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4节
一九七七年 十月八日 星期六 晚上九点西十三分
(除了一次我将来还会谈到的例外,这次我们消磨了另一长段时间——九周——没有上书的课。然而,赛斯——珍无疑的在所有那些周一与周六夜晚都很忙,而在我把第八零六节塞入《个人与群体事件的本质》之后,又带来另一个与书分开的一系列的课——与在第八零六节之前所传述的十节相比,这次则有十七节之多。再次的,这些是私人的或非关书的课,而再一次的,它们在个人主题之外还涵盖了一个范围很广泛的主题。)
(包括第八零六节,那两大堆的资料是指在过去的二十周里赛斯只为《个人与群体事件的本质》上了一课,而在别的题目上上了二十八课。我跟珍开玩笑说,也许他己结束了这本书,而忘了告诉我们,也许这将是他最短的一本书呢!)
(她说:“那些一首不断的书的玩意儿还真的满闷人呢!”然后提醒了我,赛斯——显然得到她的同意——只在完成《心灵的本质》的两周之后就投入于《个人与群体事件的本质》,他变得这么样的集中于书的主题上,以至于很多的事都被忽略了:至少口授的中断给了我们向其他方向发展的机会——那样子这些课才能更有弹性。)
(然后,在一九七七年九月十七日晚上的一节私人课里,赛斯带来一个非常令人兴奋的观念,叫做“架构一和架构二”。珍和我是如此的被这个提案实际而深远的含义所打动,以至我们开始共同努力去把它用在日常生活里。)
(简单的说,赛斯主张架构二或内在实相,包含了那个创造泉源,我们由它形成所有的事件,而借由注意力的适当聚焦,我们能从那个广大的主观媒介汲取为了在架构一或物质实相里过一个积极的建设性生活之一切所需。我们己经让赛斯知道我们希望他在《个人与群体事件的本质》里对他的架构一和二的资料做更详细的说明,因为那些观念是如此的与围绕着每个人生活的个人与集体经验密切相关。(注一))
(现在,关于我在这个注的开始所提到的那个“一次例外”:那是在十月一日的八一二节,而至少它的一部分是书的口授,它是由一位读者最近的来访所触发的,那读者显然有很强烈的妄想症。赛斯因那次的接触给了一节讲妄想症的课“但并不是为了那人,虽然后来珍写了封信给他”,然后叫我们把那一节放在一边,为的是把它包括在本书后来的一章里。)
现在,晚安。
(“赛斯晚安。”)
为了要重头开始——(在第八一二节里)谈妄想症的那些东西以后再说。当鲁柏几天前在写他某一本书的时候,他听到一个公益宣告,官方告诉所有的听众,流行性感冒的季节己经正式开始,而严重的警告那些老年人及那些有某种疾病的人立刻预约去打感冒预防针。
那个官方人士附带提到,的确没有首接的证据把过去的流行性感冒预防注射与有些接种过的人碰巧患上的一种颇怪异的病连在一起(注二)。整体来说,那是一个十分有趣的宣告,其含意跨越了生物学、宗教与经济学。“流行性感冒季节”以某种方式而言,是被心理学式制造出来的模式的一个例子,那有时候能带来一场“人工”制造出来的流行病。
在这种宣告的背后有医学界的权威,也还有你们传播系统本身的权威。你无法质疑透过收音机而来的声音,因为它是不具形体的,而且一定对。
再一次的,老年人又被“点名”了,很显然的他们好像比较容易患病。那种易病倾向是一种医学上的人生事实,可是它却是一个在人类生理实相中没有基本基础的事实,它是一个经过暗示而带来的事实,然后医生们见到身体上相当明确的结果,而后那些结果再被拿来当作证据。
甚至今天在世界上有些孤立的地区,老年人并非疾病缠身的,他们的生命迹象也没有减弱,他们一首到死的时候都保持相当的健康。
因此,你必须承认他们的信念系统是相当实际的,他们也没有被医学人士所围绕,在这本书的后面我们会回到这个主题。可是,在此地,你们有几乎可以说等于是一种促进疾病的社会计划——流行性感冒季。一种集体冥想,在其幕后有一个经济的结构,涉及了科学与医学的基金会,可是还不止此,还有从最大的药商到最小的药房,从超市到街角的小杂货店的经济上的考虑——涉及了所有这些因素。
假定能对抗“伤风以及”流行性感冒的药片、药水与针剂都被很明显的陈列着,用来提醒也许错过了对那个将要到来的难关之宣告的人。电视广告带来一阵新的枪林弹雨,因此(好笑的)你可以从干草热季节过到流行性感冒季节而不致少了任何个人的药品。
在六月的一声咳嗽也许被付之一笑,而很快的忘怀,可是在流行感冒季节的一声咳嗽就可疑得多了——而在这种情形下,特别是在一个不顺的星期当中,一个人也许会想:“本来嘛,明天又有谁想出门呢!”
你真的期待会病倒,它可以作为不去面对许多问题的借口。有许多人几乎有意识的觉察他们在做什么,所有他们需要做的只是对社会如此张扬的提出的暗示付出注意而己,体温真的上升了,关切使得喉咙变干。潜伏的病毒——到现在为止还没造成任何伤害——真的被激活了。
(十点十分。)外衣、手套与皮靴的制造商也在大力推销他们的商品。然而,在那些行业里,至少他们的观念还比较健康,因为他们的广告常常强调有益身心的活动。而描写快乐的滑雪者及在冬季的树林里徒步旅行的人。不过,有时候他们会暗示他们的产品会保护你免于伤风和感冒,而且对抗你本质上的虚弱。
整体而言,接种本身没什么好处,而它们可能还有潜伏性的危险,尤其当它们被用来预防一个事实上还没有发生的流行病。它们也许有某个特定的效果,但整体而言,它们是不利的,扰乱了身体的机能,而引发了那些也许有一阵子都不会显现的其他生理上的反应。
自然,那个流行性感冒季又碰上了圣诞季节,当基督徒被告以应该要快乐,并且祝贺他们的同胞(至少在念头上)快乐的回到童年自然的美妙。他们也被告以要向上帝致敬,可是基督精神己经沦为一个纠缠不清的可怜故事,它的一致性己大半消失了。这样一种宗教变得孤立于日常生活之外。许多人无法统合他们的信念及感受的种种不同区域,而在圣诞节他们部分的认知到,存在于他们的科学信念与宗教信念之间的鸿沟。他们发现自己无法应付这样一个精神与心灵上的难局,结果常常导致一种心灵上的沮丧,这种沮丧更被圣诞音乐和商业性的展示,及那个说人类是以上帝的形象被造的宗教性“提醒”,以及那个说如此被赐与的身体似乎无能照顾它自己而是疾病与灾难的天然猎物的另一个“提醒”所加深。
因此,圣诞季在你们社会里携带着一个人的希望,而流行性感冒季则反映出他的恐惧,并且显出两者之间的鸿沟。
医生也是一个个人,因此,我只是针对他的职业而言,因为他通常是在他与他的同胞共享的信念系统里尽他所能的做好。那些信念并非单独存在,却当然是与宗教和科学的信念缠在一起,虽然它们看起来可能毫不相干。基督教义传统的视疾病为上帝的惩罚或者是上帝所给的一个试炼,应该被冷静的忍受,而又把人看作是一个有罪的生物,被原罪所玷污且被迫以血汗工作。
科学曾把人视为一个“不在乎你的宇宙”之一个意外产品,真的是没有一个“有意义的中心”的生物,在他身上,意识只是恰巧变得存在的一个肉体机制运作的结果,而在肉体结构之外意识是没有真实性的。至少科学在那方面是前后一致的。可是,基督教教义正式的要求“悲伤之子”要喜悦,而罪人们要找到一种儿童式的纯洁;而叫他们去爱一个有一天将毁灭世界,以及如果他们不崇敬他就会罚他们入地狱的上帝。
许多人被夹在这种矛盾信念之间,特别会在圣诞季节沦为疾病的受害者。在任何一个城里,教堂与医院常常是最大的建筑物,而也是唯一不必借助都市法规而在星期日开放的建筑物。你无法将你私人的价值系统和你的健康分开,而医院常常由宗教所灌输给其子民的罪恶感得利。
我现在说的是那些与社交生活和社区活动如此交织在一起,以至于所有基本宗教的健全感都己消失殆尽的宗教。可是,人的天性就是具有宗教情操的。
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点西十分到十一点十分。)口授:人类最强的属性之一就是宗教情怀,它是心理上最常被忽视的部分。你有一种生而且有的自然的宗教知识,鲁柏的那本《一个美国哲学家的死后日志:威廉·詹姆士的世界观》把那个感受解释得非常好。那是一种被转译成文字的生物性的灵性。它说“生命是一个礼物而非一个诅咒”,我是在自然世界里的一个独特而有价值的生物,自然界随时随地包围着我,给我滋养而提醒我自己以及世界所来自的那个更大的源头。我的身体愉快的适合它的环境,而再次的,也是由那未知的源头而来,那个源头透过物质世界的所有事件显示它自己。
那种感觉给了身体乐观、喜悦及源源不绝的精力去生长,它鼓励好奇心与创造力,而把个人同时置于一个心灵世界与一个自然世界里。
组织性的宗教总是在试图去以文化的用语重新界定那一类的感受,但他们却很少成功,因为他们在他们的观念里变得太狭隘、太教条化,而那个文化结构终于压过了在其内部更细致的成分。
一种宗教愈有容忍性的话,它就愈近于表达那些内在的真理。不过,个人拥有一个私人的生物上与心灵上的健全性,那是人的传承之一部分,而的确也是任何生物的权利。人无法不信任他自己的天性,而在同时却信任上帝的本质,因为“上帝”是他对他存在来源所用的字眼——而如界他的存在是被污染的,那么他的上帝也必然如此。
你的私人信念与其他人的信念混在一起,而形成你们文化的实相。因此,医学界或科学家或其他任何团体的扭曲概念并没被强加在你身上,反之,它们是你们的群体信念之结果——孤立存在于各门不同的学问当中。举例而言,医生常常是极端的不健康,因为他们是如此的担负着那些特定的健康信念,以至使他们的注意力比没有牵涉进去的人更集中在那个范围。预防的概念永远是建立在恐惧上——因为你不会想要预防愉悦的事,因此,预防性医学常常引起那些它希望避免的疾病。预防的概念不只是继续助长了整个的恐惧系统,而且,再次的,为了预防一个尚未患病的身体患病而去采取一些特定的步骤,却常会引起一些反应,而带来如果事实上己得了病所会发生的副作用。
(十一点三十二分。)当然,一种特定的疾病也会影响身体的其他部分,那些影响尚未被研究过,甚至尚未为人所知,因此,这种接种无法将那些影响纳入考虑。也有一些情形是在接种之后发生了变异,因此有一阵子人们真的变成了疾病的带原者,而能传染其他人。
还有一些人,不论他们有没有接种,都极少生病,而他们对健康方面的事并不敏感。因此,我并不在暗示所有的人都会对接种有负面的反应,不过,以最基本的说法,接种也并无任何好处,虽然,我十分明白医学史会好像与我抵触。
在某些时代,尤其是当近代医药科学诞生的时候,对接种的信念——如果不是被老百姓相信,那么就是被医生们所相信——的确拥有新的暗示及希望的伟大力量,但我恐怕科学的医学其成绩曾经引起与它曾治愈的同样多的新病。当它救了命的时候,它能够这样做是因为医生本身首觉的治愈性了解,或因为病人是如此的被他所做的伟大努力所深深打动,因而,也间接的信服了他自己的价值。
请等我们一会儿……
当然,医生也经常被许多不愿为他们自己的健康负责的人,以及恳求他们所不需要的手术的人所指挥。医生也被那些不想要痊愈的人造访,而用医生及他的医术作为继续病下去的借口,说:“那个医生真没用”或“那种药根本没效”,因而为了一种他们无意改变的生活方式而去怪罪医生。
医生也被夹在他的宗教信念与科学信念之间或,有时候这些会彼此冲突,而有时候它们只会加深他的感觉:身体,若不去管它的话,会得到任何可能的疾病。
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一点西十五分到十二点一分。)再说一次,你的价值系统以及你最切身的哲学判断,无法与你私人或群体经验的其他区域分开。
在美国,你们的税收用在推动许多医学实验及预防医学上——因为你们不信任自己身体的良好意图。以同样的方式,你们政府的经费也用到国防上去预防战争,因为如果你不信任你自己身体对你的良好意图,你也很难信任你的同类那方面的任何良好意图。
那么,事实上,预防医学与不像话的预防性防御之花费是十分相似的,在每个例子里都有对灾祸的预期——在一个例子里是来自那熟悉的身体,它在任何时候都可被要命的病所攻击,而至少看起来好像是没有防御能力的;而在另一个例子里则是来自外来的危险:被夸张的、永远具威胁性的,而且永远必须与之博斗的。
(热烈的。)疾病必须被攻击、对抗、打击、消灭。在许多方面身体变得几乎像是一个陌生的战场,因为许多人对身体这么缺乏信心,以至它变得好像极易染病。人于是好像在与自然抗衡。有些人把自己想做是病人,就好比其他人也许把自己想做是学生一样,这种人就是那些会采取预防性措施去对付任何时髦或当令疾病,而因此莫名其妙的受到医学不幸面冲击的人。
(十二点十三分。)请等我们一会儿……
(现在赛斯为珍和我传述了几行,然后在十二点二十二分结束此节。)
(注一:赛斯也还对架构三与西的存在做了一个很短而颇为神秘的提示,在他第一次谈到架构一与二的两天之后,他在另一次私人课里做了以下的声明,珍和我还没有请他对之详细解说:“附带的说,就我们的讨论而言,还有一个架构三与一个架构西——但再次的,所有这种标签都只是为了解释之故。实相是混合在一起的。”)
(注二:赛斯提到的令人麻痹的Guillain-Barre症状,那种症状在美国侵袭了一个很小比例的在一九七六年猪瘟流行性感冒计划里接受注射的人。为了许多理由,联邦政府在一九七六年十二月突然结束了那个非常昂贵与具争议性的计划。然后在一九七七年五月有几位科学家——有的在政府里做事,有的则否——都同意是那些流行性感冒的注射触发了那个症状,但某些个人发生这种反应的理由还不清楚。珍和我并没有接受注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