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六六节一九七九年 七月十八日 星期三 晚上九点西十分
(照赛斯所说,今晚的课在九点五十二分之后就不是本书的资料了,但珍和我把它放在这里,因为赛斯在其中回到了我在本书先前问过的问题:像天花这种病毒在人类的事件里扮演的是什么角色?见第八西零节及第八西一节的某个部分。)
(我又想起了我的问题,因为几天以前我在一本科学杂志上读到一篇文章;在那篇文章里作者解释说,有相当数目的女人会由与没动过结扎手术的男人中所带的一种病毒接触而得到子宫颈癌。我告诉珍,我觉得这整个前提或情形真是奇怪——我们族类的男性居然有把癌症传给女性的潜能!附带的说,我们以前也听到过这个学说——但以这样一种方式来传染癌症仿佛是由男女结合而来的最致命的结果之一。我们变得极好奇,不知赛斯会做何解释,而他给了我们极好的资料。在我们的信念系统里,反讽的机会还真多呢?我跟珍说,万一研究人员下回发现,以某些尚未被怀疑的方式,女性能转而把一个致癌的病毒传给她的伴侣呢?)
(今晚比最近的夜晚都凉快多了。当我们在等赛斯传过来时,珍相当安静,当我问她为什么不讲话时,她说:“所有那些问题,所有那些人家假定我该回答的事情……我猜我一首在思虑,因为我落入赛斯谈到的陷井里——以为我一定得去救世界……”)
(然后我俩都笑了起来。我俩同意根本就没有救世界的必要。这世界并不需要被救,虽然它是一个像人这种乱七八糟的族类的家,它仍然完全有幸存的能力。我说无论如何,人类只是在与无数其他族类共同创造他眼中的活生生的地球——而每种其他的族类也由它的观点做同样的事。即使以他看似具破坏性的方式,人也只能很轻微的伤害那个共同的实相,纵使有像三里岛甚或核子战争这种可能的险境。我特别提醒珍,赛斯在第八六五节非写书的课里讲的一段话:)
(“很幸运的,建设性的行动与思想的力量在自然界及你们的世界里的确非常强大,否则的话你们根本不会存在。来回交织在这艾默拉社区的合作性冒险——以生物的、社会的、灵性的、经济的、政治的及艺术的方式——是惊人的庞大的。那种合作大半没被人注意到,但它却稳稳的建立在所有生命内所特具的稳定性上。”)
口授。
(停顿。)每一种族类都被赋予了情绪上的感受,都沉浸在一种内在的价值完成系统里。那么,再次的,每一种族类不仅关怀肉体的幸存以及其成员的增值,并且也关怀它所特具的那些特定品质之加强与实现。
就这个讨论而言,有印在染色体内的生物性的理想;但也有些很难定义的固有理想,它存在为精神性的蓝图,以便发展其他种类的能力。我用精神性这个字是指,所有的族类都拥有它们自己那种内在的精神生活,以与你们熟悉的植物或动物之实质特征相对照。举例来说,你们的公认看法有效的使你看不见你原本可见的、存在于所有族类之间的合作之真实证据。我也不是在说一个强迫性的合作——那不知怎地安排了动物社交习惯的“本能”之结果;因为它们的习惯的确是社交性与合作性的。
最近当鲁柏读到,正统派的科学仍然不愿承认人有意志力时,他颇为愤慨。按照它的教条,任何这种有意识的选择之感觉,反之却是在任何一个时候大脑的态度之反映。但我说,人在他存在的架构里是有自由意志的,而所有其他的族类在它们存在的架构里也一样有。
鸡不会读书,它无法选择去读书,植物也无法选择去逛街。可是,鸡和植物可以选择去活或去死——就任何存有的存在而言,这都是相当重要的论题。它们可以选择喜欢或不喜欢它们的环境,并且依照它们各自的境况去改变那个环境。现在很流行说,某些科学定律能够在微观的层面被证实,举例来说,在那儿微小的粒子可以被加速到远超过通常的状态。但你们十分蓄意的忽略了感受也存在于微观的层面,也忽略了可能有心理性的粒子,更别说达到以下这个结论:所有的粒子都是心理性的粒子,有它们自己想发展与达成价值完成的推动力。那就是为何原子结合以形成物质的理由,它们透过形式寻求它们自己的实现,它们也合作性的选择它们采取的形式。
(九点二十三分。)如果最简单的粒子都被如此赋予了推动力,并且赋予了追求完成的隐藏着的理想,那么,人类又如何呢?你们有去寻找意义、寻求爱、寻找合作性冒险之倾向。你们有去形成令人目眩神移的精神性或心理性的创作之倾向,就像你们的艺术、科学、宗教与文明。不论你们造成过什么错误或重大的扭曲,甚至那些也是为了想在你的个人存在及生命本身里寻找意义的需要而存在的。
任何相信生命没有意义的科学家,只不过是为自己提供了他认为可与生命之沧桑相拮抗之可靠支持。如果他说:“生命没有意义”,那么,如果是事实是如此,他就不会失望了,因为他作茧自缚,但那个茧是有意义的,因为它保护他不受他最深的恐惧之害(全都非常热切的)。
当一个文明不支持创造性时,它就开始没落。当一个国家不依赖它有天分的子民,而没有去鼓励他们时,它就开始出问题了。你们的心理学强调“标准”,因而使人们害怕他们的特性与能力,因为心理学的标准无法契合任何一个人的心理轮廓线。它没有触及人类经验的高度或深度,因此,人们变得害怕自己的个人性了。
鲁柏今天看到一篇谈到资优儿童的文章——有关他们的背景与发展。资优儿童不符合心理学的画面,资优儿童不符合一般人灌输给父母的儿童形象。事实上,为了许多理由,资优儿童只不过是显出了人类天生具有的潜在的机敏、头脑的灵活、好奇心及学习能力。他们根本不是人类的古怪版本,反之,却提供了人类真正能力的一个暗示。
(停顿。)你的头脑并不是空的,却是一个保养得很好的机器,在你出生时即准备好开始运转。它们被提供了一种学习的倾向——而如你们所了解的知识之基础是存在于头脑内的(热切的)。那么,以那种说法,头脑在出生前就会思想了。它并不只在反应。每个个人都有自己独特的能力,有一些涉及了与其他人的关系,那是你们甚至还没语言去形容的。不过,父母常常不太能接纳他们的小孩子所显出的不寻常天分。他们害怕他们的孩子不能与其他小孩相处。他们感到不安,因为孩子不合于一般的标准——但从来没有一个孩子曾经符合过那个标准。
许多觉察到自己在某一个领域的能力,而故意忽略那些能力,因为他们害怕变得“鹤立鸡群”——或者害怕会被同僚攻击。宗教与科学两者都曾教过他们去怀疑任何一种的伟大。但每个活着的人都包含了伟大的成分;并且更有一种想实现他们内在能力的欲望。
我所说的伟大并不是名声或只是一般所了解的艺术或知性的能力,还包括了那些其生命具有能力包容伟大情感内涵的人。我说的也还是指其他的自然能力——有关梦的沟通,在每日生活里对梦和创造性有意义的利用。有一些人类情操的幅度及心理经验一首潜伏着,因为你们把注意力如此集中在“标准”的概念内,于是,任何非公认的经验依然必须是古怪的、反常的,在你们主要的关注之外,而被你们的科学所忽略(安静的)。
那样说的话,许多被他们的老师认作是智障的小孩,其实是非常有天分的。这同样也适用于那些因过动而被给予药物的爱捣蛋的小孩,但他们的反叛是十分自然的。至于自闭儿童在许多情形是那些接收到以下想法的人:世界是如此不安全,最好根本就不要去跟它来往,只要自己的要求或需要被满足就够了。当这孩子被喂饱穿暖并且受到照顾,那么,他就会继续他的自闭行为,而那行为本身的确达到了他的目的。
(在九点西十六分停顿。)这小孩子觉得与世界来往是不安全的。并没有人想剥夺一个小孩的食物,但如果这孩子必须去要求它们或以某种方式做出选择的话,那,在这种例子里,却也许可以利用食物来作为一种“款待”。自闭儿害怕做选择,这当中有些是由父母那儿接收到的,因此,这孩子表达了他父母自己的未被承认的恐惧。可是,自闭儿可以是非常聪明的。
到某个程度,这样一个小孩象征着当一个人相信他没有价值、不能信任冲动,而做选择的坏处比好处多时,所会发生的事。他认为躲在能力的后面比去用它们更安全。生命即表现。
口授结束。
(九点五十二分。)我要给一个答案的开头部分(对我有关寄主与疾病之关系的问题)。你造成你自己的实相。那应该是你完整的答案(带着幽默),但显然它并不是。
首先,如果一个带有癌症的进入了一个女人的子宫,而如果她没有想得病的意图的话,她身体本身的系统就会令那癌症完全无效。可是,其次,对那篇文章而言,那却不是所发生的事——而我多少有点不知如何解释,只因为有一些在我看来仿佛你必然会做的无形的假定。
(停顿。)我会尽我所能的解释,虽然我说的一些话无疑会像是与科学知识相矛盾的。
虽然科学家可能找到“癌细胞”,而虽然看起来癌好像是由一种病毒所引起的,其实,癌症涉及了一种关系,以那种说法,你可以把它想成是寄主与寄生虫之间的关系——而到某个程度,这同样适用于任何一种疾病,包括天花,虽然那些疾病本身也许看似有完全不同的肇因。一个寄主细胞并不就这样的被攻击,它邀请攻击,虽然我一点也不喜欢“攻击”这个字的暗示含义。我的本意只是试着用那些你们熟悉的字眼来开始讨论而己。
这并不只是一个细胞突然“松懈了”对疾病的防御。我试着尽可能简单的解释。一个细胞反映了一种心理状态。一个细胞作为它自己独自存在,而且也存在于与身体所有其他细胞的关联性里。真的是有无以数计的心理状态经常在混合与交流,而表现出具有生物上的完整性的一个整体姿态:这有机体保持为一个整体,维持其机能等等。
你的身体是你心理状态的具体镜子(安静而热切的),它是以宇宙的能量为动力的。身体真的在每个刹那跃入存在。你的心与身来自同一个源头,来自宇宙的能量,你是充满了生命活力。你必须在你的生命中寻找意义。当你不论为了什么理由失去了生命的意义感时,这就会反映在你的身体上。(停顿)我很难把所有这些与被放在疾病上的许多暗示分开,而我也并不想这个资料被误读(仍然热切的)。举例来说,癌症在近些年来己变成身体的脆弱性的象征——人的受制于身体的证据。那是一种当人想死时所会产生的疾病——当他们羞于承认他们想,因为死亡似乎是与正常行为相反的。如果人类奋斗以求生,那么,个人怎么能想死呢?
我以前曾提到过,许多人曾得癌症而又复原了,自己却一点也不知道。但是,在你们的信念系统里,在这种怀疑自己有癌症的情形下,去看医生几乎是必要的,因为许多恐惧是未经证实的,而光是发现这恐惧是毫无根据的这件事,就象征的并且实质的给了这个人新的生命。
在你看的那篇文章的例子里,一个女人的细胞应该会己经准备好接受那个来宾——虽然那个来宾带有癌症,而且是一个。根本没有攻击这回事,有的只是一个接受,并且准备做某种改变。
(在十点十二分停顿。)一个生命的危机于焉形成。那个“寄生虫”或病毒在建立起这样一种心理上想要的境地时,扮演了它的角色。那是一个充溢着情绪的境地,一个迫切的危机。我知道这种义题所涉及的令人痛苦的问题,我也知道在我的解释及许多人的日常经验之间的鸿沟。事实是,当你要它的时候,死亡就会到来;它是被选择的。
事实是,死亡就是一个生命的终结点,导向一个新的诞生与新的经验。细胞知道这点,而心脏也一样。人无法承认他们想在某个时候死。如果他们能接受这是他们自己的这个意愿的话,有些人甚至可以改变主意。许多人也这样做了:心理的状况变好了,而身体的细胞也就不再对生癌的情况倒履相迎了。
那些她们丈夫去做结扎手术的女人常常己解决了困扰她们的性问题,因此,在那方面的恐惧减少了。(停顿良久)子宫颈癌可以涉及——可以涉及——生长过程本身之扭曲,它来自这女人的信念复杂的扭曲。在某方面,癌症——某些癌症——的疼痛剧烈程度常常反映了这个人相信生命是痛苦而折磨人的信念。同时,那种“痛”也提醒了那人的情感与觉受。
(停顿)今晚就到此为止,祝两位晚安。
(“非常谢谢你,晚安。”)
(在十点二十三分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