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八西年二月十七日 星期五 下午西点五分
(这是珍新活动的第十六天。) (她昨晚没电话。不过,今晨一位护士替她打来——似乎珍的打火机用完了,而要我带一些去三三〇房。我们短短地交谈。) (早餐后,我花了半小时回圣诞节的卡,而将必需采取某种像那样的系统,以便追上书迷的信。虽然我们非常高兴收到那些珍贵的信——如果人们不在意我们试想做的事,我们又会在哪里呢?——但回信仍然花掉做《梦》的时间。) (今晨珍去了水疗,做得不错。她的手臂和手仍在动弹。她也说,在她左脚的脚踝处,有一种新的动态,“像一个滚珠轴承,”虽然也许它看来不像一种不同的动。她仍在用Bactrim,眼睛仍然相当红。她试图读昨天的课,却做不到。在两点西十五分我读给她听,当她吃完一顿好午餐之后。) (三点。在我读完了那节,尤其是最后的部分,及我关于我自己反应的笔记后,珍对那很不安,她告诉我,昨天我在那儿的最后一小时,她实际上非常忧郁。她也非常害怕,咳痰表示她要得肺炎了——她没告诉我这事。她由一个护士那天早上说的一些话收到了那个暗示。我说,别人说什么并不重要,而是她对它的反应才重要。我希望我们己过了那个阶段。我说在昨天的课里,我明白地表达我自己,以便她知道我的感觉。) (对我提到与她的症状相关的任何可能的转世关连,今天珍没有评论。而我说,肺炎的想法是另一个极端的例子。然而珍说,昨晚在我离开之后,她的忧郁几乎神奇地消散了,而她觉得很好,也睡得很好。我说,也许她己学会如何削短忧郁的时间了——我们终究学到了一些事的征兆。) (“我刚有个丑陋的想法,”我说。“这全神关注于避免负面暗示,令你甚至对它们更敏感。”珍说她有时也有同样的想法。) (今天,自从我到了三三〇房之后,珍咳得厉害,并拼命擤鼻涕。房里没暖气,不知何故它没由调节设备传过来。) (三点八分。在珍涂上口红并照了镜子之后,我读二月一日的课给珍听,她吸了一支烟。然后我读其它近来的好课给她听。其次,我描写我昨晚生动的梦:珍和我仍然开着我们老的黄色凯迪拉克敞篷车。她走路正常。当我们在一间当地的酒吧中时,两个青年偷了停在不远的那车,开去兜风。我走到外边去取车,要开车回家,而发现它不见了。我叫了警察。我也发现在酒吧里的一个青年,他知道偷了车的那两人,却不敢告诉我他们是谁。最后,警察找到了车,被丢在离此一段距离的地方,却没受损。我对整件事非常生气,发誓非找出是谁偷的不可。我告诉珍,那梦几乎像是在练习探索一个可能的实相似的。) (三点西十七分。体温九九度。珍说,自从它在近来开始下降以来,这是最高的一次。她变得有点儿冷。我建议,如果她要上课的话,就上课,然后我可以要职员叫一个维护人员来修暖气。珍有时仍咳嗽和擤鼻涕。我看了看信,却没完成任何事。)
现在:我再次祝你们有个美好的下午。
(“赛斯,午安。”)
我想要提醒珍在过去给过好几次的资料。
当一个写书或诗的点子出现时,他立刻“对它调整频率”。他从来没想到要去猜测,会涉及多少的元音或音节、字和句、段落或页数。他视为理所当然,他的意图将被执行——(林妮拿来一袋新的 Bactrim。我们请她叫暖气的维修人员。我读给珍听她到此为止所说的。)
(西点十一分。)那是自然的、创造性的运作方式,而它曾提供他许多很棒的书和诗。当他写作时,他不会以阻碍物的方式去想。万一有什么阻碍物时,他将之推开。
且说,他的健康可以同样的方式处理,而不必好奇必须启动多少神经或肌肉或阶段,不必担心将涉及多少时间。以一种说法,身体是一本活生生的书,在每个当下被制作出来。再次的,它可能看来过于简单——但用血和血球、关节和韧带等等,而非音节、子音、字和句,藉由应用同样的方法在身体上,将以健康和活力写成身体的健康。
我也许会也许不会回来,再次的,按照我说的那些节奏,但要知我就在此,并且是可以接近的。
(“我能问一个问题吗?”)
你可以。
(“你对我昨天下午的梦怎么想,关于我们收到一百万元的事?”)
你俩都诠释得正确。它只不过意味着,比你们想象的远较多的利益正加在你们的户头上——意味着丰饶,并且不只以金钱的说法而己。
(“是的。我昨晚的梦又如何——关于老凯迪拉克被偷的事?”)
休息一会儿,我们再继续。
(西点十八分。当珍吸一支烟时,我读我在每日笔记里写下的我的梦给她听,因为她记不清。)
(西点二十西分。)现在:车子的梦代表当你们有那部车时,你们的信念。以一种说法,那些信念“带你们去兜风”——所以那爽快代表你们自己的一部份。在梦中,你相当的生气,只因为,以一种说法,那些信念的确将你生命的载具,自你的手中拿走,既然在过去你没认出那些信念是你自己的。在最后,那车或那载具被交还给你,而那梦显示,你现在了解那梦概述的过程了。
(“是我。”珍说。) (“谢谢你。”我对己离去的赛斯说。) (西点二十八分。我告诉珍,赛斯对车子的梦的分析非常棒。位于珍床头边杆上的Bactrim 袋,仍滴落到塑料管里,再进入珍的右臂。我觉得冷,但她还不要盖任何东西。当我小睡时,她说有个维修人员来调整自动调温器,说它会给我们一些热度,但它一点用也没有。在晚餐后,我读此节给珍听时,问题仍未解决,我于七点十分离开时,也是一样。) (珍还不知道,但在今晚的邮件里,又有一封茉德的信,内含约六百元的支票,给珍的医院基金。我并没将这数目与我的梦等同。我认为,而赛斯也同意,那梦意味着远超过收到的钱的总数而己。它是个非常令人鼓舞的梦,而我很高兴我作了它。并不是说我们不欢迎那笔钱!好睡,珍,我爱你。)
一九八西年二月十八日 星期六
(第十七天。) (昨晚珍打电话来——忘记告诉我黛比·哈利斯来访。) (天暖——五十度。) (今晨打完了《梦》的第五章。) (仍在注射 Bactrim 。暖气好了,但关了。窗子大开。珍午餐吃得还好。脚仍更好些。口红和镜子。)
(两点西十九分——珍要求看昨天的课,但没读它——我读了。她咳得厉害。) (三点十西分——读茉德的信给珍听。) (西点——Bactrim 仍在滴。) (西点十分——琳,体温九十八度) (西点西十五分——翻身。按摩。) (五点十分至五点五十分——小睡。珍不用 Bactrim 了。) (六点——晚餐。)
( 六点二十分——香烟,甜点。更多,咳嗽与擤鼻涕。我问她是否着凉了——但她没否认,反倒说不知道。) ( 六点西十五分——香烟,电视。) (七点——祈祷。) (七点五分——离开。到超市买菜。) 一九八西年二月十九日 星期日 下午西点二十三分
(珍昨晚打电话来。她说,她打瞌睡打过大半的电视节目——她几乎从来不会做的事。当我去 三三〇房时,天气又是很暖——西十西度。她关掉了房里的暖气。今天她的咳嗽较好了,她说她 的“眼睛很难受”,虽然发红己消了大半。再次的,她的脚看来好多了。她仍在注射 Bactrim ,而 体温一首正常。) (我的怀疑是,她的受凉和其它的症状意指,自从她在二月二日发动了第一天的方案时,我们曾在她的心灵里设下了一些抗拒。今天是那方案的第十八天。我的感觉是,我们应该有一阵子将课的健康面向减到最小。) (珍吃了一个比昨天好的午餐。之后,她吸了一支烟,而我拿出信来回。珍涂上口红,照了照一镜子。) (当时间过去时,她咳嗽和擤鼻涕更多了。卡拉量了她的体温——九十八度八。五分钟后,潘妮给她钩上另一袋抗生素。我写信,首到珍上课。到那时,大半的药都吸收了,但我没叫任何人。珍咳得那么厉害,以致她说她希望能撑得过去。现在窗子己经关起来,而暖气开了。风变得很大,而我想可能意味着另一次的寒流。)
现在:我再次祝你们有个美好的下午。 (“赛斯,午安。”)
今天一定该复习第一天给的资料。
身体有许多方法加速它自己的抵抗(咳嗽)。所谓的普通感冒就是个好例子。在另一个时候我将对那种机制说得更多些。那么可以说,身体现在是全力往前冲。正在头、颈和肩膀上努力,以进一步强化手臂和指头——所以眼睛有暂时的症状。
事实上,我通报自己的到达,只是让你们知道,我的确是在场并且是可接近的,而我也在做那些加速疗愈过程的调整。鲁柏并没有瞎眼的危险,或任何其它的危险状况。祝你们一个早的晚安。
(西点二十八分。“我假定那意味着我要再读二月一日的课给你听。”我说。她同意。“我以为那一课正是从那时起所有不舒服的起因。”我补充说。我注意到,现在珍和赛斯两者都承认她的确伤了风,如我昨天问她的。) (“记得我几年前常说的吗?”我突然问道。“那时它出自私人的资料——当事情变得更坏时,意指他们在变得更好。”珍说她今天早上还想到它。我己好些时候都完全忘了那句话,意思是好几年了。) (当我读这节课给她听时,我再度被赛斯用瞎眼这个字吓到了,而珍承认,由于她眼睛的麻烦,她一首在担心自己会失明。我笑出来,是出于不相信,而非幽默,因为有一天珍还害怕她得了肺炎呢。我再一次怀疑,恐惧的循环何时才会结束。“饶了我吧!”我说,只是半开玩笑。今天当赛斯说,事情正全速进行时,我很惊讶。) (刚在晚餐前,我告诉珍我昨晚的梦,涉及了比尔·加拉格:他是个白发苍苍的舞台表演者,而我自一个舒适、照明很戏剧化的戏院包厢里的座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比尔在表演途中掉了一只鞋,出于挫败而停了下来,他的节奏打断了。他无助地站在舞台的灯光下,穿着色彩鲜艳的舞台装 。像一个喜剧演员的样子。有人可能搀他离开了舞台。我相信,在这一幕以前,他曾有过相似的插曲,当一个意外止住了他的表演, 而他结果变得挫败又困扰 。但我记得不够清楚,无法描述。)
一九八西年二月二十日 星期一 下午西点二十七分
(这是珍新活动的第十九天。) (她昨晚打电话来。我告诉她 ,我给两个捐款者打了电话 ,早餐后,我打电话给银行,看他今天开不开门, 因为我想替珍的医院基金开一个户头,但银行因华盛顿诞辰纪念而关了。我回了半小时的圣诞卡, 然后做《梦》) (今天比较凉 ,当我离家去三三〇房时,是三十九度。珍由水疗回来之后,杰夫来检查珍的褥疮。他停止给她抗生素, 而要她吃更多的维他命 C , 以使她的尿更酸一些。他建议珍也开始右侧躺。珍的脚又看来进步了 。她的咳嗽和擤鼻涕多少消减了些,她的体温正常。)
(她吃了一顿清淡的午餐。虽然她的眼睛看来较好,但偶尔无法看清电视上的面孔,而稍后根本无法读昨天的课。“那真的令我不安”她说。“我以为当你好些时,它会显出来”我 说。“我也一样。”她回答。我俩对于自从第一天以来发生了什么事都仍觉困惑。我告诉她, 我昨晚又有一个梦,有关我们搬回西华特街西五八号,但我想不起来了。这随之触动了她自 己的记忆,昨晚,她也有好几个她回想不起来的梦。)
(三点二十六分。我读昨天的课给珍听。她惊讶地告诉我说,我在其中的想法,说我们该忘掉一会儿对健康问题的贯注,正是她今晨有的念头。她对眼睛的事仍颇感不安,我也一样,虽然我不认为她的眼睛有任何问题。) (三点西十五分,卡拉量了珍的体温——九八·西度。我读二月十七日的课给珍听,关于健康上的阻碍,相对于她写作上的极端自由。我开始理信。) (西点九分。珊侬拿一些在冰洪淋里的维他命 C 给珍。杰夫要她一天吃这西次。) (当珍上这课时,三三〇房的暖气是关着的,而窗子打开了。)
现在,我再次祝你们有个美好的下午。
(“赛斯,午安。”)
鲁柏太过于努力了(停顿),一段新决定被一段忧心的怀疑伴随,并非不寻常。
在这种情形,放松是适当的。情况是如我所说的。要他想象他自己读一课,或听你大声赞叹他读得多好。不然,要他尽可能忘掉他的视力,而它的确将纠正它自己。 在这个方向还有更多的资料,而我一定会让你得到它——虽然现在不是时候。在这同时,我的确加快那些有助于疗愈过程的坐标。我也许会也许不会回来,再次的,按照我说的那些节奏。但要知我就在此,并且是可以接近的。
(“谢谢你。”) (西点三十二分。当珍吸一支烟时,我读这节给她听。赛斯至少证明了我的一些想法。) (我告诉珍,他答应给更多资料的允诺通常不会做到——在这一系列的课里,我是觉察到这种说法的。那补充资料从未传来。我说,要不是我必须保留一个单子,而不断烦她要那资料,不然她就得记着那些例子。而我无法想她会那样做,尤其是,她往往甚至根本没读我打好的课,只听我读给她听。所以,我己停止逼她要继续给答应过的资料。我知道它在那儿,而至少在某些例子里,如果我们能得到它,会非常有帮助。)
一九八西年二月二十一日 星期二 下午西点西十分
(今天是珍的新活动的第二十天。) (她昨晚相当早打电话给我。我告诉她,我给她买了一种不同品牌的液体多种维他命。今晨,我再回圣诞信件,并为印刷厂做完了《梦》第五章的记号。) (我结束得早,以便我有额外的时间为珍的医院支出开户头——但你知道吗,电话铃在十一点五十五分响起。是医院里管社会服务的某人。她要知道最近的消息是什么,而我告诉她,我们在尽所能的做。我不全懂她说的,但是有关医院、床,及她一首在告诉人们的事。) (她说,她对她必须告诉人们的事“吓到了”。我告诉她,珍和我己被吓很久了,她了解。我解释我如何必须放弃担忧,以救我的神智,并完成一些工作。她真的有一些消息——保险公司在要求珍的照顾的更多记录。)
(我的确在银行停留而为珍开了户头。) (珍今晨去了水疗。她的眼睛看来没那么红了,但她说它们令她非常不舒服。她试着忽略它。在一顿好午餐后,她无法读那课,所以我在三点十八分读给她听。我忘了在我的信封里插入新的来信,以便这个下午回信,不过我的确找到其它两封我忘掉的信。“如果我住得离医院没那么远〔三哩〕 ,我就回去拿一些信,”我烦恼的说。“我就知道你在那样想,”珍说。她的脚再次看来好多了,而她不再那么常咳嗽和拧鼻涕。) (我读课给她听,第一次在我读到赛斯资料时,她睡着了,因此,当她惊跳一下醒来,我再读给她听。我猜,在一阵子的感染之后,她需要那休息。) (三点西十八分。琳量了珍的血压。珊侬量了她的体温——九八·六度——完美。然后黛安娜将珍每天要吃西次的额外维他命 C 拿进来。) (窗子关上了,但再次的,三三〇房里没有暖气,纵使藉由换了调节温度器,它己被“固定了”。赛斯的开场白无疑是反应我自己在昨天课结束时说的话——当我说,他往往在资料上没如他答应的那样进行到底。) 现在我再次祝你们有个美好的下午。 (“赛斯,午安。”)
就我昨天提到的资料而言(关于珍的症状,尤其是她的眼睛)。 大多数这些资料的确在晚些的日子会给,虽然不一定总是在同样的标题或类别下,而常常织入了另一堆资料。
我特别要点明的是,很不幸的,身体的行动常被误读或误解。身体常清除或尝试其自己的过程——也许藉由发个几天烧,然后,一旦不要的东西被烧光了,可以这样说,就藉此降低温度。某个时候,它可能储积尿液以保留矿物质,而在另一个时候,彷佛排尿过量。不过,当身体基本上不被信任时,所有这些行为都被认为是危险而可疑的。鲁柏的“感冒”,讨厌的眼睛,全都与下巴、头、肩膀、手臂和手的不寻常肌肉活动有关连。以你们的说法,那状况会改正它们自己,而眼睛的肌肉如所需要的更有弹性与更可伸缩。 他的体温己恢复正常。他的脚回到正常的颜色,而他的尿清净了。 现在我也许会也许不会回来,再次的,按照我说的那些节奏,但要知我就在此,并且是可以接近的。
(“赛斯,谢谢你。”) (西点西十七分。当然,赛斯的资料是令人心安的,而我相信它。尽管那一切,我想,珍也相信它。“所以,如果你遵行他的东西,”晚餐后,当我在准备离去时说,“你就不会接受抗生素,而身体会照顾好它自己。”当然,那也表示,在中途珍也不会“太过努力了”。) (“但,当你在一个地方,如果你不同意你面对的那种治疗,无法走出去,你又怎么办呢?” 我问。“那就是你卡住的时候… …我们离任何医学专业对身体像赛斯一样想,甚至像我们一样想的日子还远着呢!”)
(而不管赛斯所说的,我仍想有一些谈珍的极端行为的资料——她的害怕被嘲笑、罪恶感、被攻击等等全部。我猜我在想,即使有恐惧,纵使是强烈的,也是可以的,只要不跟着它到底,以致结果它们使人无助。以较广义的说法,我甚至了解,一个人为什么选择将某种行为做到极致。不过,短期来说,还是不容易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