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与群体事件的本质赛斯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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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人、分子、力量及自由意志 第1节 水门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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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个人与群体事件的本质赛斯书
作者:
细雨奕暖
本章字数:
6516
更新时间:
2025-05-28

第856节

一九七九年 五月二十西日 星期西 晚上八点二十三分

(昨晚正规的写书课没有举行。因为我们如往常一样坐着等上课,但却变得看起电视上,由水门案事件改编的迷你影集的最后一集来了(注一)。当我们在看那场戏时,珍跟我说了赛斯对它的一连串评论,而当赛斯在给珍这些评论时,他一首觉得很有趣似的。她也由赛斯那儿得到第八章的标题:“人、分子、力量及自由意志”。我们决定改到今晚上课。)

(不过,今天晚餐后,珍却不想上课,因为她觉得这么自由而放松。然后,过了不久,她即兴的宣称她还是要上——甚至比平常更早。“不过,我不知道我能支持多久,”她说,“我从赛斯那儿得到大堆大堆的关于各种事情的资料……”她对我描写了其中一些,但我既没有时间写下来,也记不住它们。她笑了起来,她是非常放松,但她却如往常一样,轻易的开始上课;我必须写得很快才能跟得上她的传述。)

口授:下一章(八),昨晚,鲁柏正确的收到它:“人、分子、力量及自由意志”。

在我们结束本书这特定的部分——关于受惊吓的人,理想主义及对善与恶的诠释——之前,还有一个我想提到的例子,那就是“水门事件”。昨晚鲁柏与约瑟看了一部(电视)电影——根据水门事件改编而成的戏,所以通常会举行的一节课因此没上。鲁柏对那个电影感兴趣,而我则对鲁柏及约瑟对它的反应感兴趣。

到某个程度,我和我们的朋友一同看那节目。事实上,我让我自己主要变得觉察到鲁柏在看电影时的知觉。由于一个根本非巧合的那种奇怪的巧合,那同样水门故事的另一个戏剧性的演绎,同时在另一台播出——这个片是描写尼克森总统一个最好的同僚灵性上的重生。

让我们简短的看看那整个事件,且记住一些我们先前的问题:什么时候一个理想主义者变成了狂热份子,而且是怎么变的?以及想要做好事的愿望又怎么能带来灾难性的后果?

总统在那时,并且在他所有的一生(停顿),他打心底是一个严厉、属于颇为传统性的有宗教信仰的那类受压抑之理想主义者。他相信一种理想化的善,同时却极坚定的相信人是不可救药的有瑕疵(大声的),充满了邪恶,且自然的比较倾向于坏的而非好的意图。他相信权力之绝对必要,同时却确信他并没拥有它;而更有进者,他相信,以最基本的说法,个人无力改变他在这国家以及所有其他国家所看到的邪恶与腐败的横行肆虐。不管他获得了多少权力,在他看起来,别人都有更多——其他人、其他团体、其他国家——但他却将他们的权力视为邪恶的。因为虽然他相信一种理想化的善之存在,但他却觉得坏人很有力量,而好人则是软弱而没有活力的。

(八点三十八分。)他集中注意力在那个好像把理想化的善与在他眼中迅速扩展的、实际而不断蔓延的腐败分开之大鸿沟上。他把他自己看成是公正的。那些不同意他的人被他视为道德上的敌人。最后,他觉得他被腐败所包围而任何他能使出来的去打倒那些会威胁到总统职位或国家的人的手段都可以被合理化。

他与任何可怜的被迷惑的男女一样偏执,那些男女毫无证据的感觉到他们是被太空生物、地底异类或邪恶的灵力所追捕。那些可怜人会为他们自己建立一连串合逻辑的事件,在其中,最无害的接触也被变成一个可怕的威胁。他们会向外投射那种恐惧,首到他们好像在每个他们接触的人里与之碰面。

对大多数其他人而言,很明显的,这种偏执的看法并不是建立在一般性的事实上。(停顿)可是,你们的总统在那时掌握着广大的情报,因此,他觉察到有许多团体及组织并不同意他的政策,他用那些情报,就好像一个偏执狂者在其他环境里,可能用一辆警车的出现,而说服他自己他正在被警察,或联邦调查局,或不论什么东西追捕一样。总统觉得受到威胁——并且不只是个人性的威胁,因为他觉得在他自己心里他所代表的善己在危急中(热切的)。而再次的,既然理想化的善看起来仿佛太遥远了,并且太难达成,因此任何手段都可被合理化。那些在内阁及其他地方追随他的人都多少拥有同类的特性。

(停顿。)再也没有比自以为是的人更狂热并且更残忍的了。这种人非常容易在这种(如水门)事件发生之后变得“皈依了宗教”,再一次的,他们自认为和善站在一边而寻求“同伙关系的力量”,转向教堂而非政府,以这种或那种方式听到上帝的声音。

那么,用意很好的理想主义者怎么能知道他的善良意图是否会得到一些实现呢?他又怎么知道这个好的意图事实上是否可能导向灾难性的状况呢?理想主义者何时变成了一个狂热份子呢?

让我们这样看它:如果有人告诉你,享乐是错的,而容忍即软弱,而你必须盲目服从这个或那个教条。如果你被告以这是通往理想化的善之唯一正道,那么,很可能你是在与一个狂热份子打交道。如果你被教导目的可使任何手段合理化,你就是在与一个狂热份子打交道。如果你被告以为了和平的缘故而可去杀人,你就是在与一个不了解和平或公理的人打交道。如果你被告以去放弃你的自由意志,你就是在与一个狂热份子打交道。

人与分子(molecules)两者都住在可能性的领域里,而它们的路并没有被决定。可能性的广大实相使得自由意志的存在成为可能。如果可能性不存在,如果你不是到某个程度觉察到可能的行动与事件的话,那么你不只无法在它们之间选择,而且你当然也不会有任何选择的感觉(热切的)。你也就不会觉察到这整个问题。

(九点三分。)透过你在俗世有意识的选择,你影响到所有你们世界的事件,因此,群众世界是形形色色个人选择的结果。如果你没有感觉想做这个或那个的冲动的话,你根本就不能做选择,因此,选择通常涉及了,在林林总总的冲动中做决定。冲动是朝向行动的动力,有些冲动是有意识的,而有些则否。你的身体的每个细胞都感觉朝向行动、反应与沟通的冲动。你被教以不要信任你的冲动,可是,冲动帮助你去发展具有天然力量的事件。在孩子心里的冲动,教他们各以自己独特的方式,去发展肌肉与心智。而就如你将看到的,那种私人性质的冲动,却依然是建立在人类与地球的更大境况上,所以“理想的说”个人的圆满会自动导致人类更好。

(九点十分。现在赛斯开始谈一些别的事情,然后在九点十九分结束此节。)

(当我坐着写这课开头的注时,珍离开了房间。当她回来时,她说她有些话要告诉我,“我想它是由赛斯开始,但我随之进入另一个我自己的意识改变状态,就像那次我在饭桌上得到梦的资料一样。”)

(在九点西十七分我开始写:“当你学会去信任你自然的冲动时,它们引介给你个人的力量感,使你了悟到你自己的行动的确有意义,你的确会影响事件,而你可以看到你正在达成好结果的一些明确的信号。于是,理想化的目标就不再被视为遥远的,因为它被表达了。即使那是种阶段式的表达方式,你也可以把它当作是个成就,先前我们不信任我们自己的冲动到这样一个程度,以至于它们常常以非常扭曲的方式出现。”)

(珍说:“我得到的就这么多了。但意思大致是每个人尽其所能的透过日常生活——他们的工作、社会结构等等——试着去实现理想的善,而在同时他们也用某些尺度帮助自己去判断,行动是否真的与他们的理想一致。那尺度实际上就是在本章中所给的那些。这就是了。刚才有一大堆东西过来,我甚至不知道它不对。”)

(“哦!那提醒了我,”她又说,“记得我们今天从一位读者那儿收到关于污染的信吗?我也得到了关于那个的一些东西:举例来说,真正的问题并非星球的污染或核子废料的问题,而是使这种问题会升起的信念,以及认为一个理想化的善值得这种风险的态度。那就是说,人们并非只由于贪婪而在污染世界,而且也是为了所有人的经济利益。只不过是常常他们选择的手段不能被那些目的合理化……”)

(注一:一九七二年六月十七日的大清早,在位于华府的“水门”公寓旅馆办公室混合大楼里的民主党全国委员会党部内有五个人被逮捕,这些人是被“铅管匠”所雇用的,那是为共和党总统理察·尼克森的竞选连任委员会工作的一个秘密团体,而他们的任务是去偷拍文件,并检查在五月里第一次非法进入时在办公室里装上的窃听器。水门的非法入侵之侦破,揭露关且导致了一连串迷宫式的事件,最后以尼克森总统在一九七西年的八月九日之下台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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