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与群体事件的本质赛斯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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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第三节 思想是透明的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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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个人与群体事件的本质赛斯书
作者:
细雨奕暖
本章字数:
11670
更新时间:
2025-05-28

第八〇三节

一九七七年 五月二日 星期一 晚上九点西十三分

晚安。

(“赛斯晚安。”)

口授:你们的科学正开始了解人与大自然的具体关系。人类显然是大自然的一部分,而并没有与之分离。

大家正在提出环境问题,即关于人对他所居的世界之影响,可是却有一个连接所有属于你们地球上的,不论什么形式的意识的内在环境,这个精神的或心灵的——或无论如何是无形的——环境永远是在一种流动变化的状态。那个活动提供了你们所有外在的现象。

请等我们一会儿……

就身体而言,你的感官知觉是那些除了与你的关系外,仿佛没有它自己实相的“器官”的行为之结果。那些器官本身是由有它们自己意识的原子与分子组成的。那么它们有自己的感觉与认知状态,它们为你工作,容许你感知物质实相。

你的耳朵无疑的仿佛是永远的“附件”,你的眼睛也一样。你说:“我的眼珠是蓝的”,或者“我的耳朵很小”。可是这些感觉器官的物质成分不断在改变,而你并没有变聪明一点。虽然你们身体显得十分可靠,坚固而稳定,你对发生在它与物质环境之间经常的交流并不察觉。你的身体的特质成分是由与七年前组成它的完全不同的原子与分子组成,你熟悉的双手实际上与组成它们(甚至在最近不久之前)的任何最小的物质也己毫无关系了,可是这些都不会带给你困扰。

你把自己的身体视为是坚实的,而再次的,做出这样一个推论的感官本身,就是原子与分子的行为之结果,那些原子与分子真的是来到一起以形成器官,填满一个肉体的模式。所有你感知的其他物体,也是以同样的样子以它们自己的方式形成的。

你所认识的物质世界是由无形的模式造成的。这些模式是“可塑的”,其原因是,虽然它们存在,但它们最后的形式是一件由意识来主导的可能性。你的感官以它们自己的方式感知这些模式,这些模式本身可以以无数的方式被启动。在外面有些东西在观察哦(幽默的强调)!

(在十点西分停顿良久,今晚停顿很多次。)不过,是你的感觉器官决定那个东西要采取什么形式。物质世界在你的眼前升起,但是你的眼睛就是那个物质世界的一部分。你无法看见你的思想,因此你没有悟到它们也有形与像,甚至就如云朵一样。有思想之流就像有气流一样,而人的情感与思想的精神模式,就像火焰由火或蒸汽由热水升起,而落下成灰烬或雨水。

内在无形环境里所有成分在一起作用,而形成暂时的天气模式,那是外在化了的精神状况,然后区域性并且全体性的显示给你看,人的情感状态的一个具体版本。

(我们的猫比利就像它在八零一节里那样,由一次小憩中醒来而走到珍那边去。这次她跳进珍的怀里,然后用她的前爪趴在她胸前,同时,细看她的脸。珍身为赛斯轻拍着它,我叫比利过来,它在我怀里坐了一会儿,然后在我身边的椅垫上卷成一团。)

(好玩的:)你可以说我拍了那只小猫。

现在:显然这个物质的星球也是流变不居的,同时,在运作上来说,或是在现实上说来,或是在实际上来说,它却相当的稳定。这个行星上的物质也都是由真正是无限的意识群所组成的——每一个体验它自己的实相,同时也增益了整个的合作性冒险。

(停顿良久。)天灾是个可理解的偏见性观念,在其中人忽略了那些对行星上的生命——包括人类——而言,很重要的巨大创造性与更新性的因素。这个行星的稳定性就是建立在这种改变上,正如身体的稳定性是依靠在细胞上的生与死上。

(十点二十分。)很显然的,人们必须死——不只是因为不这样的话你们会令人口过度膨胀到将世界毁灭,却也因为意识的天性要求新的经验、挑战与成就,这一点在大自然本身到处均显而易见。(停顿)如果没有死亡的话,你们还得发明它呢!(微笑)——因为那个自性的范围之狭隘,将有如一个伟大的雕刻家只有一大块石头可供雕刻。(带着安静而戏剧化的强调。)(注一)

这个雕刻家的作品实际上是很真实的,因为它是像一件物体那样的存在,而可以被十分合法的感知,就如你们的世界一样。不过,雕刻家的雕像来自那个内在环境,那个可能性的模式。这些模式本身并非不活动的。它们充满了“被实现”的欲望。在所有实相背后都有精神的状态,这些永远在寻求形式,虽然也还有那些你们认知不到的形式。

在你们看来,一张椅子就是一张椅子。当鲁柏为我说话的时候,她坐在一张椅子上,当你们读这本书时,你们也极可能倚在一张坚固而真实的椅子或沙发里,而其中的原子与分子也是相当惊醒的,虽然你们并不承认它们有生命。当小孩子在玩绕圈圈时,他们在空间里形成了活生生的圆圈,在那个游戏里他们享受身体的移动,却不与那些打转的圆圈认同。同样的,组成一张椅子的原子与分子在玩一种不同的绕圈圈游戏,而卷入不断的运动里,形成一个你们感知为一张椅子的模式。

运动之不同具有如此的差异性,以至于对你而言,那个椅子就像你的身体一样看起来具永久性。原子与分子像那些儿童一样享受它们的运动——可是从你的视角看来,它们在空间坚固的成了形,却完全“不知道”,你把那个运动视为一张椅子或当椅子去使用。

你以那种方式感知那些原子的活动,然而,那个“同意”却是在精神层面发生的,而从来没有被完全“固定下来”,虽然它看起来好像是。一个人在各个不同的时刻所看到的并不是同一张椅子,虽然也许由不同的角度看来,这个特定的椅子会像是“那同一张”。

原子与分子之舞在你们的地方是持续不断的,广义来说,任何一张椅子从来都不会保持原样。当我们讨论群体事件时,所有这些都必须纳入考虑。

你们休息一下。

(十点西十二分。珍的出神状态一首很好,但她记得比利爬进了她怀里,以及它如何把脸凑近她。她说:“赛斯认为那很棒。”在十一点十西分继续。)

科学家探查一个白痴或天才的大脑,只会找到脑子本身的有形物质。

他不会发现一个住在脑细胞里的概念。你可以试着传达一个概念,你可以感觉它的效果,但你无法像你看到这张椅子那样的看到它,可是,只有一个傻瓜会说概念不存在,或否认概念的重要性。

你也没办法在脑子里找到任何一个梦的所在,你世界之固体物质是你的感官作用于一个内在的活动次元上之结果,而那个内在活动次元的存在,就如一个概念或一个梦的所在那样合理,然而却也同样令人干着急的隐藏着。

你很容易看出种子带来了大地之果实,它们各有其类。没有一粒种子与另一粒完全相同,然而一般而言,有一些用来统合它们的品种。你不会把一个橘子误认为一颗葡萄。以同样方式,概念或思想形成概廓的模式,而把某种的事件带到你们的世界里。就此而言,你们的思想与情感“播种”了物质实相,带来了所有的具体化。

你们在政治上相当顺畅的运作,而居住在乡村、城镇、州郡等等里面——每一个都有它自己的习俗与当地法令——这些完全不会影响到土地本身。它们是为实际目的而被这么称呼的,而在一个层面上,它们暗示了意图或联盟的组织,它们是政治性的模式,是无形却非常有效的。可是,人类的思想与情感也被组织——或自然的组织它们自己——成为旺盛得多的无形精神模式。

每一个人的思想流进那个“构造”里,形成了大地心灵大气的一部分,由那个大气流出那自然的地球上的模式,你们的季节连同它们所有的变化与效应均由其浮现。你们从来不是天灾的受害者,虽然看起来可能如此,因为你们都在它的形成中插上一手,你们创造性的卷入于地球的循环,没有一个人可以代替你出生或死亡,但也没有一个出生或死亡真的是一个孤立事件,却是整个地球参与其中的事件。再次,以个人的说法,每一个族类关怀的不止是存活,更是其生活与经验的品质。

那样说的话,天灾最终的结果,就是改正那个先前破坏了所希望的生活品质的情况,因此做了一个调整。

我是不是讲得太快了?

(我说:“没有。”虽然赛斯——珍的步调对我写字的速度而言是相当快。)

那些“受害者”选择在心灵的、心理的与生物的层面参与那些状况。举例来说,有许多罹难者若不如此的话也许会死于长期的疾病。在细胞的层面上这种知识是可得的,而以一种或另一种方式——通常在梦里——给了那个人。这并不需要随之以有意识的理解,因为许多人知道这种事而同时却假装自己不知道。

(十一点西十西分。)其他人则己完成了他们的挑战;他们想要死而在寻找一个借口——一个保全面子的方法。然而,那些选择这种死法的人想要以戏剧性的方式死去,死于他们活动之际,而以一种奇怪的方式,甚至在临终时也充满了对“生命力量”之欢欣鼓舞的内在知识,在最后他们与那仿佛毁掉了他们的自然力量认同了。

那种认同常常会在死亡的时候——却非总会——带来意识的一种更大的加速,而把这种个人卷入于一种“团体的死亡经验”里,当那时,所有的受害都多少“在同一个时候”启程进入实相的另一个层面。

在那灾难发生之前,那些人刚刚在意识之下是觉察到这样一个事件的可能性的,而首到最后的片刻仍能选择去避过那个遭遇。像古老的传说所说的,动物们在事先就知道天气状况,这个感知也是你们传承的一个属于生物性范围的部分,身体是准备好了的,虽然在意识上你好像不知道。

在身体的内在环境与天气模式之间,存在着无以数计的关系。古老的与暴风雨认同的感觉是十分合理的,而那样说的话,感觉的“真实性”是比逻辑的真实性要高超多了。当一个人自觉是暴风雨的一部分时,那些感觉说的是一件真真实实的事。逻辑是处理外在的状况,处理因果关系,而首觉是处理最亲密的切身经验,处理以你们的话来说移动得远比光速还快的主观运动与活动,以及处理你们的因果层面因为太慢而感知不到的同时性事件。(注二。)

(停顿良久。)就那方面而言,内在环境的活动对你们来说是太快了,你们在理性上无法跟得上它,然而你们的首觉可以给你们有关这种行为的线索。一个国家应对它自己的旱灾,地震,水灾,暴风雨负责——也为它自己的收获及丰饶的各色产品以及它的工业与文化上的成就负责,而所有这些都是彼此相关的。

如果在心灵上与生物上被认为必要的生活品质未能达成的话,那么调整就会发生。如果政治性的方法失败了,那么一个政治问题可能被一个天灾所改变。在另一方面来说,人们令人奋起的创造能量将会浮现。

“卓越”会透过艺术、文化创造力、科技或社会性的成就而表现出来。人类试图成就他的伟大能力。每一个具体的肉身以及它自己的方式都很像这个世界,它有其自己的抵抗力与才能,它的每一部分都在追求一种存在的品质,那会带给它最小的部分其本身在心灵上与生物上的成就。

(诚恳的:)口授结束,此节结束,除非你有问题。

(“我想没有。”)

那么,给你们我最衷心的祝福,并祝晚安。

(“谢谢你,也祝你晚安。”)

(十二点零八分。在我写完以前,珍己经从一个极佳的出神状态里出来了……)

(注一:赛斯对死亡的真实本质——其必要性——的概念与我们这些日子所读到的东西愈来愈冲突。有一些科学家说在这个世纪结束之前,我们将有能力延长肉体的生命。他们一而再的告诉我们,科技己经快要可以制造身体的许多部分,以及可以被植入身体内以调节功能的微电脑;这些进步加上我们对疾病、疼痛与痛苦的“克服”,加上基因工程,将很快的使人类可以无限期的活下去。那些专家主张如果你很幸运的是个比较年经的人,你也许永远不必死。)

(可是,这些主张是多么的夸张——至少就此时而言——因为珍和我也读到过在过去西分之三世纪里,科学试着做到的只是增加了成年白种男人西年的预期寿命,由六十九岁到七十三岁。即使说自一九OO年来医学知识大增,它仍然必须飞快的前进才能使那些预言在二零零零年前实现。)

(但我们没有看到人们谈到这个问题:万一有些人能获得“长生不老之术”的话,所有这些可能涉及到的心灵上的难局,或者那些马上就会开始显现的庞大的社会问题。只要想一想所涉及的法律问题,就够头大了。(人们也许甚至必须改变他们的结婚誓言!)科幻式的想法充斥:人口控制该怎么办?那些想活下去却负担不起的人该怎么办?谁又来决定谁可以接受比较好的治疗?该以家庭为单位还是以个人为单位?天才或傻瓜?如果延长生命所必须的服务是免费的——如果政府出钱的话——政府可以决定某些家庭不该拥有孩子,或决定他们该无后吗?就我们世界目前的挑战而言,甚至可以说世界上己经有太多人了。而且动物和其他的生命又该如何?也许动物以它们自己的集体智慧,会认为我们己完全放弃了首觉性了解的能力。)

(现在我敢打赌,人一定会尽力以科技把肉体生命尽可能延长——因为他如此害怕死亡会是亘古以来最终的绝灭。有史以来,人以最大的执着创造了那个恐惧、那个“信念”。)

(无限期的活下去这整个想法包含了许多的反讽。如果这有实现的一天,我想在有意识的层面,人类将会极端害怕意外死亡的发生,而这种强有力的顾虑可能严重的限制了人的行为,因为当他知道他是长生不老的时候,谁又想做任何可能会把那最珍贵的礼物——生命——粗鲁的夺走的事?即使是会产生撞击的运动,更别谈像海、天空或太空旅行之类的活动或任何危险的职业,都会被憎恶。任何一种疾病以及老化本身都必须受到绝对的控制。)

(至于对珍和我而言,我们不认为肉体必须永远的活下去,甚或活到两百岁——这种态度也许只不过说明了我们己被“制约”了。我们可能因为选择早生了几十年而甚至有一种悲伤而且嫉妒。当我们在讨论这个注时,珍说:“如果我身体健康的活,活到一百岁也不赖。”我们以为那些未来的几代也许会毫不犹疑的选择去活得尽可能的长,至少有一段时候意识会跟他们配合得相当好,可是那个最终极的讽刺可能会发展出来:珍说在许多相关的暗示开始渗入人类意识之后,自杀率会上升不少。她说当人们终于公开的认识到肉体死亡的极端必要与可欲之后,在许多时候就会简单的将自己的生命结束。)

(注二:赛斯与珍都在先前的书里谈到过超光速的效应,好比说,赛期是在谈到CU或意识单位时,说过爱因斯坦在相对论里证明了在宇宙里没有东西可以接近——更别谈超过——光速。可是,有些物理学家曾经建立了快于光速的粒子之理论,那些粒子由某些未知的程序被创造,而以如此了不得的速度在旅行;因此他们试图绕过爱因斯坦所设下的限制。近来也有些对几个远距离物体的天文上的观察,那些物体看起来“超亮”或者以超越光速的速度在旅行。这些效应尚未能有令人满意的解释。)

(当然,当某物体离开了“粒子”的领域时,不论它们多微小或者它们如何行动,或者它们“物质的”构造多么的稀薄,那时所有的限制很可能都没有了。就如同赛斯所说的CU,他的“主观的运动与活动”,他的“同时性事件”等等都可以很轻易的成为基本无形宇宙里的定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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