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骨科医院副院长,这里是医院,乃救死扶伤之所,岂容你在此撒野胡为!”
副院长见他的老小姨子哭得如梨花带雨,心痛不已,不禁怒发冲冠。
“哦!你还知道医院乃救死扶伤之地,你还知道你们是医生,但是你们可有尽到医生之责?”
楚辰嘴角轻扬,满脸鄙夷地斜视着副院长。
“我父亲至今昏迷不醒,孤苦伶仃地躺在那里,你们可有救死扶伤之举?”
“只因费用用尽,尚未及续费,你们便见死不救,更是以恶言恶语讥讽农民,还欲将危重病人驱逐,你们可还存一点良心?尚有半点良知?你们医者之仁心仁术在哪里?”
“小伙子,说的好!现今之医院,实属一敛财之平台,今天之医生,皆为图利之徒,他们的眼里只有钱,他们的良心早已被狗吃了!”
围观的吃瓜群众纷纷振臂高呼,普通百姓对医院积怨已久,听楚辰之言,皆热烈鼓掌响应。
“我今日把话撂在此处,若我父亲有任何闪失,你们医院主要领导、主治医师皆须付出代价;若我父亲命丧黄泉,你们皆须以命抵命;若我父亲致残,你们几个皆须残废!”
言罢,楚辰自地上拾起保安弃于地上的防爆钢叉,稍一使力,焊接牢固的钢叉竟硬生生被扯断一截。
继而楚辰手掌紧握,轻轻揉搓,须臾再摊开手掌,那截钢叉竟化为了一把钢屑,轻吹一口气,钢屑便随风飘散。
“我想你们身上的骨头不会比这根钢叉硬吧!让你们粉脆性骨折不难吧!”
楚辰的目光犹如冷冽的寒风,扫过几位医生,他的声音轻得仿佛能被风吹散。
“天啊!这怎么可能?钢叉竟然被搓成了钢屑,这还是人吗?”
围观的吃瓜群众皆是满脸惊愕,嘘唏不已。
院长、副院长、主治医生几人,除了震惊得合不拢嘴,心中更是惶恐不安,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扼住了咽喉。
现场陷入一片死寂,落针可闻。
“小伙子,我是医院院长,我劝你三思而后行,我从医数十载,深知医闹绝不是解决问题的良方。你究竟想要怎样?咱们可以好好商量。”
院长从震惊中回过神来,面对如此情景,他不得不出面了,他努力让自已的声音听起来镇定自若。
“我不想怎样?我只想治好我的父亲。”
楚辰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宛如春日里的暖阳。
“既然你是这医院的院长,那就好办了,立刻给我腾出一间急救室,马上给我父亲动手术,否则,如果耽误了救治时间,我会让你四肢骨折,像一滩烂泥般躺在病床上,而且也不会让你即刻进行手术,让你也尝尝这种生不如死的痛苦。”
“你敢!你简直是无法无天!”
院长气得浑身发抖,楚辰竟然敢当面威胁他,他的声音如同惊雷一般在空气中炸响。
“不要试图挑战我的耐心和胆量,你是觉得自已的骨头比钢叉还硬吗?要不要试试看,我能不能将你的骨头也碾成粉末。”
面对楚辰那波澜不惊的脸色和冰冷如刀的眼神,院长如坠冰窖,感受到了无尽的寒意。
“年轻人,你不要冲动,我们医院有医院的规章制度,你们没有交钱,我们当然不能安排手术。”
“钱我自然会给你们交,但是你们医生的职责难道不是救死扶伤吗?你们先救人,我马上给你们筹钱,一分都不会少!”
“快!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我给你们十分钟,如果你们还不将一间急救室给我腾空出来,你们这几个人马上就会体验到骨头被碾成粉末的痛苦,让你们这辈子都无法再站起来!你们不要挑战我的底线!”
院长被楚辰杀人般的气势吓得呆若木鸡,他现在活得好好的,他可不想成为残废。他战战兢兢地转身,冷冷的对主治医生道:“腾出一间急救室给他。”
见院长答应安排急救室,楚辰如释重负地交给母亲一张银行卡,叮嘱几句,然后直接推着父亲的临时病床向急救室走去。
走了几步,他又戛然而止,抬起手对着身后的院长、主治医生和护士指指点点。
“你,你,还有你们两个,跟我进急救室。”
楚辰的声音不疾不徐,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凭什么我要听你的调遣?”
被点到名的中年主治医生面沉似水,梗着脖子反驳道。
“你再敢聒噪,我不介意先卸掉你两条胳膊,让你也尝尝躺在病床上的滋味,看你这辈子还怎么上手术台。”
楚辰抬头,用冷若冰霜的眼神死死地盯着他,那眼神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透着刺骨的寒意。主治医生顿时噤若寒蝉,和院长两人一脸无奈垂头丧气地跟在了楚辰身后,朝着急救室走去。
“太可怕了!这个小哥哥怎么如此霸道?不过我好喜欢!”
“我感觉我的心又开始小鹿乱撞,我又要谈恋爱了!”
一众年轻的小护士看得如痴如醉,满眼都是崇拜的小星星。
“你们两个还磨蹭什么!赶紧跟上!”
刚才被点名的两位正在犯花痴的小护士如梦初醒,手忙脚乱地小跑几步,帮着楚辰推起病床进了急救室。
“我们已经对你父亲进行了紧急抢救,其它问题需要先做检查才能进行手术,比如是否骨折要进行 X 光检查,是否脑内出血要核磁共振检查,之所以暂时不能进行各项检查项目,是因为你们家属没有及时续费。”
主治医生振振有词地解释和推脱责任。
“费用一分都不会少你们医院的,我妈现在已经去银行取钱了,你们立刻准备手术,不得有丝毫延误。”
“未经检查,犹如盲人摸象,又怎能知晓病人究竟存在何种问题,此刻又该如何安排相应的专科医生来施行手术呢?”
“无需检查,不是我瞧不上你们这些医生,我无需你们医院的任何医生,只是借用医院急救室罢了,我要亲自动手!”
“小伙子,你是从哪所医学院毕业的,可有行医资格?若出了事情,我们可不会承担任何责任。”
院长闻听楚辰不需要任何检查就要亲自手术,满脸惊愕,甚至怀疑楚辰是否脑子有毛病。
“我并非学医出身,况且我也并非给他人做手术,我只为我父亲操刀,若出现任何问题,皆与你们医院毫无干系,为求稳妥,我可以提前与你们医院签署一份免责声明。”
“我必须提醒你,我们仅为你提供急救室的借用,在动手术之前,既无 X 光照片,亦无核磁共振结果,你又怎能为人动手术呢?我们可不会免费提供这些检查项目。”
“无需这些!”
楚辰依然一脸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