厢房内,奢华的布置,风月场所的魅惑。
沈蝉衣惬意地半躺在软榻之上,红芝芝身姿婀娜地坐在沈蝉衣的身侧,她身着一袭浅红的纱衣,薄纱轻透,隐隐勾勒出她的身形。她那白皙如玉的手中轻捏着一颗葡萄,柔声说道:“公子,请用。”便将葡萄缓缓递到沈蝉衣的嘴边。
沈蝉衣微微偏头,轻轻咬下葡萄,清甜的汁水在口中散开。她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红芝芝那的胸部,眼神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心中暗暗惊叹。
她忍不住伸出手,然而在即将触碰到的瞬间,她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猛地咽了咽口水,迅速缩回了手。她的脸上泛起一抹红晕,心中暗自嘟囔:“人比人,怎么差距这么大呢?”
另一边,红潇潇正端坐在琴案前,随着手指的舞动,琴音婉转悠扬,屋内还有几个姑娘翩翩起舞。
沈蝉衣:“芝芝啊!你自己也吃。”
红芝芝微微福身,声音娇柔:“多谢公子!”
她一靠近沈蝉衣就知道她是女的,她似乎察觉到了沈蝉衣的心思,轻笑着握住沈蝉衣的手,缓缓放在自己的胸口。
沈蝉衣的眼睛瞬间瞪大,心中犹如小鹿乱撞,脸上的红晕愈发浓烈。她真的用手轻轻捏了捏,那柔软的触感让她的心跳陡然加快。她的面色变得通红,慌乱地缩回手,结结巴巴地说道:“本.....本公子,不....不....”
红芝芝见状,轻笑出声,娇躯轻轻靠在沈蝉衣的怀里,撒娇道:“公子!奴家可欢喜你了!”
沈蝉衣被她的举动弄得更加窘迫,她在心中暗自腹诽:果然是小地方,行事比京城还要孟浪。她急忙推开红芝芝,故作镇定地说道:“知道了,你先坐好!”
红芝芝看着沈蝉衣脸上那明显是鸨娘亲的唇印,调皮地轻笑一声,然后在另一侧也轻轻亲了一下。
春叶在一旁看到这一幕,瞬间瞪大了眼睛,心中暗自叫苦:完了完了,自家小姐又被亲了。
此时,谢二正躲在房顶之上,悄悄掀开一片瓦片,眼睛紧紧盯着下面的沈蝉衣。他看着屋内热闹的场景,心中暗自嘀咕:自家夫人玩得还挺花,人家来顶多找两三个姑娘,他家夫人一口气找了八个姑娘。
突然,身后传来谢一低沉的声音:“谢二,你怎么在这,你不是在府里保护夫人的吗?”
谢二听到声音,吓了一跳,连忙抬头看向谢一,恭敬地说道:“头!”
谢一皱了皱眉头,再次问道:“还没说你怎么在这?”
谢二尴尬地咳嗽了一声,然后指了指后面漏光的瓦片,说道:“夫人也在这。”
谢一满脸的不可置信,快步走上前,透过瓦片向下看去,正好看到红芝芝亲着沈蝉衣的画面,尴尬地连忙后退几步。
谢一稳了稳心神,说道:“你好好保护夫人,我去和公子说一声!”
谢二点头应道:“是,头!”
此时的沈蝉衣的厢房里面。
厢房内,鸨娘迈着妖娆的步伐再次走了进来,她扭着腰肢,笑着说道:“公子,你要的小倌,鸨娘给你都带过来了,你看看,这些都是鸨娘特意给你挑的上好的。”
沈蝉衣坐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目光落在鸨娘身后站着的几个小倌身上。开口问道:“有会弹琴的吗?”
鸨娘连忙点头,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说道:“当然,我们春风楼只要公子你想要的,我们都有!”说着,她伸手拉过一个身着白色长衫的小倌,介绍道:“公子,这是风,他琴艺精湛,在我们这可是数一数二的。”
沈蝉衣抬头看了一眼风,只见他眉清目秀,眼神中透着一股儒雅之气。她满意地点了点头,首接摆手说道:“就他了!”
鸨娘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说道:“公子果然有眼光!风,还不快去给公子好好弹奏一曲。”
风微微福身,说道:“是,公子。”便走到琴案前,轻轻坐下。
沈蝉衣转头看向红潇潇,说道:“那个,潇潇,你过来,让他去弹。”
红潇潇盈盈福身,娇声说道:“是,公子,那奴家给你跳一支舞吧!”
沈蝉衣点了点头。
另一边,在隔壁的厢房里,谢京墨正坐在主位上,旁边坐着几个胶州当地的世家。
“谢大人,这么年轻就中了榜眼,年轻有为啊!而且,我听说谢大人的夫人就是当朝沈虎沈大将军的千金。”
谢京墨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是的。”
“以后,谢大人高升了千万不要忘了我们。”
谢京墨举起酒杯,说道:“不会。”便与众人一同饮下。
众人笑着说道:“哈哈哈,果然,谢大人就是爽快人。”
这时,谢元悄悄俯身在谢京墨的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谢京墨的手指微微一愣,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异样。
其他官员看到谢元和谢京墨窃窃私语,其中一人问道:“谢大人,是有事?”
谢京墨摇了摇头,说道:“没有,就是家中有些小事情。”
众人愣住,然后看向谢京墨,说道:“如果谢大人真的有事,就先离开吧!”
谢京墨再次摇头,说道:“小事而己。”
胶州世家高家的高云起突然笑着站起身来,他身着一身华丽的锦袍,脸上带着几分醉意,端着酒杯摇摇晃晃地说道:“那行。”随即大声喊道:“老鸨,老鸨!”
老鸨听到喊声,急忙推开门走了进来,赔笑着说道:“怎么了,高公子?”
高云起醉醺醺地拍着桌子,说道:“去,去给你们春风楼里面的红潇潇,红芝芝以及可可全部都叫过来,好好陪陪我们的谢大人。”
此时,张家的张停支站起身来,看向谢京墨,他发现谢京墨并没有丝毫反驳的意思。
姜家的姜少轩拉住张停支,说道:“张族长,你怎么不让张亦书过来。”
张停支无奈地坐了下来,说道:“张亦书在家看书了,没时间。”
姜少轩不屑地说道:“张亦书马上十六了,张族长还是把他当作小孩子培养,以后怎么担当起张家的大任啊!”
张停支随意地“嗯”了一声,没有过多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