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砚秋的整只耳朵都红了，连耳尖都透出淡淡的粉。
他的神经紧绷着，几乎从江寒雪靠近那一刻起，就己经隐约猜到了她要做什么。
可即便猜到，他还是没能控制住自己心底那点隐秘的期待。毕竟，她的手实在太好看了，指节纤细修长，骨骼清晰，肌肤是那种近乎半透明的冷白，像是冰玉雕刻出来的——指尖还透着一点浅粉，轻轻触在他皮肤上的画面，光想想就让人心跳加速。
江寒雪像是看透了他心里在想什么，眼角一挑，唇边漾出一个若有若无的笑，视线精准地落在他下身某个微妙的部位，似笑非笑：“亲爱的……在想什么呢？”
她声音很轻，尾音却带了一点故意的挑逗。
叶砚秋没有回应。他下意识避开她的目光，舌尖抵了抵上腭，强行维持最后的镇定。
而江寒雪显然没打算放过他。
她的手缓慢地、从容地伸了过去，指尖穿过他的长裤，在他腿侧那一片因酒水而湿透的地方轻轻贴上。动作不重，甚至可以称得上温柔，却偏偏带着种几乎要点燃人的暧昧。
她指尖轻蹭了一下，似乎只是确认那片布料到底湿了多少，低声问：“那女孩儿……挺漂亮吧？”
叶砚秋微怔了一下，发出一声含糊的“嗯？”显然他并没把注意力放在这问题上。
江寒雪没有再问，而是顺势将手缓缓上移，终于——落在了他最期待的位置。
叶砚秋的呼吸猛地一顿，眸光倏然暗了几分。
他不动，但他的身体出卖了他，肌肉紧绷，指节收紧在膝上，喉结无声地滚了滚。
江寒雪却没有太多动作，轻描淡写地勾了一下，然后忽然、轻轻“啧”了一声。
她看着前方的挡风玻璃，语气轻柔却带着一丝懒散的惋惜：“好可惜啊……这个位置太容易被人看见了，窗太大。”
语毕，她干脆利落地抽回了手，就像刚才不过是碰到了一片无关紧要的水渍。
叶砚秋整个人僵在那里，半天没反应过来。
他被钓得不上不下，身体早己反应过来，可江寒雪偏偏在他最脆弱的时候收了手，一句“算了”，让他像被吊在半空的线，心痒难耐，近乎炸裂。
他偏过头看她，眼神己经没了刚才的清冷，反而多了点暧昧上头的焦渴。
她的衬衣解开了两枚纽扣，一片冷白细致得几乎透明的肌肤，在夜色里覆着一层月光。
车窗半开，风吹动着她几缕发丝，月光从侧面斜斜洒下来，柔和却清冷，正好落在她的肩颈与锁骨之间，描出一道光晕，这世间最清冷又最柔软的线条都集中在她身上。
分明是刻板规矩的衬衣，因为领子有点大，露出一点若隐若现的雪白曲线——不刻意，却极具杀伤力。那种若有若无的风情，比赤裸更让人遐想。
江寒雪却偏偏像没事人一样，正在调整后视镜，动作优雅从容，侧颜冷艳得近乎无情。
他没再说话。只是下一秒，突然伸手一把勾住她的脖颈，微用力地拉过来，低头，吻了上去。
江寒雪一怔。
可她没有躲开。
车里寂静得只剩下他们的呼吸与心跳的回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