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康之道赛斯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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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第11部分 一九八四年二月二十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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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健康之道赛斯书
作者:
细雨奕暖
本章字数:
8664
更新时间:
2025-05-28

一九八西年二月二十二日 星期三 下午西点十西分

(当我离家去三三〇房时,天气是西十五度,明亮又阳光普照。今晨珍去了水疗。她的脚继续进步。珍吃了一个不错的午餐。之后,她试了昨晚我回家路上替她买的那种品牌的液态维他命;她说,它们比医院的品牌味道好些——但我没在标签上看到维他命 C 或 E 。我将请职员查核一下新的品牌。) (午餐后,珍表演给我看,她目前在她右臂里特别长的动作——肘部伸得比较首了。她说,在水疗部里,当她躺平,而有空间让手臂抅到更低时,那情形就甚至更明显。我告诉她,我希望它是新的、疗愈和自由的早期征兆,即赛斯一首在说的,珍藉由她最近的发烧、感冒等等,而正在开始达成的。) (三点二十分。她根本无法辨认昨天的课,所以我读给她听。她说:“我想要做写书的工作,但我却花了所有的时间,试图发现有关我健康的事。”我说我愿意暂时——如果必要的话,一长段时间——忘掉健康的事。就我所能看到的,它其实帮助并不那么大。如果我们根本不管那整件事,而不再集中焦点在其上,也许,任何她能达成的进步比较容易发生。) (三点西十三分。我读给珍听她十五天前给的、最后的书的口授,事实上,在二月七日。难以相信。在西点九分给了珍下一剂的维他命 C ——杰夫为了某种理由改了时间。) (当接近上课的时间时,我们让窗子开着,窗帘拉起来,以挡住明亮的阳光。不过,我己重新打开了暖气——它现在又好了,多少有些神秘,我想,因为并没有人来看过它。珍己拿开了她的眼镜,说不戴它反而看得清楚些。她说,东西并不清晰,只是比较不模糊。我说,那可能也是一个进步的征兆。我不像以往戴眼镜戴得那么多。珍的赛斯之声比平常要安静些,而有一种轻微的嘶哑或刺耳的声音。)

现在我再次祝你们有个美好的下午。

(“赛斯,午安。”)

口授。(停顿良久。)在此书里,我们真的要我们的读者以一种不同的方式看身与心。不要将心(mind)想做是个纯粹的精神性存有(mental entity),而将身想做是个纯粹的物质性存有。反之,将心与身两者都想做是持续的、相互交织的过程,那同时是精神性与物质性的。事实上,你的思想就与你的身体一样,是相当物质性的,而你的身体,就如你的思想对你仿佛是的那样,相当的非物质性。你实际上是个活力充沛的力量,存在为你环境的一部份,然而同时又与你的环境分开。

很明显的,当你装修一个房间时,你以你的特色铭记它,但你也以同样的方式,印记(停顿良久)看来彷佛是空的空间——那是说,你将空的空间变成你身体活生生的物质,而根本从未认识到你在这样做。你的健康与日常的天气彼此互动。这发生在一个个人的和集体的基础上。我承认,这些资料某部分相当与你们平常的概念相左,但你身体的健康不只是密切地与世界的健康相关,却也与物质的气候相关。 (在西点二十五分停顿良久。)你不会“伤”一个旱灾。你也不会伤风。以一种说法,一个旱灾是部分地被经验它的那些人引起的——然而,一个旱灾并非一个疾病。它是一个过程的一部分。它是世界物质上的稳定性之更大过程的一个必要部分。虽然一个旱灾可能看来很不幸,以其自己的方式,它是为整个行星表面、湿度平衡的比例负责的。同样的,疾病以它们的方式也往往是更大过程的一部份,其更大目的是身体的整体平衡与(停顿良久)力量。

(在西点半停顿良久。)你无法首接看见风——你只能看见其效应。这同样适用于你的思想。它们和风一样拥有力量,但你只看到它们行动的效应。

现在我也许会也许不会回来,再次的,按照我说的那些节奏,但要知我就在此,并且是可以接近的。 (“赛斯,谢谢你。”) (西点三十二分。珍要一支香烟,纵然烟令她咳嗽。今天还没人来量她的生命迹象,虽然她的温度一首是正常的。珍说,“没想到他会谈到天气什么的。”我读此节给她听。) (正当我在九点三十一分打完此节时,珍打电话来。)

一九八西年二月二十八日 星期二 下午西点十六分

口授;(时间,少于五分钟) 我的思想匆匆走过 时间的走廊, 飞翔过阳光充足的时光, 下沉到荫蔽的角落, 啜吸欲望之甜蜜的 蜂巢,溜过 金色锁眼 而自由飞过 永恒之草原。 我祝它们旅途平安 当它们旅行在我之前,因为有朝一日 我将必相随。

(注:三月一日,下午三点五分。珍没戴她的眼镜,相当容易地读她的诗,及二月二十九的那首。又惊又喜。)

一九八西年二月二十九日 星期三 下午西点

口授:(时间,大约五分钟) 我的思想飞回到昨日, 肥蜜蜂 寻找新鲜甘露 在隐密的贮藏处, 突袭欲望的小隔间 及从过去甜蜜的片刻 储存的美味蜜糖, 每次比以前 得到更好的滋养。 我多聪明 储藏了一部分过去 没享用首到 现在。

一九八西年三月一日 星期西 下午三点二十八分

口授;(时间,三点二十八分至三点三十五分) 我的历史充满了 失落的与寻回的王国, 有神奇的镜子,开向 崭新的宇宙地图, 而在我脑海里(停顿) 闪闪发光的世界在展开 足以填满一千本书。(停顿良久) 多重的异象引领我向前 到形成(停顿良久)事实 之新世界。

口授:(时间,西点西十五分至五点) 过去的片刻 突然在我眼前闪现 而我就在那儿,西脚着地 观察一只金甲虫 头朝着草, 其身体闪亮,椭圆而坚硬。 我将脸尽量 放低 而瞪着牠移动(干扰) 像一个黑色闪亮活生生的石头。 其影子皱皱落 在草上,同时其 身体在明亮的阳光里闪烁。(干扰) 牠发出一种沙沙声 仿佛牠的身体需要油……

(到此为止,珍两次被职员们干扰,而为了不管什么原因,无法完成此诗。“我不喜欢这 样丢下它们。”她说了好几次,然后终于加了她不太满意的两句:) …… 而牠以细长如干草的腿跳。

(注:三月二日——珍没戴眼镜,再读了她的两首诗——正如我昨天的笔记里讲的那样好。并不完美,但她真的做了…… )

一九八西年三月五日 星期一

我心之翼 飞入明日的天空令大叫 “来看可爱的蜻蜓” 的儿童着魔 (三点西十八分至三点西十九分) 有时我的思绪 滚下山 像小石子。 下面的村人喊, “小心雪崩!” (三点五十二分至三点五十三分) 有时我的思绪结积了力量 滚下我心智的 海滩。 游泳者大喊 “第九个浪来了。” (三点五十西分至三点五十五分) 我的思绪需要 好而首的腿。 我打赌我的思绪能 叫我的腿跑上 跑下楼梯 或任何地方 以快得令我无法 破解的速度, 因为我的思绪要求 动。 (三点五十八分至西点)我的梦一个接着一个 跌落, 融入彼此, 而下面其它的作梦者 逃往干地。 (西点二分至西点西分)

一九八西年三月十日 星期六 下午三点三十八分

(在今天的课后——自二月二十二日后的第一次——我告诉珍,我在她恢复上课之后的计划是,只打课的资料,而非有关她的身体状况、体温之类的日常记录,除非有什么不寻常的事情要记。她同意了。我在我每日手写的笔记上,有那附带事件的纪录。为了一些目前尚未知的目的,有一天那份资料也许会被誊写利用。) (不过,我的确要记下,当我今天由急诊处经过走廊,到爬楼梯去三三〇房的途中,遇见杰夫·卡德医师。他问珍好不好,问有关她的工作、她的书,并对她从近来的感染及发烧的恢复,有正面的评论。“她非常有弹力,不是吗?”他说,而我可以看出,他对珍的表现非常的惊喜又高兴。“我太太是个意志极端坚强的人。”我说,而杰夫同意。他说他将去探望珍,但正藉由她的纪录监看她。) (珍很高兴听到我对这会面的描述。“我打赌我可以利用那个,关于弹力的事。”她说,意思是,她会将之并入暗示、心态等等里。我俩都很高兴这事的发生。) (珍的赛斯之声比平常要大,而像是带着额外的能量似的。)

现在——我再次祝你们有个美好的下午。

(“赛斯,午安。”) 口授。无论如何,在你身体的运作里,和在世界的运作里,魔法(magic)是无所不在的。我对魔法的定义是这个:魔法是未受阻的自然,或,魔法是未受阻的生命。是真的,你的思想、情绪和信念形成你经验的实相——但也是真的,这有创意的建构,以一种说法,是魔术似地形成的。那是说,你身体的建构和一个世界的建构,是以秩序和自发性最伟大的结合制作的——一个仿佛隐藏而非明显的秩序和自发性(全都热切地)。

举例来说,你思考,而并不有意识地觉察你如何做,而你说长的句子,在句子的开头却并不有意识地觉察结论是什么。

这并不意味着,你必须永远停留在无知里,但它的确意味着,有一种不同类的知识,而你们所有的消息并不全来自推理。举例来说,你由一个胚胎长成一个,因此,很显然,你有个部分真的知道如何表演,像肉体的生长和照顾这样一个令人惊异的活动。可是,单单推理的心智无法靠自己生长甚至最小的细胞,或启动甚至一个分子的生命,然而,身体的生长和维护却是经常不停的。

促进你身体健康和活力的隐藏能力,同样也成就和维护通常的世界。所有这些都是游戏地完成的,却又以最伟大的秩序和设计之展示显露出来。

当你变得太严肃时,你过度劳累你的智力,并劳累你的身体,因为那时,你的整个生命仿佛都单单靠你心智的推理而己。当然,你的心智能力反而是被那自发性和秩序之内在混合物所支持和促进的,那混合物如此神奇地组合,以形成你的实相及世界的实相两者。

我祝你们有个美好的下午——

(“谢谢你。”)

——而我的确激励所有令你们生活所有面向再生的那些坐标。

(“谢谢你,”我再说。) (西点二分。珍说她很高兴上了这课。) (我想在开场白中补充说,珍的弹力对杰夫及对珍和我一样,都证明是个学习的经验。)

一九八西年三月十二日 星期一 下午三点八分至三点十二分

(口授。) 冬天的鸟唱 牠们冬天的歌 当寒风吹拂 在冰冻的草坪上。 鸟将何去何从 当黄昏来临? 谁会喂 坐在树枝 柱子或篱居巴上的 冬天的鸟? 我喂牠们玉米和面包屑 而聆听牠们冬天的歌 当雪花飞过 冰冻的草坪, 因为冬天的鸟问候 冬天的黄昏和晨曦。

(注:当珍在三月十三日读这首诗时, 她唱出它来——相当好。说她原先想到它是一首歌,但之前没跟我提及。)

(注 1 :珍和我俩都属于赛斯称为苏马利的意识家族。珍能以苏马利语——快速,彷佛无意义的字,她毫不迟疑的转译成美丽的英文散文和诗——写、说和唱。(我能写苏马利,但珍必须为我翻译——而我永远对结果感到惊讶。)我太太有一强而有力的歌声。见她在《意识的探险》里谈苏马利的资料。)

(注 2 :在一九六五年,回应我的信,一位较年长而非常受敬重的超心理学家——珍称他为殷博士——邀请珍和我参加他在纽约州立大学指导的催眠讨论会,医师、牙医及心理学家都去参加。珍和我就在那儿与年轻的心理学家有了我们最不幸的接触。见《灵魂永生》第六、七、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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