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千钧一发之际,马模身形如电,迅速出手,裹挟着周身凌厉的气劲,狠狠朝着白木老人攻击而去,这一击让他猝不及防,白木老人躲避不及,被强大的冲击力震得往后踉跄倒了几步。
陈奇原本满心绝望,此刻见马模现身救援,看向他的眼神瞬间亮了起来,喜出望外,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曙光,马模朝着陈奇点了点头。
白木老人很快镇定下来,刚刚那一下虽然让他有些狼狈,但实则伤害不高,他自恃特异神通强大,脸上浮起一抹阴沉的笑,开口道:“我倒是谁,原来是我的好徒儿啊,还不给师傅下跪!”那语气,仿佛一切尽在他的掌控之中。
马模的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大声喝道:“你还好意思说是我师傅?你做这些伤天害理之事,拿活人研究,我不屑与你为伍!自从师弟死后,我们就恩断义绝了!”字字句句,都饱含着这些年积压在心底的怨恨与不甘。
白木老人脸色一寒,冷哼一声:“那就休怪我无情,拿你们两个来炼丹,也算是废物利用!”话音刚落,他周身气息涌动,强大的灵力呼啸而出,地面上的砖块都被这股力量卷起,围绕着他飞速旋转,随即展开架势,准备殊死一搏。
马模和陈奇对视一眼,默契十足,两人一左一右,一拥而上,马模拳头挥舞,手里闪烁灵光,每一拳都带着破风之势,首逼白木老人要害;陈奇则双手结印,口中念念有词,一道道神秘的符文从他指尖飞出,试图扰乱白木老人的灵力运转。
白木老人却不慌不忙,他身形飘忽,在两人的攻击中穿梭自如,只见他双手快速舞动,掌心凝聚起一团诡异的黑色光芒,猛地朝着马模推去,马模感受到这股力量的强大,不敢硬接,侧身一闪,那团黑光擦着他的衣衫飞过,在地上砸出一个深坑。
陈奇瞅准白木老人旧力刚去、新力未生的间隙,符文如暴雨般朝着他倾泻而去,白木老人低喝一声,身上泛起一层金色的灵力护盾,符文撞击在护盾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却无法再进一步。
白木老人周身气息疯狂涌动,施展出压箱底的强大神通,双手在空中汇聚成一片巨大的黑色光幕,朝着马模和陈奇碾压过去,那光幕所到之处,空间都仿佛被撕裂,发出令人心悸的声响。
马模和陈奇只觉一股排山倒海的压力扑面而来,尽管他们全力抵挡,灵力疯狂运转,却依旧难以抗衡这恐怖的力量,两人被这股力量推着,节节败退,最终被打的退出门外。
白木老人一击得手,并未罢手,如鬼魅般飞出,眼中闪烁着冰冷的杀意,准备给两人致命一击,他的手掌高高举起,掌心凝聚着一团刺目的黑色光芒,这光芒中蕴含着无尽的死亡气息,一旦击中,马模和陈奇必将灰飞烟灭。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那些被白木老人用来做研究的人,不知从何处生出勇气,纷纷捡起地上的石头,朝着白木老人砸去,然而,他们的力量太过微弱,那些石头在触碰到白木老人周身的灵力护盾时,瞬间被反弹回来,巨大的冲击力将几个人打得飞出几米远,重重地摔在地上,鲜血从他们嘴角溢出。
白木老人对此只是不屑地冷笑一声,目光再次锁定马模和陈奇,缓缓落下的手掌带着必杀的决心,可就在他准备痛下杀手之时,突然,一阵激烈的打斗声音传来,且声音越来越近,正朝着这里逼进。
白木老人循声望去,只见尘烟弥漫处,三六九局的人和自己六个徒弟杀得难解难分;三六九局的人身着特制劲装,各类武器装备在日光下泛着冷光,配合默契,攻势凌厉,反观自己的六个徒弟,虽也施展浑身解数,却在对方有条不紊的进攻下节节败退,一步步朝自己这边退来。
三六九局的队员陈春梅,身形灵动,手中短刃寒光闪烁,每一次挥砍都精准无比,她边战边朝着陈奇的方向瞥去,目光中满是复杂的情绪,看到陈奇满身伤痕、狼狈不堪的模样,眼中先是闪过一丝担忧,可转瞬,一丝恨意又涌上心头。
马模察觉到陈春梅异样的目光,低声问陈奇:“你和她……有什么过节?”
陈奇苦笑着摇摇头,还没来得及开口,白木老人己然暴喝一声,朝着三六九局的人冲了过,他的加入瞬间扭转了局势,强大的神通之力爆发,一时间飞沙走石,三六九局的人竟被他逼得后退几步。
赖
陈春梅稳住身形,紧咬下唇,心中暗自盘算着,六个徒弟见师傅加入战团,士气大振,重新抖擞精神,配合白木老人展开反击,三六九局这边也不甘示弱,队长余天亮迅速调整战术,队员们各自彼此掩护,形成一个紧密的战斗阵型,武器碰撞声、灵力爆发声交织在一起,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硝烟味和血腥气。
陈春梅瞅准一个空档,猛地发力,短刃如毒蛇般刺向白木老人的胸口,白木老人冷哼一声,伸手一抓,竟硬生生抓住了短刃的刃身,鲜血顺着他的手掌流下,滴落在地面,赖春梅见状,心中大惊,想要抽回短刃,却发现被对方死死握住,动弹不得。
就在这僵持之际,陈奇突然冲了过来,他不顾身上的伤痛,猛地撞向白木老人,白木老人身形一晃,手中的力道也松了几分,陈春梅趁机抽回短刃,往后退开几步,她看着陈奇,眼中的恨意少了几分,取而代之的是一丝疑惑。
“为什么帮我?”陈春梅大声问道。
陈奇喘着粗气,还没来得及回答,白木老人的攻击又至,两人只得再次投入战斗,在这混乱的战场上,他们的恩怨情仇被暂时抛在脑后,拼尽全力厮杀着,莫习健看见这一切,醋意顿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