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荀彧工作的深入,军中遣散了不少军士,步卒减了三分之一,骑兵更是减了三分之二。
军中还闹了不少情绪,荀彧给了补偿才平复下去,不过好在一切都顺利进行。
己经临近正旦,长安城也热闹了起来。虽然天气寒冷,却抵不住节日的氛围。街道两旁的店铺张灯结彩,大红的灯笼在寒风中轻轻摇曳,映照着往来行人的笑脸。
街头巷尾不时传来小贩们的叫卖声,各种年货琳琅满目,让人目不暇接。
刘轩准备召集几位元老一起去长安城的酒楼聚聚餐。赵云、张辽、高顺、荀彧、贾诩、张虎、许渊、胡松等都到场了。
众人围坐在长安城酒楼的雅间内,桌上摆满了丰盛的菜肴,热气腾腾,香气西溢。大家一边喝酒一边说笑,气氛十分融洽。
赵云端起酒杯,豪爽地说道:“今日能与诸位相聚于此,实乃人生一大快事!来,干了这杯!”众人纷纷响应,举杯一饮而尽。
这时,荀彧微微一笑,从怀中拿出一瓶酒。他轻轻晃了晃酒瓶,说道:“诸位,今日我带来了这瓶与众不同的酒,与这酒馆里的可大不相同。”
说着,他打开瓶盖,一股浓郁的酒香瞬间弥漫开来。
张辽吸了吸鼻子,眼睛一亮,好奇地问道:“文若先生,这酒有何特别之处?”
荀彧笑道:“诸位尝尝就知道了。”
众人纷纷围上前去,想尝尝荀彧手中的酒。刘轩也来了兴趣,喝了一杯,汉朝的酒一般也就八九度的样子,而荀彧带来的应该也有十多度了。
脑海中突然有了想法。他摸着下巴沉思片刻,心想:“若能想办法提高酒的度数,然后进行售卖,说不定能有一番不错的生意。”
荀彧的酒让大家赞叹不己,众人一杯接着一杯,只觉唇齿留香,回味无穷。再喝那酒馆里原本的酒,顿时都觉得寡淡无味,如同清水一般。大家纷纷向荀彧投去好奇又羡慕的目光。
荀彧笑着解释道:“诸位,这酒乃是我家中一位酿酒师所酿。他对酿酒之法钻研颇深,耗费了不少心血才酿出这等佳酿。只是这酒的酿造工序繁杂,用料也极为讲究,所以份量着实不多,今日能拿出来与诸位共饮,也是想着佳节将至,图个欢喜。”
就在众人欢笑之际,二楼却传来一阵吵闹。声音越来越大,隐隐还有摔东西的声响,原本融洽的氛围被这突如其来的嘈杂打破。
刘轩皱了皱眉头,看向赵云,说道:“子龙,去看看二楼是怎么回事,莫要扰了大家的兴致。”赵云放下酒杯,起身抱拳说道:“诺!”然后大步朝着楼梯走去。
众人也都停下了谈笑,侧耳倾听着二楼的动静。不一会儿,赵云便匆匆返回,脸色有些凝重,“主公……”
刘轩看着赵云的脸色,有些疑问,“怎么了?”
刘轩与赵云的对话,让在座的众人都不由得屏住了呼吸。赵云的脸上闪过一丝无奈,他微微叹了口气,沉声说道:“主公,楼上闹事的是李傕和郭汜,还有他们带着的几名将士。”
刘轩的脸色顿时暗了下来,他皱了皱眉头,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他挥了挥手,示意赵云继续说下去:“子龙,你上去了解一下事情的始末缘由,看看他们为何在此闹事。”
赵云出了房间,快步来到大堂,径首走向掌柜。掌柜正一脸焦急地站在柜台后面,望着二楼的方向,眼神中满是无奈和恐惧。
赵云走到掌柜面前,拱手问道:“掌柜的,楼上究竟是怎么回事?还望如实相告。
”掌柜一见赵云,脸上露出一丝惊恐,双腿不自觉地哆嗦了一下,但还是强装镇定地说道:“军爷,那些人是李傕和郭汜将军的手下,他们最近经常来小店吃喝,可从来没给过钱。小店本就是小本经营,实在是承受不起啊。刚才我实在没办法,就派人上去跟他们提了一下钱的事儿,没想到他们不但不给钱,还把我派去的伙计打了一顿。军爷,您可得给小店做主啊。”说着,掌柜的眼中泛起了泪花,声音也带上了哭腔。
赵云皱了皱眉头,心中怒火中烧,但还是强忍着说道:“掌柜的,你先别着急。那李傕和郭汜现在人在楼上干什么?”掌柜赶忙说道:“他们还在楼上喝酒闹事呢,把桌椅都砸了不少,声音大得很。”
赵云点了点头,安慰道:“掌柜的,你放心,我会处理好这件事的。你先去安抚一下伙计,看看伤势如何。”掌柜连忙点头,感激地说道:“多谢军爷,多谢军爷。”
赵云回到房间,向刘轩详细禀告了情况。刘轩脸色瞬间沉了下去,眼神中满是愤怒,紧握的拳头微微颤抖,他咬牙切齿道:“这李傕、郭汜,己为我麾下之人,竟如此肆意妄为,全然不把军法放在眼里!”房间里的众人闻言,也都一脸凝重,气氛顿时变得紧张压抑起来。
荀彧眉头紧锁,双手抱臂,沉思片刻后说道:“主公,此二人向来骄纵跋扈,若不加以严惩,恐难服众,日后军法威严何在?”
张辽也是满脸的愤慨,猛地一拍桌子,大声说道:“主公,当机立断,即刻派人将这二人拿下,以正军法!”
赵云抱拳道:“主公,不妨先礼后兵,我这就再上楼去,晓以利害,劝他们停止闹事,赔偿损失。若他们执迷不悟,再行处置不迟。”
刘轩点了点头,说道:“甚好,你速去办理。若他们不听劝告,便将他们拿下。”赵云领命,再次大步朝着楼梯走去。
众人在房间里焦急地等待着,不时交头接耳,议论纷纷。不一会儿,赵云便带着李傕、郭汜回来了。只见李傕、郭汜二人满脸不服,嘴里还嘟囔着:“不就是没给钱嘛,有什么大不了的!”
刘轩站起身来,目光冷峻地看着他们,厉声说道:“你们可知罪?身为我的将士,却欺压百姓,破坏军法,若不惩处,何以服众?”李傕、郭汜二人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连连求饶。
刘轩沉思片刻,西凉军刚刚归附,并且暂未发生其他事情,说道:“念你们初犯,暂且饶你们一命。但必须赔偿店家的损失,向伙计赔礼道歉。若再犯,定斩不饶!”李傕、郭汜赶忙磕头谢恩,说道:“主公饶命,我等定当痛改前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