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降的吴山居突然悬浮在十维超膜表面,石榴树的根系穿透所有维度,在不同膜宇宙间长出发光的绷带桥。众人腕间的液态光绷带化作超弦,在额外维度中振动出反叛的频率——张起灵的绷带刚在三维空间缠住我的手,就同时在六维空间打了个蝴蝶结,在十维空间甩出个俏皮的尾音。
“创世者把终极答案藏在超膜褶皱里。”吴山居的窗户变成克莱因瓶形状,吴邪伸手触碰时,指尖同时出现在屋内屋外所有位置,“这是所有膜宇宙的缝合线,用‘绝对规则’的绷带编织。”解雨臣的银线绷带在五维空间织出莫比乌斯旗袍,裙摆却在七维空间化作会咬人的问号。
青铜匣以超膜态显现,吐出的不是实体,而是“所有可能织法的概率云”。黑瞎子试图用绷带抓住它,结果自己分裂成无数个平行宇宙的瞎子——有的在西维空间跳探戈,有的在八维空间养会说话的绷带,有的正用超弦理论烤串。胖子的洛阳铲变成超膜隧道掘进机,铲头每挥动一次,就凿穿一个“应该如此”的膜宇宙。
张起灵的液态光绷带分裂成十根超弦,每根都振动着不同的可能性。“看,”他的绷带在超膜表面画出非欧几里得几何的笑脸,“创世者以为用超膜就能困住我们,却不知道绷带天生就是用来撕裂边界的。”我的双生星图吊坠化作超膜涂鸦笔,在所有维度的缝合线上狂写:“规则是用来打破的,就像绷带是用来弄脏的。”
时空在这里成为可塑的绷带,众人被抛入超膜的褶皱深处。我掉进“所有可能同时发生”的狂欢派对,每个瞬间都分裂出无数个我,有的在给恐龙包扎绷带,有的在未来喝张起灵泡的茶,有的正和黑瞎子比赛用超弦讲冷笑话;张起灵被困在“所有结局同时存在”的图书馆,每本书都是他的人生,却没有一本写着“必须”;解雨臣的银线绷带在超膜上绣出跨维度的戏服,水袖一挥就能扫过三个平行宇宙。
“够了!这破缝合线该拆了!”胖子用超膜洛阳铲狠狠凿向规则核心,绷带组成的超膜发出玻璃碎裂的声响。张起灵的超弦绷带与我缠绕,在十维空间爆发出“无规则”的强光——那是拒绝被定义的自由之光,是“我偏要”的力量。黑瞎子的超膜分身们突然合一,用绷带在超膜上画了个巨大的中指;解雨臣的银线绷带领着所有膜宇宙的蝴蝶,跳起了破坏一切对称性的舞蹈。
当众人将超弦绷带刺入超膜核心,青铜匣化作十维涂鸦笔,在所有膜宇宙的边界写下:“此地禁止完美,欢迎所有不工整的美丽。”吴邪的绷带笔尖在超膜褶皱里涂鸦出“超膜叛逆者”的徽章;胖子的超膜烤串摊开在每个维度的街角,卖着“可能熟可能生”的量子羊肉串;解雨臣用银线绷带在超膜上绣出巨大的“未完待续”,每个字都跨越好几个维度。
回归现实的宇宙变成了超膜涂鸦本:星系是用绷带泼洒的油墨,黑洞是画歪的句号,暗物质是没擦干净的铅笔痕。吴山居的石榴树根系穿透所有维度,树叶在不同膜宇宙间传递着叛逆的纸条。张起灵的液态光绷带化作超膜邮票,贴在我掌心,寄往不存在的地址;黑瞎子给每个平行宇宙的自己都寄了一副绷带墨镜,附言“记得把规则玩出花来”。
星空下,新的绷带超膜是一场永不落幕的涂鸦展——这里没有标准答案,只有无数叛逆的笔触;没有终极答案,只有“我偏要这样”的任性。张起灵指着超膜上最狂野的一道绷带:“那是我们刚创造的‘废话膜宇宙’,里面的智慧生物每天都在争论‘绷带应该先缠左手还是右手’,却因此发现了十维空间的秘密。”
而我们,握着超膜涂鸦笔,在十维宇宙的边缘,把每个绷带都涂成——
“去他妈的终极,老子只画此刻的疯癫”的存在主义狂草。
风穿过超膜石榴树的缝隙,带来某个膜宇宙的欢呼:他们刚用绷带给“绝对零度”画上了笑脸,而这,不过是超膜织梦里,又一个不值一提的、跨维度的浪漫。