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我出门一趟，等会儿跟大哥说一声，就说我不回来吃晚饭了。”
何雨桥说着，打算再去牛爷那儿借几本书来读。
“放心吧，我会转达的。”
何雨水点头答应下来。
何雨桥并没有首接去牛爷家，而是先拐到了大前门小酒馆——他推测这个时候牛爷很可能在这儿喝酒。
果然，他一进酒馆，就看到牛爷正坐在那里喝酒。
“牛爷，我就知道您在这儿呢。”
何雨桥笑着打了个招呼。
牛爷看到何雨桥手中的三本书，立刻猜到了他的来意，不禁惊讶地说：
“这么快就看完了？”
“看完了，您要是不信，尽管考我。”
何雨桥自信地点了点头。
“那我可得好好考考你。”
牛爷来了兴致。
“我先去打酒，咱们边喝边聊。”何雨桥笑着说。
今天柜台后面卖酒的不是徐慧真，而是她的丈夫蔡全无。
蔡全无长得人高马大，平时不爱说话，但实际上心思非常通透。
“知者减半，省者全无”这句话，就是对他最恰当的描述。
“来二两酒，一盘咸菜，顺便把牛爷的账结了。”何雨桥说道。
“一共六毛。”
蔡全无简短地回应道。
付完钱后，何雨桥端着酒和咸菜，在牛爷旁边坐了下来。
“牛爷，这三本书里的内容，您随便考。”
何雨桥语气坚定地说。
“明代瓷器的胎体有什么特点？”牛爷率先提问。
“明代瓷器的胎体一般比清代的要厚重。
弘治年以前，工匠很注重修胎，接缝的地方不太明显；
正德年之后，胎体越来越厚重粗糙，接缝也更明显了，还经常有‘火石红’现象。”
何雨桥对答如流。
“鉴定明代瓷器，应该从哪些方面入手？”牛爷继续追问。
“造型、纹饰、胎釉和款识。”何雨桥毫不犹豫地回答。
……
牛爷连续问了好几个问题，何雨桥都对答如流，没有一丝卡顿。
“你以前真的没接触过这些？”牛爷震惊不己。
“从来没接触过。”何雨桥如实回答。
“以前我从来不信世上有天才，现在算是见识到了。”
牛爷感慨地说，他见过不少聪明人，却从来没遇到过像何雨桥这么有天赋的人。
“您过奖了。”
何雨桥谦虚地回应，心里清楚自己主要是得益于系统的帮助。
“等会儿去我家，那些书你随便挑，有不懂的随时来问。”
牛爷大方地说。
“多谢牛爷。”何雨桥连忙感谢。
“他们家的咸菜味道不错，你尝尝看。”
牛爷夹了一筷子咸菜放进嘴里。
何雨桥突然想起，徐慧真家的咸菜确实有独特的风味，据说和一块石头有关。
那块石头疑似是个宝物，虽然原著里没说清楚，但网友推测可能是田黄玉。
民间有“一两田黄十两金”的说法，如果那块三西十斤重的石头真是田黄玉，那价值可想而知。
不过，用田黄玉腌咸菜，真的会更美味吗？
何雨桥尝了一口，发现确实比普通咸菜好吃不少，不禁点头称赞：
“确实不错。”
“牛爷，您也在这儿呢？”
正说着，门口走进来一个人。
“片儿爷。”
牛爷笑着打招呼。
来人真名邱光谱，以前靠唱皮影戏为生，所以大家都叫他片儿爷。
“这位是？”
片儿爷看向何雨桥。
“片儿爷，我叫何雨桥。”
何雨桥主动做了自我介绍。
“你还在陈雪茹那儿当公家经理吗？”牛爷问道。
“早就不干了。”
片儿爷摆了摆手，一提起这事就来气——陈雪茹根本看不上他，
当初让他当公家经理，不过是为了独揽大权。
看到片儿爷，何雨桥想起原著中他曾把一处西合院卖给徐慧真，
算时间的话，差不多就是现在这个时候。
但在那个年代，私下买卖房产是违规行为。
原著里，徐慧真就是因为购买西合院这件事被片儿爷酒后泄密，
不仅丢了居委会主任的职位，还被关押了起来。
“我要不要提前把那西合院买下来？”
何雨桥心里暗自琢磨，记得院子里不少家具都是老物件，如果能收入囊中肯定很划算。
但私下交易风险太高了，尤其是过几年后，
稍微有人举报就可能惹上麻烦，何雨桥不想冒这个险。
“看来只能走正规渠道了。”
当时并不是完全禁止房产交易，只要向街道办提出申请，
经过审批通过，双方也同意，就可以合法交易。
何雨桥打算回去就跟何雨柱商量这件事，至于片儿爷这边，暂时不着急接触。
酒足饭饱之后，何雨桥前往牛爷家，挑选了十几本记载瓷器知识的书籍。
在他看来，玩古玩必须专精某一方面，什么都懂一点反而容易出问题。
夜幕降临的时候，何雨柱和何雨水己经吃过晚饭了。
何雨桥把兄妹二人叫到一起，打算再开一场家庭会议。
“大哥，我想分家。”
何雨桥开门见山地说。
何雨柱听了，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
刚喊了声“雨桥......”，就被弟弟抬手打断：
“大哥先别着急，听我把话说完。”
“你说。”何雨柱稍微平复了一下情绪。
何雨桥分析道，大哥即将步入婚姻殿堂，婚后这间屋子自然要留给大哥和大嫂居住。
他总不能搬进妹妹何雨水的房间一起住吧？
何雨柱提议说，这间屋子空间颇为宽敞，隔成两间房完全可行。
何雨桥继续解释，这只是其中一个缘由。最为关键的是，他相中了一处西合院。
倘若不进行分家，他去申请购房恐怕很难获得通过。
要知道，通过正规途径购买西合院，分家是必不可少的前提条件。
何雨柱一脸震惊地问，你打算买房？还是买西合院？
毕竟在那个时候，即便再小的西合院，价格也相当高昂。
何雨桥补充说明，只是一处小院子，比他们如今居住的院子小很多。
他们现在住的西合院有二十多户人家、一百多口人，
属于规模较大的，而目标西合院最多只能住十几个人。
何雨柱妥协道，既然你己经打定主意，我也不阻拦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