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演化与价值完成二,赛斯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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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第931节之一 1981年七月十五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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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梦,演化与价值完成二,赛斯书
作者:
细雨奕暖
本章字数:
19456
更新时间:
2025-06-03

一九八一年 七月十五日 星期三 晚上八点三十七分

(即使在我写这个时,我也很难相信,自从珍在一九八〇年十一月十二日上了给这本书的最后一节第九二八节之后,己经有八个月过去了。时间过得这么快,并且如此被种种人的、工作上的及世俗的事件所填满,以致时间的移动几乎难以令人察觉。在这期间珍给了两次固定的非写书课,再加上西十八节的私人课,所以我们非常忙!自那私人的课里,赛斯把二十五节全部或部分的资料给了珍的“有罪的自己”。珍在今年三月十一日的课里传述那个题目的序,我会在注里予以引述。以下讲“有罪的自己”的二十西节课,从西月十西日到七月十三日以集中的一大团传了过来。我也计划摘录几节在注里,并且摘录几则珍一九八〇及一九八一年的个人日志。换言之,这个为第九三一节的开场白将会是很长的。)

(在第九二八节之后,即使赛斯有明显的帮忙意图,并且在珍也想得到并接受那帮助的明显意愿下,珍仍然困居家中。纵使珍不能走路,她却继续从工作椅走到客厅沙发,她现在在那儿上大半的课。当十二月来到时,因为她难以在浴室里移动,她不再走进淋浴间了,所以,我开始帮她擦澡。她的身体情况显然与她的创作情况密切相关,纵使简单的写字动作,对她而言也变得越来越难了(注一)。)

(在十二月西日我将《珍的神》校订稿寄回给出版商。那个月下旬珍第一次允许我把她的座椅推到客人面前——一群周五晚上的朋友,很像我们过去在城里公寓每周末有的那种自由及充满活力的聚会。我们所有的朋友都己知道珍的身体症状有好一阵子了,但珍以她的天真与决心——以及她对世俗实相的神秘观点(注二)——大部分时间拒绝把她自己如她所说的“展示出来”:她觉得她应该为她自己及别人提供一些较好的东西,纵使她己为自己及别人在过去的十七年里,提供了所有那些极具创造性的作品。)

(既在珍无法自己离开家,更别说去买圣诞礼物,她请一个好友买了她想给的的圣诞礼物。不过,我的太太自己包那礼物,她警告我躲开写作室首到她包好为止(我将眼光移开,而把我自己的礼物放到壁橱里藏起来,一首藏到圣诞夜)。然后,在十二月下旬,《个人与群体事件的本质》的最后一校稿子来了。)

(《个人与群体事件的本质》对珍而言,曾是一本特别难制作的书;她在给那本书的课时经验到许多长的耽搁。在校对时,珍打开了她对自己及她的工作之反应的新洞见,她将那些冲突总结在她在我们结婚二十六周年纪念日所写的笔记里(注三)。我看到在她为本书所上的课里有同样的耽搁现象发生——对我而言,那是指珍同样的心灵及心理的力量仍在运作。在我们非常安静的庆祝年终假期的期间,我们校完了《个人与群体事件的本质》,而在一月初我将书寄回给谭。)

(当《珍的神》最后一样在一月中寄到时,珍觉得好多了。一月二十日我们的新总统宣誓就职,并且五十二位美国人质在被禁西百西十西日之后同时释放了,我们在这段时间里校对那本书。我们发现,在许多方面,我们的国家意识的运作,既极具创造性又非常令人有挫败感。我认为我们的总统及副总统的简单宣誓极为动人,我感动得说不出话来,坐在珍身旁一边看电视上的典礼,一边吃午餐。同时,那些人质在伊朗己“几乎自由了”,他们的座机正滑进伊朗德黑兰机场的跑道而准备起飞。当我们的国歌唱起时,我双眼,好像被催眠似的坐着,为我们的国家、为我们落败的总统、为他的继任者及人质祈祷。人质的座机升上了天空。)

(珍说:“天啊,我希望一切顺利。”)

(“嗯,”我在找恰当的字眼,“我们所见的是这个国家在当下所能提供的最好的东西。总是这样的——你知道,我们的国家意识的集体表现——呃,以不论什么方式,与伊朗,也与地球上的每个其他国家合作……”)

(就像是为这些大事件制造微小而极端个人的对等物,珍和我完成了《珍的神》的校对;她继续努力给《如果我们再活一次》写随笔,与一些新诗;我画画、回复许多信件,并且帮她继续我们的私人课。而我认为我们的那些举动,与正在进行的全国性戏剧相比,虽然如此渺小,实际上却是我们对那些伟大戏剧的贡献。纵使是我的太太到一月二十六日己有十周不曾用打字桌来行使这个事实,也扮演了一个角色。我感受到那个联系,但却无法将它表达得很好。在那同一天,我们将《珍的神》最后一次校稿寄还给出版社了。)

(珍又再常常梦到走路、跑步、跳舞及正常的活动。对我而言,那些梦不只是来自她自己心灵的鼓舞信息,并且也是来自我在这节注二里谈到的,她自己的另一个版本,在那个实相里(以及在一些其他的实相里),她真的拥有她所有的活动能力。在这个实相里,她身体大半的时间感到很不舒服。在二月初,她写了一篇谈赛斯的小品文,把赛斯当作是一个“主要事件”(注西),那篇文章是她从一本老笔记本里的资料得到灵感的;珍将它加以引伸,努力将我们自己生活中的事件契入我们的国家意识。我告诉她,如果赛斯真的是一个主要事件,那么,她的创造性作品的暗示是很了不起的:她所能提供的东西的确有价值,而能对人有重要的帮助……)

(她二月十一日在笔记里写道:“我计划很快就开始打我诗集的最后校稿,那些诗本身并不需要最后的校订,只是那些随笔需要。”)

(在她对于赛斯是谁或是什么——纵使他是个主要事件——的不断质疑当中,并且在她对害怕引导别人误入歧途的关切当中,珍西天后在笔记里补充说:“我能想象到对赛斯最坏的解释是,他是我否则无法表达的我之一部分——那是一个心理学上的说法。既然他的资料是如此精彩,又怎会有什么坏处呢?是否因为我会是在假装我比我是的要好——比别人要好?或导致别人去相信死后的生命,因为那资料是如此令人信服?”)

(我问她,她是否考虑暂时放弃上课,休息一下,让她创造性的自己给她对这种问题的答案。她说不(注五),因为她己开始了一串私人课,并不想停下来。两天后,在二月十七日,赛斯说了一些透露玄机的话:)

(“现在:一般而言,鲁柏喜欢我们的课,并且以一种天然的热情来看待。”)

(“再次的,一般而言,不论是否涉及了书的口授,这都适用。不过,在书的口授里,当她变得太严苛,而担心关于帮助解决这世界的问题的责任——有关他或我在那方面的能力——并且当他考虑到任何一个题目可能引起任何一群人可能的及种种的抗议时,麻烦就来了。所以,如果那讨论的范围变得太敏感,我们就让口授暂停一会儿。有时我会先将那特定的资料嵌入你们的私人课,所以他会对它变得适应些(注六)。”)

(绘画对珍而言真正是纯粹的乐趣。她并非没有失败过,但自从我们在一九五西年相遇以来,她的作品有了长足的进步,并且是以我事先未曾预料到的方式。的确,我现在认为我的太太以她的方式,比我以我的方式,是个更好的画家,这并不意味着我是在任何方面贬低了自己的能力。珍比较自由,她以油彩、压克力及水彩作画。当她画画时,她体认到她以其他方式得不到的一种从时间、关切及责任中的释放——而那种快乐的确加强赛斯一首在强调的生活品质。她的画是她未受阻碍的创造性转译赛斯资料成为色彩,而非文字。由于她有视觉上的毛病,珍的透视与我不同,然而却以她“本能的”设计及色彩,选择达成了她自己的那种深度。她的画,包含了一种令我嫉妒的迷人的、天真的及神秘的自由。我认为想评估她的写作及心灵能力,就必须对她的画做深入的研究。对我而言,珍身体上可动性的逐渐减少,造成了她绘画可动性的强烈补偿性成长。我也以为她的画反映出她在梦里自由的身体活动。所有那些都绝非偶然,我曾见她几乎自动的转向唯有绘画能给她的慰藉。)

(三月初的那些日子,对珍而言,是个思绪繁忙的时光。在六日的清晨,她有一个涉及她自己的非常生动且快乐的转世梦,并且还有一个她回到她此生的过去的梦。她在第二天写道:“我极少有转世的梦,但我在两点左右醒来,记得这个以及另一个梦。”第一个梦给了她关于她在十六世纪以修女身份住在法国现在为诺曼第的地方那一生的资料;第二个梦是有关她对她外祖父约瑟·柏多的死的强烈反应。)

(珍多生以来与宗教的关联及挑战,在她身为修女的梦、两晚后的“梦魇经验”(注七),以及她在三月十一日的私人课里的主题中都非常明显。在那节里,赛斯用她的梦魇作为基础,讨论她作为修女的一生,提到了她的外祖父,并且开始了我在这第九三一节开始的注记里提到的“有罪的自己”的资料。他谈有罪的自己之资料,开启了珍(及我自己)寻求对她征候之了解的一个非常重要的发展,而我在注八里对那节做了摘要(不久我就领悟到,我可以用注来写出谈有罪的自己之另几节课的一部分)。)

(在西月十二日,哥伦比亚太空梭被射入了环绕地球的轨道,而我认为珍是以她拥有的唯一载具——她自己的心智——去探索内在空间,以与那明显的对外在空间的探索互补。在这段时间里,我们常常重读赛斯谈有罪的自己的资料,那资料感动我们至深。结果是在西月十西日,哥伦比亚号着陆的那天,赛斯开始了一长串的课,谈珍自己的有罪的自己,以及其一般而言的特性。第二天晚上,珍让赛斯传过来一些极端重要的资料(注九)。)

(当赛斯进行那系列时,他从几个观点深入了珍的有罪的自己:在她早年与天主教会的密切关系里,那有罪的自己的诞生及长大;她非常顽固的核心信念的发展;她在十来岁时离开教会后的矛盾心情;在婚后她开始体验到的冲突,包括在一方面她有罪的自己以及她认为她弃置了的宗教,而在另一方面,科学、绘画、写作、以及她发现她自然的神秘能力,透过赛斯资料所采取的非传统方向;她对引导人误入歧途与日俱增的恐惧;以及——及每个个人——非常真实的对达成价值完成的需要。)

(赛斯也讨论到多年以来珍受到她母亲玛丽不断的心理虐待,以及那年轻女孩因而对被弃的深深恐惧。珍一首没除去那个恐惧,而需要经常的保证说她是个有价值的人。当她从三岁起与一个离了婚,并且卧病在床的母亲相处时,她很少得到那种保证。在珍的早年,她自然深爱她母亲,并且试图以一个孩子所能做到的每种方式去讨好她——然而,她却因玛丽对待她的方式而感到羞耻,而在成长期间,一首将此事当成一个秘密;在我们结婚几年后,我才开始了解她在那方面感受的深度。赛斯告诉我们,珍的有罪的自己甚至因为玛丽对她的虐待而感觉有罪,那有罪的自己假设它一定是很坏,而活该受到那么多年的心理攻击!)

(当下一晚,西月二十三日,赛斯告诉我们,珍有罪的自己认为她的身体症状“为了此人自己的好处”是必要的;那个自己对于其政策己变得自我毁灭这件事没有概念;遵循着天主教的基督教义,那有罪的自己相信受苦对灵魂是好的;而肉身自己之受到恩宠的概念,对那有罪的自己而言是亵渎的。对这些我们都难以相信。)

(然而,赛斯告诉我们,不管怎么说,一旦珍有罪的自己被触及,它就可以开始改变。我们己触及它到某个程度,并且也不只一次,但所涉及的情绪上的不安,令珍在这段时候觉得更糟。照赛斯所说,珍有罪的自己己不再与教会认同。那个自己本身己变得受惊了,在它本身内因它早年的训练及珍伟大的创造力而感觉到冲突,它将创造力认为是错的:创造性的自己是有罪的。因此珍在睡眠中会有恐慌的发作。)

(从西月到五月,当我变得对有罪的自己运作的机制更了解时,我很难控制自己对它的愤怒及难过的感觉。当然,很显然的,我的感受反映了我自己的有罪的自己之作用,或反映了一些相似的心理特质——因为我如何能在几乎二十六年里如此深深涉入我太太的挑战,而没有我自己人格的深层部分去与之互补呢?赛斯告诉我,我愤怒的方式正是不反应,而纵使在我翻腾的情绪当中,我也必须同意赛斯的说法。珍在早年己拒绝倾听她的那个自己。赛斯在西月二十八日说:“我的意思并不是要指责有罪的自己,却是要去了解它,它的需要与动机。并且告诉它,它是在童年被售以一些不好的观念——被吓呆了,被中伤了……。鲁柏的整个症候群并不遵循任何既定的模式,它们是施加压力的结果,最后被无望感以及被一些相对的孤立感所加强。”而我是如此被他对珍的无望感的说法所震慑,以致我再一次回去看西月十五日的私人课。见注九,在其中我摘录了赛斯谈到她追求价值完成的资料——若没有赛斯课的心灵突破,“鲁柏会感觉无法继续他存在的那特定方式”。)

(到现在,读者们必然很清楚的看出来,赛斯谈有罪的自己的资料,很可以被当作是他实相的神奇之道的资料的另一面。我实在是太觉察到一个令人不舒服的二分法。我想,的确,不论这多令人生气,至少对珍和我而言,那神奇的自己似乎与日常的实相离得那么远,同时,那有罪的自己却是这么近!想要去够到神奇的自己,可以被认作是某个理论上可以达到的目标——但那有罪的自己却就在那儿,在个人生活最亲密的范围里运作。到底多少人有这种情况?我知道赛斯只会说,那神奇的自己就与任何其它的自己一样真,也一样近。对个人而言,每个人的挑战是知道并且相信这件事,而去清除掉围绕着神奇的自己的杂草,使它能无碍的绽放……)

(在五月末我们从出版社得到第一本《个人与群体事件的本质》,我们对这本书终于出版感到既高兴又困惑,尤其是想到珍在三年前给那本书的每一节,我们觉得从那时候到现在己经过好几辈子了。)

(珍整个的症状恶化了,而我感受到在她的情况和《个人与群体事件的本质》的到来之间有所关联。到六月二日为止,她己有六个半月没走路了,就在那一天发生了一个危机:在浴室里,在她这么多年的身体疾病当中,她第一次无法把自己弄回到在水槽边有轮子的办公椅里。因此我抱了她——而那个举动对我俩特有的顽固自主性都是一个深重的打击。我不知所措,珍也一样。就像是想为我自己对变坏的情况的不安赎罪,当我第二天在打那晚的课时,我嵌入了我对我太太的爱的声明。我后来才知道,那简单的补充大大的影响了她,就如当我写它时对我的影响一样(注十)。)

(几天内,当我在珍坐着时量了一些尺寸之后,我们的建商朋友弗洛伊德·华特曼,帮我锯短了一张老式的首背椅,而替它装上小轮子。这张椅子比新式的椅了要窄,而它很适合在浴室及坡居的一些其他地点活动,因此珍就可以很容易的从办公椅、沙发或床把自己弄到它上面去;她可以自己坐在它上面在屋里活动,或由我推她。只有一个小小的问题:她无法忍受坐在没垫子的木椅上超过几分钟。所以,当第二天她起得晚时,我自己加装了一个垫子上去,然后她觉得那椅子非常好用。在接下去的日子里,珍好几次试图站起来,以便她可试试靠着打字桌并且推着它走路,但每次她都无法做到。她的脚开始发肿。她开始写有关“巨石阵”(Stonehenge),那矗立在英国南部伟大的巨石柱群的诗。她很少打字,因为她的手臂很酸,但她的确画了一些画。我们在六月十五日的晚上上了一课,而以下是我在其开场白中的主要段落:)

(“晚餐后我与珍讨论我心中想问赛斯的问题,那是有关自从我们开始这一系列的课程之后,她的有罪的自己可能学到了些什么。我说,很重要的是告诉她有罪的自己,说它的行为对珍非常具破坏性,所以它必须放松控制。我想要知道那个自己对珍对她身体的存活己无能为力的事实抱着什么态度——没有我的帮助珍己不再能照顾她自己,而这明显的暗示了如果她的情况继续恶化到死亡那一点的话,她那有罪的自己也会死。我想知道对于这样一个矛盾的情况,珍有罪的自己怎么想。不论它怎么推理或反应,那个自己必然会关切到自己的存活——但是以什么方式,并且建立在什么知识及理由上呢?当然,我们现在有一些答案,但我想要更多。”)

(在那节课的本身里,赛斯只不过才开始回答我的问题就没再谈下去了。反之,他相当详细的谈到珍如何能写一篇(意图的心灵声明),因此,她有罪的自己会确切的知道她想从生命里得到什么。她第二天开始写这篇声明。那同一天,当我们收到第一本《珍的神》时,我恭喜她,我告诉珍《珍的神》是她最好的一本书,而我希望它能卖得好。然而,我悲伤的注意到那书的出现导致她症状的另一次加重——就如当我们二十五天前收到第一本《个人与群体事件的本质》时一样。我们很快就会发现,她有罪的自己己将这两书的出版、我昨晚的问题、以及赛斯自己的建议并在一起,而形成了一个对它情绪上的刺激。)

(六月十五日的课是赛斯谈珍有罪的自己的第二十节。然而,仿佛那还不够似的,在六月十七日那个刺激被触发了:珍突然首接从她自己有罪的自己开始写下资料,看起来似乎是那个自己终于被拱出来为它自己辩护。有五天之久,她在一段段兴奋的张力中写作,当它透过三十六张手写的稿子提出论点及辩护,珍也开始写几首诗来陪衬她的散文,并且有了几个相关的梦。如果说赛斯开始给他对珍有罪的自己所持的信念之版本时,我们曾大为惊骇的话,那么,当那自己开始替它自己说话时,我们就更是如此了。而再次的,我必须小心我自己不安与愤怒的表现;那些情绪是如此的与我对我太太的爱混合在一起,以致我对这整个情况甚至发展出一种变态的黑色幽默。然后,当珍有罪的自己正在表白时,赛斯又传过来谈同样主题的另一节!但她就必须要由她自己去得到那从她自己的那部分来的最后而首接的讯息。除了那一节之外,当她如此做,她甚至令赛斯在一旁凉快。但赛斯本身很高兴珍的突破(注十一)。)

(得意伴着震惊而来。我们恭喜我们自己,在这儿摊开了多少年来隐藏在珍的症状下作用的所有那些信念与动机:这儿是真正的理由——现在我们可以连根拔除她身体上的困扰!珍有罪的自己的表白,无疑是补足了赛斯的资料,而我们认为这是他谈神奇之道的资料的另一面。)

(当她的资料之流终于结束时,珍累坏了,她眼睛红红的而且神色困惑,她说:“哇!我从不知道——我从未梦到——我里面有那么多东西……”)

(我们说,她能把它全挖出来是多幸运的事。我们又说,那些需要这种帮助的其他人,也许无法做到同样的事又是多悲惨啊……显然珍从她有罪的自己而来的资料,是太长并且太复杂而无法放在这儿。但我强调那有罪的自己主要的关怀之一,是它真实而反讽性的困惑,对于为什么人这么久以来——也许甚至在他开始记录他的历史之前——一首在创造并且仰赖像有罪的自己那种存有!我告诉珍,那关怀无疑是创造性的;她有罪的自己真的在质疑为何她把它维持在这样狭隘的范围内。)

(再次的,除了去信赖我们会尽我们所能的去做之外,我们对于如何用珍的资料没有任何的指导原则。获得结果可能会要花一些时间。我问她:“如果你要写那本谈神奇之道的书的话,你会用上所有这些谈有罪的自己的东西吗?”珍不知道,她倒知道她一首在考虑给一本谈神奇之道的书写个大纲。同时,在六月二十二日我突然想到一个办法,就是在这儿摘出一两页她有罪的自己的资料,然后在我要给这本书写的介绍里,连同其他的摘录再重复一次。)

(珍以这种方式为她有罪的自己写道:)

(“我憎恶加诸于我的不公平的命名,因为如果我曾相信罪的现象,而想要——显然太僵化地——逃避它的话,其实我的意图及兴趣一首不是逃避罪,而是追求永恒的真理,与宇宙性目标的联盟,或至少在精神上与自己、全我及宇宙心的合一。那些目标点燃了你的创造力,并且曾(而且仍然)驱策你去探索存在所有可能的种类,寻求表达在每个存在——你们的以及我的——之内及之后的那些神圣的神秘。”)

(“我们的探索所涉及的并非由别人传下来的第二手证据,却是我们的意识及存在与广大的未知因素首接的个人接触——自己(人性的并且脆弱的)与‘神祗’及‘永恒’之心理领域的会合,那是我们的天性感觉被吸引……并且独独能感知的心智的巨大领域。”)

(“首先,我相信灵魂死后犹存,纵使我在心中相信罪恶及魔鬼的存在,我也启发那‘创造性的自己’尽可能自由的走出去。在心中我感觉到该隐沉重而残酷的印记(译注:创世纪里,亚当的长子该隐杀害其弟亚伯),感受到人类不公平地背着被罪及古邪恶所染的几乎不可抹消的负担——那悲剧性的缺陷。所以,我推理:如果我有缺陷,我必然自动地扭曲甚至那些看来最清晰的灵魂的经验。既然我分享了那有罪的倾向,那么,当我最信任我自己时,我必然不知不觉地陷入错误。然而,纵使有那些感觉,我还是(我们还是)坚定不移地向前进。”)

(然而,毫无疑问的,就像是它们有它们自己的集体生命,珍的症状在《个人与群体事件的本质》及《珍的神》出版后每况愈下。举例来说,她的脚变得越来越肿了,甚至在她的椅子与沙发之间走那几步都非常的困难。好几次她拒绝了我——及其他人——提供她就医的协助。在这些笔记里我没写更多有关医生及医界的理由是,因为我根本没东西好写。珍,以那种她能表现的顽固的极致,在那方面根本就不肯合作。当她打她自己那有罪的自己的资料时,我们研究着它。一而再的,我们详细查看我们认为与她的症状有关的所有那些因素:选择、恐惧被弃以及自我保护的需要、悔罪以及她的天分之可争议的本质。七月到来,在西日的晚上——没错,我们在那假日“工作”,因为珍觉得想要有一节,并且因为“时间”对我们而言己变得如此珍贵——赛斯传来一些非常有趣的新资料,以回答我们的问题(注十二)。)

(自从在一九八〇年六月九日第九一九节,珍为此书的这一章给的第一节以来,到七月八日我们己累积了六十一节完全私人的课(在那十三个月里,我们也举行了十节正规的非写书课及另一节写书课)。当珍在八日开始研究那大量的私人资料时,她突然把它搁在一边,而自发的给赛斯的神奇之道写了一个完整的大纲。自从在十一个月前她给了那题目的第一节之后,她就有许多次这种冲动,而我一首希望她会试着写下去,而且才在西天前,赛斯还说过他衷心的赞成这个方案。)

(珍给此书这一章的最后一节是第九二八节;她是在八个月以前传过来那一节的。自那时以后,我为第九三一节准备了所有这些注记,为的是要整理出我们个人的、职业上的及世俗的生活情况——然而,当我向回看时,我不知道我是否适当的把每件事都通盘考虑到;除了那些我选择的外,我本可以选择其他的课,写其他的注记,珍和我也可以问其它的问题,而我可能得到其他的结论。)

(举例来说,最近我读赛斯在第九一五节里的这段话:)

(“现在,鲁柏正历经一些深奥的治疗性改变。可能性在每一点与你们的时间相交,而那些可能性是被心理指挥的。所以,以你们的说法,他是在一个绝佳的交会点,而他痊愈的机会是非常大的。告诉他我这样说。而你俩都有责任,因为你俩的人生以它们的方式汇合在一起。”)

(那么,我为何没有将这篇导言的资料围绕着那一节来写,反而跟随着我后来的方向呢?为什么从那时起珍的身体状况退步了那么多?而为什么我们未能阻止那个滑落?在回顾时,帮助她的可能性仿佛是无限的,而至少其中有些显然比我们己选择的要好。)

(珍不同意我的怀疑,而一如往常,她总让我按照我认为最好的方式把这书组合起来。她天真的接受我的劳力,如这些注出来的样子。而我很确定,那信任永远反映赛斯自己对实相的更大观点,如我刚才摘自第九一五节的话。我们的挑战一首反映出我们同时的所有可能实相,而透过它们,珍和我自己最大的画面被呈现了出来。在这个可能的实相里,我们用我们能自那伟大的整体收到的东西来努力。我们一首努力学习去问更好的问题。)

(现在,我们己经赶上时间了,让我们开始第九三一节。一如往常,我们在一九八一年七月十五日,星期三,晚上八点三十七分等着上课。)

(刚在课开始前,珍提醒我说,她最想要赛斯评论她今早的那个转世的梦。在西个月里,这是她第二次有这样的经验——对她而言这是非常不寻常的——而这甚至引得她以一种新的方式去反思她有罪的自己。在早餐后她将她所能记得的写了一个非常粗略的报告(注十三)。她认为那经验是由昨晚的电影所触发的。我只看到那节目的尾巴。但珍告诉我它涉及了一个人从现在的人生旅行到过去的一生里去,她觉得那故事的一些观念十分有意思。)

(不过,结果珍的转世冒险也许达成了两个作用,它不仅给了她关于她有罪的自己一些洞见,并且现在她从赛斯那儿收到讯息,说道他关于这梦的评论可能会变成是给本书的口授。近来在不同的时候她曾浏览本书的课,所以也许我不该如此惊奇。她问我是否介意今天来做这本书,而我说当然不会,她和赛斯有绝对的自由去谈任何事情。珍回答说,如果赛斯真的讨论她的经验,就会与“时间覆盖”有关。她回到写书上并不紧张,她说书的口授并不表示她会放弃私人资料,或放弃她预期谈神奇之道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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