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蝉衣在睡梦中感觉有一股温热的气息萦绕在自己身边,而且有蚊子咬自己,浑身有些痒痒的。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视线还有些模糊,看到谢京墨的脸近在咫尺,不由得愣了一下,喃喃道:“谢京墨,我们房间有蚊子。”
谢京墨低头看着身下的沈蝉衣,眼中满是宠溺。他伸手轻轻捏了一下她的鼻子,调侃道:“嗯,为夫让你熏一熏。”
沈蝉衣轻轻点头,伸出手推着他的胸口,娇嗔道:“起开,我要起床了。”
谢京墨看着她娇俏的模样,忍不住轻轻咬了一下她的唇。随后,他从袖中取出一个红色血玉的镯子,那血玉色泽鲜艳,温润剔透,他轻轻握住沈蝉衣的手腕,将镯子缓缓套进她的手腕上。
沈蝉衣抬手看了一眼手腕上的镯子,眼中闪过一丝惊喜:“镯子?”
谢京墨坐起身来,用被子将沈蝉衣轻轻抱在怀里,然后握着她的手腕,在上面轻轻吻了一下,深情地说:“娘子,昨日不是给为夫系上红绳了吗?为夫当然也要栓着娘子,不然只栓我这一边,为夫怕你半路丢了,或者为夫不见了,你能找到。”
沈蝉衣闻言,嘴角微微上扬,双手搂着谢京墨的脖子,撒娇道:“你这么厉害,你看我脚上,你也栓了,手上也栓了,你怎么这么霸道啊!谢京墨!”
谢京墨紧紧搂着她,生怕她从怀里滑落,笑着说:“嗯,为夫好不容易娶了一个娘子,当然要好好拴着了,最好绑在身上。”
在两人的嬉闹中,沈蝉衣身上的被子渐渐滑落,露出了她那如玉般的肌肤。她的双膝跪在谢京墨的双膝上,身姿娇柔而动人。
她娇嗔地喊道:“谢京墨!”
“嗯,我的小娘子,乖一一!”谢京墨轻声哄着她,目光落在她的胸前、锁骨和脖子上那密密麻麻的吻痕上。
他的眼睛不由得微微发红,那目光中除了深情,还多了一丝难以抑制的。他伸手搂住她的腰,手臂用力要将她融入自己的血肉里。
他声音低沉而沙哑:“别动,让我抱抱。”
沈蝉衣微微一愣,眼中闪过一丝不解,她不解地问道:“谢京墨,你怎么了?”
谢京墨吻着她的锁骨,那吻炽热而急切,声音带着一丝的低哑:“你说呢!”
沈蝉衣瞬间脸色绯红,她隔着被子,都能感觉到谢京墨身体的变化。她乖乖地被谢京墨抱在怀里,脸颊滚烫。
谢京墨将脸埋在她的颈窝,不住地轻嗅着她身上的香气,忍不住轻轻吻着她。
“唔....”沈蝉衣无力地说着,声音娇弱而羞涩,“谢京墨,你轻点吻...”
然而,谢京墨却像是没有听到她的话,他首接吻上她的唇,那吻热烈而深情。他的双手在她的后背上上下抚摸着,动作轻柔而又带着一丝急切,要将她的每一寸肌肤都刻在自己的心里。
良久,谢京墨喘着粗气,那气息中带着浓浓的与眷恋。他缓缓放开沈蝉衣,眼神中满是不舍。他用鼻尖用力地蹭着她的鼻尖:“我去给你拿今天要穿的衣服。”
沈蝉衣微微点头:“我今天要穿青绿色的那件。”
谢京墨轻声应了一声:“嗯。”
等他们再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谢京墨己经细心地帮沈蝉衣穿好了衣服。沈蝉衣坐在梳妆台前,只简单地涂了唇脂,描了眉毛,又在额头上点了一朵娇艳的荷花。
那荷花与她身上的青绿色锦裙相得益彰,清新脱俗,明艳动人。
谢京墨牵着沈蝉衣的手,去正厅吃饭,正好经过书房门口的连廊。
当他们路过书房门口的连廊时,连廊上的红灯笼在微风中轻轻晃动,发出轻微的声响。沈蝉衣不经意间抬眸,目光落在不远处正在蹲马步的张亦书身上。
她微微一愣,眼中闪过一丝好奇,手指轻轻指向那边:“相公?那是谁?”
谢京墨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张亦书。”
沈蝉衣轻轻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张亦书?”而后微微摇头,眼神中带着一丝迷茫:“不知道。”
谢京墨轻轻捏了捏她的手:“不用管,我带你去吃饭。”
沈蝉衣乖巧地点点头。
他们携手走进偏厅,坐在饭桌上。
这时,一位婢女端着一碗燕窝走了过来,然后放在沈蝉衣的面前:“夫人!”
沈蝉衣微微点头,目光落在那碗燕窝上,她转头看向谢京墨:“谢京墨,你让人做的?”
谢京墨轻轻点头:“多补一补,你在床动不动就晕。”
沈蝉衣的脸颊微微泛红,她低下头,声音带着一丝羞涩与娇嗔:“明明是你折腾那么久,谁会像你一样。”
谢京墨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坏坏的笑容。他伸出手捏了一下她的腰窝,大腿夹住沈蝉衣正要踩自己脚的腿。
他的声音低沉而暧昧:“所以,我不能再补了,不然你的身体更受不住,娘子,你多补补。”
沈蝉衣面色羞红,用力想要抽回自己的脚,却发现怎么也弄不回来。
她抬眼偷偷看了一眼周围,发现幸好谢京墨吃饭的时候不喜欢下人在旁边伺候,否则这尴尬的场面可真是让人无地自容。她娇嗔地喊了一声:“谢京墨!”
用完餐后,谢京墨牵着沈蝉衣的手,朝着书房走去。
沈蝉衣坐在主位的位置上,谢京墨则站在她的身后,他微微俯身,那高大的身影笼罩着她。他伸出双手,轻轻握住她的手,呼吸轻轻打在沈蝉衣的脖颈上,带着淡淡的青木香气,痒痒的,让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娘子,手放松!”
沈蝉衣微微点头,努力让自己紧张的心情平静下来。
谢京墨带着她的手,写下了“沈蝉衣心仪谢京墨”这八个字。那字迹刚劲有力,又不失柔美。
沈蝉衣看着纸上快要写满的这八个字,脸颊微微发烫,她有些羞涩地说道:“谢京墨,我们写其他的字吧!”
谢京墨轻轻咬住她的耳垂,声音带着一丝宠溺:“不行,娘子,你看你写的还是不够好,今天就练习这几个字。”他又轻声哄道:“乖!”
沈蝉衣看着自己写的字,眼中闪过一丝不服气,她轻声说道:“我觉的我写的挺好的。”
谢京墨松开握着她的手:“娘子,你自己试试。”
沈蝉衣深吸一口气,拿起毛笔,小心翼翼地在宣纸上写下那八个字。写完后,她仔细对比了一下,发现自己写的字和谢京墨带着她写的字确实还有很大的差距。她微微嘟起嘴,有些失落。
于是,她安静地坐在椅子上,认真地临摹着谢京墨的字体,就练这几个字,不过她倒过来写了谢京墨心仪沈蝉衣。
谢京墨则坐在她旁边,他的身体微微倾向她,一只手轻轻搂着她的腰肢,一边翻看手中的卷宗,一边时不时地低头看看她写的字。当看到那“谢京墨心仪沈蝉衣”几个字时,他的眼中满是宠溺,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他们两人紧紧地贴在一起,尤其是谢京墨的腿,与她的腿紧紧相靠。沈蝉衣不禁感慨,这椅子实在是,一个人坐显得空旷,两个人坐又有些拥挤。
而谢京墨呢,偏要和自己坐一个椅子。
此时的外面太阳高照,张亦书的汗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从他的额头、脸颊、脖颈处不断滚落。
他的眉头紧紧地拧成了一个“川”字,牙关死死地咬着。一旁的元宝,眼神中满是担忧和心疼,他的双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角,几次想要上前,用手中的帕子擦汗。
可是,他之前擦了一下,那边又添了半个时辰;想到这里,元宝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只能默默地站在一旁,眼神中满是无奈和焦急。
“砰!”张亦书,撑不住首接摔倒在地上。
突然,外面传来的那声巨响,让她的手不由自主地一抖,笔下的线条瞬间变得凌乱。
“出什么事情了?谢京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