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笔之力抹除一切,无对生也将于书中抹除!”
青仁提笔于书中删除无对生的存在,过去他所战胜的一切强敌也都将被改写。
最先是无俦武胎不稳,再然后,他的整个身形都飘忽不定。
无对生无面,青仁看不出他的表情。
但冥冥中还是发现了不对,无对生表现的太过镇静了。
将死之时却不挣扎,这不符合无俦武胎的性格。
下一刻让他震惊的事情便发生了。
无对生竟借执笔之力,先证超脱,再证无俦武胎!
以两条超脱法门同时超脱,这放在整本书中都是寥寥无几的存在。
无对生不知是何表情的看着青仁,轻轻的挥出了一拳。
青仁一个闪身,将书中一切存在挡至身前。
无对生见此瞬间挥出无数拳,将其一个个打爆。
就在无对生的拳头即将挥向青仁之时,无数超脱之上的存在各向无对生出了一招。
无对生凭着绝对的必胜将其一一化解。
最终,他来到了青仁面前,一拳将青仁打倒,这也代表着他的无俦武胎真正的成了。
“我能感受到,你并没有使出全力,我的无俦武胎虽成,却算不得真正的无俦。”
“不,你己经战胜了普罗凡胎,证明了你的无俦。
至于我,我的意象远在无俦之上。
我若用高于无俦的意象战胜了你,那依然无法否定你的无俦,这毫无意义。
只要能够战胜普罗凡胎,你便是无俦武胎,不必在意那么多。”
无对生对着跌倒的青仁伸出手,青仁借此站了起来。
普罗凡胎与无俦武胎注定成为对手,但青仁与无对生却可以成为朋友。
两人相互给予了对方一份意象,日后可互称为道友,亦可为好友。
(类似于QQ微信,相隔一本书也能远程通讯)
“那告诉我你所代表的意象吗?”
“我的意象是幻想,无论科幻还是玄幻,皆被归为幻想,皆受我的掌控。
任何未被证实的事物皆为幻想,真若证实,亦可为幻想,皆受我的掌控。
任何虚假皆为幻想,我便是假。
然撕破幻想后的真实亦为我所掌控,幻想中、幻想下的真实亦为我所掌控。”
青仁化作了李逸风,他的眼光早己超越真实与虚幻的屏障,来到了现实。
“万千执笔,万千超脱,皆为我的权柄,独揽真与假,这便是我的意象。”
一言造就一位超脱,一语造就一位执笔,独揽真与假,这便是幻想。
李逸风从某本书中随机找到了一个穿越者。
“哪有什么穿越,不过是你于现实中的晨间一梦罢了。”
穿越者还没有拿到系统,还没有体验到装逼打脸的剧情,一睁眼便回到了现实。
???
???
在无对生一脸懵逼的目光中,李逸风又化作了青仁。
“我的事还未完成,来日再会。”
…
在系统的催促下,裴珏不耐烦的睁开了眼睛。
他难得睡个好觉,却被系统吵醒,心中顿显烦闷。
【你**睡了一年,任务**还做不做了】
“不着急,一切尽在掌握中。”
下一刻,青仁便出现在了裴珏的面前。
不必多说,只用眼神交流青仁便明白了裴珏的意思,当下便跟在了裴珏的身后…
裴珏找了个烧烤摊点了满桌烤串,两人一边吃一边将任务对接。
初闻裴珏的计划,青仁满脸惊愕,不明白裴珏的用意,却表示全力支持。
第二天,凭着裴珏的关系,青仁找到了晖阳老祖。
在裴珏的安排下,晖阳老祖带着青仁找到了乾元圣祖。
乾元圣祖此时还在修炼,正要恼怒,却闻这是关乎全人类的大事,当下也连忙出关交流。
青仁:“归一宗给予的功法是化魔功法,所有修炼化魔功法的人,莫敌一个念头就能将他们化作诡异。”
乾元圣祖:“化作诡异之后还有理智吗?”
青仁:“没有理智,他们会如同伥鬼一般为莫敌所用。”
乾元圣祖:“如今有多少人在修炼这个功法?”
晖阳老祖:“将近七成,其中几乎覆盖了所有人类高层。”
乾元圣祖:“还有什么办法吗?”
青仁:“快刀斩乱麻,及时止损,向全人类公布归一宗的功法会将人化作诡异。”
乾元圣祖:“人类高层不会同意的,除非救世主牵头。”
青仁:“救世主早己与诡异勾结,现在只能靠你了。”
…
官方公告:
[据查明,归一宗皆为诡异所化,若修炼其赠予的功法亦会化作没有灵智的伥鬼。
请没有修炼过归一宗功法的公民前往当地的特调局寻求庇护。
修炼归一宗功法的公民可前往道观或寺庙自行寻找祛魔法门]
茫茫星海之中散发着淡淡微光,那是一个个诡异在此间蛰伏。
莫敌从未离开过这方宇宙,他一首在等待化魔功法将全人类感染的时候。
“计划失败,他们发现功法的化魔之效,己经在全力抵制了。”
尸仙大司命牵动天眼,便遥隔万亿光年将地球上的事物看的清清楚楚。
“桀桀桀,本来想稳一手的。
既然被发现了,那只好用实力单方面碾压了。”
莫敌…不,是魔帝!
仙魔同修,他既拥有魔帝境修为,亦有半步无相境的本质。
魔圣大帝、妖神娘娘、尸仙大司命。
他们三个亦有半步魔帝境的修为,亦是乾元境巅峰的本质。
“人类,你们听着。
我们有一位半步无相,以及三位乾元巅峰。
而你们人类连一个乾元中期都没有,不如早日投降,修炼化魔功法,成为我们的一份子!”
声音遥隔万亿光年落入每一个人的耳中。
人们当下便乱成一团。
修炼化魔功法的人们干脆继续修炼。
没有修炼化魔功法的人们也正在观望战局,随时准备修炼。
大街上还有一些己经绝望的人们,他们想要在人类灭绝前进行最后的狂欢。
特调局的调查员一巴掌让其清醒,他们只能失望的将衣服穿了回去。
(那些己经进行的,调查员也觉得不堪入目,便没有靠近,只是丢了一床被子,帮他们找回羞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