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朋友,我想你还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落脚点吧。
所以我自作主张,为你在全HK最好的酒店里订下了最好的房间。”
那个卖药的当时是这么说的。
而徐佑宁选择先回了一趟机场,确认了他的飞机跟飞行员都还在之后,又拿了点钱出来和威尔在外面爽玩了一段时间。
两人直到晚上才抵达酒店,进入房间后他只能说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王座在上,这个年代所谓的豪华简直跟帝皇的审美有异曲同工之妙。
到处都是金灿灿的,连浴缸边上的扶手和马桶盖子都是金的。
也得亏马桶本身不是金的,不然他怀疑房客在上面释放的时候都会感到羞愧。
不过也就这样了,毕竟除了这种浮于表面的东西之外,这个时代也没有什么能更好体现高端奢华的方式了。
大概还能在细节上做到极致?
床非常舒服,室内空气很清新,收音机跟留声机也都能用,还有电话可以直接打给前台要求各种上门服务。
总之就是都挺好的,也挺无聊的。
徐佑宁甚至不需要洗澡,这种浑身上下都一尘不染的干净真不怪异形护盾,感觉更像是黄老汉的洁癖在他身上具象化了。
总之他现在躺在床上,无聊的翻看着最新的报纸。
华夏前线大捷就在写在头条,可以想象鬼子是何等的暴跳如雷。毕竟它们虽然可以欺骗自家百姓,甚至核弹临头的时候都还敢继续说什么蝗军天下无敌的自欺欺人。
经典“大本营战报”了属于是。
但是HK的报纸在带嘤的地盘,还不是想怎么说都行?反正鬼子也管不着。
徐佑宁仔细研究了半天,确信报纸上对他只字未提后才放下丢到一边。
还好还好,他可不想太快出名。
虽然他在鬼子军部应该出名了,像这种哑巴亏它们绝对是忍不了的。
“头儿?您睡了没?”
伴随着几下敲门声,威尔的声音若有若无的传进来。
这房间很大,从正门到卧室确实有一段距离,威尔在门外喊听不清也正常。
不过这大晚上的他来干嘛?
“你干嘛……哎沃焯?”
走过去开了门,话还没说全,徐佑宁就被眼前的景象吓得嘴瓢了。
这大晚上的,威尔揽着两个大洋马出现在自已房门外是几个意思?
炫耀吗?
“我可是上门来给您送礼了!”
虽然确实是揽着,不过威尔的双手其实非常规矩,只搭在肩膀上没有多余动作。
这两个大洋马非常漂亮,一红一紫两套旗袍穿在身上,把身姿的勾勒出来,该凸该凹的地方全都堪称一绝,两种风格混搭得恰到好处。
俏脸上看不出多少妆容,却是把天生丽质表现得淋漓尽致。她们脸上端着的笑容也并不谄媚,甚至还有种高雅的味道。
徐佑宁在这方面没有啥忌讳,毕竟这是为黄老汉制造小货币的必要活动,要是这种事儿都能有忌讳,那帝国每时每刻都损失掉无数货币找谁去补充?
总不能学克里格吧?那还不得把火星铸造将军脑子里的齿轮都给气飞出来!
“你知道我是个牧师吧?”
徐佑宁扭头指了指屋内摆在桌上跟个供品似的权杖。
没有忌讳是一回事,但他也不是完全没有忌口的什么都收。
好不容易回到了华夏,怎么滴也得正经谈点恋爱,制造些优良帝国货币。
要是还跟大洋马胡搞,那弄出来的怕不是量产的劣币?
笑容洋溢的威尔完全不在乎:“你又不是那种苦修的素和尚,酒都能喝,解决一下正常需求难道就不行了?”
说着又松开大洋马,探头探脑的凑上来悄声道:“实不相瞒,这俩可是总督府的老爷送过来的。他们不知道您的口味,所以就按照我的标准送了两个来。
我可没碰!直接送来给您了!”
他笑得越发猥琐,虽然已经知道这货就是渣滓,但还是看得徐佑宁直皱眉。
可既然是送货上门的,不收也不好。
毕竟大家都是男的,如果在这方面表现得太能忍,那没准会让别人觉得你有点什么更大的想法。
不要不可怕,要多才可怕。
所以该收就得收。
“既然是给你的,你干嘛不要?”
“我?这可就说来话长了。”
“那就进来慢慢说。至于你们……先去好好洗个澡吧。”
徐佑宁让道路,把威尔和两个大洋马都放了进来。
大洋马似乎是专业的,很听话的就乖乖走进了浴室里。
徐佑宁带着威尔去到会客厅,从后头的酒柜里拿出酒和酒杯,倒上后递给他,然后又给自已倒了一杯才坐下。
反正也睡不着觉,都快被黄老汉强化得非人哉了,有闲功夫陪手下聊天也挺好。
可不能学某个社恐金色大只佬,天天就知道打哑谜,搞得祂那帮“青春期”的儿子们天天嚷嚷着:“祂不理解我们!”
“我们也不理解祂!”
“全都不理解!!!”
然后闹出燃烧银河的“家庭矛盾”。
当年黄老汉要是可以跟祂那帮儿子好好聊天谈心,没准逆子还会少几个。
唉~还得要学会沟通哟!
威尔不懂他在脑补什么,只是捧着酒杯犹豫了半天,才慢慢说道:“我知道您和其他人一样,都觉得我是废物,觉得我除了玩什么都不会。
好吧,我不否认这些。
但至少在那种方面我是干净的!我可不是那些管不住下盘的烂人!
我……我在老家是有未婚妻的!”
威尔看了看浴室,里头正传出哗啦啦的洗澡声和让人脸红耳热的娇笑声。
虽然他的脸也憋得通红,但徐佑宁知道不是因为那些声音。
王座在上!
他居然是个纯爱战士?!
“噢!没想到你是个忠诚的人!这一点令我感到欣慰!”
徐佑宁喝了一口酒,悄无声息的平复了心中的惊讶。
忠诚可以是广义的,至少在徐佑宁这里没有太多局限性。
反正你别忠诚于混沌和异形就OK。
而对于对未婚妻忠诚,也是忠诚。
这种忠诚的小伙子,值得他欣慰!
“我其实早该跟她结婚了。
但我现在这样怎么配得上她呢?她家里出过一堆高官!
她叔叔是现任海军中将!而我只是个败光了家业的落魄中尉,整天除了灌醉自已就什么都做不到了。
我……我能给她的只有忠诚,就是只有这点微不足道的东西。”
威尔喝光杯子里不算烈的酒,脸上却因为羞愧难当而愈发的红了。
好一阵无语的徐佑宁不知该说啥,作为活了那么多世都没正经结过婚的人,他在这方面的经验可以说是约等于零。
拜托!黄老汉那么牛皮的存在都被合作对象——“原体之母”狠狠坑了一把。
连人类之主都能翻车,他徐佑宁可没有勇气说自已在这方面“略懂”。
正所谓:那啥心,海底针。
他不懂好吧!真·一点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