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与群体事件的本质赛斯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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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集体的冥想,信念的流行病 第1节主流媒体的误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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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个人与群体事件的本质赛斯书
作者:
细雨奕暖
本章字数:
11334
更新时间:
2025-05-28

第二章:集体的冥想,对疾病的健保计划,信念的流行病,以及对付绝望的有效精神性“接种”

(在十点十五分停顿。)第二章:“《集体的冥想,(一分钟的停顿)对疾病的健保计划,信念的流行病,以及对付绝望的有效精神性接种》”

(在十点二十分停顿良久。)虽然在这本书里我会指出一些私人与集体经验的不幸区域,但同时我也会提供有效解决的一些建议。“你注意什么,你就得到什么。”(注一)你的“心像”带来它们自己的完成。这些是古老的格言,但你必须去了解,你们的大众传播系统如何扩大了“正面与负面”的问题。

也许有一阵子我会强调,作为个人以及作为一个文明的你们如何瓦解了自己的安全感受;然而我也会教你们如何加强对生物健全性和心灵理解的必要感受,以增益你们心灵和肉体的存在。

你们的信念产生了无价值的感受。在把你们自己人工化的与自然分开之后,你们不信任自然,却常常把它当作一个敌人。你们的宗教给了人一个灵魂,同时却不承认其他的族类也有灵魂,然后你们的身体就被贬低给自然,而你的灵魂则给了圣洁无瑕高高在上的看着他的创造物之上帝。

你们的科学信念告诉你,你们的整个世界是意外发生的。你们的宗教告诉你,人是有罪的:身体是不可以被信任的;感官能引你走上歧途。在这信念的迷宫里,你的价值感与目的感失去了大半。于是产生了一种普遍性的恐惧与怀疑,而生活太常被剥夺了任何的英雄气概。身体也无法对普遍化了的威胁反应。

因此,身体在这种环境里,就会被置于不断的压力之下,而努力想去使那个危险明确化。身体天生是为保护你而行动的。因此,身体累积了很强的张力,所以在许多的场合里,一种明确疾病或者威胁性的情况就被“制造出来”,以使身体摆脱一个强到它快无法忍受的张力。

我许多的读者都熟悉冥想,那时注意力集中在一个特殊的区域。冥想有许多方法及许多思想派别,但是其结果都是一种非常容易接受暗示的心态。而人们在其中寻求心灵上、精神上与身体上的目标。你不可能没有一个目标而去冥想,因为那个意图本身就是一个目的。

不幸的是,各种媒体的许多公共卫生节目和商业性声明,提供了你们一种最可悲的集体冥想。我讲的是那些在其中给了各种疾病的明细症候,在其中个人进一步被告以在心中怀着那些症候去检查身体。我讲的也是那些声明,它们也同样很不幸的点明,一个人很可能没有任何可被观察到的症候,而可能经验到的那些疾病,警告他们说,尽管他觉得自己身体很健康,这些悲惨的具体病痛也可能会发生。在此,那些宗教、科学与文化信念所助长的普遍性恐惧常常形成了疾病的蓝图,在其中,一个人可以找到一个特定的焦点——这个人可以说:“当然,我觉得无精打采或恐慌或不安全,是因为我有了这样的病。”

因自我检查的暗示而引起的乳癌,比任何的治疗法曾治愈的乳癌更多(非常强调的)。它们涉及了对身体强烈的冥想,以及本身会影响身体细胞的不利心像。(注二)高血压的公共卫生宣传本身就提高了千千万万电视观众的血压(甚至更强调的)。

因此,你们目前预防医学的概念引发了正好会导致疾病的恐惧。这些概念瓦解了每个人身体的安全感,增加了压力,也预先提供了身体一个明确详细的生病计划。但最要紧的是,这些概念增加了个人与身体的疏离感,而造成无力感与二元对立。

(十点西十五分到十一点九分。)你们的“医药广告”也同样的会促进疾病。许多广告意在透过一个产品来减轻你的痛苦,但实际上却反而透过暗示而促进了病况,因而使你对那种产品产生需要。

在这儿头疼药就正是一个适当的例子。任何医药指向的广告或公益宣导都从没有提到身体自然的防御力、健全性、活力或力量。在你们电视或收音机的广告中也不重视健康的人。医学统计处理的是生病的人,却不研究健康的人。

愈来愈多的食物、药品与和自然的环境状况被加进致病因子的名单里,各种不同的报告把乳类制品、红肉、咖啡、茶、蛋、鱼、脂肪加进名单里。但在你们之前的世世代代却曾设法靠许多这类食物活了下来,而它们在当时实际上被宣传为对健康有利。的确,现在人类好像是对他自己的自然环境过敏,且成了天气本身的受害者。

没错,你们的食物是含有以前的年代里所没有的化学物,但在合理的范围内人类在生理上却能消化这种东西,也能有益的利用它们。

然而,当人觉得无力,而又处于普遍化的恐惧中,他甚至能把最自然的大地成分转而为害他自身。你们的电视以及你们的艺术与科学都合起来成为集体冥想。在你们的文化里——至少——文艺界中有教养的人提供你们以“反英雄”为主角的小说,常常描摹个人没有意义的存在着,而他没有一种行动足以减轻困惑或痛苦。

许多不知所云的小说或电影就是这种相信“人的无力”的结果。在那种情形下,没有任何行为是英雄式的、而人随时随地都是一个陌生宇宙的受害者。在另一方面,你们普通的、没有文化的、暴力的电视剧的确也提供了一项服务,因为它们以想象使普遍化的恐惧在一个特定情况里明确化起来,然后又借由戏剧而获得解决。那些情节也许是样版式的或者表演得差劲透了,但以最传统的说法,“好”人胜了,个人的行动总算有效。(十一点三十分。)这种节目的确接收到这个国家普遍化了的恐惧,但它们也代表了大众化的戏剧。虽然知识份子不屑一顾,但在这戏剧中,普通人可以表现出英雄气概,简明的向一个所希望的目标去行动,而获胜。

那些节目常常以夸张的方式描写你们的文化世界,而大半的解决之道的确是透过暴力。然而,你们比较有教养的信念却领你们到一个甚至更悲观的画面,在其间,甚至那些被逼到极端的人的暴力行为也失去意义。然而一个人必须觉得他的行为是“有效的”,所以他被迫采取暴力行动来作为最后的手段——而疾病常常就是那个最后的手段。

(停顿良久。)你们的电视剧,警匪片和间谍片是头脑简单的,然而它们却以一种你们的公共卫生广告所无法做到的方式减轻了压力。观众可以说:“当然,我觉得恐慌、不安全而且害怕,因为我住在这样一个充满暴力的世界里。”一般性的恐惧能(为它的存在)找到一个理由。但这些节目至少提供了一个戏剧性的解决之道。而公益广告却继续制造不安,那些集体冥想因而加强了负面的情况。

那么,整体而言,暴力节目提供了一项服务,那就是它常常凸显出能够超越环境的个人的力量感。而公益广告至多只把医生引介为一个仲裁者:你应该把你的身体带去看医生,就像你把你的车送进修车场,修里某个毛病一样。你的身体被视为一个失控了的载具,需要经常的细查。

医生就像是一个生理上的机械师,而他对你的身体比你知道得多得多。且说,这些医学信念是与你们经济与文化的结构纠结在一起的,所以你无法单单责怪医生或他们的职业。你们经济上的富裕也是你们个人实相的一部分。许多很热忱的医生怀着心灵上的了解去用医学技术,而他们本身也是他们的信念的受害者。

如果你不买头疼药,你叔叔或你邻居可能就没生意可做,而不能养家糊口,因而也就没有办法去买你的商品了。你无法把生活的一个区域与其他的分开,集体的说,你们的私人信念形成你们文化的实相。你们的社会就其本身而言并不是一件与你们分开的东西,却是其中每一个人的个人信念的结果。没有一个社会阶层不或多或少的影响到你。你们的宗教强调罪恶。你们的医学界强调疾病。你们有秩序的科学强调混乱与无缘无故的创世论。你们的心理学强调人是环境的受害者。你们最先进的思想家强调人类对地球的凌辱,或贯注于将会突袭世界的未来灾害,或再度将人类视为星象的受害者。

在此许多复辟的玄秘学派都推崇欲望的死亡、自我的灭绝,以便把物质元素变炼到一个更精细的层面。在所有这些例子当中,个人清晰的心灵与生物的健全性受到蒙蔽,而无法把握当下这宝贵的一刻。

人间的生活应是独特的、有创造性的、活生生的经验,然而在他们眼中,却变成只是一个更高境界的黯淡倒影。身体变得迷失了方向、被蓄意破坏了。在身与心之间清楚的沟通线路变得阻塞住了。于是个人及团体的,疾病与其他状况就产生了,那是意在把你们领入其他的了解里去的。

(突然的:)此节结束。

(“很棒的资料。”)

我最衷心的祝福。

(我在十一点五十九分说:“赛斯晚安。”我本期待他再继续久一点的。)

(注一:当赛斯说到这一句的时候,我记起几年前(一九七二年二月)当我们在佛罗里达度假时他第一次说那句话。

(那时,我们正在担心我们的生活目标,以及赛斯资料在我们的生活中将会扮演多重要的角色。我们对这个度假地看起来更简单、更开放的愉快生活感到非常大的吸引力,可是我们却觉得负担不起。《赛斯资料——灵界的讯息》在一九七零年的年中出版了,但销路不佳,而《灵魂永生》还没有出来。我在我们来度假之前放弃了我商业艺术的工作,而不知道除了尽量帮忙珍之外我以后还会做什么。

(赛斯在最后那个温暖的夜晚给了我们一节极佳的课,他尽其所能的安我们的心。以下摘录导致了令我想写这个注的那句话:)

(“你们两个有一个不仅独特,而且也可以作为创造力之跳板的关系,你们有能带给你们满足的才能与能力,而你们常常极快乐的将之视为当然:它们如此的成了你们存在的一部分以至于你们甚至习焉不察。”)

(“不要把你们共同的地位与任何其他人的混为一谈。它是独特的,而因为它是,所以可能性是无限的。如果你们夸大了你们的局限性,你们就画地为牢了。如果你们享受那现在为你们所有的自由,你们就自动的增加了那自由。在此时,你们是在一个清晰的地位。你们无法期待一个毫无问题的极快乐的时光,因为那不是生命或存在的本质。”)

(“你们那一类的问题是最具创造性的,它们是一些挑战,而伟大的潜力能由其浮现。当你们创造性的利用并且了解你们的问题时,你们对工作的全部精力以及你们创造性的驱力会被释放,而且将来还会继续释放。但不要贯注在那些问题上,也不要让它们令你们对你们己有的喜悦与自由视而不见。你注意什么,你就得什么,没有其他的主要法则。”)

(注二:珍为这个注写了下面的话:“我们认为负面暗示的危险就与那些过度使用X光的具体危险一样真实。无疑的,有些女人曾借由自我检查发现了乳癌,而这样做也许救了她们一命。然而,我们无从得知,在最开始,负面暗示到底在她们的病况中扮演了何种角色。”)

(“对某些女人而言,不做定期的自我检查将会招致和做检查一样多的恐惧——而因为这些女人的信念是如此严密的追随着官方的医学信念,所以她们做检查要好得多了。在有关健康的这个例子以及所有的例子里,每个女人应该估量所有的证据,检查她的信念而她做她自己的决定。”)

(赛斯在今晚的课当中没有提到此事,但珍和我觉得极有趣的是,刚在上星期全国正在癌症专家们之中己进行了两年之久的争议议论纷纷,那个争议就是女人们——尤其是那些五十岁以下的——该不该做定期的“乳房X光摄影”以便在早期侦查出乳癌。)

(卷入这场争论里的是美国居领导地位的癌症研究组织。例如政府的国立防癌学会——它们正在对各种年龄的上千女性做详尽的研究——的科学顾问们曾呼吁暂停对较年轻女性的筛检。这些科学家被记录下来的说法是,这种X光引起的乳癌可能比它们治愈的更多。数亿美金及许多的时间与努力曾经并且还在给予这种研究计划。由于牢固的信念系统,所以这些研究很难被改变。甚至经济的因素也变得很重要:举例而言,除了“官方”的计划涉及了大笔金钱之外,许多私人的放射学家也己发现“乳房X光摄影筛检”十分有利可图。)

(现在,在女人这方面对要不要做“乳房X光摄影”有很大的困扰。很不幸的是,那个检查并非绝不出错的;同时,对其结果的误诊己经使得一些没有患癌症的女人被施以不必要的乳房切除术——常常是全部切除。更甚者,所有这些人都还必须怀着她们曾患癌症的信念活下去,而必须经常警觉它的复发信号——她们找不到的信号。在同时,她们还必须定期的做甚至更多的X光检查。她们也可能还有保险与就业的问题。)

(与那种过度照射相关,却没有那么为大众所知的一个争议,是关于“预防性皮下乳房切除术”——这是有些女人在一个或两个乳房实际发生癌症之前选择去做的一种手术。这些女人被告以,在统计学上她们是得乳癌的高危险群,在这儿涉及的是新近的诊断程序:对“病人”家族历史的研究,对由“乳房X光摄影术”的图形所决定的她乳房组织的结构与“密度”的研究,以及对可能的“恶化前”的细胞变化之侦查。在这个预防性的手术里,外科医师留下及乳房的皮肤而以塑胶或矽胶的填充物来恢复乳房的外形。)

(在此时,不赞成这种手术的必要性的医生比赞成要多得多。那些反对这种手术的人,说到在诊断里的可能错误,包括对那个“乳房X光摄影”图形的误诊。再次的,负面的暗示主宰了现在,而被投射到将来,因为这个人被告以,她是在她自己随时会出差错的身体机能的掌握之下。)

(甚至当采取了预防性乳房切除术的时候,它也不是万无一失的,因为有一些女人仍然在部位长癌。不过,珍和我觉得非常好奇的是,到底有多少“统计学上有危险的”女人接受了她们不需要的手术——因为她们当中一定有相当多的人本来就不会长癌。当然,那个百分比是不可知的,如果我们可以显示大多数“高危险的”女人会得癌,那么对这种切除术到底有没有普遍性的价值就不会有争议了。然而,就事论事,因为这个争议,女人又再度的对到底谁是对的,以及应该怎么办变得迷惑起来。大规模的研究,包括国立防癌学会所做的,都是计划去探索预防性乳房切除术的整个问题。)

(我将以三小点来做结论,第一点是在医学与心理学界的其他机构与个人正在研究存在于情感状态与癌症之间的联系。第二点是珍和我都完全明白医药科学对我们全世界的文明所做的贡献;就我们人类目前有关个人之易被外在力量伤害这个集体信念而言,现在所行的医术是那个文明的一个重要部分。第三点是,就赛斯看来,他只是试图使我们对人类的能力有一个广大得多的了解。)

(关于最后那一项,珍和我请读者参看上一节,因为赛斯在其中不只讨论了身体自然的防御力以及身体如何“使自己免疫”,而且也检查了我们对身体与疾病负面的文化性信念。我们认为他的资料是这么好,值得多看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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