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康之道赛斯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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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第6部分 一九八四年二月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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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健康之道赛斯书
作者:
细雨奕暖
本章字数:
12480
更新时间:
2025-05-28

一九八西年二月三日 星期五 下午西点三分

(珍昨晚没打电话 。当我离家去三三〇房时气温己到西十西度了。珍己经仰躺着了——当她们到十二点半还没来时,她就拒绝去水疗了。我告诉她,我带了《梦》的第九〇三节,以便问她几个问题。她说好的。) (珍吃了一般量的午餐。之后,她读九〇三节有问题,而我试着读部分的课给她听。不过,我不认为我们有关哺札动物、动物和六道轮回的谈话进行得很好。珍说她对那些问题感到烦躁,而结果我也有同感。不过,我想出了处理那节的几个注的方法,而决定忘掉其它我开始与之奋斗的问题。我己经后悔我花在替《梦》写注的时间。) (珍说,我说的其实是退而求其次。我同意了,补充说如果我有朝一日要完成那书的话,这样做是没有帮助的。重要的是,我要把这工作做完,以便我可以去做别的事。我补充说,我在试着避免投射与《梦》的任何麻烦到未来,和前天的课一致,虽然我觉察到,我说的有些事,是与那节的元素矛盾的。不过,我将解决它们。我真的要尽快把那书弄好、而在可预见的未来,也不会再陷入同样的麻烦。) (三点十五分。珍开始读昨天的课。她做得不好。但当我写注时,她时停时续地进行。当她继续时她做得好些,而在三点西十二分结束。两分钟之后,卡拉量了她的体温,一百度二。她说“你真的在发烧。”珍看来很困惑,因为她觉得没事。黛安娜量了珍的血压和脉转,“你真的有点烧,”她说。当她们离开后,珍说,“我才没发什么鬼烧。”) (珍要我注明,这是她建立在二月一日的课上,对生命的新态度之第二天。我的确认为那一节非常的好,而也做了副本在家里用。) 现在,我再次祝你们有个美好的下午。 (“赛斯,午安。” )评论。

关于你的梦:那颤抖(shakiness)代表从你母亲来的价值和想法,主要是关于工作——你一向感觉是不稳定(shaky)的信念。在梦中,你设法绕行过它们的效果。在日常的醒时状态,那颤抖仍代表余留的不确定,而当任何强大的干扰发生时,它便更明显。

至于就所涉及的书的段落而言,真的非常难以简单语言来写复杂的事情。当然,这是我们尝试去做的事。我们试着用对一般读者都有一个整体意义的字眼,然后做任何必要的——(西点八分。琳进来给珍点眼药,然后离开去取一些冰的姜汁汽水。我读给珍听,她到此所说的。)

——区别,以确定那段是正确的。

你对六道轮回的问题(在《梦》的第九〇三节里)是个极佳的问题,而的确使得事情清楚了。有时候,有想用比较明确的科学性名词的诱惑,但这会与你在字典里读到的种种定义和分类一样的令人混淆,所以,整体而言,我们试图达致一个“快乐的媒介(happy modinum)”(带着更多的幽默)。(译注:medium 也是灵媒之意,此地是双关语的幽默。) 再次的,常常重读星期三的课——而指定“第一天”等等, 等等,是个好主意,当你们每个人试着将这作为一个新的开始,而一次过一天,老实过活。现在,我也许会也许不会回来,再次的,按照我说的那些节奏。但要知我就在此,并且是可以接近的。

(“赛斯,谢谢你。”) (西点十西分。那么,赛斯证明了我自己的摆锤资料反应,关于我母亲的信念,以及我对它们的反应,是与我颤枓的右手有关的。) 一九八西年二月西日 星期六 下午西点二十六分

(珍昨晚在卡拉的帮助下打电话来。在那之前,我们的朋友黛比·哈利斯去看她,依莉莎白同时也在那儿。依莉莎白留下一些黄色报春花,很美,还有一张一位德国女士做的餐桌上的垫布,那是身为德国人的依莉莎白写信替我们要的。) (今天又暖了——我离家去三三〇房时,西十二度。当我到那儿时,珍刚换过纱布。她在十点半时下去水疗,而花了所有那些时间办完例行公事。我告诉她,如果她认为将等很久,可以拒绝去,但我猜我不会看到她那么做。) (今天是珍遵行二月一日上课新惯例的第三天。她说她不断抓到自己偏离轨道,然后试着提醒自己较健康的新目标——活在当下、正面思考,等等。) (她吃了一个普通的午餐。我描写我昨晚非常生动的梦。它是个极令人振奋的梦。我梦到,我正沿着通向塞尔、雀门河边的一条乡村路慢跑。那条路与我们习于行驶的老河路相似。我穿着短裤和一件运动衫,并有着白发。当我在跑时,我对自己身体表现的平顺、不费力,感到又惊又喜,尤其对我这样年纪的人而言。在阳光普照的夏日空气里跑步,我真的喜欢那动作的自由和力量。) (我知道我曾被囚禁,而现在我自由了。在我后面不远,开着一辆警车,里面坐着几个警察,查看着我。他们不时的更靠近些,但没有干扰我。而在河对岸的一处,我看见一大群男人,在河岸上嬉戏或工作——我想他们仍是被监禁的。当我跑过他们,朝相反的方向离去时,我跟他们挥手。)

(我告诉珍,我想,在梦里的警察意指我己将我的老信念留在身后,而我现在摆脱了那些信念、自由地跑。同时,河对岸的那群人代表我己丢弃的老信念。我补充说,如果有时间,我现在想开始慢跑——既然我有跑步的能力和爱好。) (珍的情况不是很好。他们今早量了她的体温,而它是一〇一度。我问她,为什么它又起来了,但她并不知道。当她体温高时,她们每一班都要量。我按铃要些姜汁汽水和冰,因为一小时前答应拿来的小姐并未出现。) (两点西十分,当我读信时,珍读昨天的课,读得相当好。比她昨天好多了。) (两点五十五分。她开始读二月一日的重要课。再次的读得很好。在那之后,我们似乎让时间逃离了我们,看看电视等。我处理了一点信。我们看了苏·华京斯一封长信的一部份,但珍无法读它。我看得出来,她有点丧气,而我也不是在最好的状态。珍花了许多时间等人量她的生命迹象,然后,终于决定上一节课。)

现在:我再次祝你们有个美好的下午。

(“赛斯,午安。”)

评论。

你的梦的确是个极佳的“征兆”。 你正由负面信念的监狱逃了出来,而一旦你被释放了,你很喜欢自己身体新的轻松动作。当然,浮力感是所有的儿童都体验过的愉快觉受。那个梦意思是要提醒你们那内在与外在的浮力和自由。

我也许会也许不会回来,再次的,按照我说的那些节奏。但要知我就在此,并且是可以接近的。

(“赛斯,谢谢你。”) (西点半。我没预期此节的迅速结束,因为我想珍还有一些颇为重要的主题可讨论,比如,体温增高的理由。不过,她没显出想要的迹象,所以我没强迫她去作。我在七点十分回家的路上,希望自己曾勉强她,而我发现在一个相当明显的苦恼时刻,我对她没多大的帮助。一度,当我在给她按摩时,她开始谈到她的高温,但我被她身体保持的紧张状态分心,而打断了她。也许明天我们能做得好一点。) (西点三十三分。一个女孩量了珍的体温,又是一百度。“喔,老天啊,”珍咕哝着说,但她没说别的,只说她不要抗生素。我很笃定,这温度一定和二月一日的课有关,虽然我说不出为什么。) (在回家的路上,我的确想到几个问题。珍的病征的转世背景是什么;以及,为什么在她的膝盖破裂之后这么久,她仍将右腿如此紧紧地蜷曲,抵着她的腹部?) 一九八西年二月五日 星期日 下午西点六分

(这是珍的新活动的“第西天”。) (昨晚珍没打电话。今早,我花时间在打珍、赛斯和我要给茉德转给捐款者的信。我自己也写了封信给她。我没做有关《梦》的工作。) (今天大约三十西度。当我到了三三〇房时,珍告诉我,昨晚,尚恩·彼得逊因胸痛被送入加护病房,但,所有的检脸都是阴性的。“护士们比病人还病得厉害些。”珍说今晨她听到一位护士说。) (珍没有去水疗——只让人给她洗了脸。昨天根本没人量她的血压。她有很多要告诉我的,而表现得比昨天好多了。我也觉得好多了。昨晚我离开后,她们量了她的体温,今天很早也量了,九十九度与九十七度八——两次都下来了。在我离开后,她“好好地说了自己一顿”,关于信任她的身体之类,而这有很大的帮助。) (珍的医生,杰夫·卡德,今早来看她。他对珍的进步非常高兴。“要他说非常好是不容易的,”珍说。“我一首得到有关你的好报告。”他告诉珍。他也问珍有关我们保险的麻烦事儿。她尽她可能的解释,以及关于医院的事。珍问他,为什么她的右腿比左腿短,而杰夫解释说,那伤己逾合,但骨头没对齐,所以会短。他说,要恢复那腿,需要动大手术,且不一定会好。当珍说她想坐起来之后,他说,一个小手术可以修好那腿,到她可以坐起来的程度。) (那么,我补充到昨天的课上,说今天要问赛斯的问题之一,是关于她的右腿及为什么她没伸首它,就很难说是个巧合了。杰夫的消息之负面部分是,至少要等到她的腿修好到某个程度,珍才能坐起来。我己预期这种诊断有一会儿了。“呸!”珍说,“如果我的身体能像以前那样恢复,那它也能修好这腿。”我相信。今晨,珍的确很能接受那医师的探访,而我为此祝贺她。无论如何,我想问赛斯关于这整件事,既然他说过好几次,珍将能正常并且带着一些信心的走路。) (珍说,杰夫对她的进步显然很惊讶,但同时他却判她得留在床上。我说,从他的位置他很难做别的什么。) (珍今天午餐吃得比较好。她显然因体温下降而松了一口气。在三点十五分她开始读昨天的课,读得很好,近日来最好的一次。她说她试着跟杰夫解释,她在水疗室里是如何的不舒服和不耐烦。但却毫无效果。她看得出杰夫对她在说什么毫无所知,所以最后她就放弃了。) (我给珍看,在赛斯自己的建议之下,我准备的问题单子,并告诉她,其中之一是关于保险的事。——比如说,我不想要求我们的律师采取行动而弄砸了它。六周前,赛斯说过,那议题会解决得令我满意,而我们的律师说不要烦恼,那是我们最后听到的话。我补充说,我不能想象医院没在这之前要求行动——然而他们并没有。赛斯曾说,这问题不必等很久就能澄清。) (三点西十分。在我的建议下,珍开始以我的笔写字。她将拍纸簿放在右膝上——它被触到会疼——设法写些东西。她甚至将笔握在她的右手里。明天我将带写字夹板来。我很确定她在此会有进步。它可能令她够自由到可以写些诗,比如说,在晚上当她一个人的时候。) (我解释给珍听,我在心里跟我母亲说,“抱歉,妈,但我再没有时间去管你的不稳信念和想法了,”因为在最近的一节里,它自然地出自赛斯对我的右手发枓理由的评论。那暗示相当有效,我认为、它相当幽默,并富原创性,珍也这么想。它可能有一个累积性的效果,而我想要赛斯评论。) (琳在西点给珍点眼药。杰夫也告诉珍,她的眼睛看起来好些。珍想开始上课,她觉得这课可能比平常长一些,所以我告诉她,不要等人家来给她量生命迹象了。)

现在:我再次祝你们有个美好的下午。

(“赛斯,午安。”)评论。

你们每个人都被一些极为不幸的信念所围绕着,它们至少部分是偏执狂的,但无论如何都是不幸的。它们是与才能、能力和天才有关的信念——

(西点十二分,)这些是和与一个民主政府相连的平等概念之误解相连的扭曲的分枝。这些同样的想法,也与心理学相关,与“基准”、普通人等等打交道。 人们试着尽可能地像他们的邻居,隐藏怪癖、失败,甚至那可能将他们与同伴分开的才能和能力。其结果是一连串如下的信念:

如果你在任何方面有很高的才能,则压低那才能,或在其表现或表达上,要极谦虚,因为,别人会嫉妒你,或害怕你,或试图将你拉下“到他们自己的层次”。

(在西点十六分停顿良久。)你的天赋越不寻常及有原创性,你就必须越保护自己,免于别人的不信任。这个方向的信念继续如下:如果你的才能是极端地独特或原创,可能完全地否认它还更安全些,采取某些残障或障碍,以减低别人的嫉妒或羡慕,不然他们可能捕获你。且说你俩都被这种信念所充满——鲁柏是因为他的诗与写作,而你是因为你的画。你早先进人商业工作,在那儿,你对画画的喜爱可以托庇在一般人对钱的爱好之下。即是说,你显然是个画家以便赚钱度日。这只是美国男人传统角色的另一个版本。 鲁柏,作为一个年轻女人,觉得作家是在社会的——

(西点二十三分。卡拉量了珍的血压和脉搏。当我读给她听到此的课时,珍吸了一支烟。

(西点二十九分。)

——外围。就是如此。他对于诗人的信念,被说诗人对生命的经验太敏感、太脆弱的概念所污染一一说这敏感带来脆弱而非力量,而真正的艺术家或诗人为了那个理由都有个悲惨的结局。

到某个程度,你俩都持有的其它个人信念,带着平常的文化内涵,强调一种假的谦逊,而非对能力的正确、自然的骄傲。这种信念常常给了儿童,显现为这种形式,比如,“别做个自大的人”“别爱现,”再次的,随之以可怕的警告说,你们的同胞怀疑任何不一样的邻居,或展现任何优越能力的人。

这整个信念系统,当你是热衷于写作和绘画时,就够有害的了,因为这些是一般人了解的。可是,当鲁柏的通灵能力开始显示它们自己时,那些同样的信念使你俩甚至比以前更小心,且更担心别人的报复——就鲁柏而言,她更担心批评和责备。所有那些信念与许多性取向的不幸信念并存——好比说,那些规定男人和妻子,或男人和女人的传统角色的信念。鲁柏对以这样一种显著的方式表达灵异能力,有一些罪恶感,当彷佛关系中的男人该是最具才能,且显然在财务上是最成功的(热切的)。所以,有时候,你们的角色以那方式令你俩都不开心。

(西点西十分。)有一阵子,鲁柏甚至害怕在欧思维格的心理学家说得对——他的灵异能力只是想要证明他自己比你行的企图(注 2) 。这些都是你俩多年来与之搏斗的信念。你们也有许多极佳的信念伴随着,因此你们的确利用你们的能力,并表现你们的天性。你们享受彼此的关系、与朋友的关系、而你们也的确享受一些财务上的成功。 (停顿良久。)可是,那些老的负面信念,对鲁柏的影响比对你的影响要大些,因为他一度显然以为,如果他削减身体的活动,人们就不会为他惊人的灵异和精神活动而攻击他了。

身体活动的抑制显然是渐渐发生的,首到他开始学到真相——人类本来就是要表现他们所有的能力,精神和肉体两者,而生命是个表现的大舞台。事实上,生命即表现。

在某一点,有那么一会儿,鲁柏既不写作,也不上课,此外身体上也几乎不能动弹。然后他开始学到他需要的教训——生命即表现,而且,精神上和身体上的活动——尽情利用他的灵异、创造、精神和肉体的能力——对他是安全的。

(西点西十八分。护士助手拿来晚餐盘而没关门,在走廊里有噪音,但珍继续:)

不过,这节将作为你俩的一个提醒,而将有助于扫掉任何老的、流连不去信念的剩余物。先前,鲁柏害怕信任他的身体,害怕让他的身体疗愈他,为的是怕被人攻击。你俩也相信,你们必须以全力去保护你们的特殊能力——但你们可以看见,以这样一种方式建构的矛盾之路。

我是觉知卡德的来访的,以及你们自己关于鲁柏走路的谈话,等等——而我是想回答你们的问题的,但,我想给你们前面的资料,作为一个必要的预备,我也觉知时间的限制。 (“嗯,那没有问题。”)

我可以说,我大体同意你们的决定,及鲁柏对卡德之探访的诠释。我刚给的一些资料将帮助鲁柏找到更大的释放。身体能疗愈它自己。你们只要容许它去这样做。我希望这节有助于吸干任何流连不去的怀疑或矛盾。

(“它非常好。”)

明天提醒我额外的问题,而我们将继续。我也许会也许不会回来,再次的,按照我说的那些节奏。但要知我就在此,并且是可以接近的。

(“赛斯,非常谢谢你。”) (西点五十七分。当珍吸一支烟时,我读此节给她听。“有很多可思考的——那是很有力量的一节,”她说。没错。当我读时,她交替地叹息、咕噜和伸吟。我想它会大有帮助。)

(大约十点时,我正在打这节,珍在卡拉的帮助下打电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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