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暑的吴山居突然坠入量子泡沫,石榴树的每片叶子都同时处于“存在”与“消失”的叠加态。众人腕间的液态光绷带开始疯狂闪烁,在现实与虚数之间反复横跳——张起灵的绷带刚缠住我的手,下一秒就变成量子猫的胡须,在薛定谔的盒子里冲我们眨眼睛。
“这是……绝对混沌的边界。”吴山居的墙壁化作流动的绷带矩阵,吴邪伸手触碰时,整面墙坍缩成海森堡不确定性原理的具象化:“创世者的最后防线,用所有逻辑悖论编织的牢笼。”解雨臣的银线绷带刚织出一朵花,就分裂成波粒二象性的概率云,花瓣在观测时瞬间衰变。
青铜匣以虚数态浮现,吐出的不是实体,而是“无法被描述的织法”。黑瞎子试图用绷带抓住它,结果自己的左手变成玻尔兹曼大脑,右手则成了麦克斯韦妖的爪牙:“小无忆儿,瞎子叔叔现在能同时看懂相对论和量子力学——但代价是脑子正在变成意大利面!”胖子的洛阳铲被绷带改造成量子隧穿效应演示仪,铲头时不时穿过地面,在平行宇宙种出土豆。
张起灵的液态光绷带突然分裂成无数个“可能的他”,有的在雪山放羊,有的在雨村卖糖,有的正用绷带编织永动机。“所有可能性都在同时发生。”他的主意识绷带缠住我,双生星图在叠加态中忽明忽暗,“但我们必须找到唯一的‘非织法’——在混沌中拒绝被定义的自由。”
时空在这里失去所有意义,众人被抛入比“错误”更底层的逻辑荒原。我掉进“这句话是错的”的循环迷宫,每个拐角都有绷带写的悖论;张起灵被困在“全能的上帝能否造出自己搬不动的石头”的绷带旋涡,黑金古刀每次挥砍都同时劈开所有可能性;解雨臣的银线绷带在“忒修斯之船”的悖论里反复拆解重组,连自己都分不清哪个是真的。
“够了!”我扯下腕间的叠加态绷带,在它坍缩成确定态前狠狠撕碎,“混沌不是敌人,是拒绝被编织的自由本身!”张起灵的绷带与我共鸣,所有“可能的他”突然合一,双生星图爆发出超越逻辑的光芒——那是“无意义”的光辉,是“不合理”的力量。黑瞎子的玻尔兹曼大脑突然开窍,用绷带画出克莱因瓶形状的叛逆符号;胖子的量子土豆长成了能吃掉所有悖论的饕餮。
当众人将非逻辑的绷带刺入混沌核心,青铜匣化作虚数之梭,织出超越所有维度的“无织之织”。吴邪的绷带笔尖在绝对虚无中写下:“这里什么都没有,但什么都可能有。”解雨臣用银线绷带在混沌里勾出莫比乌斯环,让“开始”与“结束”永远热恋;胖子的绷带饕餮吃掉了“必须”“应该”“必然”的概念怪兽。
回归现实的宇宙发生了终极蜕变:物理定律变成了可商量的绷带,牛顿的苹果会突然念诗,爱因斯坦的相对论允许偶尔迟到;时间轴被绷带给打成了中国结,昨天的烦恼能被明天的笑声解开;连黑洞都学会了用绷带编麻花,吞噬恒星时还会礼貌地说“谢谢惠顾”。
吴山居的石榴树变成了量子纠缠态的艺术品,每片叶子都与遥远星系的某颗星共享着心跳。张起灵的液态光绷带化作量子玫瑰,送我时花瓣还在平行宇宙里绽放;胖子用绷带中国结烤出了同时熟和生的羊肉串;黑瞎子给月亮系上了薛定谔的绷带领结,让它在圆和缺之间性感摇摆。
星空下,新的绷带星云是一团快乐的混乱——这里没有秩序,却充满诗意;没有永恒,却处处新生。张起灵指着星云里最疯狂的一道光:“那是我们刚创造的‘废话星系’,里面的文明每天都在认真讨论‘先有鸡还是先有绷带’。”黑瞎子戴上量子不确定性眼镜:“这才是宇宙该有的样子,比瞎子的人生还离谱,还带劲!”
而我们,握着虚数之梭,在绝对混沌的边缘,把每个绷带都绣成——
“去他妈的意义,老子只织此刻的疯癫”的存在主义宣言。
风穿过量子石榴树的缝隙,带来某个平行宇宙的呢喃:他们刚用绷带给“虚无”画上了笑脸,而这,不过是诗意暴走中,又一个不值一提的、量子态的浪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