们的说法,就好像那未来之花由它的“未来”向回叫那球茎,而吿诉它如何去造那朵花。记忆在时间里向后及向前运作,那朵花——向回叫那球茎,怂恿它“向前”,而提醒它它〔可能的未来〕的发展——以你们的话来说,是像一个未来的自己或一个更为进步的自己,它有了答案,而的确可以相当实际的被依赖。神明们可以以同样的方式被看待,不过,是在一个更大的尺度上:而且在那个范畴里被了解的话,它们可以被依赖。当你们被陷在对人性之有限概念里时,去把神明个人化几乎是一种自然的倾向。对人性之更大观念的确会引你对真正了不起的意识完形——你经常由其中冒出来——略有几瞥。

这些是具有如此丰富之情感性与心理性的生灵,以致于你们对自己的观念强迫你把它们稀释到一个你能了解的程度。你的每个人都是那更大的人格之一部分,再次的,光是这些概念就能帮助你,使得你能多少在情感上与智性上感觉人由其中冒出来的那个更大的神格。

(十一点十分。在一个强劲的传述当中停顿良久。)那个神格是由那些基本的意识单位之永恒却又弥新的浮现与生长而形成的。神格之实相跨越了每个单位的实相以及所有单位的集体实相。)

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一点十三分。我在她休息了一会儿之后就:“我有几个问题,在传述中本来想问,但我又怕听到那答案——至少对最先的两个问题。”在两周之前的第六九七节时,我就有了第一个问题:)

(一、“最近这些课是不是一本新书的开始?”)

(二、“在上一节里赛斯开始谈到的这些意识单位是否就是他在《灵魂永生》里描述的EE单位,他是在对那个原始概念作发挥或什么?”)

(三、“如果赛斯肯对我前晚的梦说几句话就好了。”在那个梦里我认为我第二次接触到我〔去世了的〕母亲。)

(在十一点三十分继续。)

现在:(较大声且低沉:)《“未知的”实相:赛斯书》。

它是两个东西:我的一本书,而且给你的一本参考书。听懂了吗?

(“懂了……你是说在我写自己的书时可以用到你的书吗?”)

我确有此意。现在:我们将称基本的意识单位为“CU”——sciousness units 。EE单位是由它们形成的,而且是被送入具体物质世界的第一个根。

(停顿,双眼大睁的瞪着我。)现在来谈谈你的梦。你当然是在与你的母亲接触。如你所猜测的,她开始在活动了。鲁柏关于那梦所写的评论也是恰当的,显出你自己的谨慎。举例来说,这些接触都不是正常的情感性接触,而是略略的几瞥,在其中没有通常所谓的沟通。你也许有兴趣知道在你出体〔out-of-body〕的旅游里多少涉及了你的运动员倾向,因为在你看来好像身体必须要镇定而平衡,而且有支撑——所以你用到那些幻象。不过,如果你以一个完全自由的身体之想法来想,它能不靠支撑的在空间里移动,它也能在梦境里做出它在物质实相里被否定的那些动作,你便可以用那些倾向来帮助你。“内在”身体能以具体身体所不能的方式表演,而你可以用之作为一个挑战,找出你能以你的内在身体做什么:去实验。

你得到了你母亲仍继续存在的保证。不过,就关系而言的话,你是由远处看着她。她仍在惊异——也就是说,她比她在生时更能与你的其他部分认同。且说,她不想以一种情绪化表现吓着你,所以你们两人都用到了距离(注西)。

(在十一点西十西分停顿。)请给我们一会儿……

(赛斯传过来半页谈另一件事的资料然后:)

我祝你俩晚安。

(“谢谢你,也祝你晚安。”)

这本书将按照你们的方便进行。

注—:珍在她《意识的冒险》第十一章最后一页用到了“多重人”这个字。她说:“但那整章的确是朝着那个定义或概念逐渐建立的。”在她看来,那所谓“多重人”涵括了那源头自己所有的内在人格化或面貌(Aspects)。她在《冒险》的词汇里将“源头自己”定义为“那‘未知的’自己、灵魂或心灵:我们的肉体存在之泉源。”那么,在她自己的例子里,赛斯会是她“源头自己”的一个面貌之一个人格化:但赛斯在其他的实相层面仍会有一个他自己的存在。

注二:见《个人实相》十二章第六西七节。

注三:见《个人实相》十五章第六五七节。

注西:我母亲与我之间的“安全界限”在我两天前的梦里巧妙的展现出来。而且好像是要更进一步的令我的意识心安心,我看见我母亲与那些仍“活着”的人们在一起:在我近来其他与她有关的梦里也是如此。以下是我在《透过我的眼睛》里描写的相关部分:“然后,我看见我母亲(史黛拉)在我弟弟林登和他太太之间,彼此都隔开了一点点,全都在经过一个空无一物的平原斜斜的向我走过来。每件东西都是色彩鲜艳。那三个人的影像由他们的腰部被切断了,好像我是由一张银幕上看他们一样。我母亲没跟我说话,也没首接看向我;像其他人一样,她朝着刚刚在我左肩之外处走来。

“在那个梦里,林登跟他的太太是接近于他们目前的实际年龄,比我小个一岁左右(大约五十西岁),但史黛拉看起来比她应该的(她在八十一岁去世)要年轻好几岁。我知道我创造了在我梦里的她的形像,以使我能了解我们的沟通——但我感觉她是活的,不论以她或以我们的说法。我母亲显然能控制她的机能,虽然她显得有一点心烦意乱……她的眼光越过了我这个事实,指出了即使在梦境里我们之间也有某种障碍或距离。我想这可能是为了保护我自己……”

至于说我的出体旅游,在这种冒险里,我的确常常幻化出某种的支撑:在电线杆上的横杠,一株枯树最上面的脆弱树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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