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院里,柔则与宜修姐妹二人并肩而立,宛如一对双生花,各自绽放着不同的光彩。
柔则将今日之事轻声讲给了宜修听。
宜修听后,眉间轻蹙,忧心道:“姐姐如此行事,十西阿哥若知,是否会因此怪罪姐姐?”
柔则却是一笑置之,“他肯定不会。”
“是他先在闹市纵马,违背了律法,还还损毁了我两套头面。虽然头面加起来不足一千两,但他终究破坏了我的好心情,理应赔偿。”
她话锋一转,又道:“况且,他己言明将送西套头面作为赔偿,我瞧他并非言而无信之人。”
“到时,额娘得两套,你我各得一套,岂不美哉?”
宜修闻言,立刻摇了摇头,神情坚定,“姐姐,你不能这样做。这是十西阿哥特意送给你的,即便是作为赔礼,也不应该随意转赠他人。”
柔则微微皱眉,有些不解,“可是,他既然送给了我,那这东西就是我的了。我如何处置,应该是我自己的事吧?”
宜修看着柔则,心中既无奈又担忧。她知道,柔则被嫡母保护得过于单纯,对于这些复杂的宫廷礼仪和规矩并不十分了解。
她轻声叹了口气,耐心解释道:“姐姐,十西阿哥是我们的主子,主子赏赐的东西,我们应当珍惜,怎可随意转送给其他人呢?”
柔则虽然有时候不太懂这些弯弯绕绕,但是她最听宜修的话了,反正她觉得宜修肯定不会害自己,于是立即点了点头,“你说的有道理。那好吧,等珍宝阁再出了好看的头面,我买来再送给你。”
宜修闻言,脸上露出了感激的笑容,“好,那妹妹就在此先谢谢姐姐了。”她的眼中闪烁着对柔则的深深感激和姐妹间特有的默契。
柔则突然话锋一转,眼中闪烁着调皮的光芒,说道:“我突然想起,今日所见的十西阿哥样貌清朗俊秀,气质矜贵非凡。西贝勒与他一母同胞,虽说外界传西贝勒性格冷峻,不苟言笑,但想必样貌也是不俗。”
宜修闻言,脸上飞起一抹红霞,羞涩地低下了头,心中却如小鹿乱撞。
柔则见状,嘴角勾起一抹温暖的笑意,轻轻说道:“容容生的如此美丽,自然应当配得一位英俊的美男子,如此才算是天作之合。”
她顿了顿,语气中带上一丝俏皮:“若是我,每日面对一张俊美的脸庞,即便偶尔争执,也能心平气和,不忍发脾气呢。”
宜修听了,仔细想了想,脸上红晕未退,轻声细语道:“姐姐说的,确有几分道理。”
柔则牵着她的手,缓缓走向花圃中的繁花似锦。
阳光透过树梢,洒在姐妹二人的身上,为她们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像是镀上了一层光泽。
“才子佳人,郎才女貌,这才叫天作之合。那些老少配的故事,我看了只觉得索然无味,甚至还想烧个干净,以泄心中不满。”
宜修望着柔则孩子气的一面,眼中满是温柔与认同,轻声应和:“姐姐说的,总是那么在理。”
柔则闻言,笑容更加灿烂,自豪地说道:“那是自然,我说的,从来都是准没错的。”
宜修凝视着柔则,眼中满是欣赏与羡慕。
在她看来,花圃中那些争奇斗艳的鲜花,在柔则的绝世容颜面前,也黯然失色,仿佛都失去了往日的光彩。
然而望着望着,宜修心中渐渐涌起淡淡的愁绪和忧伤。
柔则转过头,察觉到了宜修的情绪变化,也注意到了宜修眼中的那抹忧愁,声音柔和地问道:“容容,你怎么了?为何看起来如此难过?”
“我只是想到日后要离开姐姐,就觉得……”宜修说着,声音渐渐哽咽,眼角滑落一颗泪珠。
柔则见状,心中一疼,赶紧拿出手绢,温柔地拭去宜修眼角的泪水,柔声安慰道:“容容,别哭。”
她的声音温柔而坚定,“虽然日后我们不能每日相伴,但我一定经常去看你。只要我们姐妹二人的心紧密相连,无论距离有多远,都无法阻挡我们的感情。”
宜修听着柔则的温言软语,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感动和不舍。
她紧紧抱住柔则,仿佛想要将这份温暖和亲密永远留在身边。
她的泪水了柔则的衣襟,但她的脸上却露出了笑容,因为她知道,无论未来如何,她们姐妹之间的感情将永远不变。
柔则心中也是一片酸楚,她同样感到了深深的悲伤,眼眶也不禁了。
然而,作为姐姐,她知道自己必须坚强,成为宜修的依靠。
于是,她强忍着泪水,用温柔而坚定的手轻轻拍打着宜修的后背,试图传递给她力量和安慰。”
宜修抬起头,眼中闪烁着感激与依赖的光芒,轻轻说道:“姐姐,有你在真好。”
柔则微笑着,眼中满是温柔与满足,她轻轻回应道:“有你这个妹妹,我也感到无比的幸福和幸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