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臣是管礼部的,对于打仗一事并不擅长。”徐侍郎立即推阻道。
李允南假装掩面,声音哀泣道:“沈爱卿被擒,军中竟无人可用啊!”
城门外,琉北军接下来正是乘胜追击的好时候,正当沈光礼要下令攻入京城时。
正当所有人都以为这场仗以琉北大胜收尾时,有琉北士兵前来向沈光礼禀报。
“将军,不好了,大军后方被偷袭了,他们打着的旗帜是边庆军!”
韩因因与沈光礼对视一眼,此事确实棘手,但如今京城虽有兵马,却没有镇守主将,先攻下京城为上策。
可又有士兵禀报说,沈皓然已经回沈家军主持大局。
这两年琉北军虽在不断扩充,已有十二万之多,镇守琉北的兵马有两万,驻扎匈牁的有两万,此次随沈光礼攻入京城的有八万。
京中的兵马这些年再松懈,除却临阵脱逃的,也有十五万之多,而边庆来势汹汹,偷袭的也有五万人马。
纵然琉北军再强悍,也难敌人数上的碾压。
韩因因心中也察觉不好,如今沈皓然回去主持大局,本来以多胜少的局面就重新被扭转。
“沈千重被擒倒是拿捏沈家军的关键,我们可以先试探沈皓然对他这个父亲的态度,若是能掣肘,我们就能专心先对付边庆的援兵。”韩因因思索后说道。
“就按韩姑娘说的做,来人,押沈千重先去阵前!”沈光礼吩咐下去。
“将军,你先去带将士们去对抗边庆的兵马,京城这边就交给我!”韩因因嘱咐道。
“这怎么行!你要是出什么意外,我怎么和清嘉殿下交代!”沈光礼反驳道。
“放心,我自然是有把握的,战事刻不容缓。”韩因因不容拒绝的回道。
沈光礼敬佩地看着韩因因,没有再说话。
“将士们,随我出兵会会边庆军!”沈光礼随后大声下令道。
“走,我们去会会沈老贼的儿子!”韩因因狡黠地说道。
不出韩因因所料,果然沈皓然一看见阵前被五花大绑的沈千重,就立即下令,让众将士不要轻举妄动。
“父亲!”沈皓然握紧了栏杆,满眼都是担忧。
只见韩因因一身干练的戎装,手持一柄长鞭,一脸不羁。
“是你!小贱人,你把我害的这么惨,还敢送上门来!”沈皓然一见韩因因,心里的怒气就压不住了。
他在暗无天日的地牢里待了数不清的日夜,看到韩因因这个罪魁祸首,沈皓然心里的恨意使他的双眼猩红。
韩因因笑得满脸张扬,“诶呦,我想起来了,你不是我的手下败将吗?”
“贱人,我要杀了你!”沈皓然都要冲下城楼去杀了韩因因。
“皓儿,切莫冲动,从今日起,父亲就把沈家托付给你了,别管为父,把这帮琉北逆贼全部诛杀!”沈千重在城下高声喊道。
“父亲,我不能弃你于不顾啊!”沈皓然嚎道。
韩因因轻蔑地一笑,拿起一根长鞭挥向沈千重,鞭鞭到肉。
沈千重被鞭打的像一摊烂泥,衣服外在不断地渗出血来。
“你们琉北的鼠辈只会干这种威胁人的勾当吗?”沈皓然站在城门上叫骂道。
“鼠辈?沈家军的王八羔子当然最清楚鼠辈怎么当了,这些年像老鼠、蠹虫一样,吸附着朝廷,吃着大梁百姓的供养,却什么贡献都没有给百姓做下。”
韩因因一边抽打着沈千重,一边痛骂着沈家军。
城门再次打开,从里面冲出来千军万马奔向韩因因方向。
随韩因因来的只有三万人马,一场血战即将爆发。
韩因因拔出长剑,架在沈千重脖子上,刀锋划着沈千重的脖子,已经有血在向外渗出。
沈千重自然还舍不得去死,尤其是此时刀还架在脖子上,他慌乱地颤抖着。
“你们再向前,我就让沈老贼人头落地!”韩因因拿着刀又向沈千重的脖颈划深了些。
沈千重感受着从脖子上不断流出的暖流,他连大气都不敢喘,真正地面临死亡,他还是畏惧了。
“皓儿,别再往前了,父亲真得会被杀死的。”沈千重的声音中都听得出颤抖。
沈皓然挥手示意大军止步,与韩因因对峙在阵前。
“琉北就来了你们这点人,还想攻入京城!我奉劝你好生把我父亲送还,我会考虑留你一命。否则,你敢伤我父亲,我定要你付出代价!”沈皓然威胁道。
韩因因丝毫不慌,她已经计划好一会儿就用喷枪把这些马和人全都撂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