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世界的最中心,冣和希特勒在那里漫无目的的闲聊,最终他们还是意识到了有问题。
希:不对劲儿,现在外面好像有点怪,他们似乎好像在统一成一个圆环形,这种打法在我先前的世界可是无法解决的。
冣:反正他们也打不进来,我这里可是不是那么容易进来的,其他层的高塔怎么说也够坚韧,难不成他们能够一层一层的攻破守卫?这可是我听过的最大的笑话。
这里有着宇宙最后的高塔,守卫每一层的人都是精兵强将,很可能就是不可能。
方政道开始登上这片高楼,第一次应对的就是很难打的对手,堕音公多义圣,毕竟他扔出来的可都是大块的硝酸铵,绝对要防。身上还有一个飞行背包,可以到处乱飞,速度快的惊人,不过现在还是要追上的。
奸:这个敌人好像也没那么强啊,不过根据我内心的知识而言,这个敌人肯定有过人之处。
方:我们需要炸弹,最好是噪音公的那种炸弹,或许皮蒂诺,这个可比那儿来的快。
奸:他不就是多义圣加皮蒂诺,这两个人的结合体吗?
方:你是说处决的人和被处决的人,现在是一个人?
奸:算了,给你点好东西,这可是我在记忆深处发掘到的东西,奸奇权杖,反正就是这个东西给了他第一的位置。
一根棍儿打了过去,才只是掉了三个帽子,但这也已经不错了,因为一击可以连续三次。
方:这该死的设定,明明刚才那一下就是该死了的。就现在这个状态,根本就没有办法将他彻底消灭。有办法了,快点打,就好办了,反正他有生命上限。
连续击打了三十次,也就只中了三次。现在还存留着四个帽子,虽然一次打只能打掉三个帽子,但是现在他的速度已经达到了不可置信的程度,绝对跟不上了。不过他相信随便乱挥,怎么也能打中一下。
方:他的滑板是不是开局就升了五分之一级?这诡异的速度真不得劲儿。
三万多次的击打,终究没有浪费,最终他还是打败了多义圣,第一层的大门就这样打开了。开始攀登这座高塔,知道吗?这座高塔总共有七层,现在的还是比较简单的。
他们来到了第二层,面对的敌人却让他们感觉有点怪异,这个敌人看上去很弱,但是总让他们感觉不寒而栗。
杨正之威,或许根本就没有表现出来,在这一层,他就表现出来了。
飞沙走石无所不用至极,各种各样的冷兵器层出不穷,但是却完全能够破开普通铠甲的保护。
方:他明明没有这么强的呀。
奸:他身上可是带有纯正的龙族血脉,或许是将整个龙族都融到了他的体内,这也许就是这个世界看不到龙这个生物的原因。
方:那玩意不是掌握水的吗?
毕竟这一层一点水也没有,连一个能够放水的容器也没有,只是简简单单的一片平地,甚至连草都没有长。
奸:现在你是不是忘了点什么东西?
方:啊?夏沫没跟来吗?
奸弗异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他从来没想到最终的武器竟然放在家里了,现在明明很接近于成功,却肯定不能赢了。
方:我就说嘛,那个人肯定在这附近。
他打开了自已背包的空间,他的包里面有着乾坤一样大小的小的世界,夏沫尚眠,到底还是不知道外界发生了这么多的变化。
方:这第二层好像有一个普普通通的解法,如果我没有算错的话,再过一小会儿就有结果了。
过了一会儿他们才发现,他扔出来的那些根本就是他自身的力量,现在他的力量似乎是枯干了,能轻松的打过了吗?但肯定还差点什么东西。
可是真的没有缺什么东西,能力耗尽之后就轰然倒地,就再也没有爬起来。
方:精兵,这就是精兵,这可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
他很快的就登上了三楼,这第三层确实邪门的很,看守大门口的竟然是一个中年男子。
盖:你是来自什么阶级的人?
方:谁不知道我们这些人都是贵族,都是外界来的贵族。
毕竟他们自诩这个才能让别人轻松的投降了。似乎这句话激活了一些什么不应该激活的东西,盖叶暴起,瞬间拔剑砍向方政道。
这一剑挨的结结实实的,整条手臂被砍了下来,这是他进入这个世界以来受到最大的伤害,可是还是没有伤根源。
毕竟这个世界什么都可以再生,堪比随身携带安圣。
盖:赤色雄鸡终将立于修教院之巅。
这第三层中的坟墓似乎好像有了灵魂,无数个人从坟墓当中爬了出来,带有那种传统思想的人们,就要摧毁这个旧世界。
方:这不就是盖叶的黑色军队吗?一个连普通贵族都打不过的民军而已。
他笑了笑,将断掉的肢体连了起来,就仿佛没有砍断一样,毕竟这里真的做到。
闵:让我们再一次攻向葡萄山,这一次终将是我们胜利。
闵采尔高呼,千千万万的农民正在决战,代表着当年的意志,就为了这一刻的爆发。可惜的事情是这一次根本爆发不了,还是对方太过强大。
方:原来就这么弱吗?
他随手一劈,那些站起来的农民瞬间倒地不起,但似乎没有阻止盖叶的脚步,似乎还在高唱些什么。
盖:全部的无产阶级者们,资本主义的金锁链已经太久太久了。无产阶级者联合起来。
又是那些坟墓,只不过坟墓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从下面爬上来的有技术工人,有农民,有带着枪的战士,又开着坦克的军长,他们都为了无产阶级的事业而奋斗,在这里看来虽然是正确,然而在真正宇宙的面前,还是不得不阻止这一切。
方:既然只有这点力量,那就结束吧。
他发动了一发极其强大的能量束,将以这一层完全的扫描了一遍,便扫描也便毁灭了一切。盖叶,仅仅只是掉了一个帽子而已。
居然还是掉了个帽子,似乎好像是外面飘进来的。
他抬头看到顶上的那一排东西,顿时笑不出来了。
方:不是,这里怎么也有那个离谱的机制?
盖叶加佩皮诺,逆天的东西出现了,三十六个帽子,远远超过正常时候的状态,倘若他不知道的话,他还真以为这一下就能解决了。
奸:这,你还是拿着那个权杖吧,一时半会儿你可能过不去了。
方:这怎么可能呢?
奸:这货有二阶段,六十四个帽子,经过我测算,你至少需要打中他五十次,你才能彻底的把他打败。
方:有没有霰弹枪什么的?
奸:提示一下,那玩意不破防,而且他手上就有好几把,随便开几枪,这可不是正常人能承受得了的。
方:我知道,让他看看什么才叫天理。
他穿上了军队的服装,但是盖叶加成,战争创伤综合症就已经消失了,根本就不害怕战争。
方:本以为我能整一下他的心态,没想到那货竟然把所有的毛病都剔除了,这就是硬战。
他不断的攻击,但是对方甚至还能格挡,三千多下攻击,才勉强打掉了两个帽子。这个权杖本来也很强大,可是面对这种程度的敌人,难道足以抗下去吗?
各种各样的花式招数,有在半空中悬停的,甚至速度达到了破空。想打中他或者彻底的打中他,根本不可能。
花费了很长很长的时间,可惜最终的结果还是有很多帽子需要打下来,他这一次明白为什么时间要很长很长了,因为不花费那么长的时间,根本处理不完。
倒也是不断的打着,也不知道过了多少岁月,就到了第二个阶段,盖叶背后出现了一轮红日,那些坟墓几乎都被摧毁,从太阳之中似乎出来了一支军队,这才是正义之师。
又经历了一次漫长的磨练,花费了很长的时间,才成功的将他打倒。
盖:我现在倒下了,我的子子孙孙都会来的。
终于还是把这一层清理干净了,他们还需要上去,但是越往上升,就更加的艰难,第四层就已经不是正常人做的事情了,这里有两个守关者,安圣和诡沈。
安圣没有什么好说的,只不过在普通攻打的情况下,要克制自已的欲望,而且还不能让她发觉原教旨主义,否则她就会疯狂。
诡沈,就是禁忌四王的合体,当年左丘杂封印了他们,把他们留在他自已的心魔之中,日削月割,可是到现在呢,他已经成为了邪恶的主体,诡神道也就在他的体内发展迅速。
他们清理的那四大天域,仅仅只是一个分身,诡神道的道祖,诡沈,这是第一次以真面目面对别人,之前没有人知道他的名字,就算是他手底下的四位邪神,也不怎么了解他。
他可是做到摧毁无数小世界的人呢,智慧达到了五个奸奇的水平,肉体力量也达到了神皇的水平,各种威胁性的招数可以和纳垢和色孽相比,内心的好斗不亚于恐虐,他的法力,随手可以破碎一个星球,这是在战锤世界不可能的事情。
方政道曾经在各个世界观遨游,诡异世界是他最不想去的地方,因为那里的道王比他想象的都强。诡异的入侵也导致世界的动乱,毕竟那东西随时都可能切入,强大的污染能力甚至能够摧毁一切。
沈:就这?
他轻蔑的看了一眼,瞬间释放了一种能力,他称这个东西为森罗诡域,这是一种极其邪恶的场,曾经柳将军都被其所伤害,而且甚至摧毁了好几个民族。
它的攻击范围是一个圆锥,在圆锥内的一切都会被损害。只要躲过圆锥,就相当于躲过了这一招,不过还不是那么危险。
他们已经将魔爪伸向了洪荒,被蚕食了气运的各种道教神仙,在诡神道的面前彻底拜服,鸿蒙紫气只是他的一个计划,天道罗盘也只不过是他的一个工具。
方:当年你不还是被文元所打败。
沈:我诡异神君无处不在,即使我被封印在这片世界,纵然我再也逃不出去,可谁也不要想妄动冣,他可是底线。
方政道一剑击其面,结果那把剑瞬间断成两半。
沈:你面对一个世界接近大道的存在,怎么还这样的妄想呢?
这并没有低估他的实力,但是还是有破局之法。
奸:就算是森罗诡域再强,也只能强得过比自已不邪恶的人,一旦弄到了比自已邪恶的人,就会被反噬。战锤的四个混沌神肯定是不管用了,但是,阿纳托利,这可不是普通的人。
方:什么东西?我上哪儿去找那让他反噬的东西?
沈:让这世界陷入旋转,天地轮回,诡异大轮,终将会摧毁这平凡的一切。
发射了整个场地,他最不应该的事情就是把安圣也拉进了这个循环,在这个循环之中,身体会被平均分配,身体上的各种记忆将会分离,那些重复的人设就会被分散开来,变成一个又一个人。
跟着方政道的人,直接就退到了上一层,毕竟他们的力量来自于混乱,单向度的力量根本不至于支撑他们的脚步。
但是这种东西会触发一些神奇的东西的反应,就比如说安圣,她可是真真正正经历过那种切肤之痛,尽管这并不算是完。
但是是不是还有一个东西他们忘了呢?一个很简单的提示,阿纳托利,该隐兄弟会,魔裔王国,这可是真正的邪恶。
不过当然是这个事情原本的那个了。
方:不对,这比普通的还要厉害很多倍,我在书中记载的,根本就没有这么强。
他现在只有孤身一人,哪里又知道什么真实和虚伪?只能凭借自已先前的记忆而摸索,最终或许也只能沉沦,但是诡域为什么碎得这么快呢?他从来也没有想象过这一切的发生。
阿:既然上帝派一个犹太人来负责整个俄罗斯,那么我们应该向上帝的敌人去请教,让我们相信该隐的存在,真正的未来就在邪恶之人的手中。
原教旨主义大爆发,这一层似乎变得更加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