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我正在与周公喝茶聊天,“哐当”一声,咱的茶洒了,又“咣当”一声,咱的头疼了起来,(ノ=Д=)ノ┻━┻,(?? ?′Д`?)?彡┻━┻,(?? ⊙曲?)?彡┻━┻
我猛地站了起来,大怒道,
“是那个b的吵醒爷的美梦,不知道睡眠不足会影响我的美貌吗?(?言?╬)”
手里拿着一把剑闻问渠拉开马车的围布,眼神幽幽地盯着我,说,
“清宝,你说什么呢?”
只见其剑身薄如蝉翼,青光闪烁;剑刃犹如秋水一般,寒光凛冽;剑柄上则镶嵌着一颗红宝石,熠熠生辉,握在手中仿佛可以感受到其散发出的淡淡杀气。
(还需要感受吗,那剑上滑落的滴滴鲜血,杀气不是显而易见的吗(⊙x⊙;))
我咽了咽口水,心虚地笑着,在身前摆了摆手,眼神飘忽不定,
“没,我没说什么啊,我什么也没说,你听错了吧,应该……(???)”
(豁,那大宝剑,比我的脸还白皙透亮,他的剑比我的命都长,
咱不过说了点粗鲁的话,至于拿出牛刀杀小鸡,
咋滴,谋杀亲妻啊(>﹏<))
仿佛看透了我的心思,闻问渠的脸色由多云转晴,
我:ε=(′ο`*)))
“好了,别胡思乱想了,咱们遇见了小兽潮,你乖乖待在马车里别乱跑,马车的座位底下有个空间,你的毛球在里面睡呢,可以拿出来陪你玩。”
“哦(?O?)”
(难怪醒来口袋里的毛球没了,应该是怕我睡着后压倒毛球,导致自已醒了,毛球没了的悲剧发生吧,夫君真贴心,好喜欢啊(/≧ω\))
车外“乒呤乓啷”的声音吵醒了我:滴,您撤回思绪一份。
我想起咱现在处于危险的处境,虽然说,咱夫君很厉害,很牛b,但马有失蹄,人有失足,咱还是需要想想后路滴。
翻出座位底下的毛球,看着它眼睛闭着,睡着十分香甜,我一个小逼兜过去,就是前后使劲摇晃。
(咱被撕了伞的人,终究成了撕了别人的伞的人,嘿嘿?(ˉ?ˉ?),咱没睡好,你休想睡得舒服)
一阵天旋地转,毛球眼里一阵晕眩,张开眼,整个世界都在旋转,
“吱——吱吱—吱吱吱吱吱—…”
我沉了沉眸,挑起嘴角带着点邪恶(◣ω◢),用食指与大拇指拎起毛球,
“毛球,怎么说呢,虽然耳朵告诉我它听不懂,但脑子直接发信息说:翻译出来了,拿去吧!哎,咱眼睛一看,哦豁,骂的有点不堪入目啊。”
靠近毛球隐形的小耳朵,悄悄发声,
“你说:我艹@#%…你@#%…,对吗?”
我静静看着毛球,一副看透了你的样子,而毛球懵懂无知的眼眸露出了点不一样的色彩,带着点惊讶(′?д?`),明晃晃地透露出了一句话:你怎么知道的?你能听懂我说话?!Σ(っ°Д°;)っ
我挑了挑眉,神秘兮兮地说,
“想知道我为什么知道吗?”
“吱吱”
毛球小幅度地点点头,好奇地睁大了双眼。
(有点可爱,也有点于心不忍,但谁让你惹到我了,惹到我,算惹到果冻了,不反击回去都是我弹性不足,但你这小卡拉米,呵~,小菜一碟(?ω?)hiahiahia )
(来人,清场,本宝宝要开始装b了(●???●))
“很简单,因为我能掐会算。”
(真的很简单,因为我听得懂你说的(ˉ▽ˉ*),咱也不知啥时候出现的,可能是跟毛球待久了,咱俩之间的联系更紧密了吧ˉ_(ツ)_/ˉ,有机会以后在试试)
“吱—”
毛球发出一声感叹。
(感觉厉害对吧,感觉厉害就对了,不厉害的话,怎么显现我的神通广大,哈哈哈(?ω?))
听着车外的人声,喊声,兽吼声,有种近在咫尺的紧迫感,拿起毛球放在怀里,拍拍它的头,说,
“好了,行了,这次放过你了(ˉ▽ˉ)/~~,没有下次了,知道吗?”
“吱~”
毛球低头(._.)老实地叫道。
“走。”
我蹑手蹑脚地走到围帘处,小心地拉开一个口,快速探头一下又一下(看我闪电般的速度─=≡Σ(((つ??ω??)つ,咻咻咻)
确认好安全过后,咱悄咪咪地伸出了脑袋,同时也给了毛球一个视野,咱将它捧在手心带它去了车外(嘿嘿(^_^) ,有危险咱反手就是一个愤怒的小鸟炮弹,毛球先上,咱垫后)
眼见各位都忙于交流生死,咱也不好意思打扰,一个箭步就溜了几十米远(远离危险,珍惜生命,安全你我他( ??д?? )? )
看离得够远了,我找了一个隐蔽的地方——茂密的树丛中,“咻“地一声就坐了下来。
将手中的毛球放下去透透气,顺便侦查敌情,然后,我拿出来我的零食包包,向里掏出一根肉干,
“啊,累死了,补充一下体力。”
放空一会儿后,咱想起毛球,想着也给它点肉干吃吃,毕竟咱人美心善。
(嚯嚯嚯,毛球,吃了我的肉干,以后有福我享,有难你当,(?ω?)giagiagia)
“毛球,过来,吃肉干了。”
我懒洋洋地叫唤着。
叫了几声,却始终不见毛球的身影
(不对呀,毛球不是第二爱吃肉干吗,咱叫了这么久,鸟影呢…
? /  ̄  ̄ \
/ 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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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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〇? >
( つ _ と \ _ _ /
∪ ∪)
左右打量了一下,翻了翻周围的树丛,
(咋啥都没↖有↘啊(???.???)????)
这时,身后树丛中传来“簌簌”地声音,我扒拉开来一看,一只银渐层幼崽正拿爪子左右扒拉着毛球,毛球眼里一阵眩晕,看见我,对我发出“求求,救救”的眼神示意
(难怪没见着影,是被抓了啊)
银渐层幼崽也发现了我,喉咙发出嘶吼声,我则拿起肉干凑近了它的嘴,一脸善意地注视着它。
(小可怜,一看就有段时间没吃饱了,话说它妈妈呢?)
银渐层幼崽看着我温暖的笑意,小心翼翼地用鼻子闻了闻肉干,眼睛渐渐越来越亮,立即扑上来,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ˉ~ˉ)
喂了一根又一根,看它肚子慢慢鼓起来,我停止了喂食,我慢慢伸出手,尝试性地放在幼崽身上。
吃饱了的它(っ????)乖乖地卧在地上,舔着小爪子,没有拒绝我的抚摸申请。
轻轻地将银渐层幼崽抱进怀里,开始撸猫(?′?`?)*??*,从头摸到尾,在揉揉小肚子,提起来正要埋头进它怀里,仔细一看,
“豁,原来是只白化小老虎,难怪没妈妈。”
(但是这里的兽也对白化种搞歧视咩?(???.???)????,咱不太懂,算了,不想了)
正要接着往下埋,毛球吃醋了,竟然飞起来(Σ(?д?;))停在幼崽头上,一脸看出轨老公的神情。
“呃(#-.-)”
我将幼崽重新放入怀里,摸了摸幼崽头上毛球的头,哭笑不得地说,
“好了,别吃醋了,人崽崽还小又没有父母,多可怜,跟你情况差不多,要不咱带走给你做个玩伴吧?就这样定了。”
不等毛球反应,咱就拍板决定了,毛球也只能认了。
咱不确定崽崽愿不愿意跟咱走,我抱着它试探性的往前走了几步,见崽崽没反应后,咱抬头挺胸,怀抱着崽崽,肩顶着毛球,向已经停战的马车处去找咱夫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