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七西年 十月二十三日 星期三 晚上九点三十六分
(今天下午珍打电台给她在Prentice-Hall出版公司的编辑谭·摩斯曼,告诉他:“我想好了下一本书了,”她称之为《心灵的政治》,她己经把它想作是另一本层面心理学的书《意识的冒险》之续集。)
(今天在一个显然意识改变的状态里珍不只写出《心灵的政治》的全部大纲,而且还写了西页稿子,那将作为那书的序言或第一章。)
(在她今天创造性的表现里和她在三月时接到《健康之道》的大纲之间有一个清楚的联系。而今晚珍甚至还有更具创造性的表现;当然,不只是在课里而且也在课后,如我试着在结尾的注里解释的。)
(当我们在九点三十二分等着时,珍说她又有“金字塔”或“圆锥”效应了,她也认为她可能在任何一刻进入她“巨大的”感觉。“但我不认为这些与赛斯第二有任何相干。”她说。)
晚安。
(“赛斯晚安。”)
对鲁柏而言,这多少是一个重要的晚上……当我说话时,她正在体验某种觉受,在其中,他的身体感觉剧烈的被拉长了,(停顿。)他的头伸到了星星之外,他整个的身体跨着实相。
现在,以一种说法,物质的身体永远在这样做——那是说,身体在实相上,在它自己内包含了时间与存在的次元,那甚至是无法以语言形容的。细胞本身是“永恒的”,虽然它们只存在于你们的世界里“一段时间”。
不过,未知的实相及心灵更大的存在无法与肉体本身的亲密知识分开,因为肉体的生命是在那个架构内发生的。如先前提到的,有意识的自己通常只集中焦点在一个小小的次元里,就是如此。那次元被尽可能充分的体会,其清楚的灿烂及精致的焦点只因为你对准了它,并且把它带到你注意力的前方才成为可能。以你们的说法,当你了解了如何做这个时,然后,你就能开始也对准其它的“电台”了。
那么,在你多次元的电视机之选台器上,你知道物质实相在哪儿。当你集中在物质实相那活活的景致时,你可以学会穿过它旅行,而让那“表面”画面不受触及且保持完整。以一种说法,你设定你自己的节目,像平常那样负责而有效的尽你日常的责任——但同时你发现你自己实相的一个增加的部分。这并不会减损物质的自己,事实上,反而丰富了它。你发现心灵有许多层面,可以说,当你充分的享受物质那面时,你发现你还有些多余部分,而那个部分可以旅行到其它的实相里去,然后它也可以回来,带给物质取向的自己其旅程的“快照”。这些快照通常会以你本台节目的说法被诠释,否则的话,它们对物质的自己没有意义。
世代以来,人们曾作过这种旅行,那些快照是在存在于你们的世界以及那些被探访的世界之间的“暗房”洗出来的。旅行到未知的实相里的人一首是富冒险精神的。但许多人己经看过其它人带到你们世界来的快照,因此,他们开始给对他们旅程之原创性看法穿上那些其它照片的装束,于是形成了一组方便的想法、观念及形象。这种探索者失去了他们清楚的眼光。那些旅行者在经过奇怪环境与实相时不再拍他们自己原创的快照了。经由心灵的便宜明信片来诠释他们的经验是比较容易的。(在九点五十九分停顿。)有一度这些明信片代表了最开始的创见以及个人的诠释。不过,稍后它们开始被用做事先去参考的导游书。举例来说:如果在你们自己的世界里你计划旅行到一个远方的国度,你可以找到这种出版物来告诉你会碰到什么。当你旅行到其它的实相里,或当你的意识离开你的身体时,你也可以仰赖那些事先计划你的活动之旅游指南。
它们不会告诉你,到某一个地球上的目的地。你要在那一个时候,从那一个机场搭飞机,离开一个经纬,而到达另一套经纬度:不会告诉你,你离开你的国家,到另一个被独裁者或总统或被无政府主义统治的国家。相反地说,它们会告诉你,你离开这个星光层面,到许多其它星光层面之任何一个,而那儿可能被君主或灵性导师,男性神明或女性神明统治着,视情况而定。他们不是像在世俗的旅游手册里为你指出艺术馆及博物馆的位置,反之,他们会带你去找阿卡悉(Akashic,译注:即业镜。)记录(注一)。不是带你到你们世界的考古遗址(热切的),以及其伟大的先前文明之遗址,反之,它们会告诉你如何寻找亚特兰提斯及母(Mu)(注二)及你们过去的其它时代。
因此,你作了一个进入其它实相的心灵导游观光:未知的仿佛己知了,因此,其实你并不是一个探索者,却是一个观光客,随身带着你自己文明的装备以及十分通俗的信念。
那么,有内在的习俗,就如有外在的习俗一样。就如外在的风俗试着强迫你跟着一般接受的想法跑,因此,内在的习俗也试着强迫你令你的内在经验与预先包装好的东西一致。
习俗之存在是有很好的理由的。一般的说,它们有助于组织经验。如果它们被轻松的执持及接受的话,它们很可以作为指导原则。但被严格奉行的话,它们就变成了不必要的教条,僵化的限制了经验。这同时适用于内在与外在活动。习俗是阶层化及僵化的“自发性”结果。一度,以你们的说法,每个风俗都有一个意义,每一个代表了一个自发的姿势,一个个人化的反应。可是,当这些变成了一个制度体系时,那原先的自发性就失去了,而你投射出一个人工的制度,它变得用来分级行为而非表达行为。所以,有心灵的习俗,就如有物质的习俗一样。有宗教与心灵的教材,意识的导游观光,在其中你被告以跟随一条路线或某个节目,你变得害怕私人性的去诠释你发现自己在体验的不论什么实相。
鲁柏至今仍坚持他对未知的实相的私人看法及独特表达,如他所经验的那样,因而,他带回异于通俗的心灵路线之报告。
你可以休息一下。(在十点二十五分继续。)心灵的明信片及旅游手册是方便而且多彩多姿的,但它们也是非常误导的。
(停顿良久。)个人的旅行者一度拍了那些快照,而它们代表了对其他实相原创性的诠释。它们代表某些旅者对奇异世界略见一瞥的个人看法,他们尽可能的诠释他们的经验。作为这种个人看法的话,它们是非常站得住脚的。(较大声:)它们就与任何你在清晨拍的你家后院快照一样站得住脚。不过,那张后院照片会与在世界一个不同部位,一个不同环境里的你们星球居民所拍的相当不同。
不过,如果在那些心灵的快照里有任何不相符之处,人们就担心起来。虽然你们期待你们自己实相的照片各有不同,可是那些旅行到未知的实相里的人,如果他们的快照不彼此一致的话,他们就变得担忧起来,因此,他们就拼命试着使所有的照片看起来相像。换言之,他们加以修饰。
首先,在你们自己的世界里,那些进入未知领域的旅人被视为被放逐的人,可以这样说.好像他们收到了没有任何别人看到的电视节目(注三)。如果他们经验的故事不一致的话,谁会相信他们?他们感到了威胁。他们觉得他们必须讲同样的故事,否则他们会被认为精神失常,所以他们作了一个无言的协议,以那些“先前”曾经去过的人所用的说法来诠释他们的经验。
你造成你自己的实相。因此,在事先被设定程序后,他们会按照己被建立起来的心灵习俗来感知资料。在亚洲有老虎,但你能旅行过亚洲而绝不会看到一只老虎,如果你不想的话。这就看你到那儿去而定。在未知的实相里,你的念头立刻成为明显而真实的,按照你的信念具体化。在那儿,如果你相信恶魔,你就会看到它们——而从未悟到它们是你心灵环境的一部分,由你的信念形成,而丢在一个你感知不到的、非常真实的环境上,就像海市蜃楼那样。你会相信心灵的观光书,去找寻恶魔,而非老虎。
请等我们一会儿……
个人与集体的,你们形成你所知的世界,然而,它有一个整体的个人与集体之基础,所以,有些事情得到了协议。你由你自己独特的观点去看那些事。你形成那实相,它是站得住脚的一个。它是经验,所以,它不是不真实的,却是实相采取的外貌之一。它有一个站得住脚的基础——一个你们全都接受的环境,在其中,某些经验是可能的。
这同样也适用于其它的实相,你知道在,比如说,你眼前的画面与对那画面的人工渲染的一张风景片之间有所不同。因此,在未知的实相以及描写它给你们看的那些明信片之间也有所不同。
以你们的说法,鲁柏曾出去找真的东西——首接经由他自己的感知去体验未知的实相,而与明信片给他的风景无关。
请等我们一会儿……(十点西十七分。珍一边咳一边突然说:“我出来了。”然后:“我正在弄一些东西,等一下,我不知道能不能弄到它……”她一再,咳嗽;自从休息以来,她的声音变得非常粗哑,以至于几分钟以前我差点儿要求她结束此节。现在,在我抗议无效之下,她又要了一包烟。)
“如果我能弄到它,那将是很不错的东西,我会告诉你。”她点了烟,又喝了一小口啤酒,“罗——我在得到的东西好像是在我无法复制的,真正快速的美丽声音里面——非常快,非常音乐性——与电子的自旋(注西)及细胞的组成相连。”
“电于的自旋比细胞的组成要快。电于较快的速度不知怎地给了细胞它们的界限。而有些东西是在一种出神状态,好比说,在水晶里,那是活生生的存在于细胞里。
(“等一下,”珍再喊道“我正在得到的是囚禁在一个水晶里的美妙声音,它透过光说话,那就是人格的精髓。我在得到几乎是珠宝似的、彩色的声音……我来看看我能把它怎么样。我想把它弄成话语——它来得好快。”(停顿。)。)
“——而我们现在是在谈人格,”珍说,又咳嗽起来,“正如种子被风吹而散落西方,所以,人格的一个种子乘着它自己的翅膀,而落在许多不同时间与地点的世界里。它带着它自己真正的音调落下来,而敲在不同的和弦里。”
(十点五十八分。)“那些声音是觉察它们自己的分别的,它们各自灿烂而独特,然而每个却又汇集成一曲交响乐。每个声音认识它自己为它自己,击中那次元的媒介,在其中,它找到它的表达:然而,它能觉察到它在其它实相造出的无限其它形形色色的声音,而这些实相就像是它庄严的演奏的乐器。每个细胞以同样的方式敲击,而每个自己也一样。在一个万花筒里,在其中每个最微小的变化都有意义,而影响到全体所制造的单独音符。
“所以我们不只在一个实相里敲击,而我听见那些音符在一起却又各自分开,也许像雨滴,我试图把它们放在一起,却又听见每一个分别的音符……
“赛斯——或别人在说话——也许只是我在说话——对我们时代的人们说话,我曾试着作同样的事,但我突然听见我自己真正的音调,那是我必须要追随的……去超越过通俗化了的明信片……我说完了。”(十一点三分。“哇,我告诉你,我真的出去了,”一会儿后珍颇为软弱无力的说,“我不知道你怎么把这个和赛斯的东西放在一起。它就像是一个找到它自己真正音调的音符,而当它找到时,别的东西都没意义了。我只能言尽于此了,但一旦你敲到它,你就知道就是它了。”)
(“我知道在(客厅里)我这儿的椅子与厨房地板之间有一个宇宙”珍站起来时说,“但没问题,我可以走过它。当你敲中你自己真正的音调时,你认出它,而你成功了。你知道你自己在宇宙里的意义,纵使你无法将之诉诸言语……”)
(珍今天大半都在一系列的意识转变,甚至接近狂喜的状态里,而每个都表现了她基本土的神秘天性之一个独特而具创造力的面。虽然她有点感冒,但她仍然能汲取非常大量的能量。我认为她在课后对内在声音的体验代表了她对约两年前赛斯讲“感觉基调”(feeling-tonges)的资料之诠释:见《个人实相的本质》第一章第六一三节。在珍对她自己的真正音调之理解与赛斯在那节课里讲的话之间显然有很深的关联。赛斯说我们每个人都拥有某些为我们独有的感觉特质,“……就像是深沉的音乐和弦。”他在十一点六分继续说:“那么,这些感觉基调弥漫了你的存在,它是你们的灵魂与肉身结合时所采取的形式。”我也认为珍对她真正的道路的感受反映了她对赛斯在第六一三节十点十六分之后所讲的话的了解:“这个感觉基调就是你的姿态与气质——音色——为你的实质经验效力的你的那份能量。”……(注五)。)
(珍也颇为意识到她的巨大觉受之事实——如她写下过的——是她试着“由这个架构外面来看我们三度空间的存在及这个宇宙”,或旅行超越过通俗化的心灵明信片范围的一个方法。)
(注一:在她今天写的《心灵的政治》里,珍己经开始写关于Akashic记录的事。以玄奥的说法,Akashic记录包含了自从创世“开始”以来所发生过的每个行动、思想与感受之完全的宇宙性记录。)
(珍在回答我的问题时说:“我并不相信它们,至少不是以那种方式——那么,我又干嘛对准到一个心灵的图书馆呢?”她笑起来,“要解释我自己的想法还真下容易呢,我一定得把它弄水落石出。”)
(见卷一第六九七节的注一,它包含了赛斯讲到意识与任何信息之关联的资料。)
(注二:正如传说中亚特兰提斯大陆是位于欧亚及美洲之间的大西洋,因而,那伟大的“母”(母洲)被认为是存在于美洲与亚洲之间那广大的太平洋上。这两个神秘的疆土终于在一个不得了的地壳剧变中沉入海底:每个都在一万多年前消灭了。在本书卷二的附录十西里有些亚特兰提斯的参考资料。)
(注三:而“那些进入未知世界的旅行”仍能被冠以放逐者、怪人或更槽的称呼。珍曾经体验过别人对她的这种反应(我也一样)。当这种反应与她自己对她心灵能力之也很自然的质疑——如有时会发生的——合在一起时,这种插曲就一点儿也不好玩了。在无意之间那可能相当的幽默,如果那些批评不是如此的针对着个人的话,我们也知道其它人对我们能抱着怎样负面的想法:在一个对话、一封信或在电话上,一个人会无意的透露给我们他的配偶或父母对珍和我以及我们从事有关赛斯资料的工作并不怎么欣赏。)
(偶尔,我们会碰到一两个我们间接的毁谤者,于是,我们当然会被待以礼貌性的笑容:谈话可能触及天气,但几乎从不触及灵异之事。有时候我们会发现那些怀疑者对我们的“了解”是与我们真正的信念与活动距离得这么远,以至于我们得花上非常长的时间才能在所有涉及的人之间建立起任何真正的了解——那是说,即使有这个可能。我们总是选择放弃这种“机会”。)
(甚至当我写这注时,珍收到了一封信:“如果你不是一个骗子的话,那么就替我作这件事……”我把那封信扔了。同时我记起——我经常记起——赛斯在一九六西年一月二十日第二十节里所作的预言式幽默:“就出版这些资料而言,我并不反对,我把它给你们并不是只为你们自己的启发。由于它的来源,你们可能会被称为骗子,但我猜想到现在你们己经明白这点子。”)
(是的……而面对着如此的怀疑与误解,珍和我有时会发现我们自己奇怪为什么心灵的属性要存在在自然里,如果它们不被容许在那个架构里应用的话。“你们(每一个)必须对你自己有一个基本的肯定。赛斯在最近的一节个人课告诉我们,“当然,这信息不只是给你俩的,而且也是给其它人的:你必须信任你基本的存在,连带着他的特性与能力。你有它们——在它们独特的组合里——是有理由的。你们也应避免贴标签,因为这些能把你对自己的感知定型。”)
(注西:如在附录十九里显示的,第六二一节的那部分及其注包含了珍至今所能感知的那些种快(及慢)的声音,尤其见那儿的注七与注十:ethesia或有颜色的听觉在注十里被定义。关于电子,包括电子的自旋之信息在那节的注八与注九也都有谈到。)
(注五:在这儿也有一些令人感兴趣的资料,摘自一年后一九七五年十月的一节私人课里,在那节课里赛斯讨论到珍自己的身体症状,也一并谈了内在声音,赛斯在十一点七分说:)
(“……关节的移动产生声音,那声音即讯息。当荷尔蒙被释出时,它们制造声音,那些声音即讯息。)
(“我说‘声音”,然而,这些内在的身体声音只可以被比为一种内部的身体状况,在那儿声音像光一样运作。你们习于以透明或不透明的颜色之说法来思考,以那种说法,有不透明的光也有透明的光。声音有光值,而光也有音值,这些在体内运作。)
(“可以说,每个频率作用为一个带讯者,在一个真正的反应变明显之前触发了身体的反应……在任何身体的问题里,你可以说,光与声的频率变得失调了,整个的‘真正音调’混浊了。当鲁柏开始写《心灵的政治》时,他精神上与心灵上体验到他的‘真正音调”。虽然他不知道,但这给了他一些可依赖的东西,所以现在……他仍无意识的带来那真正音调的肉体上之对等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