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八西年二月二日 星期西 下午西点二分
(注:珍提醒我说,这是“第一天”。)
(珍很好,再次的,从十一点就由水疗回来了。今晨我起身时,气温只有三十七度。但当我离家去三三〇房时,升到五十七度了。)
(昨天收到我们的《心灵的本质》之雄鸡平装本。我带了一本来给珍看。她和我一样,都觉得它很可怕——廉价又膻色腥。我告诉她,我甚至没生气。就昨天有关活在当下的课而言,我想要赛斯谈谈,我们该有或可能有的反应为何。) (当我喂她吃一顿普通的午餐时,我说我还有两个问题要问她的男友。其一是我们每天见到的职员怎么看我们?另一是,赛斯对我昨晚的一个非常生动的长梦的评论。)
(整个梦都是色彩灿烂的,在梦中我组合了许多的元素,我描写给珍的要比在这儿的详细多了。首先,我们搬回了西华特街西五八号——我好像每个礼拜都会那样做好几次—— 而看出我旧画室的窗子时,望见我父亲在车库前的车道上,像个理发师似的剪发。我邀他进来,接手我的画室,当作理发厅。他看来比他的年纪轻,他笑着那样做了。然后,我在为杰克·鲁本索做事,他是我在艺术卡片公司的老上司、那儿的艺术指导。我在一九七二年离开了那公司,专心帮珍做赛资料。在梦中,我以黑墨水书二尺大椭圆形的字,但因为我的手在枓,我担心是否做得好,然后,我发现可以从纸板或之类的切下字来,而以墨水染它。然后,杰克和我走在一个镇里的街上,要去看珍的母亲。途中,杰克离开了我,说我可以从那儿自己走。)
(当我走近那房间,我知道玛丽躺在里面床上,被风湿弄残废了,我听到珍和她的妈妈在里面。她们同时又谈又笑又哭。我走进去,看见她俩衣衫整齐的在一个双人床上,手臂环抱着彼此,原谅了彼此。两人都比他们的实际年龄年轻,两人都有发亮的黑发。玛丽卧病在床,但珍却是完全健康的,而是来原谅她母亲,或与她和好的。场面相当感人。我告诉珍,整个梦令我印象深刻。)
(我告诉珍,我不认为我解了多少那个梦,除了我似乎在重建过去,而在里面所有的人,除了她外,似乎都是在过去的权威人物。我也觉得,权威的概念也多少与我颤枓的右手有关,而既然今天没有讨论此梦的面向,我希望明天赛斯会评论它——如果他明天上课的话。我由老的摆锤课彷佛记得,我母亲与颤枓的手有关,虽然她不在今天的课里。史黛拉·柏兹死于一九七三年十一月,享年八十一岁。)
(三点。珍开始读昨天的课,我觉得它是极佳的一节,但她根本读不下去。她在三点十二分放弃,吸了一支烟,同时我处理邮件。她于三点二十再试一次,只比较好一点。当我在看信时,听见珍试着读它,我一首想着那节。最后,我在三点二十九分读余下的部分给她听。)
(三点三十六分。珍妮弗倒了珍的尿袋。职员们非常忙碌。)
(我提了三个问题给赛斯:一,医院的职员们如何看我们?二,我们该如何对雄鸡的封面反应?三,我的梦。)
(“哦,他再也不会回答所有的三个问题。”珍说。她的赛斯之声再度变得很好。)
现在:我祝你有个美好的下午。
(“赛斯,午安。”)
(赛斯一开口,琳就进来给珍点眼药。我跟她说,我自己一小时前就做好了。)
口授。在他自己的脑海里,鲁柏统称这些想法为“新方式(The New Way)”。 当然,这想法本身是相当古老的。它们被过去的许多文化和宗教、秘密团体及教派所表达,并继续到现在。不过,它们的力量、活力和价值,都己大大地被曲解、负面想法及一些全然的废话颠覆了。
换言之,这些对所有创造都如此自然的观念,并没被人类以任何类似它们的纯粹形式去实行。到那个程度,它们的确代表一个新方式。就世界文化的主流而言,它们首接与你们公认的知识及当代思想相反。至于在这些概念被实行的地方,它们又经常被狂热主义,迷信,和权宜之计所污染。
我想说的重点是,这“新方式”(停顿良久)是对自然本身与生俱来的健全性之理想的及最容易的补足。
(西点十二分。尚恩进来给珍测所有的生命迹象。体温九十八度六。珍在西点十七分吸了一支烟。当尚恩去取姜汁汽水时,我读她到此所说的给她听。她在西点二十一分回来。我猜这干扰缩短了口授。)
现在:评论。
目前,昨天的课每天该读二或三次。
你的梦的确是有关改变过去及过去信念的,所以,是有关插入一个新现在和一个新未来。头发往往是力量的一个象征,但在这例子里,它代表旧信念的力量,而你的父亲是剪掉那些的理发师——反之他在过去遵守许多相当负面的信念和观念。杰克也代表你自己一般有关工作的任何信念,它能带你这么远而己,不能再远了。你正确地诠释鲁柏和他母亲之间的事——附带一句,一个极佳的预兆。
(现在,赛斯传来一句我认为不正确的话:)
尽管你们对它的自然的反对,雄狮的封面以其自己的方式,做了最正面的表现… … 当然,它暗示了最不幸的膻色腥,然而,为了那个理由被它吸引的人,正是它应该吸引的人。
在书的正文里的概念,将会相当地改变他们对灵异活动的一般负面、激烈的想法。
这并不表示,你不该写一封清楚的信,声明你自己对封面的反感——如果你如此选择的话。
要讨论职员们对你俩的意见,需要些时间,所以我建议,将它留给你们选择的另一个时间。
我也许会也许不会回来,再次的,按照我说的那些节奏。但要知我就在此,并且是可以接近的。 (“赛斯,谢谢你。”)
(“我想再查看一下关于雄鸡资料的第一句——我弄错了,或有些地方出了错。”)
(在赛斯的要求下,我重读了那句两遍。)
不,某处有个错误… … 尽管你显然的不满,雄狮封面以正面的方式有助我们的工作。
(再次的,在赛斯的要求下,我读回给赛斯他刚给的句子。)
你是清楚的。
(西点三十二分。我告诉珍,我不知要不要涉入对雄狮封面的争议里。我甚至不想花时间去想它,尤其就昨天的课来看。) (我逐字逐句转述涉及赛斯改正他给的句子的话,因为,就我所能记忆,那是第一次发生这样的事。珍,历年来一个相当不错的纪录。好睡,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